痞子混古代-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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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阿真见雪霜愣愣的的站在不远处。比了比划对面的位置邀请着。
“奴婢不敢。”雪霜见他虽温温有礼,可却也不敢再与他平坐。现在她的身份已不是以前那个他怜惜的霜儿了。想到这心中一酸,想到柳三郎在牢是受苦心中更是一疼。
阿真点了点头,也不勉强道:“有回过家里见过娘亲吗?”
“奴婢不敢回家。”雪霜一想到家里的母亲与小弟心头心酸不止。
“该回去见见才好。”阿真幽幽叹着说道。
雪霜不语。
“还记得以前在家里是什么样过日子吗?”阿真看了看她,一颗心微微也疼了起来。
“奴婢记得。”雪霜忍住夺出的眼泪回答。
“说来听听。”
“虽起早摸黑,但一家人过的却快乐无比,爹娘虽整日为弟弟的病四处救医,虽贫苦。可奴婢却是觉的那时最快乐。”说着雪霜的泪就掉下来了。
阿真点了点头,是啊。有什么能比一家人在一起时更幸福呢?
“那时你可曾懂的情爱,或想要情爱?”阿真喝了杯酒缓缓问道。
“起早摸黑,生活清贫。无心想情爱之事,更不敢谈情爱之事。”雪霜咬牙,泪流的急。是她错了吗?是她贪求太多了吗?公子把她安置让她有栖息之地,吃好穿好。不知恩图报,反而背叛公子。她是否真的做错了?
阿真看着她不停的掉泪,心阵阵的抽疼起来。叹了口气:“还记得父亲是如何死去,还记得为何事自堕青楼的吗?”
“公子,别再问了。求你别再问了。”雪霜趴在地上不停的泣泪,是的她错了。贪心不足蛇吞象,公子待她好,供她吃供她穿,还命人帮助她家人,更找寻名医为弟弟治病。她日子过的安详顺和。却整日胡思乱想,做出对不起公子之事。是她错了,她错的太离谱了。枉费公子对她的一片惜爱之心,给公子蒙羞。以前与公子所有的一切一切从头脑里飞跃而过。没有公子,她这羞耻的身躯怕早已残破不堪。如何能得到柳三郎的垂爱,她有资格对三郎说爱吗?如没公子,她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她能让人怜爱吗?
阿真见她跪座在地上泣不成声。脸色苍白好似要昏过去一样。心里叹道:还是个小女孩呀,十七岁的叛逆期的小孩子能懂什么?回想起二十一世纪像她这年纪应该开开心心的在读高中,为学业打拼着。阿真在雪霜的身上,看到那些二十一世纪叛逆的九零后身影,轻叹了口气,不忍心太过责怪。
“我本想放了你们,让你们双宿双飞。”这一说,趴在地上的雪霜身子一顿,又继续哭泣。公子待她如此之好,她还能回到三郎身边吗?怕是一辈子也回不去了。公子对她的恩情万死也无法报答了。
唉……阿真重重叹了口气:“我夫人前些日谱写了一本林氏家训,想放怕也有心无力。”说完他就重重的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雪霜趴在地上低泣不停。林氏家训,是呀。现在的他已贵为大司马,是该有规矩的,有家训的。
“雪霜求公放了三郎吧。”旷雪霜说着不停的磕头。
“我会安排他去大周驻吐蕃大使馆,你就放心吧。”阿真缓缓说道。
雪霜心一安后悲凄从中而来,怕自己这一辈子也难再与三郎见面了,想到这里心里忍不住的心酸。
“我把你交给我夫人,你可有意见?”阿真见她泪不停的滴落,狠起心来。咬牙道。
雪霜泣不成声摇着头,许久才哭泣道:“雪霜任公子处置。”
阿真点了点头。唉!他还是第一次做“灭绝师太”。
“起来吧,我命人带你回家去见见你娘亲吧。”阿真说道,半年多了她也不曾回过家。家里的人肯定也着急万分了。
旷雪霜听到他这一说,头摇的像博浪鼓一样,趴在地上不停的哭。
“放心吧,我会要人向你娘亲说你是去燃柳山庄做奴婢的。家里知你在哪里,也免却为你担心。”阿真怎么会不明白她的心思。
“谢谢公子。”一说完雪霜就跪倒在地不停的磕谢。
“走吧!”说完他就站起来向厢门走去,缓缓站了起来的雪霜擦了擦眼泪紧跟在他后面。
第二十五章 《成亲》(单纯的爆,不求任何东西))
雪霜久违的半年多回去见娘亲,一家人喜极而泣。紧紧抱着痛哭流涕。雪霜娘亲听来人说自己的闺女是卖身进燃柳山庄做奴仆,老怀安慰的缓下心来。燃柳山庄之名红遍大周各地域。就连偏辟山村的人也知道。能进山庄做奴仆可是她家闺女的福份。自老伴去逝后母女两人便分散,半年来女儿毫无音讯不知是生是死。今见闺女回来了,哪啥得就这样让她离去。好不容易劝说山庄里事务忙碌雪霜娘亲才依依不舍的放她离去。这次的离去虽不舍却也无悲痛。至少知道自己的闺女在何处,要去何处寻找,总也能见面。
雪霜见娘亲虽两鬓斑白,可家里的环境却明显的改善了许多。弟弟也能起床下河捕鱼了。对不起公子的心便越发的沉重起来。公子所言并不是说说而已,真的是付出行动来帮助她一家老小的。想到这里她自己羞惭万分,公子待她如此之好。她哪还有面去见公子呢。
匆匆回到客栈里,阿真一群人已整装好了,芸儿坐在马车内。柳风扬与阿真坐在马背上,大小将已去开路了。
没有多余的马匹阿真正疑惑雪霜要坐哪里时,就见雪霜和别馆内的奴婢向他们走来。
“柳三刀恭送二少、总掌”柳三刀以为自己会为逆子断送自己在燃柳山庄的生路。却没想到总掌没把他赶出山庄,原谅了他与逆子。即日要逆子进驻吐蕃做大使。想来也老怀安慰。逆子如此武逆,总掌心怀宽大虽不再计较。又大方拔出银两重建别馆。想来老脸也禁不住报赧。反而柳风扬却怒斥他要好好管教逆子,自燃柳山庄建庄以来,还从未曾出现过奴才夺主子爱妾的事发生。这简直是活生生的给山庄蒙羞。柳三刀羞愧分万,不敢答话。与逆子紧跪在地羞切万分。柳三郎自进营牢里已抱着必死之心,只是愧对一家老小。没料到事隔不到两日便被放了出来,还被任命进驻吐蕃当大使。夺大司马所爱本就有愧于心,没料到大司马竟有如此胸襟,他自叹不如。被二少爷一顿怒斥,斥的是面红耳赤不敢作声。柳风扬足足骂了一个多时辰,阿真翻着白眼奇怪他就不渴吗?好不容易骂完了,一群人也准备出发了。
“是雪霜来了吗?”向芊芸抬起车帘缓缓的问道。
“是,夫人!奴婢回来了。”雪霜站在车外福着身道。见到站在远处的柳三郎才,心里酸楚难忍,可见他安然无事也就放心了。
芊芸见她们在大街上还眉目传情着,不由的叹了口气。这拆散鸳鸯之事她也于心不忍,可事关夫君颜面便也咬牙把不忍压住。想来四书五经,女诫要好好的教她。
“你就与车夫同坐吧。”芊芸叹了叹说道。
“是,夫人”雪霜低垂着头忍住羞涩爬上车板,与车把式一起坐在外面的车板上,就这样一群人就上路了。
走了近二日的路程,一群人终于见到燃柳山庄那超大的牌匾了。大门新刷红油漆,张灯结彩好不喜气洋洋。庄内一群人早已接到真哥二少到来的消息,一群奴仆早在两旁久候了,管事的见车马来了满脸喜气的迎了上来。阿真翻身下马,看到大家这么喜气,也跟着呵呵直笑。走到马车旁扶下纤芸后不驻脚的往门内走去。雪霜紧紧跟在她们身后,暗暗咋舌,不敢吭声。
一群人刚步到大堂外,几日不见的婉儿挺着肚子站在堂内焦急的把她的小脑袋不停的向外探,阿真见到了心里温暖无比。赶紧跑过去紧紧拉着她那双小手,不停的凝视着他。芸芊见他竟然如此的着急,抿着嘴不让笑声溢出嘴唇。
“夫君,你消瘦了。”婉儿抬手捧着他的脸,幽幽说道。
夫君在睢县的所有事她全知道了,只是自己有身孕在身不便出门。早在两天前芸儿便有传书信给她。所有的前因后果她就如在当场一样知道的一清二楚,婉儿说完向芊芸望过去,就看见那位名叫雪霜的姑娘跟在芊芸后面,那双水灵的大眼也悄悄的打量着她。两人眼光一碰,雪霜惊恐的快速的低下头,不敢与她对视。婉儿心里一叹。夫君也真是的,如果喜爱甚深,为何不早点把她带回庄内呢?如早带回庄内也就不会出现这变节的事情了。想来是夫君怕她伤心难过不敢告之。想到这里,婉儿心里暖哄哄的,对夫君无比的感动。暗自下定决心定要好好的教导雪霜,令夫君了却这人在心不在的相思之苦。
“夫君快回房内换喜袍吧,吉事就要到了。”说完婉儿就走到芊芸旁边拉着她的手。
“芸姐,快随我回房吧,婉儿今日必把你打扮成最美的新娘子。”说完还红着脸喃喃娇笑。
芊芸见婉儿如此说,也非常不好意思。哪里有她帮忙打扮的。婉儿也知她心思,不以为意的牵起她的手就朝芊芸的闺阁走去。
阿真见两人这么和睦,心里也高兴的呵呵笑不个不停。
“真哥别愣着啊,客人们都要来了。”向少云比他更着急,也把他从大堂往南菀推去。
结婚,喔不!是成亲,基本上都没他什么事,回房里一站定,奴仆们挥汗如雨的帮他穿衣绑发。而他就站在哪里任人摆弄,完毕后他照了照镜子,感觉自己就像过新年时发的红包一样红通通。头上还戴了顶可笑的帽子,心里说有多别扭就有多别扭。
婉儿这一边,一梳一梳的帮着芊芸绑着发丝。芊芸已换好喜裙,红色毓裙绣着金色彩凤栩栩如生,像要展翅向天空飞去一般。脚踩着金莲,莲头挂着金色花儿,两颊红如火。把原本就漂亮的她映的更如仙女般。不一会儿婉儿就绑好她的头发,认真一看,连她自己都看呆了。
“婉儿……”芊芸见她竟然看呆了,羞赧的低唤。
“芸姐太美了,美的连婉儿也心动了。”婉儿真心的称赞。
芊芸被夸的羞怯不已,可心里却喜悠悠的。
站在旁边婢女们个个也都看呆了,连雪霜都呆了,心里涌出一阵说不出的味来。见两位夫位美貌都堪比天仙。自惭形秽的低下头,她贫贱如鼠。夫人们个个高贵知书达理,狐疑公子是如何看上她的。
“这位是雪霜吗?”两个打趣完,婉儿便向雪霜走过去仔细的打量着她。
雪霜原本站定在旁边低垂着头,突然就听见婉儿夫人走到她面前,惊吓的抬起头,福了福身:“雪霜见过婉夫人”
婉儿含笑着道:“雪霜姑娘不必多礼。”
婉儿这一声称呼吓坏了雪霜,她只是一个奴婢如何敢认姑娘这两字呢?咬着唇不知所措。
“我叫你雪霜可好?”婉儿缓缓问着。
雪霜见婉夫人如此温柔和蔼可亲赶紧点头。
“雪霜识字吗?”婉儿温柔的问道。
“娘亲曾有教过,识的不深。”雪霜不敢隐瞒。
婉儿点了点头,微笑着转过身子对芊芸说道:“芸姐,单日让雪霜跟你。双日让婉儿教她读书可好?”
芊芸原本就是把她带来让婉儿教她四书五经、女诫的,当然乐意了。
婉儿见芊芸同意了,又不敢大意的转过身来对雪霜问道:“雪霜,我教你读书,你可愿意?”
雪霜受庞若惊,读书当然乐意。福了福身答道:“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