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别拿平胸不当妞-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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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喝了两碗稀粥的二妞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大半宿,就是睡不着,终于还是决定起来解个手。
“二妞?”
“爹,什么事儿?”
“晚上别点灯,费油。”
“可是看不见啊。”
老爹坐起来大声道:“你爹我都瞎了几十年了,什么都看不到还不一样活得好好的,也没见我缺胳膊缺腿的。”话音刚落,二妞就听见里面传来“扑通”一声,“顶多就是像现在这样不小心从床上掉下来。”老爹恨恨地道,“这破床老子总有一天修理它。”
二妞憋住笑,摸黑趿了一双破布鞋往外面走去,今天的月光很暗淡,月亮也躲在云层里,看不真切。
还没走两步就踢到了一样绵软的东西,二妞又使劲踢了踢,那东西却发出了一阵微弱的□。
二妞低□,扑面而来的是浓重的血腥味,就着模模糊糊的月光,却并看不清楚他的面容。
“喂,喂,听得见么?”
看着这个半死不活的人,心理素质良好的二妞咬了咬指甲,跑回房里轻声喊:“爹,爹,咱家外面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
“是在篱笆里面么?”
“是啊,就在茅房旁边。”
老爹二话不说趿着鞋窸窸窣窣地出来了,“快,搭把手,把他扔远点。”
“好,爹你等等。”二妞从枕头下面摸出白天剩下来的几枚铜板,又把它们放到了席子下面,再盖上那床破棉絮。
两个人刚走到门外,就听到前街传来了整齐的脚步声。
“爹,怎么回事?”
“坏了,估计是城里的兵爷。”
两个人没敢轻举妄动,静静地等了一会儿,这些人越走越近,渐渐在各条小巷分散开来。
“兄弟们,看见那个受了重伤的男人就立地正法。如果他身边有旁人也一样杀无赦。”
寂静的夜晚这番话显得格外清晰,眼看着那些人就要来了,老爹当机立断,“快,把这个人抬到茅房里。”
父女齐心,其利断金,两个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这个人抬到了茅房。
“二妞,把那个装臭咸鱼的筐拿过来,罩到他身上。”
“嗯!”二妞快手快脚地从临时搭起来的厨房里翻出了那个臭气熏天的筐,再利索地套在了他头上。
“爹,我来扶你,你快点回房去,我去看看院子里有没有血。”
“你也快点进来。”
二妞用脚在地上磨了好几下,又随手捧起泥土把痕迹掩藏起来,这才偷偷摸摸回到房子里,门外面官兵的声音好像就响在耳边一样,二妞的胸膛快速地起伏着。
差不多刚刚躺好,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快开门!快开门!”
二妞披了一件衣服,快速地从头到脚审视了自己一番,缓缓呼吸了一下才道:“谁啊?来了来了。”
刚一打开门,外面的人就冲了进来,“走开走开,里间睡的是什么人?”
二妞故意打了个哈欠道:“是我爹。”
“那怎么还没点灯?难道里面私藏了什么人?”
二妞适时地表现出了惊慌,“我爹他瞎了几十年了,晚上从来都没点过灯。兵爷,我领您进去看。”
二妞引着一群人进去,老爹恰好坐了起来,他一脸惊恐地问:“二妞,怎么了?怎么了?”
“没事,爹,没事。是兵爷们。”
一群人四处看了看,这里家徒四壁,除了床底就没有藏人的地了,有一个官兵俯□仔细搜了下床底,见没人便对领头的摇摇头,二妞提心吊胆地听见外面的人也报告说,没有任何可疑的人物或者痕迹,这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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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色心大起
关上门,时间似乎过得特别慢,大概过了一个时辰,外面的声音才渐渐平息。
二妞屏住气,又细细听了一会儿,才轻轻地道:“爹,那些人好像走了。”
老爹恨恨地骂一句,“晦气,平白无故惹祸上身。你去看看那个人死透了没有?”
“如果死透了呢?”
“死透了就挖个坑把他埋了。”
“没死透呢?”
“也挖个坑埋了。”
二妞不满地抱怨:“挖坑多麻烦,还是扔到河里去吧。”
“糊涂!万一路上有人看见了怎么办?这事是要吃官司的啊。快点去,别偷懒,对了,记得带上铁锹。”
二妞在鼻子上塞了两团纸,这才拿着铁锹和油灯出去。
微弱的跳跃的灯光下面,是一张年轻英俊的脸,脸色有些苍白,墨黑的眉毛却又显得很有精神。微微起伏的胸膛足以证明此人依然活着。
二妞色心大起,连忙在他脸上捏了几下,“靠,看在你长得还不错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救你一救吧,告诉你,等你好了之后是一定要娶我的,还得好吃好喝地伺候着我和我爹。如果不能以身相许的话也一定要给我万两黄金以作报答。”
说干就干,二妞放下铁锹,吹灭油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这个人搬进了屋,里间的老爹听见声响急忙赶了出来。
“你怎么把人搬进来了?”
“爹,他还没死。”
“没死也埋了,省得夜长梦多。”
“刚才他还说话呢。”
“说什么?”
“说等他好了以后就给我们万两黄金,决不食言。”二妞信誓旦旦地道。
“别听他的,江湖上骗吃骗喝骗财骗色的衣冠禽兽多了去了,老子我没见过一千也见过九百了。”
“真的。”二妞转了一下眼珠,在睡美男的怀里摸索了一下,果然掏出一个玉佩及闲杂物品若干,“你摸摸这个玉佩,肯定很值钱。”
老爹接过玉佩,哆哆嗦嗦地仔细抚摸了一遍,突然神情一震,“这人恐怕救不得又不得不救呦。老子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快,把他抬到床上去,你再去烧锅热水过来。”
“哎。”
等二妞烧好水再进来,老爹已经坐在床边打瞌睡了。
“爹,你要是困的话就进屋睡吧,这个人交给我就可以了。”
老爹急忙睁开眼睛,呵斥道:“一边去,男女授受不亲,这个人交给我就可以了。”
二妞无所谓地把洗脸盆放到椅子上,“求之不得,您好了叫我。我先进去眯会儿,明儿一早我还要起床做饭。”
老爹准确无误地抓住了二妞的手腕,道:“差点忘了这茬事儿,我眼睛看不见,还是你来吧。我进去眯会儿。”
二妞撇撇嘴角,道:“谁都别想睡了,您给我举着灯,我看看他身上有没有什么伤口。”说完便拿剪刀三下五除二地剪掉了他的衣服。
看着眼前精壮的胸膛,二妞流里流气地吹出长长的口哨。
“你干嘛?”老爹狠狠地拍了一下二妞的脑袋道。
“别动。”二妞手里拿着剪刀,差点在陌生男人的身体上戳出个大窟窿,“他身上好像有什么东西。”二妞拿过老爹手上的油灯,仔细地看了一下才发现他的左肩上有一个类似于纹身的东西。
“是什么?”
“不知道,他的肩膀上有一幅画,头很狼,身体像龙。”
老爹捻了捻胡子,道:“睚眦者,龙身豺首。龙生九子,九子不同,睚眦排行第二,这人的来历果然不简单呐。”
二妞点点头,认真地检查一遍他的身体,有些疑惑地道:“爹,他身上没有伤口。”
“难道是受了内伤?二妞,把他的手拿过来,我替他把把脉。”
二妞依言行事,却有些好奇,“爹,你还当过大夫啊?”
“给牛看过两三年病,也给马接生过。咳,反正也差不多。”老爹一手搭着他的脉门,对二妞道:“好像没什么大问题,你给他把身体擦干净了,我和他一块睡,你睡里间去吧。”
等忙完一切,天已经蒙蒙亮了,后街磨豆腐的小作坊里已经传出夫妻两的交谈声。二妞躺在床上,还没来得及把今天的事情理一遍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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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自荐枕席?
可能是昨晚太累了,连老爹都睡到了日晒三竿。
二妞抬手挡住过分热情的阳光,估摸着时辰已经不早了,于是伸伸懒腰爬起来,熬了一锅稀粥,一人盛了一碗放在桌子上,又从橱柜里拿出一碟腐乳来,这才去叫醒老爹。
“爹,起床喝粥了。”
老爹忿忿不平道:“催催催,催魂啊,老子刚刚梦到吃鸡,一口都没尝就被你给吵醒了,你有什么给我吃的?”说完抽抽鼻子,嗅了一下道:“又是腐乳!”
二妞光明正大地摆了一个鬼脸,“你先去洗脸,我看看那个人怎么样了?”
“我已经醒了。”
清冷的声音吓了父女两人一跳,老爹一屁股从床上掉了下来。
“你醒了?那就好,喝粥么?”二妞讪讪地笑道。
“我暂时动不了,有劳姑娘把粥递过来可以么?”
老爹慌慌忙忙从地上爬起来,穿上鞋道:“公子您醒了?”
“嗯。”那人冷冷淡淡地回答了一声。
二妞没有忘记昨天老爹的话,赶忙屁颠屁颠地盛了一碗粥跑过来,“公子,喝粥啊。来,我喂您。”说完便舀了一大勺粥送到陌生男人的嘴里,烫得他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对不起啊,公子,要不然你吐出来吧?”二妞把手伸到男人的嘴边。
“不用了。”男人扭曲着一张俊脸,困难地道:“我咽下去了。”
二妞憨厚地笑了,“您为人真是太体贴了。”
男人这才看了二妞一眼,道:“我叫凤倾伤,你叫什么?”
二妞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羞答答地道:“二妞。”
“二妞?”凤倾伤问:“姓什么?”
二妞倒还真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她醒过来的时候是半夜,老爹坐在床前一边流眼泪一边咕咕叨叨:“二妞,你连醉醒楼的鸡腿都没吃过,你可千万不能死啊。爹保证等你病好了就带你去吃。”
等听见顾瞬敞发出了动静之后立马摸索着二妞的手,确定她是真的醒过来又装模作样粗声粗气地道:“你这个丫头是不是醒了?老子告诉你,家里的银子都被你这个倒霉丫头花光了,给我老实点早点睡,明天一早起来还要起床做饭唱曲儿。”
顾瞬敞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成了二妞,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刚想说想喝点水就被老爹用被子蒙上了,“快点把被子盖好,大夫说你是受了凉,伤风了。”
凤倾伤见明显在发呆的二妞,咳嗽了一声道:“二妞姑娘?”
二妞大大咧咧地道:“就叫我二妞吧,加什么姑娘啊。你就是不叫我姑娘大家也知道我是女的。对了,昨天晚上那些官兵为什么要抓你?”
老爹也凑过来想听听凤倾伤的说辞。
“不过是江湖仇杀,我的仇家和这里的县太爷有些交情。”凤倾伤轻描淡写地道。
二妞不以为然地撇了下嘴角,不过这也不关她的事,不是说知道的越多死的越早么?“原来如此啊,凤倾伤是吧?张嘴喝粥。放心,这勺我吹过气了,保证不会烫到你。”
凤倾伤古怪地笑了一下,二妞不由问:“你笑什么?”
“我第一次听别人连名带姓叫我的名字。”
“那我该叫你什么?倾伤?阿伤?还是小伤?”二妞说着又往凤倾伤的嘴里塞了一勺粥,动作看似粗鲁其实却不然。
“你经常喂别人吃饭么?”凤倾伤没有回答二妞的问题。
顾瞬敞本来是护士,经常照顾瘫痪的老人,“有些事是无师自通的。”
凤倾伤吞咽下一口粥,道:“你就叫我凤倾伤吧。”
吃完早饭,二妞蹲在门前的墙角下面沉思,按凤倾伤的服饰和怀里的玉佩来看,倒是个有钱人,可是今早给他喂粥,他又是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糙米在他嘴里就跟鲍鱼鱼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