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味书屋 > 现代都市电子书 > 昨天by 风弄 (虐心+阴谋+经典+推荐) >

第33部分

昨天by 风弄 (虐心+阴谋+经典+推荐)-第33部分

小说: 昨天by 风弄 (虐心+阴谋+经典+推荐)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我大惧,立即从沙发上弹起,却被来人强行按在沙发里。
  我吓得声音也是沙哑的:“与亭,你不要忘记这里是哪里。我会呼救的。”
  “看你吓成这个样子,你叫得出来吗?不要怕,我也是派林贵宾,不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情来的。”
  我以为自己已经逃过当日的恐惧,重见此人的面目,才知道一切不过深深藏在安定之下。
  可怕的气息和粗鲁的动作,疯狂的撕裂与抽打,在瞬间无形地迎面扑来,把我卷到风浪的中心。
  耳中嗡嗡的声音,越来越重。原来心理上的阴影,可以给人造成这样厉害的影响。
  不错,我手软脚软,连话也说不出来。
  与亭有趣地看着我,凑近道:“感谢你送了块馅饼给贺氏,毕竟纽约地皮有价难求,我那条防范周全临时添加的条约,是不是绝了你的大计?”
  我勉强道:“与亭,这些都是公事。”
  “哼,不要以为我会信你。生生,恩可以不提,仇不能不报。你会对贺氏安一分好心?我知道你不会放过我的,不过贺氏这么大的势力,你能怎么办?”与亭阴恻恻道:“你想的也对。我们两人,谁也不会放过谁。”
  贺氏?与亭肆无忌惮的庇护之处。
  在瞬间,我下了决心,舍却与书亭的情分,把贺氏毁在旦夕之间。
  “你为何如此恨我?”
  “因为伤害你,是伤害与将最好的方法。”
  我和与将,难道有这么同体同心的关系?
  我颤道:“你胡说!”一股压抑了很久的冲动,在薄薄的心膜里撞击着,叫嚣着。
  “你的喉咙真白。”与亭缓缓靠了过来,戏谑地说:“咬碎你的喉咙,与将会痛苦得自己咬断自己的喉咙。”
  天!我看他靠近过来,完全没有反抗之力。叫不出声音,脑里一片混乱。
  就象绷到极点的琴弦,刹那间断了。
  眼前忽然一黑,我晕了过去。
  悠悠醒来的时候,靠在一个人的怀里。
  莫名的心安理得,被全心全意的归宿感所包围。
  还能是谁?
  “与将?”
  这人仿佛无所不知,总在一些奇怪的时候现身,恰恰击中我最脆弱的地方。
  “生生,是我。”
  我丝毫也没有动,静静靠在他怀里,闭着眼睛问:“与亭呢?”
  “被我吓走了。”
  “我睡了很久?”
  “就一会,不到五分钟。”
  “好没用,我居然吓昏了。”我苦笑。
  与将宠溺地抱着我,安慰说:“那是因为你的心理压力太大。常人都会如此。而且,你吃饭太少,又不注意锻炼身体。你知道吗?你有低血压,容易头晕。”他徐徐而谈,流露淡淡的心痛不舍。
  我抬头,看着他的脸。
  幸亏,他没有象我在梦中见到的一样憔悴,依然神采奕奕。我松了一口气。
  “也许我一世都无法练成铜皮铁骨。”我傻傻地说:“也不能百毒不侵。”
  “生生,你已经变了很多,坚强了很多。只是自己不知道罢了。看,你把我也耍得团团转。”
  “与将,你会对我说真话吗?”
  “你想问什么?”
  “以你的能力,为什么放过与亭,让他在贺氏逍遥快活?”
  与将微笑起来。他说:“我以为你会想亲自做某些事情。”
  “这么说,你留着他是为了让给我亲自报仇?”我恢复一些,从与将怀里挣扎出来,坐在沙发上。
  与将无奈地看着我,苦笑连连。
  “生生,你真是个骄傲的人。”他皱眉说:“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骄傲的人。”
  “我对此抱歉。”
  “不,我以你为荣。”
  我们的谈话,到此结束。
  我们静静坐在装修得很豪华的休息室内,各自回味刚刚的对话。
  安详的气氛,弥漫在我们之间,有种感动激荡在心间。
  我们一直这样坐着,直到整个酒会结束。
  终于,与将轻轻叹气,站了起来。他望了我两眼,象意识到离开是必然的事情,然后转身,缓缓走了出去。
  我竭力阻止自己叫住他。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不但在折磨与将,也在折磨我自己。而为什么这么坚持,却找不出任何原因。
  与将是爱我的,他深深爱着我。
  看着与将离去的背影,我想起尼洛的话。
  他一直在痛苦,为了我而痛苦。
  这个世上,是否只有我一个人,可以让他快乐?
  高科技不愧是现在世界经济的支撑。友笛的新型存储器,在贺氏大力开拓市场的努力下,以其质优价廉而迅速占领市场。销售渠道纷纷建立,收益大大超过预算。
  近日频频接到周恒的捷报。
  我在电话中笑说:“可见电子产品,始终是大有可为的。”
  “黄先生,我们这样与贺氏合作下去,想必相当愉快。”
  “不错。容与亭凭着我们的产品,看来在贺氏春风得意,前程锦绣。”
  周恒接道:“殊不知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自从被与亭一惊再惊后,我已经下了决心,对付贺氏。
  再也不要留手。
  “周恒,暂时按兵不动,不妨让与亭过几天欢乐时光。”
  其实真不想与亭快活,何况是倚靠黄氏来快活。不过纽约地产发展那边的合约陷阱失策,不能发挥效果,单单启动一个机关,并没有把握可以把贺氏拉下马来。
  必定要等一个机会,才一举发动进攻。
  我想起当日马来西亚惊现眼前的一小包白色粉末,来得无声无息,才真是触目惊心,让人一愕之后,始知重重布局,天衣无缝布置在身边多时。
  怎能不佩服这些人害人的心计?
  机会来得非常突然,令我也措手不及。
  一日,正在办公室小寐,洪冰忽然推门而入。
  她在黄氏已有年日,资格也够老,却从来不曾如何没有轻重过。我一惊之下,直觉知道有事发生。
  果然,洪冰几乎是嚷道:“老板,快开电视!”
  我不问缘由,立即按动遥控,刚想问开哪个台,目光立即被电视荧幕所吸引。
  一栋摩天大楼,在烟雾弥漫中轰然倒下。
  镜头摇晃,不象是好莱坞的特技电影。
  不能置信。
  我失声道:“世贸?”
  洪冰与我对视一眼,互相表达震撼和慌张。仿似世界末日来临,虽然我不是美国人,也忽然悲哀的知道世界即将面临大变。
  片刻后,我立即扑到桌面,勉强拨通纽约的电话。
  幸亏,在纽约负责黄氏所有工程的,是那位我曾经尽力保护的陈世伯。他的电话,一接即通。
  “陈世伯?是我,黄生。”
  “生生,我知道你一定会打电话过来。”到底上了年纪的人,又常年在商场奔波,他的语气比我镇定。
  我匆匆道:“看过电视没有?”
  “简直是现场观看,震撼无比。”
  “这样的事情一出,纽约股市即乱,而且,连纽约的地产业,也不能幸免。”
  陈世伯沉声说:“事情一出,我立即下令暂停所有施工,静观其变。”
  不愧是黄氏元老。
  我稍感欣慰,诚恳道:“我暂时不能离开总部,但纽约方面甚为重要,请陈世伯多加用心。”
  “没有什么别的。我的意见,是纽约这个计划恐怕有失。真正糟糕的是贺氏,他们贷款买下的地皮,也许价钱会跌到底处。幸好黄氏的投资是在工程上,而且刚刚投入,花费不多。我会尽量收回已经放下去的投资,暂时停止地产方面的建筑运作,以保证亏蚀不超过预算。”
  接下来的情形,真可以用兵荒马乱来形容。
  每个企业都惶惶不可终日,当然,只要听听每天财经报道源源不绝的坏消息,谁的眼眉可以舒展得开?
  股市大跌,不在话下。史无前例的全部狂跌,仿佛到了人间地狱。
  荣氏也不例外,但与将算有本事,虽然也是翻了绿牌,跌幅却渐渐收小,在众多岌岌可危者中率先稳住阵脚。
  而贺氏和黄氏,因为前一阵才敲锣打鼓,公告天下共同参与开发纽约地产的计划。如今纽约屹然成了灾难之城,股民对我们两家的信心立即从高指数向下限逼进。
  情势是从未预测到的险恶。
  对着自己的灾难,我已无暇分神去管贺氏了。
  尼洛算有情意,事发后立即与我通电,道:“生生,立即撤回在纽约的投资,那里撒下的钱财,在近期来说,必定如石沉大海。”
  “我已经下令暂停工程,不要继续投放资源。可是黄氏和贺氏有合约在先,就这样撤回所有投资,有违约的嫌疑。”
  尼洛说:“这次的风暴,贺氏在建筑界中算是首当其冲。贺氏投资的是地皮,用大量资金取得地权,现在地价跌了何止百倍,当真是天要亡它。如果你被牵扯进去,不过是多一个替死鬼。关于合约的问题,我有一个提议。”
  我心中一凛,隐隐知道贺氏的灭亡,已经近在眼前。
  “愿闻其详。”
  “只要贺氏股价继续下挫,贺氏的总资产降到贵德所审定的标准,贵德就能以贺氏目前根本没有还款能力的名义,立即冻结贺氏部分在贵德的资金,防止贵德继续损失。”
  “这种时候冻结部分资金,连锁反应立即铺天盖地而来,岂非要贺氏一朝灭亡?”
  “那不正是你的目的?”
  我倒吸一口清凉气。
  确实,那是我的目的。也是我很想看到的一件事情。
  或者,我是因为无法对荣氏下狠心,而要借另一个百年大族出心中的恶气。
  何其残忍,为了自己,我要毁去书亭和许多不相识人的家园。
  尼洛接着说:“但是贺氏到底实力雄厚,要他们的股票立即下挫到底线,不是这么容易的。除非市场传出极度对贺氏不利的消息。”
  千百个念头,在我心里如七国之兵,互相击打不断,撞得我几乎分裂开去。
  与亭的庇护之所……
  书亭的安身之所……
  要黄氏抽身,只能在被贺氏拉着沉落深渊前,狠狠在贺氏脑袋上踩上一脚,踏着它的身子逃出来。
  我猛然咬牙,对尼洛说:“建筑方面皆输,贺氏目前靠什么支撑股民信心?”
  “新型的存储器代理,此产品市场前景极好,所以股民对贺氏仍抱最后的希望。如果让他们撑上一阵,凭借这个产品的全球代理权,怕也有一线希望可以度过难关。”
  “尼洛,贺氏股价明日必定下挫,你不必担心。”
  挂断电话后,我进入一种麻木状态,凭着本能拨电话给周恒。
  “周恒,还记得和贺氏签约时关于市场运作妥善与否那条款吗?”
  “当然记得。”
  “现在是用它的时候了。”
  “好,我立即去办。”
  放下电话,我眼前猛然发白,要慌忙伸手牢牢抓住椅背,才勉强站稳。
  几秒后,我清醒过来。
  为什么这样心痛难忍?我不认为是为了贺氏。若是说我为书亭而如此悲伤,那也不大可能。
  但,深入骨髓的痛楚,在体内回荡。象冻僵的肌肉忽然被浸在沸水中,而后又重新被安置回冰柜中继续冷冻。
  那是麻木却又依然存在痛觉的境地。
  瞬间,我体会到与将的痛苦。
  人非书本所写那么伟大,当面临利益与情意矛盾时,个中感受,非当事人不能体味。
  我只所以痛苦,是因为在这一刻,我忽然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