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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鹤群 作者:苏格兰折耳猫(晋江vip2014-12-22完结,婚恋)-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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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褚恬却像没看见他一样,慢慢地走了过来,站到了严真身边。
    她摘下口罩,跟顾淮越打了个招呼,又捏了捏小萌萌的脸。
    顾萌萌小朋友拉住褚恬的手,抬头问严真:“妈妈,能不能让恬恬阿姨跟咱们一起玩?”
    严真看了站在不远处的徐沂一眼,笑着拒绝女儿:“等回去好不好,恬恬阿姨今天也有事呢。”
    顾淮越弯腰将女儿抱了起来,亲了亲她的小脸蛋,而后对徐沂说:“还傻站着?真打算让小褚陪萌萌玩儿?”
    徐沂回过神,走了过来,跟褚恬站在了一起。顾淮越见状笑了笑,领着妻女先走了一步。
    目送着三个人离开,徐沂侧过身,看着褚恬。见她低着头看脚尖,小半张脸都被围巾给遮住了,也看不清她的表情。
    两个人都没说话,徐沂伸出完好的那一只手,想要去拉褚恬的手,却被她躲了过去。尴尬地咳嗽了两声,徐沂开口,声音还是不免有些低哑:“来了。”
    褚恬依旧低着头,半晌,才嗯了一声。
    徐沂笑了,是发自内心的笑:“走吧,先回我宿舍,这里冷。”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了机关干部的宿舍楼,一路上引来了不少人注目,尤其是单身。徐沂走在前面,将人都挡了回去。
    宿舍里,地上还放着半开的包裹和零散堆放的物件。包裹是他的,昨夜回来已经是凌晨两点了,累到精疲力尽就先这样放着了。剩下的其他东西都是室友的,那哥们从来都不喜欢整理内务,反正现在混成军官了也没人管了。他在的时候还能帮着收拾,不在就只能任由东西这么乱摆着。
    徐沂扫视了下凌乱的室内,让褚恬在最干净的地方—他的床上—坐下了。
    “你先坐,我把这儿收拾一下。”他说着,倒了杯水给褚恬,“先喝杯水。”
    褚恬凝视着热气升腾的杯子,没接。
    徐沂还以为她怕杯子不干净,笑了笑,说:“是我的杯子,喝吧。”
    “我不渴。”她说。
    “那就拿着暖手,这会儿空调没开,很冷。”
    见他执意塞给她,褚恬只好接了过来。同时她也注意到徐沂的胳膊了,嘴唇动了动,问道:“这胳膊是怎么回事?”
    徐沂垂下眼,笑着说:“演习时不小心伤着的,不碍事。”
    他去演习了?这就是他所说的任务?难怪这么多天联系不上。褚恬注视着他的胳膊,眼内闪着微光,很快又灭了下去。
    徐沂又忙着去收拾,单只手,费了好一会儿功夫才理好。他直起身,松了口气。回过头去看一声不吭的褚恬,发现她仍旧低着头,握在手里的杯子早已经不冒热气了。
    他走过去,对她说:“水不热了,我给你再换一杯吧。”
    褚恬不说话,也没抬头,像是没听见一般。
    “恬恬。”他弯了弯腰,放低声音,“我给你换杯水。”
    褚恬仍是不理他。
    徐沂只好伸手去取她手中的杯子,恍惚间仿佛听见啪嗒一声,手背就多了一点凉意。他怔了下,借着窗外透进来的阳光,他看见落在手背上的水迹正泛着清透的水光。
    她哭了。眼泪一颗颗地落下,无声的啜泣。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停在徐沂刚看到恬恬的那一刻,后来想这样太不厚道了,于是就多写了一千字……
    我说下我的更新。其实这个问题,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们说好,因为说再多也有人会认为是借口。这文一开始是日更,那是因为我在7月18号开坑前存了近两个月的稿子,也是怕自己刚开文没多久就断更,所以努力存的。我平常的学习,不能说日理万机,但也确实很忙。就比如这一周,上周日boss打了个电话说要申课题,我这一周就忙着查文献写标书。研究生就是给boss打杂的,说不定TA心血来潮给你布置一个任务,就得忙很久。而且很烧脑,即便晚上有时间,坐下来你也会累得只想睡觉,没写几百字就困了。而且写文也是一件很烧脑的事,它不止需要时间,还需要灵感和精神。
    我以前每次都是在作者有话说里告诉大家我下一次的更新时间,但现在做不到了。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boss就会突然给布置任务,然后我就要放下所有去赶活,这种事真的常常有。我说了,因为这些原因做不到,又会让读者失望,或者被人掐,然后我又要给大家解释一遍,太累了。
    我也没想到,读研之后生活会这么累。不是体力上的,是脑力,精神上的累。我知道有些人会觉得我夸张,因为我有些同学读研确实比我轻松许多。但没办法,谁让我这么不幸跟了个事业心很强的boss,且boss手下只有两个人,也不是什么大课题组,所以我就必须要多做。纵观我这两年,写的文的数量连之前两年一半都不到。可没办法,我的心力只能做到这一地步了。你可以认为这是借口,但我没法做的比这更好了。

☆、第63章

她哭了。眼泪一颗颗地落下,无声的啜泣。
    几乎是同一瞬间;徐沂感觉像是心中像是被烙铁熨过一般,烫的发疼。有些猝不及防,手中端起的水杯也跟着抖了一下。
    他低下头;将杯子放到一边;伸出手,慢慢地为褚恬擦拭着眼泪。泪水却越来越多,他擦不尽;索性拥她到怀里;任泪水浸湿他墨绿色的军装外套。
    “恬恬。”他叫了她的名字;又不知该说什么。
    褚恬仍是哭;所有的委屈都被这两个字激起来了,她掐着踢着推搡着捶打着他;不要他抱;可无论如何他就是不放手,用完好的一只胳膊;牢牢地抱住她。
    过了许久;褚恬的哭声减止,推了推徐沂,仍是不见他松手。褚恬有些恼怒,可哭的浑身没劲,使不出力来。兀自生了会儿闷气,她瓮声瓮气地说:“放开我,快喘不过来气了。”
    徐沂低头看了看她,见她是真的不舒服,只得慢慢松开了手。
    褚恬自由了,第一个反应就是去拿包。这可又把徐沂吓了一跳,他连忙抓住她的手,声音有些紧绷:“别走。”
    褚恬愣了一瞬,而后甩开他的手,从包里拿出来一包纸巾。
    原来,她是想擦脸。徐沂松了一口气,反应过来,知道是自己紧张过度了。
    “我来给你擦。”
    他按住她的手,拿过她手边的纸巾,取来一条柔软的新毛巾,在盆里的热水浸过,单手拧干之后,走了过来。
    “这里太冷,要用热水好好敷一敷,免得冻着。”
    他说着,用毛巾捂上了她的脸。
    而褚恬一扫来时的“乖巧”,使劲别着脸不想让他碰。徐沂没办法了,蹲下、身,微微抬了抬受伤的那只胳膊,将她的脸正了过来。
    毛巾最终还是敷上了脸,褚恬看着他绑着绷带的那只手,眼圈慢慢地又红了。她后悔了,她不该来,她一来就忍不住当着他的面哭哭哭,太丢人了。她不想这样的,哪怕是气急了打他一巴掌,她也不想哭。可是没有办法,她控制不住自己。
    这一切徐沂心里都很明白,他沉默了片刻,看着她泛红的眼睛,低声说:“恬恬,只要你别哭,我随你打骂,好不好?”
    褚恬垂着眼睛,她将眼泪压回去,才抬起头来,声音黯哑地说:“我才不费那个劲打你,我还嫌手疼呢。我直接不要你了不就行了,正好你之前不是还这么问我么,就当是我的回答了。”
    这是目前为止她跟他说的最长的一句话,却听得徐沂心惊。
    自从发出那些消息后她再也不接他的电话,再也不回他的短信。徐沂就知道可能有什么地方不对了。之前还只是揣测,现在当面听她说,他即刻就恍悟了。
    话已出口,再懊恼后悔也无济于事了。徐沂捂紧褚恬的脸,声音有些僵硬地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那样问她,不是要说分手的。
    “那你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说的那些话,都是在哄我?”她把手机拿出来,把微信调出来给他看。
    “证据”面前,徐沂无话可说。这些都是那个雪夜,他独自一人做在小山包上一句句说下来,录下来,发给她的。每一句,都是他说的,抵赖不得。
    “你不是自卑吗?觉得配不上我吗?那就分手好了,反正决定权在我这里。你一个男人连这种主都做不了,那我为什么还要留在你身边。”
    虽然明知这是褚恬赌气说出来的话,可徐沂到底还有几分难堪。他低下头,声音很低:“我将决定权交给你,如果你真的觉得我让你难以忍受,你可以选择放弃我——”顿了下,他有些艰难地往下说,“那晚确实是这么想的,所以在电话里那么问你,第二天清醒了就后悔了。”
    “后悔什么?”
    “我不该让你做选择。”
    “难道你不是故意的?”褚恬故作平静,掩饰声音中的湿哑,“你肯定觉得我就是傻子,无论怎么样,都不会离开你,对不对?所以,你才敢那么问我。”
    “我怎么敢这么想?”徐沂把自己的心挖出来捧给她看的心思都有了,“就是因为怕,所以我才后悔,后悔地要命。如果可以的话,我只会对你说一句话。”
    “什么话?”褚恬抬头看他。
    “我就该跟你说,我这个人就是这样了,你不要也得要。”
    说这话的时候他双手捧着她的脸,目光直视着她,乌黑明亮的有些吓人。褚恬的心猛跳了一下。她抓住胸前的衣服,眨巴一下眼睛,眼泪唰地就掉下来了。
    徐沂有些慌乱,伸出手去,不知道该碰她哪儿。
    “恬恬,是我的错。”犹豫了下,他还是抱住了她,却不敢将她抱得那么紧。
    “徐沂,你就是个混账王八蛋,你就是这么讨厌!”褚恬发狠地捶着他的肩膀,“什么叫我愿意要不要你?我为了你被褚屹山看笑话,为了你天天睡不好觉就怕你执行任务出事,爸出车祸住医院,你因为任务没来让妈生气地要命,我还帮你说好话!你现在问我愿不愿意要你,你早干吗去了?你当初就别跟我结婚啊!你让我受了这么多委屈你不想着怎么好好弥补我,还问我这种问题!我气都要被你气死了!”
    一口气发泄完,褚恬浑身的劲儿都没了,双手圈住了他的脖颈,呜呜地小声哭。她不仅是生气,而且也怕,怕她说一句不要他了,他就真的走了,再也不回头。
    徐沂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对不起,我错了,都太过无力。他抱紧她,眼睛终于有了些许湿意。
    痛痛快快哭了一场,褚恬的心情也畅快多了。但哭也大伤元气,褚恬累得想睡觉,徐沂就放下东西,立刻去给她铺床。
    在外演习那么长时间,他的被子一直就没晒过,锁在柜子里难免发潮,睡着就有些凉。徐沂就充了个暖宝给她,还想陪着一起睡。褚恬心里的气还没消尽,当然不同意了,她把他瞪走,舒舒服服地钻进了被子里。
    徐沂在一旁,就假装着收拾东西。等褚恬的呼吸渐渐变得绵长而均匀,他脱下军装外套,上了床。
    狭窄的床上挤了两个人,睡梦中的褚恬感觉到一丝不舒服,小小哼了一声。徐沂连忙停下动作,连呼吸都稳了下来,确定她还在睡着的时候,才慢慢躺了下去。
    原本只想陪着褚恬,给她暖床。可或许是太累了,这大半个月以来,不是吵架就是演习,耳边充斥着无尽的炮火声,他很久就没有好好睡过觉了。强撑了十几分钟,终究还是抵不过疲惫,徐沂也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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