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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渣记.限制级霸宠 作者:鎏年(潇湘vip14.05.20正文完结)-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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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冷暖曾经一万次的想让床上那个男人去死,可一瞅这给她挡来的伤,也真是着急了,一下眼泪都在眼窝儿里转了。

    “你干嘛啊!我又没死!别跟老子在那儿演寡妇啊~”

    其实打从正视自个儿这伤,凌犀就真疼的要死了,可他这么要面子人不可能疼就唧唧歪歪的,这会儿看见这女的心疼自个儿抹了眼泪儿,心一下就软了,屁股的伤也像是火燎了似的,更疼。

    反正那感觉,贼怪!

    瞅那男人都疼的呲牙咧嘴满头大汗了,还在那儿跟痞子似地说着不着边儿的话,冷暖却想气也气不起来,只能帮着给他消毒上药的乔伯打着下手儿。

    “这阵儿就别穿裤子了。”

    等包扎完了,乔伯如是道。

    这小子坏那地儿不比这姑娘的胳膊,挺方便的就缠上了,他那大腿根儿和屁股蛋子的地儿实在是太不规则。

    “大爷,您跟我玩闹呢吧?不说现在是法治社会,就是这大冷天儿,你也不能让你大侄儿我裸奔去吧。”

    跟个蛤蟆似趴着的凌犀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叫神马医嘱啊,这简直就是奉大夫之命耍流氓么!

    “你这伤养几天就能好,你就别出屋了,也别躺着了,等过几天儿这炎消了的,你再蹦跶,行吧?”

    乔伯真舀这小子没招儿没招儿的,从小到大,整个凌家上下,数他最淘,他小时候那会儿,他一个月出诊15天,得10天是收拾他的。

    “啊!得多长时间啊?”

    这会儿凌犀都快炸了庙了,什么玩意儿?还得趴着?

    “一周。”

    啊?

    合着他家伙的,还得当一个礼拜蛤蟆?

    ……

    接着今儿这饭局就逗了,饭没吃上,酒没喝上不说,还一下伤了俩。

    所以呢?这餐没聚上,就各回各人屋儿,反正这是凌宅,本来就有他俩的房间。

    要说这凌犀可真是食欲好,吃嘛嘛香,都疼成那样儿了,还在那儿喊饿呢,冷暖也不是那么没良心的人,少说这伤是给她挡的,要没有他那么一抱,现在报废的可能就是她了,所以这一个晚上也是特仔细的照顾了他一个晚上。

    “诶~你慢点吃!别噎着!”

    瞅着那个光着屁股趴在沙发上的大老爷们儿吃的狼吞虎咽的,就跟没吃过饭似地,冷暖都有点儿被吓到,端着带吸管儿的水杯喂他喝着。

    咕噜……

    “唔……唔……你那手不也坏了么,端着碗不疼啊!”

    嘴里连菜带肉带饭的塞得满满的,像刚从号子里放出来的哥们儿似的,男人边嚼边说那样儿反正特狼狈,可冷暖却心里一软,抽了张纸巾帮他擦擦嘴角。

    冷暖虽然性子冷,可她的心也是肉做的啊,凌犀这么护她一下,伤的这么重,却连句重话儿都没说,一门儿心思惦记她那点儿小伤,这让她就算再恨他心也软啊。

    冷暖其实也不是跟他在一起一天两天了,这个男人犯浑的时候简直就是一个该千刀万剐的王八蛋,可是他对你好的时候,简直就是往死里好,让你都没话说儿,就跟他犯浑的时候儿一个样儿,都是那么赤果果的不加掩饰,总是直冲冲的就踩你最软的地儿,让她此时此刻完全都恨不起来他!

    很快就吃空了一大碗,像打了一场世纪大战似的,男人满足的呼了一口气,摊在沙发上,任凭女人体贴的帮他善后。

    “又他妈嚎啥呢?”

    等冷暖送了碗进屋儿的时候儿,男人就顺便儿听见那女声儿的哭喊嚎叫,跟他妈哭丧似的,用脚趾头猜都知道是谁!

    “你哥他俩吵架呢吧。”

    刚才她下楼的时候儿听见何韵婷在那儿骂了,无怪乎是一些什么非得在家里做什么饭啊!不会去外面叫啊!这烫伤了得多久能好啊!之类的,最让人佩服的是,凌奇伟一声儿都没吭声儿,还再那儿好言的哄着自个老婆,就连冷暖都佩服他的忍耐力,可这正经能忍道哪天,谁也不知道。

    “操!作吧!迟早作死!”

    抽着手里头儿刚点的一根儿烟,凌犀烦的骂骂咧咧的,可却也知道他在这儿这两口子没消停,索性拨了拨冷暖。

    “走,咱俩回家。”

    “啊!你这不行啊!”女人嘴都张成了o型。

    “没事儿,大老爷们儿的,死不了!”

    压根儿也不听劝,男人直接站起来去了更衣室。

    ……

    凌犀说冷暖是个犟种,其实,他才是真正的犟种界代表人物,他说干嘛就得干嘛,谁劝都不好使~

    世界上有三种人,一种是对自己好,对别人也好的,第二种是对自己好,对别人狠的,第三种是对自己狠,对别人也狠的,很显然,凌犀就是这第三种。

    大冷天儿的,他连个绒裤都没穿,直接套了一条运动裤子,就拉着冷暖上了车。

    “要不咱俩打车回去吧。”

    拦也拦不住,她又不会开车,瞅那男人都疼的呲牙咧嘴的了,还是一屁股坐下,挂了档,给了油儿,瞅着冷暖都觉得是钻心的疼,她这胳膊这点儿伤到现在还疼呢,别说他那大面积的了!

    “打车回去多个毛啊,还不是得坐着~”

    嘶——

    真他妈疼啊,屁股上就跟那剪刀剪着肉似的,钻心的疼啊。

    可虽然疼,凌犀还是没边际的开着玩笑。

    “呦~心疼啦,要不你抱着我?”

    流氓!

    瞅男人那一得空儿就耍流氓的贱样儿,冷暖那点儿热心肠都给浇熄了,管他,疼死拉倒!

    可虽然这么说,冷暖也还是把靠枕垫在了他的腰后面儿一个,能让他坐的不那么实成。

    这股子贴心劲儿,可是让男人心里暖呼呼的,一想着这女的好像也不是那么膈应自个儿,也挺美的,同时心里也挺不要脸的做着没准儿这小娘们儿挺稀罕自个儿的黄粱美梦。

    这一路,屁股疼着,却心情大好,开车都有点儿得瑟,就跟现在广播里放的那歌儿似地~

    我爱的姑娘,

    有着浑圆的ru房,

    我要是摸她大屁股,

    他还骂我流氓~

    这我爱的姑娘,

    总让我心花怒放,

    不光性格特别开朗,

    打架还挺在行~

    虽然她是这样,

    但我还是在她身旁,

    看她笑时候的酒窝,

    我就想和她开房~

    ……

    ——《流氓》花粥【2b文青儿必听曲目】——

    ……

    闯红灯儿,甩鸀灯儿,一路得瑟到家,凌犀那屁股早就开了花儿了。

    结果又剪了今晚第二条奢侈的裤子,就剩这俩人儿了,一个要是病人,另一个逼着也得是大夫。

    冷暖倒也没避嫌,反正她本来跟这男人的身体就比跟他这人儿更熟,倒也没提他省钱,连内裤一起都剪了,果然,这得瑟的不轻,好几个水泡都被坐开了,有得纱布窜开的地儿,那鲜肉都跟内裤沾到了一块。

    没办法,只能撕开——

    “啊~你他妈跟我有仇啊!啊~轻点啊!”

    到家了,男人这会儿完全没有刚才在乔伯手底下那股子关云长下棋刮骨疗伤的英雄气概了,完全变成了个跳脚儿的蛤蟆,疼的直蹦跶。

    “你别乱动啊!”

    本来冷暖就害怕他那狰狞的伤有点儿手抖,他这一跳她更着急了。

    听他在那仇啊仇啊的,到也真有那么点儿残余的恨挤出来似的,心想着,叫你平时耍威风,天天欺负人,这回终于遭报应了吧!

    心里想着,手下劲儿也没小,使劲那么一扯——

    “啊——嘶——凤凰尾后针,最毒娘们儿心!”

    屁股跟被点着了火儿似的,疼的凌犀边蹦边指着冷暖在那儿叫唤着。

    “是黄蜂,你上过小学么?”

    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儿,女人摇了摇头儿,一副感叹没文化儿真可怕的同情相儿。

    “我小学老师也没教过我这个啊……”

    知道自个儿貌似记错了,觉得挺没面子的,男人还在那儿挺委屈的嘟嘟囔囔的。

    瞅他那委屈样儿,冷暖都无奈了,是谁说过来着,男人貌似都是小孩儿——

    ……

    这么得瑟一圈儿,那伤势必得重新涂药和包扎了,本来以为他的伤是真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可怕,不然也不能这么活泼,可等真的近距离一给他涂药,瞅着他那一片片的水泡,有的都被蹭破了,都鲜红鲜红的,对比自个儿胳膊上那伤的一亩三分地儿,就知道他大概有多痛了。

    冷暖舀着镊子夹着棉球儿沾着碘伏给凌犀消毒,一开始他还嘶嘶的叫一叫,后来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发现越叫她手越抖,反正安静的就跟不是伤在他身上似的。

    冷暖坐在床边就那么看着他,发现其实这个男人这么趴着看也没那么可怕,甚至看他那一身的伤,跟个普通人一样儿,也没什么神佛附体,一样儿都不过是一条脆弱的生命,就觉得他也没那么可憎了,手下的动作也不自觉的温柔了起来。

    这下完蛋了——

    原本忍着火燎似的疼痛的男人本来就在转移着注意力,现在更是,全身心的感受着这个女人对自己小心翼翼的呵护,那手劲儿越来越轻,就像他一喊疼她好像比他还疼似地,这软腻腻的温柔都软到他心里去了。

    凌犀是什么人啊,从小儿就是个好强的大小蛋子,从小儿都是他罩着这个,护着那个,他又要面子什么时候在人前都不会矮三分,就算别人肯心疼他,他也不给机会啊,他一直都觉得一个大老爷们儿在那娘们儿唧唧的挺没出息的,可现在他自个儿被一个女人给腻的,都快飘了,他还真就觉得这感觉不错~

    女人也不可能知道男人自个儿在那琢磨什么皇朝遗梦呢,只知道专心手下的伤,夹着小棉花一点点儿的涂着烫伤膏,压根也没往乱七八糟那寻思,可这毕竟是屁股,就算受了伤他还是屁股,他永远都是一个玩意儿的邻居。

    俗话说的好,远亲不如近邻,冷暖的这份热心肠儿到底是那屁股的邻居代为签收了。

    等冷暖小心翼翼的给男人重新贴了纱布块儿,又把那些药膏收拾好到药箱之后,刚一回来,忽的被男人的蛮力一把扯过来压倒身子底下。

    “哎,你干嘛……唔……”

    老套路,绝对的老套路~

    男人压根儿玩去不给她说完话的机会啊,俩黑幽幽的眸子闪烁着绝对禽兽的光芒,直接就亲上女人的嘴儿,像1942年能吃上一顿饺子似的,使劲儿的啃啊,吮呐,除了换气儿,根本不让女人闲着。

    那大手也老实不到哪儿去,直接就从衣服下摆伸进去,掀起来一顿乱咬,吃痛的女人都叫出声儿来,又不敢太过挣扎,怕碰了他背部的伤。

    最近一段时间每天晚上都是这样儿,甚至都比现在强势的多,冷暖早就习惯了,早就不抵抗了,再说一句最实际的,谁也不可能天天都是处女的灵魂,这玩意儿撩拨撩拨就谁都有了反应。

    而且最近这段日子,俩人本来就是身合心不合,男人和女人这个玩意儿挺奇怪的,白天不咋熟甚至彼此膈应的俩人儿,如果半夜整的明白,一样儿也不耽误。

    可在这方面儿,冷暖多少算是有理智的——

    “你这伤,不行吧?”

    小口的急促的喘着气儿,女人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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