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宠,天下第一后-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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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焱似笑非笑,微点了点头,说道,“城首有心了,本王很喜欢!”
平阳城首受宠若惊的,越发的恭身垂首,“服侍好亲王爷实乃微臣的本份,爷,微臣已备好酒菜,想必爷已经饿了吧!”
楚流光嘴角邪扬,来而不往非礼也。
天黑下来时,城首府中最大的院子里,灯火耀动。
房间里,棋子落于棋盘发出的清脆响声,
楚流光的棋技可谓博大精深,毕竟荟萃了太多的精髓。以往博奕她多是忍让,半局时,胜负已现端倪。此时,棋子越落越多,输赢始终不分。面前丰神俊朗的男人,嘴角擒笑,神情悠哉的很。有好几次,看似败招已现,在他手中却能峰回路转,起死回生。待黑子落下,又将困局扔回到她手中。人生如棋局,隐藏着无数的危险,也蕴涵着无限的生机。有的人能预想十几步,乃至几十步之外;有的人只能看到几步,甚至走一步,算一步。轩辕焱便是这棋局中的前者。
楚流光扔了白子,“不下了!”
“没定性!”轩辕焱笑斥道。
“下到底也是和局,浪费时间!”
“有不浪费时间的事,不如……”
“想的美!”这种时候还想那事,该说他运筹帷幄,还是那方面需要太强。她到是很想看看,平阳城首发现自己身上多了点东西时,啥表情。
“主子!”门外传来夜狼冷冷的声音,轩辕焱应声,夜狼推开门走了进来,未等夜狼禀报探查的结果,轩辕焱说道,“葫芦口并无埋伏吧!”
夜狼挑眉,一双鹰眸惊奇中透着敬畏,“主子怎知?!”
轩辕焱轻笑,“精明人,不会做愚蠢事!”从未听说过往来的商客在平阳城被抢或是被劫,若是他们在此遇事,太过显眼,势必引起怀疑,若是追查下来,设计之人不但讨不到好处,还会将自己置身险境。“如果是我……南郡地界的百花谷到是合适!”
百花谷听起来挺好听,但是往往好听的地方未必好看。怪不得浴池中看到那些银丝似的虫子,轩辕焱毫无震惊之色,这个黑心的男人,不仅仅早已料到关山的葫芦口没有埋伏吧!
“去请张城首!”轩辕焱眸光微敛,夜狼领命而去,楚流光嘴角勾扬,从他请命前往南郡,便已开始执子布棋局了吧。
“轩辕焱,你想做皇帝吗?”如此大逆不道的问题,从楚流光嘴里说出来,轩辕焱非但不惊,反而笑的魅惑,伸出手,等待着。
都睡一块儿,她还娇情什么,递上手,被他抱坐在腿上。
“天地之大,我只想要一片安乐之地,过我们自己的小日子。只要他们肯罢手,我便不与他们计较!”
这高高在上,手快触天的男人,竟会如此想。楚流光心泛涟漪,温暖中透着些许甜。只是,他不争,别人也不会放过他。
“那个位置太诱人……”
“我的傻丫头,那个位置太冷了!”轩辕焱笑道,却将楚流光抱的更紧,仿佛寒气来袭,只有抱紧她,才会感觉得到心还是暖的。
待张城首被请进来时,短短几个时辰而已,张城首一脸的病态,路都走不稳了。
“微臣给……爷,请安!”即使是极力的隐忍,还是难以抑制表情的扭曲。
“张大人这是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轩辕焱关切的问道。
“没,没,微臣可能是吃坏了什么东西!”张城首话音未落,清悦如银铃的笑声冷冷的响起。
“吃坏了东西,可不会在掌心里出现黑线噢,张大人,黑线走到哪儿了?”看到张城首惊恐的抬头,楚流光笑颜如花,却是世间最美也是最毒的花。
“光儿不许胡闹!”南亲王斥道,“张大人,坐吧!”
两人一唱一和,惊恐中的张城首哪敢坐。
“王……王爷……”
“城首可是有话要与本王说?”南亲王微笑着问道,张城首却感觉到了刺骨的寒意。
“微臣……不知王爷……有何吩咐!”
楚流光微眯眼,她真是小瞧这胖城首了,竟能扛得住桑青子的毒。黑线越长,说明毒已入心脉,便要承受噬肉钻骨之痛。别怪她下手狠毒,若是他们没有觉得异响,任人鱼肉的便是她跟轩辕焱。
一声闷哼,张城首扑通一声,双膝跪地,肥胖的身子痛苦的蜷缩起来,一边大口大口的呼气,一边叫着“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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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安排轩辕焱中毒的,反复思量,删除重写了。这章过渡的太痛苦了,正如轩辕焱所说,太突然的埋伏,只能说明动手之人不够精明。希望亲能满意遥这章的安排,南郡之行非常重要,也将揭开另一个不为世人知的秘密。
第四十五章 心尖肉肉
更新时间:2012…12…14 22:41:49 本章字数:4676
“王爷,我不想死,不能死,王爷……”到底是挨不住毒入心脉的痛,张城首整张脸泛着青色,扭曲而恐怖。
看着脚下如蝼蚁的张城首,轩辕焱神色平淡,“说与本王听听,你为何不想死,又为何不能死!”
脚下之人的生死,便是捻在他手中的线,只要手指轻动,线断,命也就没了。阴谋毒害,生杀予夺,谁想如他此时这般,想着将他的生死捻于手指间,得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有没有那个命。他的命不由人,不由天。他的命可比他们金贵百倍千倍万倍,因为他的命绑在他家乖宝儿身上呢。
眼看着张城首出气多进气少,楚流光扔给夜狼一药瓶,“给他吃一颗!”
夜狼掰开张城首的嘴,把药扔了进去。
三天前,韩员外纳第九房小妾,把他请去喝喜酒,他一时酒兴上来喝多了些,回府的路上便睡在了车里,待他被摇醒时,发现仍在车里,马车却是停的。他喊车夫,却没回话。若不是那阴冷的笑声,他都不知道车里几时进了人,一个浑身裹黑之人,连脸都用黑布遮着,只露出一双眼睛。
张城首又喘了喘,“那人说,我现在即便是回府,也见不到夫人跟一双儿女,因为他们都在他手里。我怒斥于他,这是平阳城,本官是平阳城首,那人却哈哈大笑了起来,说,别说一个平阳城首,就算朝中品阶高的大官,他都敢杀一两个玩玩。若想保住我家夫人跟一双儿女的性命,必须听他的。”
“所以你便在温泉中下毒!”楚流光问,笑眯眯的,却让见了胆寒。
张城首惊恐的看向轩辕焱,整个人如一团肉瘫在地上,“王爷都知道了,都知道了!”若不知道,他身上的毒何来。无力垂耷的脑袋,召示着即将到来的残酷,“水里没毒,微臣也不知道那东西到底叫什么,那人叫我趁王爷沐浴时,将东西通过兽口放进去。”
“为何不提前放,你可知,就是你开启兽口时的异响,提醒了本王!”
“微臣也问过那人,那人命我必须照他说的做,否则,便杀了我的夫人跟一双儿女。微臣心里怕,万一亲王在平阳城出事,微臣的全家亦难逃一死。那人却说,放虫并不是为了要……要取亲王性命,只不过是让亲王身体里多些小玩物罢了。”
楚流光目光中透着彻骨的寒意,好一个多些小玩物,若她猜测的没错,那如银丝的虫,极可能是蛊虫。没想到,这种传说中的东西,她今日真真切切见识了。她所知,蛊虫分三个等级,一般的,中蛊人较容易治愈。严重者虽难以医治,最终并不会要了性命。倘若是蛊王,中者必死无疑。
“你如何告知那人,我已中招!”轩辕焱问。
“只要天黑掌灯时,在府外多挂一盏灯。”
夜狼神色一怔,“禀主子,大门外的确挂了三盏灯!”轩辕焱但笑不语,幽眸阴戾深寒。
南亲王驾临城首府,守卫自然比平日严密,何况整个城首府皆在禁卫军的守卫下,那人怎敢冒然进府打探,以灯为信,法子简单又巧妙,最重要的不会引起怀疑。
“那人如何许诺与你?”轩辕焱问,张城首再次惊慌抬头,仿佛那人与他说话时,南亲王就站在身旁。
“只要事成,待王爷大队人马离开平阳城,他便会放我的妻儿回府!王爷,王爷……”张城首朝前跪爬,被夜狼扯着衣领,拎了回来,“王爷,微臣……不,奴才死不足惜,只求王爷救救奴才的一双儿女吧,奴才老来得子,奴才心甘情愿用自己的命换他们活下来!”
只有护犊之心,却没有护犊之法,楚流光摇头,纵然轩辕焱饶他不死,那人却可能为了消灭罪证,斩草除根。张城首的夫人跟一双小儿女怕是现在已经不在了。
“若生异变,你又该如何与那人联络?”轩辕焱问,也问出了楚流光心中所想,只有抓只那个人,他们才有机会审问出幕后之人。只要人到了她手里,她便有法子从他嘴里抠出想要的。张城首却摇头,那人警告过他,若不做成此事,就替夫人跟一双儿女收尸罢。
前无出路,后无退路,此局非成不可喽。不管幕后之人是谁,到是有几分魄力。
“夜狼,再给他一颗药!”楚流光说,夜狼锁眉,片刻迟疑后,又倒出一颗药丸,张城首如受神恩般,双手接过毫不犹豫的吞入嘴中。
“半个时辰后,毒便会全解!”楚流光说道,张城首呜呜的哭着谢南亲王不杀之恩。
不是轩辕焱有了悲天悯人之心,也非一时王恩浩荡,而是,不值得脏了自己的手,张城首必是活不了的,不是今晚便是明日。
听到楚流光的叹声,知道他的乖宝儿是想到了张城首那一对儿女,“那是他们的造化,若有来生,投个好胎吧。”
“人命在玩弄权术、阴谋的人手中算什么。”楚流光轻语,微垂着头,把玩着轩辕焱坠在腰间的佩玉。
“算什么?算是他们随意决定生死的棋子。光儿可后悔?”捧起楚流光的脸,轩辕焱目光凝聚而灼然,若是她说后悔,他心定然会痛,但是痛过后,他依然不会松手。
楚流光撇嘴,“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说完,瞪了轩辕焱一眼,小女人的风情不经意流露。贼船好上,想下,断然没那么简单,何况皇上赐婚的圣旨已下,她现在已经跟轩辕焱牢牢的绑一块了。
他的乖宝儿啊,轩辕焱笑出声,经不住那风情的小眼神,更经不住那张稀罕人的小嘴。
“嗯,你干吗!”不分时间、地点的亲,暗处正站着手举利剑的人,虎视眈眈的将剑峰对着他呢,他的兴趣丝毫不减的。
“乖宝儿,让我亲亲。”抵着娇软的唇瓣,言语又轻又烫的。
推了推紧抱着她的男人,“不要,车上时,你可没消停!”
“乖宝儿,这可是为夫的一日三餐,少一顿都不行!”
为夫?小拳头不客气的招呼到他富有弹性的胸膛,“什么为夫,别胡乱叫啊!”
轩辕焱停了嘴上的活,冷峻着一张俊脸,恶狠的看着楚流光。
“想吃人啊,眼瞪这么大!”楚流光嘀咕着,那双散发着琉璃光泽的眼睛太具侵略性,看久了,她心里揣了一双兔子似的,上窜下跳的。
“楚流光!”又来了,这家伙一动气时就喜欢连名带姓的喊她,还有那股子霸道劲,快冲天了。
楚流光撇嘴,终于不叫她乖宝儿了。
“我不是你的夫吗?你不是我的妻吗?那你告诉我,我是你的什么人!”楚流光绝对相信,她要是敢说错半个字,这男人一定把她生吞喽。
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