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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我的外星男友:星恋宠姬 by-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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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怔怔地注视着她昂首离去,从身后几个宫人异样的举止,发现她原来是被押解着。

    “安,他怎么……”

    “只是一个小小的惩罚。”总管早已看出我想问什么,“在身体裸露的部位烙上一个受罚的印记,惩罚期结束印记会自动消失。”

    印记……

    那些撕裂般的血腥记忆又复在我脑中闪现――往日的安阗曾经亲手在我的肩头烙下血瞳……那种如牲口般的对待,想必每一个女人都会认为是一种极度屈辱的经历。

    “曾经的我也……”而蕾内未说出口的话又是什么?难道说她也被安阗宠爱过?

    我闭上眼睛,重重地喘了口气,心痛痛的,仿佛有一把钝钝的刀在慢慢地磨割着我……

正文 第六十七章 疑爱(1)

    这男人是谁?为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盯着我?除了安阗,在这个宫廷中,我还从未遇到过这样没有礼貌的直视。

    我不满地扫了他一眼。

    ――很帅气成熟的一个男人,略显清瘦的脸上带着一点沧桑和一点忧郁。一身简单的白色服装,没有寻常夜邪人华美的刺绣和饰品,但穿在他身上却有一种异常的高贵气质。

    他看起来并不像是那种没有教养的、喜欢追逐女人的男人,为什么会有这么无礼的目光?

    “心舫――”他轻轻地叫了我一声。

    我怔了怔,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不过也许像琏里、总管等人在地球时就认识我吧。

    注意到总管只是向那人点了点头,并没有介绍他给我认识的意图,我也懒得理他。这些喜欢盯着女人看的男人还是少接近为妙。

    书房的门在我眼前自动打开,总管向我做了个手势,示意我独自进入。

    我轻轻地吸了口气,怯怯地踏进装饰极其辉煌的王宫书房。就在这时,我听到那个奇怪男人用一种沉沉的声音伤痛地说:

    “心舫,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

    厚厚的大门在我身后关住,隔断了外界的声音。

    我伫立在门口,心似乎被轻轻地刺了一下,不自觉地滋生着一种淡淡的忧伤,直到一只手有力地抓住了我。

    “安,”我仰起脸,“他……是谁?”

    “谁?”安阗眯起眼睛。

    “我进来之前出去的那个人。我觉得……这人有点奇怪。”

    “一个使臣。”

    “使臣?可是他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

    “你在地球上和我在一起时见过他。”他淡淡地说,看起来并不怎么想谈起那个男人。“你……记不得他了?”

    我点了点头。刹那间,我注意到他似乎轻轻地松了口气。是我看错了吗?他为什么会在意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想我了?”他伸手挽住我的腰,戏谑地用手指触摸着我的唇。“女人,要我吻你吗?”

    “别……我只是……不知道去哪里。”我羞赧地垂下眼睑。“安,在这个宫廷中我只有你。”

    “我知道。”他轻轻拥我入怀,“你也是我的惟一――我惟一的爱人。”

    我把脸贴在他的胸前,小声道:

    “是么?要是我犯了宫规,你会不会像对待蕾内那样处罚我?”

    “什么是宫规?那只是王的意志体现。只要你别想着逃回地球,你永远不会违反宫规。”

    “永远……”我心里叹了口气,“安,你宠幸过蕾内吗?”

正文 第六十七章 疑爱(2)

    “为什么要问这些?”他有些不快,“就算我宠幸过她,未必意味着我曾经爱她。爱和性对往日的我来说根本就是两回事。我是给予过她荣耀,但那只是一种恩赐,懂吗?”

    “恩赐?你今日给予我的,它朝你未必不认为是一种恩赐。”我幽幽地说。

    “你又要胡思乱想了。以前的你就是如此,曾经为此差点从天空城堡的阳台上摔下去。心舫,你知道么?一直担心的……其实是我。”

    “安……”我疑惑的仰起脸,“为什么这么说?”

    他的目光一瞬间似乎有些闪烁不定,但很快笑着说:

    “因为――怕你逃回地球,你要是敢逃回去,我会赶到地球把你抓回来。”

    “我又不会驾驶飞船,想逃都没法逃。”我瞪了他一眼。

    “驾驶飞船并不困难,何况有自动导航系统。不过,我不会教你。嗯……我得把这个制订成一条新的宫规,禁止任何人教你驾驶飞船。”

    “……”

    他拉着我走到银白色宽大的桌边,在光幕中输入一行夜邪文字,随后食指按在桌面上的一个光滑的凹口,从左侧升起一个暗格。他用中指在凹口中滑动两次,暗格自动打开,露出一个正方形银光闪闪的物件。他拿起这个物件的底面向光幕中照了照,却见一道绮丽的玄光与光幕连接在一起,片刻后,光幕中的夜邪文下面出现一个银色的纹章,图案是交缠在一起的一对瞪着血红色眼珠、长有肉翅的怪物。

    我好呆也跟着他学了几天夜邪文,被他用填鸭式催眠教学灌输了不少夜邪文,除了不能灵活运用,勉勉强强还是能看懂他光幕中所输文字的大意。

    ――这男人果然说到做到,下了一道禁止教授已入宫女性驾驶飞船的圣旨。

    把旨意发出后,光幕上出现一个值班侍从的身影,向安阗禀报儒内伯爵觐见。

    “请进。”安阗放开我的手。

    “我……要不要离开?”

    “不必。”

    他示意我坐在王座边一把放有软垫的凳子上,随后门自动打开。身着黑色绣有银色边饰服装的高大男人快步走进书房,向安阗躬身施礼后,瞥见我端坐在书桌边,似有些意外,眉心微微一跳,但这人看来脑子极为活络,没有片刻犹豫,身子向前倾了倾,给我也行了一礼。

    安阗的唇边闪过一抹笑意,显然很满意这位大臣对我的尊重。

    儒内伯爵从随身所带的包中取出一个小小的银盒,打开后,里面是一缕银灰色的毛发。

    安阗向他做了个手势,请他暂缓说明,随后按下桌上的一个按键。稍后,总管匆匆走进书房。

    儒内伯爵向总管点头施礼后,托着银盒说:

    “陛下,总管大人交给我的这一缕毛发经过检验是属于叶茉独有的一种智慧动物――灵奥(音译)。灵奥因为长相可爱温顺,又有七八岁儿童的智慧,曾经是当地高等贵族家庭争相喂养的宠物,但近年来存世量已相当稀少,一只灵奥的价格相当于叶茉的一座城市。”

正文 第六十七章 疑爱(3)

    “叶茉?我记得诺蔚人的一个分支就定居在叶茉星。和……”我感觉到总管的目光极快地扫了我一眼,“和诺蔚王子有婚约的杜桑萱芜公主的父亲杜桑大公就是叶茉这一分支的领袖。”

    “因为灵奥的稀有,近几年来在叶茉喜欢奢侈生活的原住民兰德王室更热衷于喂养灵奥。而杜桑这一支诺蔚人,未找到最近三十年有收养灵奥的记载。”儒内伯爵说。

    “三十年前呢?”总管说,“听说灵奥的寿命有七八十年之久。”

    儒内伯爵额头冒出细汗,垂头说:

    “我……这就去查……”

    “慢――在米奈金大师桌上找到的那只空瓶中有没有发现遗留的痕迹?”安阗问。

    “陛下,凶手杀人后相当冷静,瓶子已经被清洗过,什么痕迹都未曾留下。另外,除了总管大人找到的这一缕灵奥毛发,在米奈金大师的住所再也没发现有价值的线索。”

    原来他们是在谈论一件凶杀案。我垂下头,百无聊赖地玩着手臂上镶嵌着宝石的信息传递器,无意中按下一个金色的宝石,安阗极快地转过头来,而他手臂上的银白色镯形传递器正旋绕着一圈圈金色的柔光。

    我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安阗没说话,只是眼中带笑转了转手臂上的镯子,似乎在向我暗示着什么。

    待儒内伯爵退出后,安阗转而盯着总管说:

    “你似乎知道些什么,大师以前有没有在你面前提起过这种动物?”

    总管沉默了片刻,双眉紧紧地拧在一起。

    “我告诉过您我的身份,事实上我在被大师收养之前,早已沦落成为一户兰德贵族家的奴隶。六岁那年,我因为聚精会神地听他们在餐桌上聊灵奥,而至于把手中搬上桌的汤泼洒在他家小姐身上,被狠揍了一顿……”

    “真是残忍!对六岁的小孩竟然会下得了手,就因为是奴隶?”我忍不住说。

    安阗抿紧了唇,默默无语地注视着桌前的光幕,仿佛他也经历过悲哀而伤痛的童年。

    “……就在他们把我推到门口惩罚时,被路过的大师见到,他用一袋银币换来了我的自由。所以,关于灵奥的这一段记忆,我永世不会遗忘。”

    “这么说来,大师多年前去过叶茉?”

    “不错。但在我和大师一起生活的八年中,大师从来没有提起过叶茉的一切,包括灵奥。主上,我想大师的死因还是先得从印柯苏若入手。”

    “但是刚才……诺蔚王子带来印柯苏若的口信,说是他和女王的离婚议案被诺蔚议会否决,如果他持意离婚,女王有可能控告他叛国的罪名。看来诺蔚的议会已完全被芮林女王控制,苏若很难再恢复自由之身。”

    我不明白,安阗和总管说到那个诺蔚王子时为什么目光有意无意地向我瞥上一眼。“刚才……诺蔚王子”――安阗用了这几个字,难道说在书房门口叫我名字的就是诺蔚的王子?我和这男人之间真的是普通的认识吗?为什么他的声音如此忧伤?为什么安阗并不怎么愿意谈起他?唉,不知道我究竟失去了一段怎样的记忆。

正文 第六十八章 宫姬(1)

    “在想什么?”安阗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抬起头,不知道什么时候书房中就剩下我和他两人,而他就站在我的身前,眼中带着若有所思的神情。

    “打扰你了么?”我站起来,取下手臂上的镯子,不好意思地说:“我无聊时就会乱按,这个还是还给你。”

    他接过镯子,却拉过我的手,把镯子仍旧扣在我的手臂上。

    “就算你会让我分心,我也要锁住你。”他的目光深邃如水,“我们两个的命运早已锁在一起,我决不会让你挣脱……”

    “我……可能吗?”我叹息着说。

    “你当然不能。”他的唇角微微一翘,带着一点点自得。“心舫,晚上有一个我必须主持的宗教祭神仪式,你愿不愿参加?”

    “又祭神?你们夜邪人真是……”我讪然一笑。

    “真是迷信,是不是?其实就是一种传统,信仰与否早已不再重要,起码对我来说是这样。各种宗教活动我已经仅量减少主持,但毕竟是宗教领袖,百日一次的玛魔尼神祭仪式是无论怎样都不能缺席的。我不想勉强你,因为仪式漫长,知道让你站久了,你心里肯定会骂我的。”他笑着抱住我,“昨天下午的册封仪式你一直噘着嘴在瞪我。”

    “你……注意到了?”我的脸上一热。

    “我还注意到你咬牙切齿的,仿佛和我有深仇大恨。你昨天的位置,换任何一个夜邪女子,都会觉得是无上的荣耀。”

    这男人又臭美了!你坐,让我站,我还无上的荣耀?我是不是有自虐症啊?我斜睨了他一眼,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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