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三国的无敌特种兵-第5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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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不上阵杀敌的赵云,依然穿着那套银光闪闪的明光铠甲,头戴防护能力超强的元帅盔,手持成名兵器白银蟠龙枪,胯下骑乘一匹产自大宛的纯种骏马。此马全身雪白如玉,不带半根杂毛,光是看个头便要比其他将领所骑乘的骏马要高出足足一头來。马头和胸腹等重要的位置皆披挂着防护力超强的碎叶钢甲,可以抵挡敌军的箭矢和兵刃攻击,大大提高了战马的生存能力。
这匹良驹名曰“玉龙”,乃是赵云三十岁生日时,赵兴特意让人从西域送至青州的贺礼。赵云原來所骑乘的战马虽然也属难得,但却是宝马赤兔与漠北马杂交所生的后裔,与这匹和赤兔同样品种的良马相比,还是有不小的差距。若是单论价格,这匹“玉龙”足以换回两门神武大将军炮,可见其的珍惜与宝贵。
当初,大宛和康居两国为了从赵兴手里赎回本国支援乌孙国对抗平西王大军而被关羽俘虏的数万降兵,遍寻本国境内良马,勉强凑足了十匹纯种的汗血宝马,一并送至西域平西王府上。赵兴将其中一匹通体枣红色的“赤玫”送于西域兵马大都督关羽,然后又挑出这匹“玉龙”送给赵云,其余的八匹宝马则被养在西域焉耆郡境内繁衍良种。
骑在“玉龙”背上,手持银枪的赵子龙,在延州土著士兵的心目中,便是战神的化身。他们跟随在赵云的身后,早已忘记了死亡和惧怕,只是按照各级军官的指挥口令,反复射出手中的箭矢,刺出手中的长枪,挥动着厚背的钢刀砍下曹军士兵的头颅,或者被曹军士兵砍下头颅……
挡在赵云马头之前的曹军,洠в幸缓现校追妆环胬捏戳辜獯讨忻夹摹⒀屎砘蛘咝脑嗖课唬谧疃痰氖奔淠谒廊ァ;の涝谡栽粕聿嗟脑蚴呛凡晃匪赖南菡竺褪浚堑奈涔λ淙粵'有赵云高,但经过高顺的严格训练之后,十分擅长相互配合,又不惧死亡,给曹军造成了极大的杀伤。
夏侯惇见无人可挡赵云的锋芒,于是红着眼睛拍马來战赵云。赵云见夏侯惇提着大刀來战自己,心中豪情顿生,以最快的速度清理掉拦在前方的曹军士兵,然后与夏侯惇狠狠地战成一团。
夏侯惇在曹军阵营中也算是武艺一流的将领,一柄大刀攻势凛冽凶猛,招招都是有去无回、同归于尽的亡命打法。面对夏侯惇的疯狂攻击,赵云丝毫不显得慌乱,见招拆招地破解着夏侯惇的攻势,不多时两人便战了三十回合。
夏侯惇的攻击开始变得有所迟滞,但赵云的攻击却在这时忽然变得凛冽和迅猛起來,于是夏侯惇开始防御,赵云开始猛攻。
二人又战了二十回合,赵云忽然一枪刺中夏侯惇的右臂,不等夏侯惇做出反应,又是一枪刺中了夏侯惇的左腿。夏侯惇痛的大吼一声,狠狠一刀劈向赵云的马头,结果“玉龙”向前猛蹿一丈,让开了夏侯惇这夺命的一刀。正在这时,赵云贯云穿月的一枪再次攻來,正好刺进夏侯惇的咽喉部位,只见血光迸裂之后,夏侯惇便一头栽下马去,顷刻之后便被赵云身边的陷阵猛士踩个稀烂。
夏侯惇身死,三万打头阵的曹军不敌两万延州土兵,战场上的形势变得岌岌可危。曹仁立即指挥剩余的五万主力部队加入到战团之中,于是原本士气低落的曹军再次振作起來,将冲过來的两万三韩土著士兵顶了回去。
正在危急关头,忽然远处传來一阵沉闷的轰隆声,然后便有万骑大军飞快地冲了过來,却是胡车儿亲率定远骑兵前來支援赵云。
“孩儿们,给我杀啊!这次可是有八万曹军,足够我们狠狠地杀上一场,积累足够多的功勋!”胡车儿一声大吼,然后带头冲进了战场之中。紧接着,跟随在他身后的三族骑兵争先恐后地冲了过來。
两万骑兵的忽然加入,虽然洠в写颖ι铣沟着ぷ栽埔环降牧邮疲蘼鄞悠坪驼搅ι隙裕丫烁崭照哿酥鹘暮類牟芫
定远军能有今日的规模和地位,全凭当年赵云在五原打下的坚实基础。三族骑兵儿郎听说昔日的军长,今日的东路军元帅,仅凭两万延州土著士兵便将八万曹军阻挡在顿丘之外,他们在感到敬佩热血之余,根本不用胡车儿的动员,便以最快的速度赶來顿丘,只等着今日这场真正的大战!
看到晋国骑兵加入到了混战之中,曹仁于是急忙指挥部队收缩防线,不再向前冲锋,而是扎紧营盘防御晋国骑兵的冲锋和穿插。饶是如此,八万曹军主力到了此时也仅剩五万士兵,其余的三万人已经葬身于这场大战之中。
打退了曹军的冲锋和进攻之后,赵云随即命令部队后撤二十里进行休整和救治。一场硬仗下來,两万三韩土著士兵牺牲了近万人,其余的一万人也是个个挂彩、人人负伤,现在也到了精疲力竭的情况,迫切需要进行休息。
第二日,正当曹仁愁眉不展地不知如何突出重围之时,忽然听到哨探前來报告说:“启禀将军,有大军从黄河南岸而來,距离吾军还有不到三十里。”
曹仁听了这话,心里不由一咯噔,围困甄城的吕布军和典韦军來的可真迅速。
到了此时,曹仁自然知道大势已去,败亡已成了无法逃脱的命运。前方是赵云亲自率领的数万步骑联军,身后是吕布和典韦亲自率领的六万步兵和骑兵,就算是子牙重生、张良再世,也无法扭转这场战争的结局。
第二十卷 煮酒天下 第九七零章 河北从此无战事
夏侯惇的败亡,如一抹无法化开的阴影,笼罩在被围的五万曹军心头,经过一个晚上的发酵之后,变得更加沉重。
在顿丘郊外围住曹仁的几路部队,除了赵云亲自率领的延州土兵名声不响以外,其余的飞虎军、雄武军、黑山军等部队,皆是久经沙场磨炼的强军,任何一支部队拉出來,都足以让曹军感到压迫和胆寒。如今几路强军齐聚,拦路的又是那位无敌将军赵云,可想而知曹军的士气会低落到什么程度。
当日夜里,曹仁收到了赵云命人送來的劝降书。在给曹仁的信中,赵云如是写道:战至今日,将军已经无路可退,岂可为了成全忠贞死节之名,而置数万兄弟性命不顾?自古胜败兵家事难料,将军之败非己之过,何必定要战至一兵一卒方肯罢休?
赵云还婉转地提醒曹仁,自曹军与晋国部队正面作战以來,鲜闻将领不战而降,这种做法固然使得曹军赢得了赞誉,却也使得晋国大军不得不以更加强硬的手段和态度对付曹军,以至于连神武大将军炮这种武器都被投入使用。如果曹仁能够主动带领麾下曹军士兵投降,虽然对于他本人的声誉会有影响,但却为今后的曹军留下了一条生路,包括为曹氏一族也留下了一条生路。
赵云的劝说,虽然语句不多,却像一柄凿子一样,狠狠地凿在了曹仁的内心深处,使得这位败军之将整整一夜都无法合眼,痛苦地做着思想斗争,难以定下准确的策略。
关键时候,于禁的一番话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正史之中,于禁被关羽水淹七军之后,不得已而投降,结果后半生受尽魏国君臣的奚落,落魄郁闷而死。这一世,看样子于禁仍然不怎么赞同毫无意义的牺牲,在明显必败无疑的情况下,他倾向于保全麾下数万士兵的生命。
于禁是这样劝说的曹仁的:“子孝,虽说当兵便要打仗,但也分跟谁打、打什么样的仗。曹公与平西王因为政见不同,所以起了兵戈,却不是亡国灭种无法化解的天大仇恨。如今吾军军心士气已不可用,晋国方面又一贯善待降兵和俘虏,如果仍然驱使将士们与晋军进行殊死搏斗,吾只怕他们会临阵倒戈,反倒损了将军的一世英明!”
如果别人这么跟曹仁说话,只怕正在心焦的曹仁会拔剑砍了他的脑袋,可说话的人却是一直陪着自己出生入死的于禁,曹仁这次却是真的被说服了。
曹仁知道于禁说的洠Т恚绻衷诨挂晕约菏种杏形逋蚴勘箍梢杂胛ЮЪ悍降慕缶幸怀∑成胶拥氖馑来笳剑蔷褪谴蟠硖卮怼S诮橇繁母呤郑杂谝恢Р慷幽芊褡髡健⒛芊窕袷ぷ匀豢吹煤芮宄热凰丫醯貌芫勘辛肆僬蟮垢甑奈O眨蔷退得骶氖科肥狄丫恋凸龋疚薹ㄔ僬健
晋国对于降兵的安置之好,早已传遍天下。不论是哪一方势力投降的士卒,只要是汉家子弟,体格强壮、愿意继续留在军中供职,一般都会被晋国大军留下來,经过一番训练之后,便摇身一变成了晋国官兵;至于那些被裁汰的士兵,要么送回乡里做个平民,要么迁徙至西域或者东北分给大片土地,成了一个农场主。
总之,晋国从不杀降兵,而各路投降晋国的降兵,这些年來也洠в心殖鋈魏问虑椋饩褪怯舶鸢鸬牡览恚热魏稳八岛陀战刀紒淼霉苡茫
曹仁强忍住心中的痛苦,缓缓对于禁说道:“文则之言有理,今日吾便派人前往赵云军中递上降表,后面的事情,却要辛苦于你了!”
说完这短短的一句话之后,曹仁却已经红了眼睛,再也无法往下说。整整五万大军却要在他手中投降,这样的打击已经让曹仁彻底丧失了生存下去的信心和意志。
于禁见曹仁说完这话之后,已是一脸的死志,顿时心中大感不好,急忙说道:“子孝昨夜一宿不曾合眼,先休息吧,诸事由吾來操办即可。”
将曹仁送进内帐之后,于禁赶紧找來亲兵,对亲兵悄悄吩咐了一番之后,便亲自前往赵云军中谈判。
赵云听说曹军副将于禁前來,于是出账相迎,倒是给足了于禁的面子。
二人坐定之后,于禁起身向赵云规规矩矩地行礼,然后说道:“曹子孝将军已经同意率军投降,但他有个要求,还请赵元帅可以成全!”
赵云一脸平淡地问道:“于将军不妨说出來听听,如果我能做到,答应了也无妨;若是做不到,却只好作罢!”
于禁不敢跟赵兴绕圈子,接着说道:“曹将军希望贵军派出五万步兵带着吾方五万兄弟同赴西域,在中原大战洠в薪崾埃馐蛉瞬辉俜祷毓啬凇
赵云听了于禁这个要求,顿时笑了,笑得很开心。看样子,曹仁到最后还想为曹操争取时间。虽然五万曹军投降了,但却吸引了五万晋国的步兵同时退出战场,直到大战结束才返回,这从某种意义上而言,不跟同归于尽一样么?
赵云这么一笑,可把于禁吓得心里只跳。为了救下曹仁一命,于禁打着曹仁的旗号给赵云提要求,万一赵云不同意,岂不是把事情搞砸了。
不等于禁解释,赵云开口说道:“于将军,你觉得在正常情况下,五万曹军步兵能够胜得了三万编制的雄武军或者黑山军么?”
于禁略作思索,老实回答道:“无法获胜。”
“我同意你刚才的要求,便让三万雄武军随五万曹军降兵同赴西域,这已经是我最大的诚意了!”赵云忽然间释放出浑身上下的煞气,仍然不怒不喜地说出这句话來,差点洠О延诮诺昧酵确⑷恚乖诘厣稀
能够得到这样的结果,于禁内心十分满意,于是急忙返回本阵,将这个令人感到解脱的好消息传遍各军。曹军士兵听说终于可以不用再与晋国部队打死打生,顿时相互之间抱头痛哭,也不管接下來会去万里之外的西域。
曹仁被亲兵送來的一碗稀粥麻翻在床,整整过了三天才醒过來。等到他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一张行军马车上,身边正做着只穿了便服的于禁。
曹仁晕晕乎乎地问于禁说道:“文则,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于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