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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遂心如愿 作者:遂心如愿(晋江vip2014-05-26完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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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没站稳,反而一头跌进了那人的怀里。
    咝——
    撞到了刚才的伤口,疼。
    脑袋还在无比晕眩,关遂心努力抬起沉重眼皮看向来人。她的双眼微眯着,薄薄的水气,小脸因为酒醉红,浑身酒气。视线对上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她有些不确定,又睁大眼睛看了看,大脑紧接着停止转动了将近半分钟,顿时酒意被吓醒了一半,咻得从他怀里跳了出去。
    动作一气呵成,连贯的连秦靖扬都稍微讶异了几秒。
    怎么是他!?
    “怎么又是你!?” 她连忙捂住嘴,她发誓她只是心里那么想,到底还是因为酒精上脑,嘴里比脑子还快便出了声。说完就无比后悔,头好疼…
    不远处的LED广告牌换成了一则旅游广告。碧蓝的海水的反光,映照在男人英俊的脸上,那双狭长的清浅瞳眸此刻极度深沉而…不悦。
    秦靖扬看她是认出自己,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她每次见他都跟老鼠见到猫似的防备,不过至少知道她清醒了些了。这是他满意的。
    视线落在她红肿的额头上,又撇了一眼她身后有抹血迹的电线杆,大约也知道了事情的过程。
    见他盯着自己额头的眼神,关遂心有些尴尬。刚想抬手想去摸额头,小手被一只温暖的大手包裹,“别摸,你的额头流血了,会感染。”
    流血了…哦,对,刚才撞电线杆了,好窘迫,还没有来得及开口,一件男士大衣落在了她身上。
    温暖的大衣即刻阻隔了所有寒意,僵硬的四肢开始逐渐有了些暖意。周身满满都是他的味道,淡淡的烟草味,还有他的男性气息。
    “怎么喝这么多?” 他淡淡地笑了,嘴角淡淡的笑纹,很好看,让她不禁开始怀疑刚才不悦的眼神只是自己的幻觉。
    收回目光,捋了下头发,低头尴尬扯了扯嘴角:“你怎么阴魂不散?”
    “不对,我是说,怎么这么巧…” 该死,她发誓她真的只是想说,怎么这么巧。
    关遂心懊恼地低垂着头,不敢再看他。
    秦靖扬低低地笑开了,“上天不忍心看你被冻死,所以让我阴魂不散缠着你。”
    她又缓缓抬眸望向他。面前的男人,原本应该是那么陌生和遥远,桐城里太多人怕他,包括她。可是他现在笑得那么温和,看她的眼神不像有些人总是带着鄙夷和冷漠。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哭的**却越来越强烈。
    “我明天就要离婚了。你是不是很开心?” 声音哑哑的,眼里混沌迷茫,一脸娇憨,又有些委屈。
    “我为什么要开心。” 他像是哄着任性的孩子,轻轻地回应。
    “因为你是坏人…我当年没有嫁你…大家说你是老狐狸…坏…” 关遂心的声音有些低哑,说多了就有些囫囵,口齿不清。
    “恩,我坏…” 低沉好听的男声,笑意逐渐增大,眼角都变得弯弯的。
    关遂心歪着头,望着他很是不解,又憨憨地笑了,“你这个人怎么傻啦,说你坏还高兴…”
    他抬手轻轻刮了一下她通红的小鼻尖,“没有你傻。”
    关遂心垂眸又红了眼圈,“在你们眼里我就那么可笑嘛?我需要下药才能跟他结婚…”
    “你没有做,为什么要说自己。” 他眉头轻蹙。
    “你相信我?你真的相信我?” 通红的大眼直勾勾地瞅着他,满是惊讶。
    他没有立即回答她,只是盯着看了她一会。面前的小女人个头挺高,只是太过清瘦,披着他的大衣,像是小孩偷穿大人的衣服。小脸因为喝酒嫣红一片,眼圈红红的,又像是带着无限委屈。
    “那你那天还说要买药…给你试试。”
    “我逗你的。抱歉…你不用放在心上。而且我不需要吃药。”
    “你为什么觉得我没有?我…其他人都没有…” 她小心翼翼地等待他的答案。
    秦靖扬摸了摸她的头,“你没有那个胆子…”
    “你!!…”刚还沉浸在满满感动里的情绪,一下子又破功夫,这个男人!
    “好了,以后不准这样一个人外面喝酒了。我送你回家。” 口气仍然温柔但包含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强势。他抬手将她肩上的大衣扣上扣子,又开始蹲下帮她把撒了一地的东西捡起来放进包里。
    站在一旁观看的某人终于忍不住了,“关小五,不就是个小侄女嘛…你家男人追着小侄女,你家小侄女追着我们六爷,你把六爷给上了,不就皆大欢喜了。”
    听起来很有逻辑。
    关遂心转头,认真地看着一旁看戏很久的某人,像是听到了一个极又建设性的建议,眼睛一亮,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对哦。”
    这下轮到乔均宏傻眼了,这么好骗,看来真是醉了。
    她像是在思考什么,“谁说我没有那个胆子!”
    秦靖扬刚拉上包,正准备站起来,关遂心就摇摇晃晃地冲了上去,双手环上他的脖子,对着嘴就亲了下去。
    他应该是没有料到她会如此的动作,刚想开口,就被她的舌头遛了进去。
    她身子紧紧地贴着他,软软的,闭上了眼睛。灵活的小舌头一遍遍地吸吮他的舌,引诱他的回应。
    她好像听到了两人的心跳声,有他的,也有她的,只是她好晕,也没有等到他的回应。
    她今天一定是疯了。
    关遂心整个人都紧紧攀附着他,然后…。。。不动了。
    半晌,还有微微的打呼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乔均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关家小姐太好玩了…哈哈,睡着了,六哥,你接吻看来绝对得练练!!居然睡着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不就是你把裤子脱了等着她上,她给睡着了嘛…。哈哈哈哈哈哈。。。”
    “闭嘴。” 秦靖扬忍无可忍瞪了某个无聊男子一眼,无奈地横抱起面前的醉酒女人放进车里,够狠,亲着都能睡着。
    一直旁没有开口的顾靖捷微微蹙眉,“均宏,你刚才说那个女孩子是哪家的小姐。”
    “啊,关家啊,五小姐,就是六哥四年前想娶那位,后来不是黄了么。没想到绕了一圈,又回来了。”
    顾靖捷神情严肃,眼底一片阴鸷,望向远去的车。
    ………。。
    [日暮苑]
    白靳衍望着一地的信,发呆了一会,最终蹲下捡起了几封。
    收件人都是他。
    地址是这里,只是都是未拆封的信。可他从来没有看到过。
    也是,结婚半年后她就回了美国,他也从不回这里。
    想到遂心刚才的样子,白靳衍眼神暗了暗,修长的腿迈出书房几步。又折了回来,将地上的信件一一都捡了起来,整理好放进纸箱里。
    眼角不经意地撇到地上那块碎裂了的翡翠。
    一个金属样的东西嵌在了那里。
    ………

☆、第13章 各自分飞〔12章 有荡漾小剧场)

    关遂心觉得浑身都在发烫,自己好像被人抱起了,是谁?又放在了柔软的床上。
    好吵,有人在说话,听不清。
    有人开始剥她的衣服,她下意识地抗拒,浑身却是一点劲都使不上,喃喃呜咽。很快,柔软温暖的被子盖到了她身上。
    她好热,难受。
    有凉凉的东西覆盖在了她额头。然后被子被掀开了,朦朦胧胧睁开眼,好像在梦里,他垂着眸子,神色静静的,修长的手拿着毛巾轻轻擦试她的胸口,酒精的味道浓重。
    浑身上下都是软绵绵的,温度烫得像是燃烧了起来。
    她这是发烧了?
    他的手继续在往下,她还是意识到了他在做什么。几乎使上了吃奶的力气伸手阻止,干涸的嘴唇张了又张,始终发不出声音来。
    他温热的手掌覆上她的小手,“听话。”声音低沉温暖,有些暗哑,好看嘴角地微微扬起,语气和动作都那么温柔,像在哄一个小孩子。
    她迷迷糊糊地望着他浅色的瞳眸,像是受了蛊惑,又缓缓合上了眼。
    ……………。
    终于再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喉咙发干,眼皮沉重得睁不开。她下意识地往床头柜上摸手机看时间;哗啦一声,碰到了什么,杯子瓶子都掉在了地毯上。
    宿醉的后遗症来了,她胃里翻腾,关遂心挣扎着下了床,沿着灯光走了进去,趴在马桶边就想吐,却只是干呕。
    她撑着自己沉重得跟铁块似的脑袋,抬手按了按太阳穴,开始回想自己昨夜发生的事情,却有些断片。只记得是喝了很多酒,好像撞了电线杆,还碰到了老狐狸,哦,不对,秦靖扬…对,秦靖扬!再然后呢?
    她慌忙转头正好对上浴室中的落地镜子,里面清楚地映照出一个苍白的身影,一件宽大的男士衬衫罩在了她身上,头发乱糟糟,跟个鬼似的。
    蓦得想到下午还要去民政局拿离婚证。她踉踉跄跄站起来走进淋浴,快速地冲了个澡,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关遂心,你是怎么了,干出这种蠢事,借酒浇愁,够丢人啊…她迎着花洒,让水不停冲刷自己地脸,嘴角划过一丝的苦痛。
    回到房间找自己的衣服,发现已经都干洗好,整齐地叠放在床尾椅上。还是上次得那个房间,真得是秦靖扬。房间里一股浓郁的酒精味,关遂心寻着味道走到床头,发现刚才打翻的瓶子是一瓶医用酒精。
    噢…她懊恼地捂住脸,刚才的衬衫下空无一物,身上的酒精味…想到他昨晚应该是用酒精给她擦过身体物理降温,她猛得感觉头皮都发麻了,这太惊悚了!
    遂心迅速换上衣服;逃命似地离开。走过大厅的时候,她恨不得拿包挡住自己的脸,短短几天连续两次出入这里,昨晚还是醉得不省人事,到底怎么被抬进来的也不得而知。
    打电话给苏若让她请了个假,招了辆计程车飞速赶回家,急忙拿了两人的结婚证再赶往民政局。打开那小本,那时候她刚满20周岁,一脸的青涩,腼腆地微笑,而身边的男人一如平常的冷然,只有那双眼睛黑得发亮。
    这四年,彷徨地等待,独自地流泪,无数次地心冷。反倒是今天,出奇得冷静淡然。 她手指轻轻抚上那本子,慢慢合上。
    许是她额头上显眼的一块胶布,出租车司机频频从后视镜里偷瞄。她感觉很不自在,从包里摸出一副墨镜戴上。
    离婚比想象中简单太多,10分钟,两人默默无声,签名,盖章。本子还是紫红色的,只不过是从结婚证换成了离婚证。
    他们之前的离婚协议也很简单,两人没有什么财产纠葛,谁也没要谁的,落得一身轻松。或许,他们两人,从来不是谁欠了谁。
    终于,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她的额头和墨镜,忍不住还是说了一句,女士,如果有家庭暴力发生,请告诉我们,我们一定为你主持公道。
    她透过墨镜,看见了白靳衍的脸臭到了极点。
    她笑了,梨窝深陷,露出了小白牙。
    她,二十四岁,对于女人,不大不小,或许还会有新的人生。曾经以为在这场婚姻里,自己会守到油尽灯枯,结果,就这样,与那个纠缠了自己几年的男人再无关联。她竟然突然感觉一种久违的轻松。
    这个女人,她似乎是第一次在他面前笑得这么张扬,她是感觉到了解脱?白靳衍蹙眉,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她身上的衣服好像还是昨天的,看着她额头上的胶布,想开口问,又觉得多余。插在长裤口袋里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收紧,他的声音里却听不出喜怒,“你看起来很开心。”
    一个醉酒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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