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小官人的幸福生活-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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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的粮食,本使只率一千厢兵便将他们老窝都给端了,本使行事岂是宵小所能揣度,任何人要是敢于愚弄轻视本使,他的下场都会很惨,冯老爷要记住我这句话。”
冯老虎一愣,自己得意忘形之际居然将眼前这个少年干过的事给忘了,自这专使来扬州之后,扬州城几乎快速的由一座混乱之城恢复正常,但凭宋庠绝无此本事;而当听说八公山土匪们将苏锦的大批粮食劫走的消息之后,冯老虎更是鼓掌欢庆,可是接下来的形势却是他始料不及,本以为八公山牢不可破,就算是数州联手,也不可能旦夕间将匪巢攻破,可没料到十余日时间刚过,便传来被粮务专使苏锦只用一千余兵力便将匪巢捣毁的消息。
冯老虎愤怒不已,他倒是和土匪们没有任何瓜葛,他愤怒的是红红火火的黑市粮食生意又要偃旗息鼓了,自己半哄半吓从扬州粮商手中打了白条弄来的一百六十万石粮食,要是按照黑市的价格这一个冬天就要获利四百万贯,根本无需担心卖不出去,穷棒子们有的是办法弄钱,别看一个个穷的叮当响,真正到了生死攸关之时,他们卖儿卖女卖身也会弄来买米的钱。
也根本无需担心会被哄抢,自己手下养着的五六百徒弟个个都是好手,别说是百姓,便是官兵来了,没个千儿八百官兵也别想得了便宜,再说在扬州这块地方,谁又会派兵来跟自己火并呢?
而最大的担心便是朝廷下的这个狗屁的命令,自己也想低调,但是在扬州城自己的名气太大,走在大街上自己就算是无意间放了个响屁,第二天便会传遍全城,甚至当天就有大批官员士绅前来问候是否是肠胃不适。
所以尽管他数月深居简出,尽量不露面,但是他屯粮之事还是逃不过别人的眼睛,其实倒也没什么,只是在这位粮务专使苏锦灭了八公山土匪之后,冯老虎才真正感受到了威胁,当然,他不是害怕,能让冯老虎害怕的人这世上除了皇上,怕是没别人了,他只是担心这苏锦会咬上自己,这小子的威胁之处不在于他有多大的本事,而是在于自己对他一无所知。
今日苏锦找上门来,冯老虎其实早就得了消息,他坐镇北口三里胡同,就是不让手下人开铁栅栏,一来是要挫挫这小子的锐气显示一下自己的态度,二来是要看看这小子的胆量。
苏锦命人拴上绳索拉倒铁栅栏的时候,其实冯老虎就感觉此人有些棘手了,当苏锦毫不犹豫的下达‘只要有反抗,格杀勿论!’的命令的时候,冯老虎便开始感到头疼了。
他急忙现身便是不想将事情弄到不可收拾的对立之上,因为他还有很多手段没用上,先是显示武力,借以震慑苏锦,可是这小子不在乎,还是往里闯;不得已冯老虎才出了软刀子,富贵楼,清华池这些地方本就是他对付扬州大小官员的百试百灵妙处所在,本来不到档次之人他是不会动用这个手段的,说白了能让他冯老虎请到富贵楼的人物都是有头脸的人物,不知不觉中,苏锦也被化为这一类的人物之中了。
冯老虎也很纳闷,明明只是个看上去很孱弱的少年,自己这个老江湖怎么就在他面前有些发虚;为了平息自己的这种心虚的感觉,他竟然如数家珍的将富贵楼来过的官员絮絮叨叨的说了一些,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是对富贵楼中的手段不够自信么?
提及宋庠之后,苏锦的态度明显有了不同,这让冯老虎很是兴奋,他迫不及待的赶紧讽刺苏锦几句,挽回一些颓势,他本以为自己越是力邀,苏锦便越是会推辞,却不料此人忽然态度大变,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手中拉扯的衣袖一空,看见苏锦已经撩开富贵楼门口的帘幕,迈步而进了。
冯老虎定定神,赶紧迈步跟上,无论如何,对富贵楼中的手段他还是抱有极度的自信,迄今为止,还没有哪位官员进了富贵楼还能保持冷静的。
第365章 温柔乡
苏锦掀开帘幕迈入富贵楼中,眼睛尚未看清楼内摆设,鼻端便已经为一股甜腻的香气所灌满,顿时神清气爽心情大松。
与此同时耳边传来娇怯柔美的莺莺呖呖的娇呼声道:“恭迎客人,大富大贵!”
两名身材修长美貌少女在一旁敛裾万福,苏锦看了一眼便赶紧移开目光,这两名女子穿着的衣服竟然是无袖的小背心,下边配着石榴红的皱褶长裙,皓臂如玉,纤腰如柳,高高挽起的发髻露出修长白皙的优美颈项,无需多看,只需一眼,便让人心生异样之感,心里升腾起一股异动。
“两位到偏厅稍坐,我家冯老爷和你家大人有要事密谈,偏厅中备有茶水点心,但去享用等候便是。”身后传来冯老虎手下阻拦王朝马汉的声音。
马汉的大嗓门响起道:“你们要是敢对我家公子爷不利,仔细老子一把火烧了你这破楼。”
“岂敢岂敢,这是什么话儿,光天化日的,外边还有你们一百多兄弟,再说冯老爷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位兄弟想歪了。”
王朝马汉还待吵闹,冯老虎在苏锦身后轻轻道:“专使大人发话吧,你我谈话,贵属不必在场,若是专使大人怕老朽对你不利,倒也无妨,便请他们进来便是。”
苏锦呵呵一笑,高声道:“你们两个去偏厅喝茶等候,我和冯老爷说会话便来。”
王朝马汉听到苏锦的声音,心情稍定,只得按照苏锦的吩咐远去。
苏锦刚要开口说话,眼前忽然一黯,有人哗啦一声将窗户上的帘幕全数拉上,楼中顿时一黑,苏锦心头一慌,忙回头看时,只见冯老虎笑眯眯的道:“专使大人莫慌,外边秃树寒枝有甚看头,既入我富贵楼中,岂能放着活色生香不看,却被外边俗景坏了兴致。”
说罢双手轻轻击掌,不一会儿,楼内各处十几盏红灯笼纷纷点燃,顿时厅内一片红光,不知从何处出来的十几名衣着单薄的少女形态各异的提着红灯笼站在各个角落。
苏锦正自诧异间,两双柔荑搭上肩头,一股口舌之香弥漫在鼻端,就听有人轻轻道:“贵客请宽衣,楼内温暖如春,这等厚重衣物穿着也不嫌热的慌,脱了奴家帮您收好。”
这样的灯光,这样的场景,空气中弥漫的甜香,耳边传来的娇喘微微,足以让任何人被勾起心底最原始的欲望,苏锦机械般的随着那两双小手的盘剥,将外边笨重的棉服脱去。
忽然间苏锦想起还有冯老虎站在身后,扭头看时,却已是空空如也,冯老虎不知何时已经无影无踪。
苏锦忙扭头四顾寻找,身边一名女子轻笑道:“贵客莫要找寻了,冯老爷去了厢房沐浴去了,这个时候,冯老爷是必然要去泡泡温泉的。”
苏锦道:“你们是谁?”
一名女子凑近苏锦的耳边,轻轻在他耳珠上一舔,幽幽地道:“相逢即是缘,何须问奴家们的姓名,好花堪折便需折,贵客还是莫要多问,只管享受吧。”
苏锦明白了,这是冯老虎在用糖衣炮弹攻击他了,这栋楼怕是堪比后世某地的一座‘红楼’,正是冯老虎用来腐蚀拉拢大小官员的所在,谁能够在这样的温柔乡里还能保持着一颗冰冷的心呢?除非他是死人。
苏锦暗自庆幸:还好自家几位女子个个天香国色,这里的女子虽美丽娇艳,但加在一起怕是也没晏碧云一个小手指头好看,若非如此,今天倒是要出丑了。
苏锦有心看看她们到底耍些什么花样,索性随他们折腾,迷糊中,苏锦感觉自己的靴子也被除下,两名女子拉着苏锦手缓缓前走去,苏锦能感觉到脚下是软软暖暖的地毯,一双手臂被两个女子抱在胸前,手臂挨挨碰碰着两名少女高耸绵软的胸脯,有一种摄魂蚀骨的刺激感。
苏锦也不得不承认,这些女子挑逗人的本事倒是家中几位女子难以望其项背的,一颦一笑之间尽显风流韵味,配合着半掩酥胸,粉红的灯光,曼妙的眼神,实在是难以抵挡。
苏锦的小腹火热坚硬,竟然脑子里生出一把将这些女子剥光就地正法的绮念,忙咬咬舌尖,提醒自己不可造次,一旦陷入红粉陷阱,自己就算是和冯老虎同流合污了。
身边掌着红灯笼的女子们随着他的移动缓缓跟随,一路走上楼梯。跨上楼梯的拐弯处,苏锦看见了一双精美的小脚,沿着小脚往上,粉红的长裙,纤细的腰肢,高耸的胸脯,修长的脖颈,一张精美绝伦的俏脸,面无表情的站在楼梯上,俯视苏锦。
“姐姐,人交给你了,便宜姐姐了,很少有这么俊俏的俏郎君呢。”身边的少女将苏锦的手搭上那女子的小手,捂着小嘴轻声娇笑的下楼,一名少女似乎不舍,回过头来在苏锦的嘴角边狠狠的亲了一口,才心满意足的跑下了楼梯。
楼梯上的少女的手在苏锦的手搭上来的瞬间,有个明显的抖动,想要甩开,但是瞬间又忍住了,两根手指轻轻反握苏锦的手,声音柔美,但空洞而冷淡。
“贵客随奴家来吧。”
苏锦被那少女牵着手登上二楼,二楼上数排房舍帘幕低垂,眉间房舍门口都挂着一盏粉红的宫灯,上面写着‘爱爱’‘怜怜’之类的字迹,少女拖着苏锦的手缓缓从这些帘幕前走过,苏锦分明能听到里边似有眼神窥伺,伴随着的还有吃吃的女子笑声。
两人来到最里间的一间房间,少女掀开帘幕拉着木偶般的苏锦走进屋内。
苏锦目光游移,打量着屋内摆设,但见铜兽吐香,芝兰临窗,一张琴,一盘棋静静摆放在桌案之上,倒不像是欢场摆设,倒似哪家大家闺秀的闺房;不过最吸引苏锦目光的便却是那一张巨大松软的床,正是这张床暴露了此间主人的实质,哪家女子会睡在这张宽丈许,长丈二的大床上呢?
“贵客,想先听奴家为你唱曲儿,还是要奴家陪你沐浴?抑或是让奴家伺候你上床歇息?”那女子毫不掩饰眼神中的冰冷,语气上却显得很温柔,形成强烈的反差。
苏锦一笑道:“姑娘说该当如何便如何。”
那女子哂道:“奴家岂能做主,只要贵客愉悦,不必在乎奴家的感受。”
苏锦放开她的手,在她的绝美的面容上看了一眼,笑道:“你这样说,岂不是让在下毫无兴致么?这样吧,先来个曲儿助助兴。”
女子呆了一呆,万福道:“谨遵贵客之命,但不知要听什么曲儿呢?”
苏锦一屁股往床上一坐道:“你随意,先唱起来再说。”
女子皱了皱眉头,转身走到琴案旁,跪在蒲团上,伸手在琴上一拂转头看着苏锦,却见苏锦正盯着自己露出来的两截嫩藕般的小腿出声神,顿时脸现厌恶之色,自顾自抚琴唱道:
一别之后,二地相悬。
虽说是三四月,谁又知五六年。
七弦琴无心弹,八行书无可传,九连环从此中折断,十里长亭望眼欲穿。
百思想,千系念,万般无奈把郎怨。
万语千言道不完,百无聊赖十凭栏。
重九登高看孤雁,八月仲秋月圆人不圆。
七月半,秉烛烧香问苍天,六月伏天别人摇扇我心寒。
五月石榴似水,偏遇阵阵冷雨浇花端。
四月枇杷未黄,我欲对镜心意乱。
忽匆匆,三月桃花随水转,飘零零,二月风筝线儿断。
噫,郎呀郎,巴不得下一世,你为女来我做男。
一曲儿唱的凄清苦冷,婉转百结,扭头看时,却见苏锦赤着双足在屋内各处探头探脑,根本就没听自己唱曲儿,顿时气的柳眉倒竖,正欲说话间,就听苏锦道:“继续,你继续,相当的好听,我还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