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小官人的幸福生活-第4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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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竦也不得不注意影响,虽然有钱买宅子,但毕竟树大招风,太多了便容易招人嫉恨,传到皇上耳中也不好解释;于是夏竦便开始将钱投到商铺之中,在全城买了大大小小十余间商铺,为了掩人耳目,无一例外的将持有人的名字写成夏思菱的名字,以至于那晚夏思菱将汴水河大街价值数十万贯的铺面拱手送给苏锦,夏竦只能干瞪眼毫无办法。
苏锦的猜测没错,夏竦确实将柔娘管在玉璋楼,他知道只要柔娘一失踪,苏锦便马上会想到是自己抓了柔娘,也必然会来救人;夏竦倒是宁愿他来救人,那样自己便可以再次张网以待,但在此之前需的好好审讯一番这个叫柔娘的女子。
柳宾华死后,夏竦便昼夜不停的派人开始监视跟踪苏锦及其家中众人,就在解试开科的当天,盯梢苏锦的夏家伴当忽然有了个重要的发现,跟随苏锦一起去贡院的几名女子当中,有一人似乎便是柳公子死的那一天躲在车中的女子。
伴当倒不是认出了相貌,实际上这女子和那天车中的女子相貌迥异,虽然身段和走路的姿势有些像,但总不能靠这些便断定二者为同一人;那伴当的依据居然是一串宝石手链。
那天苏锦带着三女闲逛的时候,柔娘举手投足之间无意间将腕上粉白色的宝石手镯露在外边,当日柳宾华勾搭车中女子的时候,那车中女子似乎也带着这种粉白色的手镯,两者的样式一模一样,而且不像时下的女子们带着的都是一个整体的玉镯子,这粉色的手镯之所以那么的惹人眼球,不但是因为它的颜色是很少有人戴着的粉白色,更因为其式样就是一颗颗的宝石串起来的式样,这在当今的大宋确实不太多见。
那伴当长了个心眼,跑到一家珠宝店中按照看见的手镯样式画了出来,要珠宝店的老板拿出一串同样的让他看看清楚;可没料到那老板瞪着那画图半天摇头说没有这种镯子。
那伴当不死心,跑了十几家珠宝店,却没一家有这种式样的镯子;一名经验老到的掌柜,根据伴当的描述大胆猜测,粉白色的宝石只可能是芙蓉石或者是碧玺,并断言,京城中没有一家珠宝店有这种式样的宝石手镯,劝那伴当别白费力气去寻找了。
那伴当直到此时,心里基本上有了定论,这件手镯的主人虽未必是同一个人,但手镯必为同一个手镯;京中都没得卖,她们却拥有同样的一款手镯,这说明了什么?
事情反馈到夏竦哪里,夏竦立刻断言,此女必是当日引诱柳宾华的女子,至于相貌身高略有不同,这很简单,妆容鞋子的高低,衣服的款式不同,在较远的距离去看,必然看不出是同一个人。
于是夏竦立刻下令,要将苏锦身边的这名女子拿来审问,只要问出苏锦设计杀害柳宾华口供来,苏锦便死定了;夏竦甚至都不打算经过官府,他已经想好了拿这女子当诱饵,骗的苏锦再次踏入圈套之中,然后将他亲手给宰了,有了这份口供,加上苏锦又是再次的私闯自家宅院,自己根本无需担心如何善后,因为根本就不需要善后。
手下人办事很是得力,机会很快便来了,柔娘买了糖炒栗子正边吃便往回走的时候,一辆黑色马车在她身边无声的停下,车门打开,有人用毛巾将柔娘的口鼻一捂,只轻轻一提,柔娘轻如鸿毛般的小身躯便被拉进车厢中,整个过程用了不足两息时间,真正是眨眼之间的事儿,紧接着马车快速驶离,就连街上的行人也没注意到有人在身边忽然的消失了。
柔娘虽然竭力挣扎,但小胳膊小腿的怎能扭得过这些伴当们的粗手大脚,很快便被捆的结结实实,塞了口鼻歪在车厢里动弹不得;若非夏竦下了严令,不准他们动手动脚,他们早就在这娇滴滴的小娘子身上揩油了,夏竦是担心柔娘一旦受辱,会激起她的誓死之心,最后什么口供都问不出来;自从自己的女儿公然以死相逼放走苏锦之后,晏殊对女人的看法大为改观,他开始相信,弱女子也并非没有血性,他怕的便是激起柔娘这种血性。
玉璋楼是苏锦唯一不知道的城中别院,而且自己的女儿夏思菱也被‘关’在这里,人手禁卫也很森严,先行在此处进行审讯是很适合的地点,所以得知拿人成功的夏竦第一时间命令将人送往这里看押。
玉璋楼其实是一座宅院,起这个名字是因为后院的那座楼名叫玉璋楼,那是夏思菱居住的地方,而审讯却是在楼前的厢房中进行的。
夏竦尽量让自己变得和颜悦色,虽然看着眼前这个肌肤胜雪眉目如画的女子有些意动,但他还是以一个慈祥老者的面孔笑眯眯的开始了审问。
“你们怎么能对小娘子如此无礼?快松了绑!”夏竦第一句话便是呵斥身边的仆役去给柔娘松绑。
柔娘心里恐慌,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这伙人绑架了自己却又不对自己做什么侵犯之举,这多少让柔娘放下了大部分的担心。
“你们是什么人?绑了奴家到此与欲何为?你们可知奴家是谁家的人?”柔娘劈头问道。
夏竦捻着胡子呵呵而笑,道:“你不就是那小小的史馆舍人苏锦的小妾么?老夫岂有不知?老夫的名字嘛,不知道小娘子是否听说过,老夫便是当朝枢密副使,姓夏,单名一个竦字。”
夏竦盯着柔娘观察她的反应,他很快就得到了满意的结果,自己报出姓名的时候,这女子惊惶的眼神出卖了她的内心,一个小小舍人的妾室,如何对自己的名字熟知?理应毫无反应才是;就算是自己的名头太响,深闺中也不免波及,但眼神中的惊慌恐惧又是从何而来。
柔娘是个聪明之人,她敏锐的感觉到事情不妙,看来东窗事发了,但她很快的便将心头的惊慌压下,福了一福道:“原来是夏大人,奴家这厢有礼了,但不知夏大人将奴家带到此处有何见教?夏大人是朝廷大官儿,便是要见奴家,也不必用这般手段吧,传出去岂非失了身份么?”
夏竦哈哈大笑,绕着柔娘转了两圈,眼睛肆无忌惮的在柔娘玲珑的躯体上抚摸了几轮,道:“小娘子还装糊涂,到了此处难道还不知道是什么缘故么?我要是你,早就识时务的全部交代了,老夫劝你还是识相点好。”
柔娘板着脸道:“奴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夏竦冷哼一声,一把抓住柔娘的小手,另一只手将柔娘的衣袖往上捋,露出半截香喷喷的皓臂来,柔娘大叫,同时用力往回拉扯手臂,口中叫道:“夏大人请自重,奴家是苏大人的房中之人,请你三思而行。”
夏竦啐了一口道:“你当老夫拿你来此是贪恋你的美色么?呸,老夫家中八房妾室,个个如花似玉,慢说你是个残花败柳,便是处子之身老夫也不稀罕。”
柔娘挣红了脸道:“既如此拉着奴家的手作甚?男女授受不亲,快些放手。”
夏竦用手在柔娘的手腕上一抹,便将那串芙蓉石的宝石手镯给捋了下来,这才放开柔娘柔软的手臂,拎着那手镯道:“告诉老夫,这是什么?”
柔娘怒道:“这是奴家买来的私物,夏大人问来作甚?难道是奴家偷来抢来的不成?”
夏竦喝道:“老夫知道是你的私物,老夫问你,这手镯你从何处买来?”
柔娘道:“便是在汴梁买的,又怎样?”
夏竦大声道:“当面撒谎,我汴梁城中数十家珠宝首饰店老夫均查过,你这首饰从何而来?”
柔娘一愣,赶紧道:“奴家吓糊涂了,这手镯是奴家相公苏锦送给奴家的,要问何处买来,须得大人亲去问问我家相公。”
夏竦哈哈大笑,声音刺耳难听,柔娘皱着眉头用小手捂着耳朵,待夏竦笑声停歇方才移开。
“老夫再问你一个问题,三月初三日,有人在前往东角门的路上看见了一个人,戴着你的这只全汴梁城独一无二的镯子,那是不是你?若不是你,你那天将此镯赠与何人佩戴?说!说!”
夏竦瞠目厉声大喝,吓的柔娘花容失色连连发抖,张大眼睛半晌说不出话来。
第653章 不辱
柔娘万万没想到,竟然是这一只宝石镯子出卖了自己,那天自己乔装打扮得很是仔细了,丹青妙手将脸部画的对镜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不仅如此,连鞋底上都垫了厚厚的布垫将身高垫高,说话走路的姿势也刻意变化了一番,只一个细节没注意,便被追查出来,落到今天这个局面,真是悔也悔死了。
此刻面对夏竦的诘问,柔娘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但有一点她清楚得很,那便是绝对不能承认,否则将直接涉及苏锦的安危,那是坚决不成的。
“夏大人,奴家不懂你在说什么?别的女子戴着和奴家一样的首饰,这与奴家何干?宝石手镯奴家能买,他人也能买,你这样问不觉得荒唐么?”柔娘平抑心情,开口反驳道。
夏竦冷笑不已,骂道:“是否苏锦身边之人都学得跟他一样伶牙俐齿呢?老夫奉劝你还是识相些,否则老夫会教你生不如死。”
柔娘静静道:“大人无凭无据便羁押平民,难道便不怕朝廷律法的惩治么?就算你杀了奴家,奴家也还是不明白你到底为何羁押奴家,我家相公定然会查出来是你所为,到时候看你如何自处?”
夏竦怒极反笑道:“你倒来大言不惭的教训老夫?你们胆大包天竟然暗中杀了老夫的外甥,老夫要将苏锦宰了给我苦命的外甥陪葬;你若识相的便立刻认罪,交待出事情的真相,老夫知道你只是从犯,必会保你性命无忧,否则!你只有死路一条。”
柔娘道:“杀了我吧,休想我告诉你一个字。”
夏竦嘿嘿笑道:“杀了你?也太便宜你了;给你半个时辰的考虑时间,半个时辰之后,你若还是执迷不悟,老夫便让你尝尝手段;不妨先告诉你你会受到何种惩罚,老夫会将你全身衣服扒光,我手下几十名伴当个个等着享用你的身体,你这一身细皮嫩肉的,相貌也还过得去,他们一辈子也没机会玩到像你这样的美貌女子,老夫相信他们一个个会比虎豹还要凶猛,你便等着享受吧。”
“无耻!你简直不是人!枉自为朝廷大员,用这样的手段对付弱女子,简直猪狗不如!”
“贱人,你还自称弱女子,杀害老夫外甥之时怎地不自称是弱女子呢?这些还没够!老夫会将你赤身裸体的绑在大街上,让街上的乞丐流浪汉都来享用你的身体,还要在你的身上写上你是苏锦的妾室的身份,让你的苏相公戴上几百顶绿帽子,当个千年老王八;这之后你若还有命在,便算你造化,老夫会放了你;只不过不知那苏锦还会不会要你这个人尽可夫的货色!”
夏竦兴奋的双目发光,一想到自己描绘的这番情景,夏竦都有些激动的气喘,有一瞬间,他甚至都有些希望柔娘死硬到底,好让他能够将想法得以实施;他的双目也肆无忌惮的在柔娘的身体上游走,似乎要看穿柔娘身上褴褛不整的衣服一般。
柔娘彻底傻眼了,她没想到,夏竦竟然歹毒到这样的地步,她本以为身为朝廷命官的夏竦,绝不会做出这么龌蹉之事,自己若是咬牙不说,最多换来的是各种酷刑而已,抱定必死之心的她天真的认为,大不了被刑罚折磨致死,但却没想到会在死前受到这样的凌辱。
若是被站在周围这些充满期待的仆役伴当们碰了身子,哪怕是他们中的一个人,自己这辈子的贞洁便算是毁了,更别说是夏竦所说的被一群人淫辱,甚至被街上那些肮脏的乞丐和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