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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强行染指 作者:贱商(晋江金牌高积分vip2014-2-21完结)-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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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嘴。”顾城有些恼火女孩在这个时候提起别的女人,看了眼依然`雄`壮`的胯`部,他咬咬牙道,“我的事你别管。”
    说着,在手里动作逐渐加剧的同时,一股`奶`白`色的液`体伴随着一声低`吼喷`射`在电脑屏幕上。
    直直的对着她的`私`处。
    明月吓了一跳,本能的要躲,可随即当她想到顾城并不在这间房里的时候,松出口气。
    仿佛是如获大赦一般,匆忙捡起睡衣披上。
    睇了眼靠着椅背休息的男人,她小声的说道:“我可以睡觉了吗?”
    连日的压力在这一刻得到`纾`解,顾城大呼一声,伸长手臂下意识的就往旁边摸`索,可在下一秒,当他思及女孩并不在身旁时停下了动作。
    直到呼吸平复,他这才掀开眼皮用纸巾将屏幕上的污渍擦拭掉:“去吧,明晚等我的电话。”
    他的声音很轻,可明月还是听到了,眼珠子又转了一圈,她正想着还有什么别的借口推脱,毕竟这种事一次两次也就罢了,如果天天这样……
    她悄悄觑了他一眼,很明显的,顾城有这种打算。
    心里七上八下的找不着点,可一时她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借口能去推,平心而论,再好的借口在顾城眼前都没用,他总有法子达到自身的目的,不管手段如何,这个男人重视的是结果。
    到最后,明月只能呐呐的答应下来,一关上电脑便把那机器挪得远远的,就好像那笔记本上沾了什么脏东西。
    之后几天,相比明月的战战兢兢,顾城也不好过,他非常忙碌,不是工作上的事,而是忙着应付外界的流言蜚语。
    沈城的报道出来后,经过有心人士挑起,顾城与顾清的亲子关系一度成为报纸杂志上的头条,而正当顾城四处走关系要平息这档子事的时候,至今仍躺在医院中的顾清接受了媒体的访问。
    在访问的过程中,老人笑得慈祥,轻描淡写的描述了儿子的为人,并公布出早几天刚得到的亲子鉴定报告,以事实平复下了悠悠众口。
    都说人有相似,又怎么可能单凭一张旧照,而判定一个人的出生?所以这事没能闹多久。
    顾氏的股价涨势依然稳定,没有受到波动之余,反而因为这场闹剧,打响了顾城新项目的知名度,也算是一则免费广告。
    周五的天气尚好,气温回暖了许多,一出会议室,顾城便驱车来到中心医院的正门。
    今天是顾清出院的日子,老人在妻子的陪同下慢慢走出病房,虽然在这几个月里积极做复健,可因为年纪大了的关系,身体不如从前,中风一次,现在大半个身子动起来还不是太利索。
    顾母小心翼翼的将他扶下楼,原本可以坐在轮椅上搭乘电梯,却因顾清的固执,只能随手找来一根拐杖,扶着他一瘸一拐的下去。
    靠边停妥后顾城从容的解开安全带,眼角的余光在这时扫到两人走来的身影。
    甩上车门,他几个大步走过去,顺势在另一边扶住顾清:“爸。”
    顾母目光闪了闪没做声,反倒是顾清,对他的态度软了许多:“如果工作太忙就不用费心过来了,我跟你妈可以打电话叫司机。”
    顾城将他附上车,又接过看护手里的行李笑道:“不忙,你是我爸,我当然要亲自过来。”
    顾清抿着唇,点点头在顾母的搀扶下坐进后座,而后用很慢的语速说:“开车吧,我想回家。”
    透过后视镜,顾城看到了自己的父亲,不过是数月的时间,老人额上已经生出了不少斑白。
    眼皮动了动,他慢慢睁开眼,没有要与儿子交谈的意思,反倒将脸别过窗前,看着因为车速而不断倒退的风景,墨黑色的瞳眸之中找不到一丝焦点。
    尽管事情已经平息,可在他的心中,始终存在着一颗疙瘩。
    车子驶上公路,一路前往顾家别墅。
    顾城从容不迫的驱车,表情很是放松,如今因为何森送来的鉴定报告,他是顾清亲生儿子的事算是落实,再之后,不管顾清怎么想,于不久的将来,顾氏势必会成为他的囊中之物。
    将老人送回家以后顾城接到了秘书的电话,连家门也没进便又马不停蹄的赶回了顾氏。
    在归途之中,车子里的广播正在重播着发生在金三角的沉船案。
    脑海中不禁回想起沈城那张脸,也难怪会引来外界的轩然大波,他们两父子,实在是长得太过相似。
    只不过顾城的五官带着一丝猖狂与桀骜,眉宇与沈城相较起来要更凌厉几分,或许是与从小的生活环境有关,他没有那股常年游走于刀口的狠劲,遇事反倒会冷静思考,即使在骨子里罔顾一切礼法道德,却能在表面上,装出一副谦谦君子,守法商人的假象。
    幸好他生长的地方是在顾家,如果跟着沈城……
    眼看时间还早,顾城将车子靠边停下,从兜里掏出烟,点燃后叼入嘴中。
    如果他一早跟着沈城,说不定在那则新闻当中,遇害船员的名单上,也会多添上他一个。
    想着顾城轻笑出声,世事到底是无常,没人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而他对沈城这个人,除了知道他是自己的生父以外,再没别的感情,哪怕他现在就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他也只会将他当作一个陌路,冷漠的擦肩。
    一根烟很快燃尽,在弹掉手里的烟蒂后,顾城驱车重新开上公路。
    *
    漆黑的夜里,万籁俱寂。
    顾清翻了个身从梦中惊醒,不知道老人做了什么梦,被惊出了满头大汗。
    坐起身,他神情复杂的看了眼在一旁的熟睡的妻子,摸索着找到床边拐杖,一瘸一拐的走出房门。
    老人踩在厚厚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的来到书房前。
    打开灯,他从角落里拖出那个已经被整理妥当的行李箱,尔后从暗夹里取下两份文件。
    都是用公文包装得妥当的文书,整整齐齐的摆在桌面上。
    冷着脸,他把两个档案袋依次打开,出来的是两份亲子鉴定报告。
    左边的是何森前几天给自己送过来的,里面的内容确实证实了顾城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可另一份却……
    在看到右边报告里的文字时,老人的手指忍不住开始发抖,他吃力的掏出一直藏在抽屉里的SIM卡——那是一张没有署名,没有做过登记,随便在大街上买的电话卡。
    拿出手机,他试了几次才成功将卡放进去,而后在沉默了一会儿,拨通了一串熟悉的号码。
    作者有话要说:低调!!!!!!!!这章很纯洁!!!!!!!!!低调!!!!!!!!!!!!!!!!!1

    第93章

    明月接到顾清的电话时人刚到家。
    “明月。”听着大伯的声音,她僵在原地,紧张的攥的话筒,另一只手则无措的不知该如何摆放。
    毕竟这是她到英国以来,大伯头一次主动联系自己。
    “明月?”顾清久久得不到回应,重复的唤道。
    明月垂着头,心头蓦的一酸,克制着不停往外涌的眼泪,哽咽的说:“是,是我,大伯你身体好些了吗?”
    “好多了,今早刚出院。”顾清在电话里说:“在爷爷那过得还习惯?”
    “习,习惯。”相顾无言,分离太久的两人,其实心里都藏着许多话,可在电话中却又都说不出口。
    “是吗?习惯就好……就好。”顾清的声音有些低哑,像是在压抑着什么,“明月……明月,你妈妈当年给你取的名字真好。”
    明月一时哑然,不明白怎么突然说起她母亲。
    “当时你年纪小,对她一定很陌生。”迎着月光,顾清想起年轻时的夏芯,叹了口气:“也罢,过去的就让他过去。”
    “大伯?”明月眨眨眼,一时不解大伯在今夜的反常。
    “其实我一直想要一个女儿,可惜……年轻的时候做了太多的荒唐事,所以老天要惩罚我了……”
    “大伯,你怎么了?”听出老人话里的哽咽,明月愣了愣,随即紧张道。
    这个时间点,在国内应该是半夜,都这么晚了大伯还不睡?
    顾清在那头笑笑,尽量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刚喝了点酒,胡言乱语了。”
    “您怎么能喝酒?”明月急了,这才出院就酗酒,再出毛病怎么办?
    感受到女孩的关心,老人眼眶一热,在话筒中说道:“明月,叫我一声‘爸爸’吧。”
    话落,电话的彼端顿时传来一阵沉默,明月面有难色,表情有些古怪,大伯就是大伯,怎么能叫爸爸?
    “……我知道这话让你为难,算了,就当我没说过……”他的话里透着一丝浓浓的失落,“忙去吧,知道你过得好,我就放心了。”
    “爸……爸爸……”
    顾清闻言浑身一震:
    “你说什么?”
    明月犹豫片刻,小声的重复:
    “爸爸……”
    因为激动,他的声音颤抖。
    “可以……再说一次吗?”
    “爸爸……”
    ……
    在挂上电话的那一刻,老人背着光的脸早已经是老泪纵横,尽管天气寒冷,却依然浇不熄心头的暖意,对着话筒久久无法回神,整个人犹陷入在刚才的对话中不可自拔。
    天知道,女孩的这声叫唤他等了多久。
    可是在下一秒他又醒悟到,就他之前的所作所为,承受得起“父亲”这个称谓吗?
    想起因为他的懦弱,让兄妹两颠沛流离多年,甚至于,他连自己的一生挚爱,最后的一面也没能见到。
    他明明有机会在临终之前见她。
    握着她的手道别。
    ……
    顾清捂着脸崩溃的痛哭,人也只有到了白发婆娑的年纪才能醒悟到,年轻时所追求所渴望的一切,不过都是昙花一现……
    无人的夜里,周围静得可怕,哪怕是再细微的风声他也能清楚听到。
    独自在皮椅上坐了良久,顾清站起身,逡巡一周后走进洗手间洗了一把脸,不过是数秒的时间,人已经恢复如常。
    来到办公桌前,老人目光复杂的看了眼正整整齐齐摆放在桌面上的两份文件,都是用纸皮袋装好的报告书,一模一样的纸张,一模一样的包装,内容却大相径庭。
    如果里面的文字,也是相同的该多好?
    顾清揉了揉眉心,额上有少许白发缓缓往下垂落。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一切都是上天给予他的报应。
    他必须为他年少时的荒唐买单。
    思及此,老人抬起满是皱纹的手在纸皮袋上抚摸了一阵。
    拉开抽屉,他将其中的一份整整齐齐的放进去,而后拄着拐杖攥着另一份一瘸一拐的走进洗手间。
    随意将纸皮袋拆开,顾清面无表情的拿出里面的纸张,面色凝重的又看了一眼,随即拆出。
    一张张的撕裂,一片片的扔进了马桶里,木然、机械的重复着。
    直到冲水声在室内响起,还隐约能看到几滴水滴“啪嗒”一下笔直的垂落在马桶盖上。
    “老公?”
    顾母敲了敲浴室门,等到丈夫出来问道:“怎么起来了?”
    顾清复杂的睇了她一眼,眸光闪烁不定:“睡不着,过来看看。”说着,他挥开顾母要去搀扶的手,拄着拐杖吃力的往卧室的方向走:“不早了,你也睡吧。”
    顾母站在原地没有动,目送着顾清佝偻的背影,姣好的面容上是难掩的沧桑。
    *
    “哥,大伯最近怎么了?”晚上,当顾城列行公事一般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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