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别拿平胸不当妞-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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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怡然自得的样子,糙米在他嘴里就跟鲍鱼鱼翅似的,他到底是什么来路?
“二妞!”老爹在屋里喊。
“来啦。”二妞拍拍屁股上的灰,站起身应道。
老爹把二妞拉到里间,压低声音问:“那个公子的那块玉佩呢?”
二妞从怀里掏出来一块玉佩,答道:“在我身上呢。”
“给我看看。”
“等一下。”二妞把玉佩从脖子上摘了下来,“我怕弄丢就用了跟绳子串了起来。”
“二妞啊。”老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好好收着。有了它,咱们的下半辈子不愁了。”
“那我现在就把它拿去当了。”
老爹在二妞的头上狠狠打了一下,“当什么当?隔壁躺着的是个大人物,放长线钓大鱼懂不懂?”
二妞坚定地点头,“懂!要不然我今晚就自荐枕席?”
老爹从鼻孔里重重地哼了一声,明显的不屑。
凤倾伤躺在床上,一字不漏地听到这些话,耐人寻味地笑了一下。
☆、7写X书是个不错的发展方向
第二天老爹特意让二妞在家照顾还不能起身的凤倾伤。
二妞收拾了两件衣服,打算趁着早上没什么事把它们洗掉。
“二妞。”里面的凤倾伤声音低沉地喊了一声。
二妞左右张望了一下,把手在衣服上擦了两下,推开门进去,又反身把门拴上。
“怎么了?”二妞以为凤倾伤的身体又出了什么事,脸色有些严峻地问。
“我想解手。”饶凤倾伤再处事老练,此时也觉得尴尬。
二妞吐出一口长气,放下了一颗吊起来的心,随意地问:“大的还是小的?”
凤倾伤憋红了一张脸,半晌才答:“说不好。”
二妞很能理解地点点头,“有时候我也说不好。”她说着便拿了一个脚盆放到了被窝里,然后开始窸窸窣窣地给凤倾伤脱裤子。
“要我替你吹口哨么?”二妞经验老道地解释:“这样子比较能尿出来一点。”
凤倾伤咬着下唇道:“不用,劳烦姑娘在外面等着吧。”
二妞听他这么说,丝毫不在意地点点头,“知道了,好了就叫我一声。”
等收拾好一切,穿越而来的二妞头一回掌握了大把的空余时间,深深地觉得人生寂寞如雪啊,想看电视找不到遥控器,想上网找不到显示屏,想玩游戏找不到操作杆。只好和凤倾伤聊些风花雪月。
“凤倾伤,你成亲了没有啊?”
“没有。”凤倾伤闭上眼睛,摆明了不想说话。
“那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没有。”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人?”
“不知道。”
二妞是典型的无风也能起三尺浪,也不管凤倾伤理不理自己,自娱自乐很开心,“那有人喜欢你么?”
“没有。”
“真的没有?”
凤倾伤:“…………”
“算了,算了,诗词歌赋我不懂,风花雪月又太轻佻了,不如我们说说哲学,聊聊人生吧。”二妞大手一挥,道:“你最喜欢的一本书是?”
“《史记》。”
“很有格调啊。”二妞竖起了大拇指,道:“看过《金/瓶/梅》了么?还有《玉/蒲/团》。”
凤倾伤诧异地看了二妞一眼,道:“没看过。”
二妞托着腮觉得自己还不至于走投无路,最起码还有写艳/书这条路可走,古代的广大劳动人民连个小钙片都看不到,精神生活该多贫瘠啊。
“也对啊,《玉/蒲/团》是在明朝还是清朝写的,你没听过这正常。”二妞想了想又问:“你觉得兰陵笑笑生这个名字怎么样?够不够艳/情,够不够霸气?”
凤倾伤干脆别过头不理她,气定神闲地开始睡觉。
“喂,别睡啊。”二妞爬上床,推了推凤倾伤,“陪我说话,不然就强吻你。”
凤倾伤用悲愤的眼神看着二妞,不屑难堪之情溢于言表,“你想我说什么?”
二妞转了一下眼珠,道:“我们来玩游戏吧,真心话大冒险没听过吧?不过你不能动,我们只能来玩真心话了。这个游戏的规则是这样的,就是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当然你可以选择故意欺骗我,敷衍我,但是这样的话,你就输掉了你的人格啊。”
“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规则?”
“本来就是这样的规则啊。”二妞谎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我用我的人格保证,我说得都是真的。”
凤倾伤看着二妞真挚坚定的表情,道:“你问吧。”
“你最喜欢的历史人物是?”
凤倾伤有些奇怪,还以为二妞会问那些稀奇古怪的问题,“西施。”
“西施?”二妞大惊,“为什么不是刘邦项羽这样的人啊?”
凤倾伤浅浅地呼吸了一口,道:“我是男人,喜欢貌美机智的女人有什么不对?”
“也是啊。”二妞自言自语,“原来你喜欢的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那款啊。看来西施浣纱迷晕的不止是鱼啊。。”
“你喜欢你爹还是你娘多一点?”
“我娘。”凤倾伤不假思索便道。
“你还有俄狄浦斯情节。”二妞又对凤倾伤下了一个结论。
“对以后要娶的妻子,你有什么要求么?”二妞比划了一下道:“比如年龄,是比你大还是比你小?”
凤倾伤耐着心道:“这个随缘。”
“你喜欢牡丹多一点还是海棠多一点?”
“秋海棠独步天下。”
二妞还没来得及庆幸,脸就垮了下来,“原来你不好大家闺秀那一口。可是你这眼光也太高了吧,艳丽的海棠不是我等凡夫俗子能够比肩的啊。”
“那你觉得兰花怎么样?”
“难养。”凤倾伤想了想吐出了这两个字。
“谁叫你说这个啊,觉得兰花好看么?”
“美则美矣,然太过娇嫩。”
“兰花你都嫌!”二妞气冲冲地道。
“还有问题么?”
“没了。”二妞偃旗息鼓地爬下床,走到外面晒太阳,有没有搞错,这个人眼高于顶,除非西施再生,否则都不可能有人能入他的眼,看来自己想要傍住大款一步登天的计划是泡汤了。实在是辜负了老爹今天费尽心机给他们创造的二人环境。
难道要霸王硬上弓?可是比体力比智力比经验自己好像都差了不止一筹啊。
二妞咬着指甲在想,难道要用武林至宝—春/药?可是如今物价居高不下啊,这点钱吃饭都难,哪儿来的闲钱去买春/药啊。没有作案工具,犯罪人员也很为难啊。
难道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写艳/书是不难,但是制作春/药这个活搞不好是会吃死人的。
作者有话要说:*真心抽,这章我都改了好多次了,就是不成功~~~~~%>_
☆、8爱恨情仇一个都不沾边
二妞蹲在墙角,想了半日,直被日头晒得昏昏欲睡,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头,连由远及近的脚步声都没听见。
“小姑娘,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和我差不多高,长得也和我很像的人?”
二妞抬起变得沉重的头,看了一眼面前的人,心里吓了一跳,这人和凤倾伤好像,除了那双略显阴郁的眼睛,她本能地答道:“没见过。”
“真的么?”那人笑眯眯地问,眼睛像是逡巡猎物的鹰,随时准备伺机而动,“那个人是我的兄长,在此地被仇人追杀,很可能受了重伤,我想接他回去疗伤。”
二妞舔舔干裂的嘴唇,故意大声道:“你这个人真烦,我不认识你的哥哥,我要解手,你让让。”这话是说给凤倾伤听的,如果这个人真的就是凤倾伤的弟弟,那么凤倾伤一定会在里面发出声响。可是,迄今为止,房间里面一片寂静,好像根本就没人一样。
那人并不显得尴尬,依旧在笑,只是那笑容是十二分的不怀好意,“如果你有他的消息的话,就请来四方客栈找我,我会给你应得的报酬。”
二妞的眼睛亮了一下,又暗了下去,不甘心地道:“昨天晚上我起夜,好像看见从后街蹿出一条人影,不过很快就不见了,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就是你要找的人。”
“后街?”那人摸着下巴,眯起眼睛盯着二妞。
二妞不慌不忙地道:“嗯!我想那个人是想要出城。”说完便眼巴巴地看着那人。
那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对着篱笆外面简单地做了个手势,立马就有一个师爷模样、留着两撇胡子的中年人走了进来,他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递给二妞。
“这是你应得的,有什么消息再来找我,我姓袁,叫倾流。”
二妞贪婪地接过那锭银子,又拿犬牙狠狠地咬了一口,小市民形象暴露无遗。
“是,袁老爷。”二妞把银子揣进怀里,甜甜地笑道:“小的有消息一定会去找您的。”
二妞站在门前,看着他们又走到隔壁的田大娘家问话,直至他们走远之后才慢腾腾地回屋。
“喂,凤倾伤,你有没有听见刚才外面的声音?”二妞盯着凤倾伤问。
“听见了。”凤倾伤毫不在意地点点头。
“他的确是来找你的吧?”
“的确。”
“他也的确是你弟弟?”
“的确。”
“那你刚才干嘛不出声啊?本来我们大可以让他接我们回去享福的啊。”二妞撺掇他道:“我看你那弟弟,那风度,那气势,那排场,就差脑门儿上贴个有钱人三个字了。你想想看,留在这里顿顿吃糙米,回去就是鲍鱼鱼翅。”
凤倾伤温和一笑,“我觉得这里挺好的。”
好个屁!二妞苦口婆心劝道:“我们这儿不好着呢,一下雨里面就漏,天晴里面又热,跟火炉子似的,晚上还有老鼠爬到人脸上,半夜吓死个人。而且你现在一动也不能动,我们又没钱给你请大夫,长此以往可怎么办啊?我说了这么多不是为了自己,全都是为了你啊。”二妞一脸悲天悯人的表情,双眼饱含热泪。
“放心吧。”凤倾伤用眼神来安慰二妞,“不用太担心我,我的身体最迟到后天就能恢复过来了。”
凤倾伤为什么会不愿意回家,二妞瞬间自动脑补了N个理由,难道是和哪家小姐私奔,被发现之后不愿意回家受罚?还是和弟弟争家产,被雇来的杀手追杀,所以看破红尘不愿回去?
“喂。”二妞甩掉鞋子爬上床,神秘兮兮地凑到凤倾伤耳边问:“该不会是和你弟弟一起看上了哪家的小姐吧?”
凤倾伤无奈地摇头,“不是。”
“切!”二妞一扭头下了床,“真是无趣啊,爱恨情仇一个都不沾边。我做饭去了。”
凤倾伤觑了她一眼,“今早的粥有些夹生。”
二妞吊着眉毛,吊儿郎当地靠在墙壁上穿鞋,厚颜无耻地道:“夹生的米有营养。你没见那些吃生肉的那些蛮夷总比我们长得壮啊。”
“你懂的倒是多。”凤倾伤调侃道。
“那是自然。”二妞完全忽略了凤倾伤看似夸赞实则夹杂着讽刺的语气,自我陶醉地想,我怎么说也是个现代人,跟你们这群只知道之乎者也的古代人完全是天差地别啊,“看见过苹果从树上掉下来么?那是因为万有引力!爱因斯坦知道么?相对论是他提出来的!”
凤倾伤蒙昧无知的表情让二妞很是得意,她摇着头恨铁不成钢地道:“算了,算了。这些东西对你来果然还是太复杂了。你好好养伤吧,别想太多了,也别太自卑,我只是站在那些巨人的肩膀上。”二妞远目。
凤倾伤微微张着嘴,迟缓地摇摇头,看着二妞夸张地扭着腰去煮饭。
☆、9我要和这个老家伙同归于尽
晌午,老爹背着把琴回来了,还带着为数不多的铜板,亮着嗓门,“二妞,把钱收起来。”
二妞围着围裙跑出去把他扶回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