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久天长-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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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彦:前后吧。
H时有什么约定么?
温颜:就是平时的约定,我和敏彦都很冷情,所以也别指望我们说甜言蜜语。
敏彦:就是这样了。
您与恋人以外的人发生过性关系么?
温颜:没有。
敏彦:无法接受。(所以就是没有了。)
对于“如果得不到心的话即使只有身体也好”这个想法,您是持赞成态度还是反对?
温颜:反对,这不是君子所为。(温大人,您是君子么?疑惑。)
敏彦:反对。
如果对方被强 暴,您会怎么做?
温颜(脸色唰一下子全黑):呵呵呵呵……(可以了,您的意思我们都懂。)
敏彦(面无表情):杀。(好暴力!)
您是在H前觉得不好意思?或是之后?
温颜:做如此神圣的事情怎么会不好意思?(合着您就拿“神圣”做文章了。)
敏彦:都有,但朕不习惯表现出来。(即使您自认为没表现出来,温颜这种人精也该心中有数。)
如果好朋友对您说:“我很寂寞,所以只有今天晚上……?并且要求H,您会?
温颜:婉言拒绝,然后将其列入黑名单。(好奇:是啥“黑名单”?)
敏彦:朕没有这种“好朋友”。
您觉得自己很擅长H吗?
温颜:这不该问我吧?
敏彦:无所谓擅长不擅长。
那对方呢?
温颜(微笑啊微笑):敏彦什么?(故意装不懂!)
敏彦:无所谓擅长不擅长。(陛下您创造了一个崭新的万金油回答。)
在H时希望对方说的话是?
温颜:没什么特别想听的,我们对彼此都很了解,有些事情心知肚明,不说更显得亲近。
敏彦:同上。
H时喜欢看到的对方的样子是?
温颜:想坚持冷静——却未果。
敏彦:目前这样就好。
您觉得和恋人以外的人H也可以吗?
温颜:无法忍受。
敏彦:不可以。
您对SM有没有兴趣?
温颜:完全没有。
敏彦:没有。
如果对方忽然不再索求您的身体了,您会?
温颜:这种问题不适合用来问我们,多年相处,怎么会在意这么点儿小事。
敏彦:平平淡淡的过日子也好,国事已经够烦心的了。(……这是什么回答?)
您对强 暴怎么看?
温颜:唯有可悲之人,才会做下如此丧尽天良之事。但我向来不同情恶人。
敏彦:观点一致。
H中最痛苦的事情是?
温颜:没有。
敏彦:没有。(也是,依着他们两人的性格,的确不该有所谓的“痛苦”吧!)
至今最惊险刺激的H的地点是?
温颜:没有。
敏彦:没有。
某易心中默念:没情趣的两个人!
曾有受方主动要求H吗?
温颜:受委屈的时候。(咦?敏彦也承袭了自家母亲的撒娇本领?)
敏彦:……(脸红了!哈哈!)
那时攻方的表情?
温颜:大约是奸计得逞?(您很奸诈,大家有目共睹。)
敏彦:笑得十分温柔,每次都让朕隐约有种上当的感觉。
攻方有过强 暴的行为吗?
温颜:没有。
敏彦:很难想象温颜对朕使出“强 暴”这个动作。
当时受方的反应是?
跳过。
对您来说,“作为H对象”的理想像是?
温颜:敏彦。
敏彦:温颜。
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
温颜:是。
敏彦:嗯。
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温颜:使用道具的人……应该是性格比较极端的吧。
敏彦:没。
您的第一次发生在什么时候?
温颜:真正与所爱之人关系明朗化的时候。
敏彦:同上。
那时的对象是现在的爱人吗?
温颜:是的。
敏彦:是的。
您最喜欢被吻到哪里呢?
温颜:哪里都可以。
敏彦:无所谓。(陛下,您是不是有些……性冷感?)
您最喜欢吻对方哪里呢?
温颜:随心。
敏彦:哪里都一样。
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温颜:温柔。
敏彦:怎么都冷不下来的表情。
H时您在想些什么呢?
温颜:敏彦的身体还能不能承受。
敏彦:什么都不想。
一晚H的次数是?
温颜:已经回答过了,要看敏彦的情况。
敏彦:温颜很体贴,真的。
H时,是自己脱衣服还是需要帮忙?
温颜:一般是我自己。
敏彦:不注意就被脱了。(温颜,其实你就是一披着人皮的狼!)
对您而言H是?
温颜:刚才回答了,神圣的事情。
敏彦:爱情的见证。(您果然是走温馨路线的好苗子!)
对对方说一句话,会说什么?
温颜:我无怨无悔。
敏彦:谢谢——为所有的所有。
清除内奸
随着漠南一方的节节败退,两国之间的战争终于进入尾声。
敏彦对此毫不意外:“漠南王就是因为回天无力,才传口信让他安排进来的人处理掉萧近。力有不逮还敢兵行险着,为君者之大忌。”
不过那胆敢埋伏在宫里的眼线,早已被敏彦派去的人挖出来了。有些胆小鬼生来惧怕酷刑,自然嘴巴就不怎么牢,想探听什么内容都可以。
揪出漠南埋在后宫的内奸后,敏彦很淡定地下旨,让孙正领了一群侍卫,彻查内廷各个宫人的来历与出身,外廷则全权交付给了刑部去暗中审查。
孙正平日里虽然总是一副老好人的模样,不过一旦较上了真,那绝对会咬定青山不放松,非得让所有事情都水落石出不可。他的本性,新到内廷的宫人们还没见识过,只觉得他为人真诚。
——难得孙家直系中有如此和善可亲的大人,比起礼部侍郎孙歆和兵部尚书孙应常常顶着的雪山寒冰脸,这位孙正统领果然平易近人,甚好、甚好。
老资格们却都晓得孙正的厉害,因此并不想惹毛了他。所以,即使已经被层出不穷的各种调查弄得无法正常工作,他们却也依然有传必到,不敢怠慢分毫。
轰轰烈烈的清扫还没过几天,消息就传进了总管福公公的耳朵里。自己所管理的宫人之中竟有内奸,卧床休养的福公公听闻此事后,连忙带病协助孙正共同盘查手下一众太监宫女。
结果还真又被他们搜出了两个可疑人士。
于是孙正将这两个被怀疑上了的宫女送到熙政殿,等候敏彦发落。
孙正来到的时候,正逢午后。
乐平刚从熙政殿内退出,一见孙正手下的人押着两个宫人打扮的女子往这边走,便笑着站在原地,待一行五六人走近了,他才好整以暇地问道:“孙统领为何而来?”
孙正道:“一点儿小事。下官没看错的话,乐大人刚刚告退?”
乐平笑望一眼他身后的几人,大方地透露自己所掌握的内部消息:“陛下已经乏了,正说着要午休呢,统领且先回去,稍后再来也不迟。”
孙正为难:“可……”
“孙统领莫不是有急事禀报?”乐平心知肚明,却不点透。
“倒非急事,只是陛下限令下官今日午时便要前来此处回禀情况。现已过午时,恐怕陛下怪罪下来,下官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孙正握了握剑,面上不显局促,但语气已然迟疑。
“这样……”乐平笑容不变,稍微靠近了孙正,小声提醒道:“温大人在里面呢,孙统领若不想被陛下逮着把柄,不妨就请他帮个小忙,相信他一定会对你伸出援手的。”
孙正一愣,很快反应过来:“谢大人。”
乐平笑了笑,潇洒地朝他拱了拱手,拖着有些怪异的脚步缓缓离开。
目送乐平的背影消失后,孙正让扣押着小宫女的手下先在外面等着,而他自己则招呼来了一个在熙政殿当值守门的熟人,对他如此这般地吩咐了一通。
小太监频频点头,最后也不忘补充:“陛下正休息着,想必温大人就在一旁守着。如果奴才实在喊不动温大人,也请您别见怪。”
孙正笑道:“放心,只要陛下睡稳了,温大人一定就会过来的。”
果不出孙正所料,没过盏茶功夫,温颜就足音轻细地由殿内走出。
“孙统领找我有事?”温颜淡淡一瞥孙正身后的阵仗,也不问他原因。
孙正低头扫了眼早就跪在殿外台阶上的小宫女,“陛下交代的事情完成了。经我和福公公多方努力,已排除其他宫人的嫌疑,唯有这两位……身世倒没什么问题,但却身怀不俗武艺,言行间鬼鬼祟祟,令人不得不防。我已封了她们的武功,现在的她们只是力气稍大些的普通女子罢了,不会对陛下造成任何伤害。”
温颜微笑:“然后?”
“陛下尚在休息,请大人代为处理。”孙正拱手,“家中有事,恕先失陪——抱歉。”
温颜和气地说道:“大家都是为陛下效力,彼此帮助也是应该的。既然孙统领家中尚有其他事情急需处理,那这边就请放心交给我吧。”
孙正道:“如此,多谢。”
温颜又道:“不过我还有件小事没办妥,孙统领请少待片刻,我去去便回。”
说完,温颜转身进了主殿,将殿门严实地合上。
“……什么嘛!”
孙正身后一个刚进宫的小侍卫忍不住问了句:“大人,温颜的官阶又不如您的高,他能靠得住吗?真是的,只是个逢人就摆笑脸的绣花枕头,居然还装得很厉害很骄傲,拿着架子说话,也不嫌酸人。”
“胡说什么!”孙正没好气地打断了他的话,“不懂就别乱讲话,小心连自己脑袋怎么掉的都不知道。”
那个小侍卫连忙缩了头,摸摸不怎么粗壮的脖子。
孙正望了望熙政殿主殿那庄严肃穆的殿门,心中一叹:那温颜若是个绣花枕头,自家侄子可就输得太冤了。偏偏……他不是。
却说温颜入殿去之后,绕进了里屋。
软榻上的敏彦刚睁开了眼睛,一看见他,晕晕地扶了额头,支起身,声音略哑地问道:“外面有人?”若非早上接到的来自前线的捷报让她紧绷了好久的弦一下子松开了,她也不会感到这么疲劳。
温颜本没料到外面的动静会吵醒已经睡熟了的敏彦,只是想进屋为她添上一件薄被。所以他轻声道:“是孙统领,没什么大事,我处理就行,你继续睡吧。”
敏彦迷糊地点了一下头,也不知自己想表达些什么,嘟嘟囔囔地说道:“哦,是……我让他今天中午必须来……来了啊……哦,没大事,那你去吧……”
温颜忍笑,从一旁抽出了方才出门前便已准备好了的薄被,覆在了敏彦身上,又为她整了整快要落到地上去的圆枕,最后帮她收好了被角。
“下午没人来,多睡半个时辰再起来也没关系。”温颜俯身靠在她耳边,轻如烟飘般的声音顺着敏彦的耳朵钻进了她的心里。
“……好……”敏彦稍稍翘了翘嘴角,满足地蹭蹭被子,上下睫毛逐渐停止了打斗,由动归静。
温颜终究还是没能忍住,满脸的笑溢了出来。他的鼻息呼在敏彦的脸上,将从她鬓边落下的几缕发丝吹起。
接着,他的嘴唇印在了敏彦的唇上,略一停留便恋恋不舍地撤走了。
“所以说……那些麻烦事,就交给我处理吧。”他自言自语着,慢慢从床边退开,踱出了屋子。
将两名有嫌疑的宫女押进了侧殿,孙正回头问道:“温大人还需要什么?”
温颜想了想,含笑要求道:“还请孙统领留下一人,日后也好做个见证。”
孙正照温颜要求,留了个沉默寡言却又不至解释不清问题的侍卫,然后离开。
等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