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狂响曲-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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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人以恭谨得不像真心的语气说道:“我们家主人希望能请两位移驾一叙。”
寒霁晖微微皱眉道:“你们家主人是哪位?我们应该不认识吧!”
另一人说道:“等两位见到我们家主人就会知道了,请恕我们现在不能解除两位的疑惑。”
真会故作神秘,寒霁晖与柳潆芝交换了一个眼神,知道她的想法和自己一样。虽然对这个提出邀请的人还要弄得神秘兮兮而有点不屑,但还是有一点好奇。
“怎么样?”寒霁晖轻声对柳潆芝说道。
柳潆芝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我看他们不‘请’到我们是不会罢休的,去看看也好,反正有你在,就算有什么麻烦我也不怕。”她永远都会对他表现出绝对的信心。
寒霁晖回她一个潇洒的微笑,转头对一旁的两个人说道:“既然如此,就请两位带路吧!”
寒霁晖与柳潆芝来到了一间隔室,两名带路的男子只将他们往门内一请,便躬身退出。
寒霁晖与柳潆芝进门后,只见一名年近七十的老者站在圆桌前,深蓝色的高级布料加上名家剪裁,十分恰当地衬托出他睿智的气质。
光平一见两人,便开口说道:“敝姓劭,请两位来此的就是我:请坐。”
“谢坐。”寒霁晖神态自若地道,既来之,则安之,虽然对方的意图不明,但还感觉不到敌意,给点面子是应该的。
寒霁晖与柳滢芝随着劭光平的邀请循序就座,一名侍者也在同时为各人送上一杯茶。
“帮小姐换杯柠檬汁。”寒霁晖先帮不喜喝茶的柳潆芝解决了需求后问道: “不知劭先生找我们来此有何用意?”
劭光平清清喉咙,说道:“明人不说暗话,我就直接说了。这个要求是要向寒先生提出的,我希望寒先生 能将名琴‘飞弦’出让。”
寒霁晖闻言一怔,难道地稍微扬了扬眉,“劭先生还真是直截了当,你该不会是在说笑吧?”
“当然不是。”劭光平严肃地提出他的条件,“我知道‘飞弦’是寒先生的家传之宝,因此我所出的价绝不会低于‘飞弦’本身的身价,寒先生绝不会吃亏的。”
而寒霁晖想起的.却是前几天在家中发生的窃盗事件,事后他曾到局询问,只知那两个窃贼已被人保释,因为不曾有真正的损失,故未过于刁难,只当成普通的窃案处理。
虽然不知对方究竟是何方神圣,他却仍感觉得出事绝不简单。
寒霁晖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道:“不知劭先生和寒舍日前的窃案是否有关?我知道这样问话很不礼貌,但相信劭先生不会怪罪才是。”
劭光平还没有反应,柳潆芝倒先吃了一惊,她也想过那天的小偷目标是“飞弦”,但没料到主使者这儿竟会活生生地出现在眼前。
寒霁晖没有忽略她每一丝情绪的波动,暗中轻轻地握了握她的手,无言地平抚她的心绪。
劭光平则一点也不惊讶,要是他没发现这两件事的关联就枉费自己对他的欣赏了。
他爽朗地笑道:“寒先生果然快人快语,我确实该为此事向两位致歉,虽然那是我的手下自作主张,事先我并不知情,便这并不能减去我监督不周的过错,希望寒先生不要怪罪。”
“好说。”寒霁晖也不为己甚,人家都当面道歉了,他还能有什么不满的? “我不会将此事放在心上.”
“多谢。”劭光平言归正传,“请寒先生明示要多少代价才愿出让‘飞弦’。”
这也进行得太快了吧,寒霁晖啼笑皆非地道:“我可没说过要让出‘飞弦’啊!”
邵光平知道要打动他不是件简单的事,继续道:“我这一生收集了不少珠宝、骨董,它们也确实地填满了我的生命,丽‘飞弦’是我最后一个目标,只要能拥有它我就不枉此生了。寒先生,希望你能成全我这个毕生的愿望,我知道‘飞弦’不是普通的骨董,它的价值也不是金钱所能衡量的,只要你说得出口,我就一定拿得出来!”
寒霁晖摇了摇头,“很抱歉,劭先生,但就如你所说的,这并不是钱的问题。”他直视着劭光平的眼中有着坦然与傲然,继续说道:“或许你不明白我寒家对‘飞弦’重视的程度,毕竟一个家族很少能历经千年而不衰,寒家也曾面f临过仅余~人的窘境,然而在这些时光中,‘飞弦’一直伴着寒家的每一个人。它对寒家人已不只是一件传家宝,而是一个精神寄托,每个寒家人都不会允许‘飞弦’落入外姓人之手的。”
柳潆芝从他平静又隐含着激昂的叙述中听到了他对‘飞弦”所投注的情感,看着寒霁晖坚毅不屈的侧脸,竟不禁又是一阵怦然心动。
劭光平皱了皱眉, “难道我真的连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吗?”
寒霁晖毫不迟疑地道:“很抱歉,但我还是不得不说,你的要求我绝不可能接受。”
“你这人太不知好歹!”郝缰在一边终于听不下去了,怒视着寒霁晖发狠道:“别太不识相了,先生对你说了这么多好话,你还一点都不知觉悟,难道非要死到临头才肯听话吗?”
寒霁晖看着他,稍微挑了挑眉,劭光平已先开口怒斥道:“郝疆,你真是太没礼貌了!别忘了现在已经不是你争强斗狠的时候,还不快向寒先生道歉!”
郝疆咬着牙,忍住勃发的怒气,勉强从齿缝中吐出几个字,“对不起。”
寒霁晖看得出他对自己的不满,稍微留意了一下才道:“没关系,不必在意。”
寒霁晖说了一句废话,不在意的人不用他说也不会去在意,但若是在意的话,他说了这句话对情况也不会有所改变。
一起保持沉默的柳潆芝对着郝疆的怒气不禁有点不安,女性的直觉让她感到这个人似乎不是这么轻易就道歉的人,他该不会对他们不利吧?但她转念一想,有寒霁晖做“靠山”,自己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劭光平遗憾地道:“既然寒先生坚持不肯割爱,我也不能勉强,但我们至少还能做个朋友吧?”
寒霁晖微笑道:“蒙劭先生不嫌弃,我当然不会把朋友往外推。”
劭光平哈哈大笑,“太好了!那我就托大喊你一声寒老弟了,当初我听说寒老弟你这个人的时候,就对你十分欣赏,今日一见果然不差,能得你一个好友,也能稍慰我失宝之心了。”
“好说。”寒霁晖也不客气地说道:“这么一来似乎是我占便宜了。”
两人相视而笑,柳潆芝则在一旁半天摸不着头绪,怎么情况一下子就变成这样了?男人有时还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
然而她也注意到,一旁郝疆的眼神凝重得让人提心吊担。
车子已行驶在接近鸣泉山庄的路上,寒霁晖向凝神静思的柳潆芝看了一眼“芝芝,你怎么了?有什么不 对吗?”
柳潆芝瞟了他一眼,决定放下无谓的担忧,“没什么,大概只是我神经过敏吧!”
寒霁晖微微一笑,“你没事,我可有话要说。”
“什么?“柳滢芝小心翼翼地道,他想说什么?
他将车子滑进车库中,熄掉引擎,转头认真地看着她。
“芝芝,你知道自己有哪里不一样了吗?”他重提方才来不及说完的话题。
他的眼神让柳潆芝几乎喘不过气来,“我不觉得有什么不一样啊!”
寒霁晖渐渐拉近两人的距离,“你变得比以前更亮丽、更抢眼,一定有什么让你有这样的改变。
“哪有这种事……”她虚弱地道,她还能有什么事,惊觉自己对他的感觉已经够震撼了,只是不知道他对自己的心而已。
寒霁晖用自己的手臂和胸膛困住了她,声音因为情绪的激动而变得更加低沉, “芝芝,告诉我,你对我究竟有什么感觉?”
柳潆芝慌了,她完全没想到晖哥会这么问,她能说吗?她真的能把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感情告诉他吗?如果自己的说了,他又会有什么反应?
一直以来,她都把他当成自己的哥哥,若不是他有了心上人的事实发生在她眼前,她或许就真的这样懵懂下去,永远也察觉不出对他的感情,然后因为没有其他男人能打动她的心而当一辈子的老姑婆。
而在知觉自己真正的心意之后,柳潆芝也才明白其实她已经爱了寒霁晖好久好久,久得已经变成一种习惯,一点都不知道自已是什么时候爱上他的,或许从一开始自己就不当他是哥哥,而是可以一辈子依靠的人吧!
但是,他能回应她的感情吗?他已经有了心上人啊!如果他只把自己当成妹妹,她真的受得了吗?
寒霁晖更靠向了她,咄咄逼人地道:“说啊!”
柳潆芝偏开了头,“我……你都已经有了心上人,还问我这种问题做什么?”
叹了口气,他将她拥入怀中,低声道:“我爱你啊!芝芝,我的‘心上人’就是你啊!”
柳潆芝愣住了,“你……你说什么?!”她惊讶得连说话都有点结巴,她该不会是听错了吧?
“我说的又不是唐朝的中原古话,听不懂吗?没关系,你想要我说几次都可以。我爱你,芝芝,从一开始我爱的人就只有你一个,从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知道爱你是我今生最美好的命运。”
柳潆芝在他的怀中不知所措地道:“但是……怎么会……”
“怎么不会?”寒霁晖反差别道,“你不知道你是个多么容易让人爱上的女人吗?若不是我从以前就守在你身边,随时帮你赶走一堆乱闯乱撞的无头苍蝇,你以为你的生活会这么平静吗?”
“我……”过度的惊喜让她哑口无言,长久以来一直认定的兄妹之情突然变质,让她不知该如何反应才好。
“芝芝,我爱我吗?”寒霁晖干脆直接问了,不然等到她自动开口大概头发都白了。
对上他盈满深情的双眸,她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我怎能不爱你呢?’’说出了心里的话,加上他的告白,柳潆芝踏謇许多,原来他们是彼此相爱,这个认定让她的心几乎要飞了起来。
听到她的回答,寒霁晖终于满意了,缓缓地低头吻上了那一张自己凯觎了多年的红唇,浅尝其中的芬芳。
柳潆芝就这么迷迷糊糊地被他“欺负”去了。
这天是柳潆芝第一次正式与合作录音的乐团共同排演的日子。
寒霁晖和往常一样毫不避嫌地黏着她,以前还是“兄妹关系”的时候都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了,更何况是现在。
寒霁晖和高隆渊这两个大电灯泡则非常不识时务地一起跟了来,理由还冠冕堂皇得让人难以开骂。
“磷渊音乐”是他们共同投资的公司,关心专辑的录音工作是理所当然的,除了寒霁晖以外,也没什么人敢给他们坏脸色看。
而寒霁晖属于“眷属”的身分也没什么说话的权力,只能认分地当柳潆芝的司机兼琴僮,其实他也做得挺自得其乐的,只是对寒霁晖非要挤上他一向只载柳潆芝的“香车”十分不满,真想一脚把这亲弟弟踹下去。
至于最近让寒霁晖很感冒的高隆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