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牛－六斗做贼-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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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妞妞，把这碗水喝下去，管保你不受任何恶灵附身！这可是我诚心诚意，向上天求来的符水！”老妈笑得好象电视上拐带人口的神棍，逼良为娼的鸨母！
“能不能不喝啊，老妈！你就不要害我了好不好！”我向老妈哭求。笑话！我要是今天把这碗不知放了啥米碗糕的东西喝下去，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什么？！你这小没良心的，小心触怒神灵！来，婷婷，把住你妹妹！我们帮她喝下去！”老妈叫上一旁强忍住笑的老姐，打算对我实施满清十大酷刑。
“不要不要！我还是自己喝吧！”我含着泪水，把眼前这碗黑漆嘛乎的东西强惯进嘴*︹*。
“妞妞真乖！妈可是为你好，到时候你就知道妈的用苦良心了！”老妈边监督我喝边说道。
你不要害我就是神仙保佑了！喝着符水的我不禁怀疑：老妈她究竟出师了没？当年的师祖婆婆是怎么让老妈“修炼成仙”，下山害人的？！！！
（师祖婆婆：孩子，你不要怨我啊。你老妈当年可是思凡下界，哦，不，是私逃下山滴。她背叛师门，碰见上山考察的你老爸就私定终身，逃下山去了！）
（铁手：怪不得我总觉得老妈学艺不精，害人不浅啊！）
一切完毕上楼后，我差点把今天吃的好东西通通吐了出来。看来今天真的不是我的黄道吉日！我这遭的都是什么罪啊我！想我虽不是什么日行一善的大好人，但总算也帮过几个人洗刷过冤屈，怎么就没找上门的好事砸我头上！
正郁闷着，老姐敲门后钻了进来。
“小妹，你还好吧？！”老姐满脸愧疚地关心我，也只有这时候，她才想起我是她妹妹。
“还没死就是了，明天我若没下楼，记得帮我收尸！”我斜眼看她。
“嘿嘿，你也知道老妈她是为你好嘛，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老姐还知道转移一下我的注意力，说完从身后拿出一个制作精巧的手工猫咪。“那，这可是我磨了春妈好久才做给我的，忍痛送你了！够意思了吧！”
“算你还有良心！恩，春妈真不是盖的！手工真好！它叫什么？！”给心爱的布偶起名字是我的一大嗜好。
“今天才拿回来的，你说叫什么好？”
“叫小优吧，你看它的姿态还挺优雅的。小优，不错吧！”总算这只可爱的小猫扫清了我的郁闷，和老姐说知心话直到姐夫来房里捉人才告终结。
第二天，我因为拉肚子在家休息一天，也顺便把手中的文案做了总结。然后听到老妈在楼下喊话，说是好久不见的齐妹妹来电。
话说这齐妹妹，乃是齐齐的双胞胎妹妹，服装设计师。绝对和齐齐不一样，温柔秀丽、斯文有礼、进退有度，连名字都富有诗意——邵唯雅，听听，就是文雅嘛。不过很奇怪，他老哥处处和我作对，她到是和我很亲近，经常找我喝茶聊天。让我不禁感叹：同是一个妈生的，做人的差距咋就那么大昵？！
想当年，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就吓了我一跳，以为见到了女版齐齐，没想到她对我说：
“铁手姐姐，久仰大名！你竟然打败了我老哥，他气得很跳脚喔！我已经决定把你当作我的偶像了！因为这么多年我终于替他找到对手了。呵呵，省得我老受他的欺压，你简直老天派来专门替天行道的，我崇拜你！”
嘿嘿，她这番恭维我也是很受用，毕竟我也是有虚荣心的嘛！而且哪个女人不爱美，有这么个专业设计师专门为我量身打造，我的书生哥哥梦想来也不远了吧。
和齐妹妹的见面还有一大好处——就是每次都会有漂亮的衣服穿！她本人是服装设计师，还开了一间服装店，我不过是近水楼台而已。嘿嘿，人生就是有些奇怪，要不怎么说“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呢。我和齐齐虽然水火不容，但和齐妹妹到是很融洽。
我脚步轻浮地（因为那碗符水闹的）走下楼接了电话：“是唯雅么？”
“是我，铁手姐姐，最近好么？我听老哥说，你过几天会北上，到时一定别忘了我们见一面！很长时间没见你了，最近又有很多时装新款，我都留着给你呢！”
“好啊！我到时会打电话给你。”我回道。
“一定要通知我啊！我等你来！”齐妹妹叮嘱道。
“一定！”我叹息道。
人家其实不想去啊！我心里大喊！师父，你给我的是什么破案子！还有，想到可能会见到的人，我的脑袋就立即增大几寸！
第六章 挥师北上
最后，以我的体力不支和齐妹妹的“殷殷叮嘱”结束了通话。
三天后，我无奈结束了这边的案子，在师父貌似善意的询问电话逼迫下答应接案。
（铁手怒吼：一个个搞得我像旧社会的妓女似的老是被迫接客！先是老妈，然后是师父，还有老姐的频频追问，这三座大山压在头上，作者大人，你就不能给我点悠闲工作搞搞！）
（作者：=_= ｜ ｜ ｜ 汗～，呵呵，会好的，会好的，下面就给你安排街头艳遇，行了吧？）
（PS：作者趁铁手不在时说的良心话：说实话，我也怕把铁手搞得受不了罢工的话，我的文章主角没了话就不好耶！呵呵，适当给员工点奖励的话也是老板的责任嘛！）
又拖了一个星期——人家还不想早死嘛，瞒着老姐，和家人打过招呼，说去办案就北上拜师去也！
到了之后，急忙给紫烟师姐打电话找到容身之处。接我回到她的公寓，我们边吃边聊近况。
说到这里，就不能不介绍一下我的这位非等闲之辈的师姐。
在律师界有两种律师较为突出：其一就是那种专门靠自身手艺出名的。专业知识过硬，辩才能力佳，应该可以算上正统派的吧，比如齐齐。还有一种是被称为“硫酸”型的，也就是走到哪里腐蚀到哪里的类型。靠关系办案，公关手艺出众，法院、警界、学院、黑道通通吃香，典型代表就是我这位师姐。
正统派对硫酸们大加拓伐，认为他们导致了司法腐败；而硫酸们也反对正统固守教条传统，不知变通。这两种不能说孰优孰劣，正统代表了法律的公正与正义，这是要极力坚持的。但是有时又要非常案件非常处理，这样就有了硫酸们的生存空间。
紫烟师姐凭着出众的公关技巧和辩才无碍的绝佳本领，在律师界也算风流人物之一。虽然很多人不屑于她的硫酸作风，但她也曾对我说过：没办法，每个人的选择不同。有的人愿意雁过留名，有的人则以利为生，而她不想这么多年努力只换来甘守清贫。所以，资烟师姐年纪轻轻就拥有自己的洋房别墅，是名律所的合伙人之一。
虽然我自认为是正统的清流党——绝对绝对地清贫＋节流，但师姐却经常视我为异类，说我是游离于二派的第三者。
对师姐，我还是基于当年其在学校泼辣、豪爽的风格而保留着较好印象，而且经常向其打探老师的消息而保持联络。同时我也不是力能抗天、扭转乾坤的大人物，虽然对于司法腐败深恶痛绝，但是这也不是一天两天、一人两人就能解决得了的。所以，对于师姐的行事风格也不能妄加评论，只能说是个人选择不同。
“这次来是有大手笔吧，否则怎么会到我这来蹲坑！”师姐快人快语一如往昔。
“哪里！是师父他老人家召见，我哪敢不来！”我喝着师姐的顶极咖啡，享受一下奢侈的感觉。
“是不是日本黑社会的案子？！师父找你了？”师姐不愧是历练多年的消息灵通人士，一下子就嗅出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是啊，抓住我的弱点非要往死里整我！你是知道的嘛，我最不愿意北上见人了，尤其是回到学校！”我抱怨道，同时把咖啡吐了出来，这带鸟巢味儿的东西果然不是我这凡夫俗子能享受的，我还是比较适合春妈自制的菊花茶。
“呵呵，你还是老样子！怕见青青吧？放心吧，他去年就去美国对外交流了！师父是相信这个案子由你接手会比较好吧！”师姐给我透了话风。
“什么？去美国了？！师父真是老奸巨滑，利用我到至死方休啊！”我心里喊冤，早知如此就不来了。
“你真是没良心，师父他对你最好了！毕业后一直关心你，老向我们打听你的消息。他心里始终把你当作他最得意的弟子，衣钵继承人！”师姐一脸羡慕，“文远还向师父抱怨，为什么这次案子不交给他接手呢，你就别不知足了！”
“我哪有！你也知道我啦，能简单就简单是我的原则！”
“事情往往是事与愿违的。而且，我就觉得你和师父行事最为相近，都属于怪异风格的，在学校时师父就说，你最像他。”师姐说道。
“我哪敢和师父相比！他老人家简直就快修炼成仙了，我只是微不足道的小蚂蚁而已！”我嘀咕着。
不过师姐有句话还是说对了，师父的确可以归为怪异风格类的。且不说他本人，连他带出的弟子也千奇百怪，各不相同：有绝对正统、坚守正义的文远师兄，也有远近闻名的紫烟师姐，还有我这个整天不务正业、苦哈哈的铁手英雌。由此可见，最大怪胎，师父可以说是当仁不让！
“你就安心待在我这吧。反正我过几天也要出远门，大概要一个月左右才能回来，正好由你来帮我看房子，呵呵！”师姐找我做免费的房子看守人，而我则免费享受豪华公寓，奢侈地安营扎寨。
第二天，先约了齐妹妹试衣，打算找套合身衣服去拜见师父师娘，也找套衣服去约见当事人。没办法，有些大案子的当事人就是喜欢以貌取人。我虽不大富，到也不喜寒酸邋遢，更何况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当然也不能就此免俗。
齐妹妹见我如约前来自是高兴不待，拉我东说西说，随时了解近况，简直堪比美国中情局FBI高级特工。
等我说得嘴干舌燥，事无巨细、通通汇报，差点连一天上了几回厕所、吐了几回口水都报备完毕，才算满足她的好奇心，赏我一口茶喝喝。看来想得到免费设计师也是要付出代价的，这年头，哪里都没有天上馅饼随便砸坑。
不过，好歹我也算律师一名，辛苦卖声总算有了奖励。齐妹妹的手艺果然不是白吹滴，几件白色套装搭配红色系的风衣，立即让我心情指数直线上升，当场换装感觉自己仿佛是奥黛丽·赫本21世纪重生。走前我坚持付钱给她，结果被她以推销偶像为名，象征性地收点手工费对我大肆放水。嘿嘿，基于我有限的财力，也就当仁不让地美美拜别，潇洒出征。
好在离师父家里好象不远，我为了拖延时间打算步行。谁知几年没有来了，周围建筑蜂拥而起，让我本来就不甚擅长的方向感更加找不到平衡，转来转去也没见几个人影，让我问问路也好啊！真是！
正当我郁闷时，看见一群人从远处过来，心里一喜，忙奔上前去打算问问。
“这位大——哥——”没等我把话未说完，这些黑衣壮士们如小说中的神行太保般飞奔而过，转眼间就消失无踪了。
倒霉！可能所问非人！看样子这群人也非善类，行色匆匆，还是少惹为妙。于是我明智地趋吉避凶，往大路方向走，那里总能找到人。
嘿嘿，我的运气不错，就在我快累断腿时，迎面来了几个警察叔叔。早知道就不臭美，穿平底鞋了！我热泪盈眶地仿佛找到党组织的地下工作者，解放区的穷人见红军！
没想到警察叔叔们更是过分！连一个字都没给我机会，视我如无物般穿梭而过，仿佛我是阻碍交通的肇事车辆，一个个绕过就急匆匆离开了，只留下一阵风卷起一阵灰尘！人家才刚张开口打算问路耶！
呸呸！我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