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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我戏天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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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嘻嘻地看着他,心里暗思,果然不出所料,皇室中人,个个都不简单,幸得炎玉的计划被我破坏,否则以洛之隋的阴险,‘圣女被换,欺天之厌’便是对炎国举兵发战的最好借口……
    我笑眯眯地凑到他身边,拉拉他的衣角,做天真无邪状,“哼,那炎皇算什么东西,我们洛太子爷那又是什么样的人物,他以为他能够算计得了么?”
    “哦?”沙哑地声音拖成了置疑地腔调,洛之隋阴沉地脸上不掩不屑之情:“可我探来的消息却是你被那炎帝迷得神魂颠倒,还曾为他当日夺谪争位,舍命进过太和殿,是吧?柳冥柔柳姑娘。哦,不……又或者本宫该另称你为‘妙手神偷姬四娘’?”
    我轻笑,“太子聪颖,身边耳目自是应该告知于您,无论民女姓什名谁,身份如何,都不掩民女身为洛国一份子的血缘事实。”
    我面不改色,正色坦然:“更何况民女并非蠢人,其实心里早就看穿了炎玉那厮的真面目。他在我心中的形象,就像是春天里一块绿油油开满了零星小花的草坪。即使招人喜爱,让人一见就由衷地感觉到身心的愉悦。但是,绝对没有把脚放在上面,使劲地践踏蹂躏一番,更能够让我欢愉畅快的了!”
    洛之隋眼神迷离,有些不信地望着我,“你又如何能够令我相信?”
    我挤了挤眼睛,神秘地压低声音,道:“其实炎玉将我贬为官妓,又是为太子爷您设下的另外一计。”
    洛之隋虎目半眯,却冲我睨来一抹阴寒眸光,沙哑地声音迫力十足:“讲。”
    我笑容满面道:“其实以太子爷您的聪颖,此时想必也早猜到了不是?”
    洛之隋收敛寒光,了然道:“哼,如若真是为了圣女之事,炎玉那厮定会将你直接杀之以儆效尤,但却将你只是贬为官妓,这摆明了告诉世人,这其中另有文章,故意诱使本宫前来向你探取详情,令你趁机向我投诚,潜伏于我身旁,成为他忠实的暗探走狗。”
    我咬牙点头,胡说八道编派着:“没错,他挟了我师傅司徒炎,以我师傅性命做为要挟,要民女听命于他,可是民女即使当狗,也只愿意成为太子爷的狗!所以民女忍辱答应,其实是想暗中将真相告知于太子爷您,与太子爷您联成统一阵线,明里是听他差使,暗里却只将太子爷您想让他知道的信息传递于他。这样一来,表面上看似我们受制于他,实际上却是将他玩弄于太子爷您的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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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冒险。
    事实上,我哪里知道炎玉将我贬入青楼是什么意思?
    我更是猜不到他又将我当成了怎样的棋子,弄出了怎样的计划?!
    但我此刻惟一可以肯定,他的计划定是与洛之隋有关。那么,无论如何,如果我不想在青楼里挂上‘奉旨卖身,欢迎来嫖’的门联来接客,那么就只能想方设法让洛之隋救我出去。
    因为官规所定,官妓者,永不得赎。倘若是以洛国太子的身份去交涉,自是能脱了那永不得赎身的狗屁规矩。
    我绽开笑靥,冲洛之隋抛去无比诚恳地笑容,狗腿道:“不知太子爷您认为,此计可好?”
第二十五章 断续情丝断续疯
           司徒炎那死老头子没失踪前常常教育我说,在这个世上,无论做什么,都要我做到顶尖。所以,我从小就立志要做一流的小偷,一流的小人,就连现在做骗子,也要做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我语含娇羞,努力措词地感慨道:“其实那日民女会出现在‘春映欢’,便是想暗中与您联络,将那炎皇的心思呈报于您,哪曾想到……咳……不小心与您发生了一些美丽的误会。”
    压下胃中阵阵被自己恶心出的作呕感,抬头含情脉脉地望着洛之隋,狗腿却不失娇柔地笑道:“所以民女只能转头另寻他策,卖力勾搭炎国皇帝、正是为了勘察情报,以便日后能够讨太子爷您的喜欢,想留在您的身边,一心仰视于您,做个卑微的侍女,于愿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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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之隋阴骛易怒、骄横跋扈,但却胜在够冷静,够聪明。
    他能够知道我的身份,知道当年太和殿里的事,自然也能够看穿我的现在玩的那些个小把戏。
    我赌的就是他的这份自信。
    在他的眼里,我的存在就像是个跳梁小丑一般,他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只当是一个为了取悦他而存在的小人物。
    所以现在,他明明知道我是在演戏,却装模作样不作声色的暗地里为我配戏。
    我觉得天底下没有比这更好笑的事了。但是我不能笑,也不敢笑。
    如果能够保住一条命,能够不至于沦为他人身下玩物,不要说让我当小丑,就算他要我当街学狗叫,我也愿意。
    我相信自己没有那个运气,能够像穿越幸运儿般在青楼里遇到清白小倌或是俊俏公子,在一舞或是一曲之下如遇天仙般,跟被催眠了似的,就算是卖了全部家当都要将我赎出苦海的。
    我不知道洛之隋到底怎么想,但是他只是用阴嗖嗖的眸子盯着我看了半晌,嘴角那抹玩味的笑容又起,血色长刀凌空一现,我手中的链锁就断成了两半,接着‘唰’地一声,长刀低空一掠,我脚上的球坠链锁也应声而断。
    我大拇指一翘,高声赞道:“太子爷的神功果然不可一世,将来就算混迹于江湖那也是武林盟主级的人物啊!只是……”
    小心翼翼地望他一眼,我面露讨好地笑靥:“这链锁重逾百斤,您就算给民女砍成两半,那也是一手五十斤呀,更甭提脚上这条链锁是千年寒铁所制,就算球坠己去,但仍是一个沉重负担啊。民女体弱,手无缚鸡之力,实在是……实在是……”
    我小心地咽了咽口水,把后半句‘实在是跟你没砍过一样啊!’也一起咽进了喉咙,不敢说出口。
    洛之隋一愣,嘴角隐约扯动了两下,转身,大步走开,声音却冷冷麻麻带着阵阵阴风飘入我耳:“明日自会有人替你开锁,今日你且就这样吊着吧。”
    我吸了两下鼻子,在他即将离开前,高声问道:“太子爷,那民女今天晚上睡哪儿呀?!跟您挤挤成不?我身材不错的,要不您考虑下收我当个侍妾、侍寝什么的?太子睡的床肯定比一般人舒服,唉……太子您走哪儿去呀……太……啊!”
    洛之隋凌空一跃,跳到我面前,长腿一伸就向我踹来,我头一偏,“啊”了一声后,后脑勺上顶着他的鞋印,华丽地被踹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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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没打算跟着洛之隋回洛国去。
    若单是锁链,凭我的技术,我还真没放在眼里过。
    但问题是,炎玉太狠,给我手上脚上用的全是上百过千斤的玩意。这东西忒他妈沉,让我拖着这玩意儿小范围地动动手脚还可以,但是如果我想抬手解锁,那得需要双手配合互动,我哪里抬得动?根本就是白日做梦!
    所以打从一开始,我真实地想法就是让洛之隋把我手上、脚上的这些该死的锁链给去掉后,我在半道上找个机会,偷偷溜之大吉,继续我的逍遥人生去。
    可是我穿越后的人生啊,总是带给我无数曲折离奇、惊险刺激才够精彩似的,第二天一早,当看到青楼门口停着一列绵延整条长街的车队时,我只能目瞪口呆,无语问苍天……
    什么叫铺张浪费,什么叫大肆张扬,什么叫腐败分子——他们竟有一辆马车是造成了流动厕所格局,以便方便他们在行车路程中,遇到需要入厕的时候,可以不用到处找林子挖洞。
    我哀叹一声,悲伤万分地发现,像‘尿遁’这种用于逃跑的上佳技巧,只怕我是彻底没有实施的机会了。
    但是山无绝人之路,于是我热情地向上天祈祷,在返回洛国的路程上,能够遇上可爱的劫匪大人们。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偶尔的垂青,又或是落后年代治安太差的必然定律,我这边正忙着向上天祈求出现奇迹,旁边就跟应景似地突然杀来一伙劫匪!
    一瞬间,叫嚣声,嘶喊声,马蹄声,兵刃声,很快混成一片。
    虽说逢林莫入怕有鬼,遇山莫住恐有匪,但我很快发现这伙强盗绝对不简单。
    他们里外分攻,招招向外,防御随侍士兵,步步向里,狠杀猛砍袭人性命,而且,那攻击方向,明显指向洛之隋。
    就我冷眼旁观之所见,这伙人进有攻退有守,完全就是依兵法布阵而行,绝非普通山贼,简直就像是群训练有素的将士!
    可是,这又分明不是炎国的兵马,这也不象是炎玉的行事做风。
    不是我为炎玉说好话,而是洛之隋此时身为洛国来使不说,况且据洛之隋所述,丫一早就将圣女交托随行的左将军陈规和水南宫先行返回洛国。而炎玉的种种设计,明显志在圣女,根本不会此时埋兵布阵,攻其不备地将洛之隋除之而后快。
    洛、炎两国现在明里和谐相处,暗里却用着远亲近攻的政治手段相互制约。如果此举真是炎玉之所为,那么简直就是明示洛国,炎国在向他们挑衅。
    炎玉他不会这么笨。
    所以,这只可能是洛国某些有心之士,造此乱象,趁机嫁祸炎国,以蔽其形而行事,从中得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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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突然的认知,让我措手不及。
    在这伙人不打算放过任何一人的强烈攻袭之下,害得我只能拖着沉重的链条,气喘如牛般拼命藏身于车队之中,努力保护好自个儿的小命之外,还得不间断地打望着四周,企望能够寻个有利地势躲上一阵。
    周围声响渐弱。洛之隋带来的兵马并非弱不禁风的皇城近侍,但在这群盗匪不要命地进攻之下,也死伤过半,依然能够站着挥刀的人,只有寥寥数人。
    ‘戗’,一声剑击长啸,一柄长剑破空而来,我躲立之处的马车竟然应声而断,裂成两砣……而不知何时来到我身边的洛之隋,挥起血色长刀凌空一挡,我可爱的小脑袋终于安心地继续寄放在我的脖子上生长着。
    我就像不认识他似的朝他感激一笑,满面真诚地谢道:“多谢太子爷的救命之恩,小女子我感激不尽。此等大恩实在无以为报,唯有下辈子做牛做马,结草衔环方能报回太子今日之义举的万分之一。但求太子爷您今日能够安然度过一劫,青山常在,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我一边讪笑着说着场面话,一边‘叮里咣啷’地拖着链条,动作僵硬却绝不迟缓地向一旁躲去,打算等他们两伙人互相厮杀得差不多后,我便可以逃命如散步地离去,从此和他后会无期。
    洛之隋长手一伸,用力将我拉住,一刀挥来——干掉了一个企图从我身后偷袭的男子。
    我望着他,一身黑衣早己残破不堪,露出的地方几乎全是血痕伤口,锐利的虎眸此时已呈半模糊状态,显然已是到了身体极限。
    他见我望着他,放了我的手,将长刀往地上一柱,勉力支撑着自己站起,阴阳怪气地冲我低吼了声:“走。”
    我心里莫名地一阵内疚,鼻子直发酸,表情古怪地问了他一句,“你有病么?”
    我手上还拖了这么重的锁链,我怎么走?
第二十六章 百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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