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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谁许谁半世流年 作者:往生传(凤鸣轩2013-06-02完结)-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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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以乔按下车门锁键,一言不发。

    “谢谢你来!申以乔,真的谢谢你!”我笑的眼泪都掉下来了。

    “叶因尘!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而且我相信……你们会解决一切困难的。”

    我擦擦眼泪,后视镜不知什么时候被雨打湿,是那种软绵绵的细丝,刚好可以渗入我心里细微的伤痕。

    “我是很后悔,如果现在你停车,说不定我会追回去!但是……”我吸了口气,凉嗖嗖的。

    “我拉开的距离刚好可以看着他笑看着他哭,刚好可以静静地围观他的一切,这距离刚好把我的任何气息隔离在他的嗅觉之外,刚好不会惊动他……”

    “那你呢?对于你来说刚好吗?”

    我低下头,继续说道:“刚好不会被他看到而已。至少我很自在,不管哭不管笑,随意而来,挥洒自如,刚好不必猜测与顾忌他的感受。”

    我自嘲一笑,苦苦的,苦到了心坎儿里,一滴泪砸在了手背上。

    “给你!”申以乔傍着我坐下来:“记得这里吗?”

    我会心一笑:“记得,你酒后发疯的地方!”

    他抿了一口啤酒,换了个姿势:“宋清越的事情,我并不知情,柳墨禾来公司寻衅的时候,我爸爸才给了我一份文件,让我处理。”

    他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这是范寒歌一手策划的,她似乎知道宋清越的软肋,宋清越的每一步都在范寒歌的计划之内。”

    我一惊,却只能默默地听下去。

    “这么个废本的计划,不知道我爸爸怎么想的,他从来不做亏本的生意,居然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手让她去干。其实,我没想到的是,宋清越这么拼,看来他对你……”

    他又喝了一口酒:“这就像是个游戏,玩来玩去,其实是无意义的,宋清越无论如何都不会有事的。如此说来,他还真是个大傻瓜!”

    他说着恨恨地捏了下啤酒罐子,有种自愧不如的神色。这话听得我舒坦,松了一口气,像是得了特赦令。

    平日里光是听爸爸说申家的“作为”,我就有点畏惧了,倒不是他们做事方式如何毒辣,而是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栽进去了,深不可测。

    但是对于申以乔,我却是格外的放心。

    “那我爸爸呢?”现在我最关心的就是这个,听柳墨禾的言辞,好像这件事情要解决,必须有个牺牲品。

    申以乔只是喝酒,并不正面回答,我有些着急:“你们申家那么庞大,只手遮天,难道就不能放过我爸爸吗?当然我也知道这件事情没有那么好解决,可是……”

    申以乔放下啤酒:“我知道,你只是不想你爸爸出什么事。如果是正经事也就好了,败在像我们这样名声的人家手里,正经清白的人,比如你爸爸,多少会觉得有些不值当吧。况且,我们根本就不值得别人为我们卖命!”

    这话中怨气十足,嘲讽意十足。

    “不,我不是那意思……”我连忙解释道。

    他打断我:“给我点时间,过几日在答复你!”
22。正文…利益之爱(六)
    宋清越从我的生活中消失了,自从上次一别,似乎再见之日遥遥无期,柳墨禾也连带着消失了。我整日抱着电话失魂落魄,心里想着他只是处理棘手的问题去了。

    每次我都想按下通话键,但那一日他伤神的背影让我始终发不下力。

    “真是的,不就生个孩子嘛?犯得着又大张旗鼓的办酒席,像搞演习似的。”杨叙言扯扯领带瘫倒在沙发上,一脸不屑。

    妈妈端着杯水,笑着说:“瞧你这孩子,等你以后结婚啦,不还是得这样吗?这是规矩!”

    “这是什么规矩!我有权不守的!要是我娶媳妇儿,清清白白的身家进来,哈哈,就一家人快快乐乐的就好。倒是姐姐哦,老大不小了,也该寻个好婆家啦!”

    我拿书砸向一脸坏笑的杨叙言,心里很不是滋味。

    “妈!你看,姐姐欺负我!”

    妈妈摇着轮椅过来打圆场:“别闹了,快去换衣服吧!”

    我收起书走向楼梯。

    “妈,宋清越也要过来吧,好久没见到他了啊……”叙言继续说道。

    妈妈一咳嗽声制止他,听到这话我不自觉地停下脚步,心里生起了一股期待。

    宋清越,要么就别让我见到你,让我见到你的话,你就要好好的,一定。

    就如杨叙言所说,我的心思根本不在这顿饭上。“姐,你就别再盯着门看了,要来总会来的。”

    我白了白他,宋清越怎么还不来,今天杂七杂八的人也不是太多的,这种场合,他们两家就算是过过场也该到齐的。

    杨叙言拉拉我的袖子,我顺着目光看去,申以纯抱着孩子走了过来,高天翔扶着她,两人神色都不太对头,像是被强行拉过来的一样。

    我心生疑惑,申以纯怎么不借着这么好的机会耀武扬威一番呢?

    远远地,我看见了范寒歌,她倒是一脸的春风得意,气势大的盖过全场的人,这么远我都听得到她的说话声。一种陌生感再次袭来。

    “纯纯啊,你真是给我小妈长脸,刚进你家门没多久就让我抱上了孙子,这让你妈知道了,我下去了该怎么见她哦。”

    此语一出,众人只管哄笑,毕竟这是申家的地盘,谁都不能得罪。

    “歌儿,少说两句,来,抱着孙子跟我上座!”

    申老爷子大手一挥,众人簇拥着向前行去。

    远远地,申以纯的表情很不悦,高天翔站在一边像是在安慰她。

    以前高天翔总是对她不冷不热的,现在……

    难道是出什么事了吗?

    我与高天翔对视几秒,他的眼中写满担忧。

    “依我看,他们家都不是省油的灯啊!”叙言冷笑道。我拍拍他的手,示意他人多口杂,不要再说。

    “申大哥啊!”听到这一声,我眼前一亮,暗自惊喜。叙言幽幽地看着我,他也知道柳墨禾的爸爸来了。

    “你可终于来了啊!”申老爷迎了上去。

    我看着他身后,居然没有我想要见到的人,跟着来的只是些助理之类的。叙言迎着我困惑的眼神耸了耸肩。

    奇怪,这种场合,柳墨禾巴不得昭告天下她和宋清越的关系,现在一个个都哪里去了。

    我只得仔细的侧着耳朵听他们的对话,看能不能听出一点端倪。

    “怎么,贤婿不赏脸啊!”

    “女儿大喽,我老头子也看不住她喽!”

    “喜酒什么时候办啊!可别等到你入土都喝不到啊!”话有刺,众人依旧哄笑。

    柳家老爷也是见过世面的,不动声色:“日子快了,两人前几日已经跟我商量好了,您放心,一定按照规矩一步一步来,绝不累着赶酒席的人啊!”

    我已经听不到周围的喧闹声了,脑子里只有那句两人……前几日……好了……日子是定了吗?宋清越,你的身边是有另外一个人牵着你的手嘘寒问暖了吗?

    这明明就是我想要的,怎么我会这么疼呢,说不出哪里疼。我是担心你会过得不够好,还是在担心我自己无法过的好呢?

    只是这没有你消息的日子,每一寸肌肤,每一秒的思想,甚至是情绪,都变得很疼很疼。

    “姐……”

    “我没事……”昂起头,灌下一杯白酒,居然是甜甜的。

    宋清越,你知道吗?我讨厌叫你哥哥,我讨厌被你发现偷偷看着你的我,我也讨厌没有勇气说爱你的我,我更讨厌那么爱我的你。

    这一切,你给我的一切,已经让我失去了分辨的能力,就像这杯辣到不能再辣的白酒,让心里装着你的我如何尝得出它的辣劲……

    “够了!”熟悉的声音响起,我竟然有一丝的错觉,但是毕竟是不一样的,这我清楚。

    申以乔夺走我手中的酒杯,不顾在场的人诧异的眼神,命令道:“跟我过来!快点!”急匆匆地,他拉着我就往外拽。

    “你干嘛!”我急急地想挣脱,虽然酒席场地不大,但是一有风吹草动在这些人群中,还是很明显的,我不想惹人闲话。

    背后有人喝住:“老爷,我说的没错吧,你看我们的儿子真猴急,这点还真像你啊!”

    全场顿时安静下来,目光都集中在了我跟申以乔身上。申以乔甚是尴尬,拉着我走也不是,停也不是。

    范寒歌走过来,上下打量我们牵在一起的手,我很不自在,但申以乔紧紧地攥着,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我试了好几下都挣不开。

    我蹙着眉盯着申以乔,继而很防备地看向范寒歌。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的打量她,她的气色很好,就像染血的雪莲,有种形容不了的美。

    她的嘴角扯起一丝邪魅的笑容:“老爷,你看他们两个多么情投意合啊!不如就粘粘喜气……”范寒歌把话丢给了沈老爷子,我心里一惊。

    申老爷子离席,向着我们迫近:“哈哈,好啊,顺着年轻人的意思,把这亲定了吧!不知道杨老弟意下如何!”

    爸爸一向冷静的脸也变得很慌乱,他也走到我身边,定定地看着我:“申大哥开口,小弟哪有拒绝之理,只是都这年代了,强扭的瓜也甜不了,还是看着年轻人的意思好!”

    我感激地看着爸爸,当着众人的面他总不好逼婚吧!谁知——“杨大哥你也真是不了解你女儿的心思,她早些时候就向我表示出这意愿了,老爷,你看看,杨大哥多不给你面子啊!”

    爸爸脸色更难看了。

    “杨老弟,爽快点!话都到这份上了!年轻人的意思很明显啦!”申老爷有些不耐烦。

    爸爸面露难色:“那……”

    “什么这啊那的!依我看,就这么说定了,哈哈哈哈……”

    周围都是贺喜的,不远处高天翔忧心忡忡地看着我,我只是盯着范寒歌,心里充满了疑惑。

    申以乔放松了手劲,叹了口气:“走吧!”

    我像丢了魂一样,虽然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可是,却感觉像是被最亲的人推向深渊一样,这个最亲的人就是范寒歌。

    但如果我的牺牲可以换来爸爸的周全,宋清越的安宁,我也认了。

    经过范寒歌的时候,她并不看我,只是冷冷地,红唇轻启:“认命吧!”

    “你刚刚是想避开这一幕吧?”我知道申以乔为何如此急躁了。“但是,我知道逃不过去了。我是真不知道范寒歌想耍什么花样了。但这样能保我爸爸还有宋清越的周全,我可以接受!”

    我叹了口气,范寒歌啊范寒歌,你还有多少是我不认识的,又或者说,我对你一无所知吧。

    “因尘,难道让你接受的唯一理由就只能是你爸爸跟宋清越吗?呵呵……”他笑得很凄凉,我不敢看他的表情,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问题,面对他时不时流露出来的忧伤。

    “你大可放心,我还是那句话,除非你开口,否则我是不会娶你的。”

    “谢谢你一直这么包容我。”他对我太好了,我甚至开始惧怕这种好了,我怕这种好对彼此都是致命伤。

    “因尘,别这么说,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他拿出一支烟在鼻子上嗅了嗅,他经常做这种动作,很奇怪的是,这个男人并不吸烟。

    “对了,你一定很奇怪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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