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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谁许谁半世流年 作者:往生传(凤鸣轩2013-06-02完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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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明白,他想让我叫他爸爸,他的话语也让我明白了,现在的局面相当于领养吧!不过我坚信,它远不止这么简单,那个女人的态度摆在那里,我知道他们跟奶奶是有联系的,可那也不能改变什么。因为以后,我的位置不一样了,就像先生口中的林妹妹,寄人篱下。

    “忍!”奶奶的话语又重现,或许这样才能找到妈妈吧!

    见我不说话,他有些丧气,随即又笑着说:“那位是夏阿姨!”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厌恨,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有什么事就说啊!”

    看着他如此诚恳的样子,我的压抑感顿时消散了不少:“谢谢夏叔叔!”我笑着朗声道。

    从进门的那一刻开始我多了个类似的爸爸和妈妈,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把我接来这里,而且,一切都不像我想象中的那么快乐,没有了乡下的那般轻松和自在。

    尽管夏叔叔对我像父亲对女儿一样,可是我从来没有叫过他一声,尽管他已经默认是我的养父。

    不知道为什么,那个阿姨似乎很恨我,不过我不在乎。只不过我不理解为什么她的容貌跟我那么相似,虽然不解,但这样反而让我消散了一点陌生感。

    夏叔叔送我去念书,为了在开学前赶上大城市孩子的水平,每天都是由他请过来的家庭教师给我补习,确保能顺利入学。我的学习进度很快,老师都很喜欢我,夸奖我,每每这时,夏叔叔就容光焕发地眉开眼笑,只有那个女人不屑一顾。

    偶尔从书堆中抬起头看天的时候,我就会想起爷爷奶奶,还有菊子,我们在一起的时光,还有那个偶然进入我生命的,人如其名的清越哥哥。

    书包快被我摩挲的掉色了,只有那朵并蒂莲依旧清雅。有时想起奶奶的眼神,仿佛看到的都是一个字,忍。

    现在回想起来,就像是一个梦,什么都不懂的我,渐渐开始明白了一些。可是,却全都是疑问。忍下去,总有一天会明白的,至少,我又离爸爸妈妈又近了一步。

    我从不曾埋怨为什么他们抛下我,不过我始终坚信,是有苦衷的。而且,他们爱我。

    转眼开学了,大吃一惊的是竟然是最好的私人贵族学校。尽管这些年也大大小小见识了不少,可还是给吓住了。

    一下子又想起了菊子,还记得在砖瓦房里上课的时候,我们总爱在来年开春的时候看着墙角长出的草苗,标记着把果核子种在地上,看看会不会发芽。如果她在就好了,不知道她怎么样了,还有爷爷和奶奶,为什么都不联系我。

    不过,我要开开心心的,奶奶说,我笑起来和妈妈一摸一样,所以我要开心,有一天,爸妈会在人群中看见我的。

    “加油!叶因尘!”我抓紧了书包带子。

    “同学们,新学期开始了,这学期会有一位新同学加入我们!”班主任一边说着,一边温柔地向我招招手,我紧张地有些脚步发软。

    “来,这位是叶因尘同学!”老师和蔼可亲的面容让我顿觉轻松不少。教室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震得我身体颤颤巍巍的,心里想着城里的孩子都可以去乡下的秧歌队了,这热情呦!

    想着想着,老师把我领到了一个空座位面前。我抬头看了看,一个秀丽的女孩子朝着我微笑,我还没有从紧张中缓过神来,只得僵硬地扯了扯嘴角。

    老师不知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起身手里拿着一条我从没有见过的红色的东西,热情地靠近我,我有些不知所措了,一种本能的抗拒感袭满了全身。

    她轻轻地圈住我的脖子,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味飘了过来,就像路村的味道,这使我放松了不少。
5。预留的伏笔…(五)预留的伏笔之生日
    “你好,我叫范寒歌。”她的气息暖暖的,呼在我的脖颈上:“是一班的班长,这是红领巾,我送给你的礼物,以后天天戴着。”她熟练地系好之后,拉着我的手走回位置,教室里很安静,我能听得到窗外鸟叫的声音。

    在我七岁的这年夏天,我上了小学一年级,遇到了这个像烟花般绚烂而又短暂的女孩子,在我的人生里留下了一道永远也无法抹去的伤痕……

    “亲爱的小河,很想你,教室里的果核子发芽了,不知道还会长出多少果子,找空寄给你;你爷爷奶奶很好,叫我转达,让你好好生活;你爷爷和我爹不挑河了,宋清越家的工程快动工了,他们会去那里帮忙。地也已经规划好了,就等政府批,还会拆迁一部分,不过会有不少的补贴……

    臭丫头,真的好想你……对了,你的那个清越哥哥啊,经常坐在草垛子上发呆,手里捏着什么,他好像也快走了吧,好像跟你是同一个地方的……”

    读着菊子定期写来的信,心里暖暖的,让我总觉得路村就在我的手边,容我的心温柔地触摸它,清越哥哥和我在同一个城市吗?呵呵,脸颊不禁微红……

    “黄毛丫头?”

    就在这一个再平凡不过的下午,在我还刚想完会不会遇到,我就这么听到了这一句,就像一个梦境一样。

    “清越哥哥?”我不确定地转过脸去,是他!真真切切的他!

    还是那么细碎的头发,苍白的面容,阳光很恍眼,可是我就这么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了好久,豆大的眼泪滚了下来,悄无声息。

    他只是笑着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站着,良久良久,好像时间都静止了一样。

    他眼里的微红,是我的错觉吗?

    “因尘,作业。”范寒歌朝我伸出手,袖子有些滑动,一道鲜红的伤口刺到了我的眼睛,我抓住她的手,定定地看着她,满眼都是疑惑。

    她有些害怕似的缩回了手,还是那样的朝我笑笑,示意我没事,然后继续向后走去收作业。只是,那眼里,是一丝哀怨……

    放学的时候,我再也忍不住了:“寒歌,怎么回事?”我紧紧地拽着她问道。

    “嘶——”她皱紧了眉头,看来伤得不轻。

    “没事,不小心磕着了。”她缩回手,揉揉,同时还不忘对我安慰性得笑笑:“因尘,真的没事啦!”

    “可是你这几天都好像气色不太好……”我不安地问道。

    她摆摆手:“真的没事啦!就是复习太晚了!瞧你,大惊小怪!”她轻快地拉起我的手:“走!请你吃雪糕!”

    我百无聊赖地拨弄着手里的雪糕,心里还在想着范寒歌的伤口,和她反常的举动。寒歌最近上课总是心不在焉的,这一点都不像她。

    经过几个月的相处,我跟寒歌结下了深厚的友谊,这也算是在这个贵族学校里较为真诚的感情了。寒歌不像其他孩子仗着有钱就欺负人,我自己也明白能上这学校的非富即贵,虚荣简直就是家常便饭。相反,她自身很简单,也不讲究打扮,因此我才更喜欢亲近她。

    “喂,丫头!”清越哥哥摇了摇我:“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我恍惚着从思绪中回过神来,抬头望着他。

    他十七岁了吧,身材越发高挑,面容还是那般清秀,好像越来越帅了呢……

    我看得有些出神,心突然加速起来,我都可以感受得到脸烧的温度,我赶忙埋下头缓口气:“没什么。”

    “心虚了吧!”耳边仿佛又响起了菊子那意有所指的调调。

    推开门的时候,夏阿姨皱皱眉头指指孩子,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我赶忙放下书包,伸手去抱。

    那年到这里来了之后,这个女婴而后也来到了人世。阿姨从不曾给我好脸色,我也充当了保姆的角色,为此夏叔叔没少和她吵嘴。

    每到这时,我总感慨奶奶的一个忍字似乎是个预言。不过,我很喜欢这个孩子,尽管她长得跟阿姨一点都不像。这个孩子能让我弥补心里的缺失,这种缺失我无从解释,我只觉得这是我应有的职责。

    意外地遇见清越哥哥之后让我的心情很好,我抱着她小声的哄着,不觉哼起了奶奶常唱的歌谣。

    “喂喂!干什么呢!吵死了!谁让你唱的!”阿姨不耐烦的声音传来,我渐渐回过神来,抱着已经熟睡的孩子起身。“回头把饭煮了!”她继续呵斥道。

    “嗯嗯!”我头也不回地答道,嘴角满是笑意。

    其实是有的时候,只要一个理由,我就可以快乐的活下去。

    “一、二、三、四……”我小心翼翼地在日历上数着日期,再过十几天就是我的生日了,我转过身,调整好姿势,在纸上一笔一划地写道:“亲爱的菊子,马上就是我的八岁生日了,告诉爷爷奶奶,我想回家去过,机会难得。太想念你们了,只是路途遥远,没办法经常回去……”我咬了咬笔尖,转念又写道:“你相信吗?我真的遇到了清越哥哥……死菊子,多久没来信啦!不知道我等得很急吗……”

    早晨上学的时候,我拽着那封信将它投入了信箱。站在门外的时候,我想了想,便走回到屋里,站在夏叔叔跟前,扭捏了半天:“叔叔,我想回家过生日……去奶奶家。”我低着头,有些局促不安,我知道从这里到我那那个村子那距离简直……这么麻烦实在是……

    “好啊!正好,难得回去,叔叔送你!顺便看看我——你奶奶。”夏叔叔听了我的提议,显得很激动,立马答应了。我感激地抬头望着他,他被我盯得有点不好意思了,连忙朝我挥挥手。

    出门的时候,我感觉天气格外晴朗,从未有过的顺畅感。终于可以回去了,念了很久了,路村的一切……

    “咦?因尘,什么事这么开心哪!”刚一放下书包,寒歌就捏捏我的脸问道。

    这几天她气色好了点,我也就没那么担心。如果有事,她应该会跟我说的,如果不说,那也是她自己的选择。我抿了抿嘴,示意她过来:“过几天我生日,我会回老家过。”

    “真的吗?太好了!”寒歌惊呼,看上去比我还激动。

    我赶忙拽住她示意她小声点,对于我的事,寒歌也有个大概的了解。但是我只告诉他我到这里来投奔亲戚,至于其它的,我没办法说,也不想说,说了只会有同情吧!
6。预留的伏笔…(六)预留的伏笔之火灾
    “范寒歌!你什么意思!”

    刚从外面回来的申以纯板着清秀的脸蛋走了进来,大声吼道。

    这位申大小姐,父亲是位商人,背景据说与黑道有关。一般在学校里,没人敢惹她,她的那张嘴可是无德惯了的,这不,气成这样,准没好事,我不禁为寒歌捏了几把汗。

    “啪!”申以纯将作业本摔到寒歌面前:“我说姓范的,当老师的走狗有意思吗!我就是没交作业怎么了!”

    寒歌不动声色,继续整理她的桌子。申以纯见她这副摸样,更气了:“能不能别老装出一副清高的模样。”忽然,她凑过来,阴险地一笑:“别以为我不知道,都是贱人,还不知道身上流着谁的血呢……”

    我猛然抬头,难以置信地盯着寒歌,如此清纯无忧无虑的寒歌,她也……雷子的那一声“野种”又开始回荡在我的耳边。

    寒歌的手像触电般的顿了顿,我可以清晰的看得到她攥的发白的关节,像在极力克制着什么,申以纯还是一脸坏笑的看着好戏。

    出乎意料,寒歌只是缓缓起身,朝我淡然一笑:“因尘,送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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