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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腐女郡主-第11部分

小说: 腐女郡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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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着公事,这几年也对她少了关怀,只一味严词教训,倒叫兄妹间少了几分亲近。以后自己还是留在府中,好好关照一下妹妹吧。国事皇上有那么多人帮忙分劳,自家妹妹却只有这么一个。

安顿好妹妹,已经过了宫门下钥的时间。这时除非是紧急军国大事,不然是不开门。

简亲王的事务虽然紧要,也不差这么一晚,眼下没有非要进宫的理由,自然就想找章怀远算账。

王妃忙拦住了:“天色已晚,王爷如此大动肝火的去找章学士,到了明日,不知会有什么难听话传出来。不如明日下了朝,王爷把章学士青睐好好问一问。若真是章学士负心,王爷再处置他不迟。若是一场误会,以后郡主怕是要怨您。”

简亲王听她说得有理,才勉强歇下了。

第二日早朝,也没有什么大事。例行的朝拜奏对,一切寻常的很。有点变化的就是难得一见的简亲王也来了,而起居郎少了一个。简亲王并不是出征而归,回朝也不算什么轰轰烈烈的大事;起居郎之职也算不得什么要害部门,少了一个人也不会影响很多。照理说,这是很寻常的一天。可有敏感的大臣就是感觉气氛不是很对。

终于朝罢,各人各去处理各务。都在殿门处三三两两的散开。

走得最快的是简亲王,大家还来不及和他打声招呼呢,就见他一阵风似地板着脸远去了,都面面相觑地揣测着谁得罪了王爷了。有消息灵通的不知打哪儿知道了点风声,说起了二女争夫的故事。

两位丞相不急不缓地一同往政事堂行去,一路和各个大小官员互相致意,一路很平和地聊着天儿:

“宁相真是年少有为,心思灵活,手段高明。”

“那比得上老大人老而弥坚,心思缜密,做事周全。”

……

一路打着机锋,到了政事堂,又互相笑着道:

“韩相请。”

“宁相请。”

于是相对一笑,同时踏入大门。

进了门,便各自拱手去处理各自分内的事。

韩缜直到坐到自己位置上,才皱起了眉。

门下省的侍中闵和颜悄悄地过来:“韩大人?”

韩缜朝他摇摇头:“闵大人,这次看来是棋差一着了。谁准了存志的假?”存志是章怀远的字。

闵和颜叹息:“还能有谁,宁相体恤下情,亲准的。”

“存志也真是糊涂,他这时候离开,还能回来?到底太年轻,又少了磨练,是我们操之过急了。”

闵和颜也道:“当初就是看他品性正直,又与简亲王有亲,才选了他,不料恰恰败在这上头。不知韩相下一步有什么安排?”

“一动不如一静,先这样吧。存志也未必就翻不了身,其他几个也大有可为,只别再到后来,又是个宁相就是了。”

闵和颜却笑道:“再出一个宁相也未必是坏事,他们不就正好制衡。”

韩缜摇头道:“那样只怕国事不可收拾。皇上他,唉……”

闵和颜也摇头叹气,他也是深有同感啊!谁叫皇上喜欢用年轻的大臣呢!

韩缜的长孙曾问过韩缜:“爷爷为何这般在意宁相?皇上最信任的不是爷爷您吗?”

韩缜只那一次坦言:“皇上对老夫,对闵侍中、刘中书乃至宁相,是一视同仁。老夫等年长,皇上素以长者相待,却未免敬而远之,而如宁相,与皇上年纪相近,皇上可以友待之,自然更亲近些。”

看孙子一脸糊涂,韩缜解释:“就拿劝皇上戒酒来说,老夫能做的不过是唠唠叨叨地晓以利害,而宁相就可从皇上手上夺下酒杯。”

“这不是犯上吗?!”

“可说起来人人都要夸他为皇上龙体安康考虑。皇上也不过当是玩笑,哪会怪罪。这样的事,换了老夫,或是闵刘等老臣,效果就完全不同了。”

第十一章 蒙族王子

简亲王听说章怀远告假,气上加气,下了朝,立时就去了章怀远的府上。

章怀远却不在,他家雇的那个大婶对着威势十足简亲王,结结巴巴,话都说不清楚。好容易才听明白章怀远接到他姑父的信,和他表妹回苏州完婚去了。

“到底是送他表妹完婚,还是和他表妹完婚?”简亲王神色更严厉。

“这……这……”那大婶却完全记不清了。

简亲王懒得和她纠缠,不管是哪个答案,这门亲事他都决定退了。

不先上门赔罪,把事情解释清楚,倒有空和他表妹回苏州,太不把他简亲王府放在眼里了。

简亲王马上打道回府,找出当初章怀远的聘礼——包括风姿叫饮露好生收藏的一只金镯子在内——共值五百两,叫长史连同退婚书送到章府去,从此断绝来往。吩咐章怀远如再上门,立时打出去。

长史领命,又回禀:“章学士有书信给郡主,下官还没转交,请王爷示下。”

简亲王干干脆脆:“烧了。以后凡是给郡主的信,都先给我过目。”

“是。”

皇帝知道消息,忙把他叫进宫:“你真的决定要退亲?”

“已经退了。”

“不改变注意?”皇帝再次确认。

“那样让王妹伤心的男人怎么配做小王妹夫。”简亲王奇怪皇帝为何对此这般在意。

皇帝看出他的心思:“就怕你会后悔!”

“有什么后悔的。”简亲王不明白。就算妹妹年纪和其他姑娘相比稍稍打了那么一点点,可也不愁嫁的啊。只是要操心嫁个最好的罢了。

皇帝无奈:“蒙族王子要来了。”

“和亲?”简亲王马上明白了皇帝话中潜在的意思。

“对,如果他提出的话。宗室中合适的只有风姿。”皇帝同情地看着他的脸色,“所以说你要想清楚啊,日后可别朕没有提醒过你。”

“臣觉得……”

简亲王真的有点犹豫了,退婚已经退了,难道要收回?可姓章的那小子,明显不是良配啊。“不知那王子几时到?”

“就在这三五天。”皇帝扬扬手中的奏章,“另外,吏部对章怀远的考绩是下下,要把他贬至义泉任县令。”

简亲王吃惊地抬头:“这……”

“你是想说王子来的太快,还是想说那些人人心太坏?”皇帝微微一笑。

“皇上什么都知道,还任他们这么做?”

“这里面难道没有你的功劳吗?”皇帝微笑如故,“官场向来如此,章怀远有本事就自己爬上来,没本事就在下面呆着吧。朕插手,也未必是好事。”

简亲王郁闷:“皇上英明。只是王妹……”

“朕给你指几条明路,”皇帝的笑有些促狭,“第一,取消退婚,赶紧办婚事;第二,速速征选合适的未婚子弟,同样赶紧嫁了;第三,学学前朝某位公主,出家,避个几年再还俗。怎么样?”

“皇叔!”简亲王不由有了几分火气。

撩拨得也够了,皇帝马上适可而止:“好吧,朕只能说不轻易应允和亲。如果蒙疆想强娶呢,朕也是有脾气的。不过朕还是劝你好好考虑一下以上三条,毕竟有时候朕也拒绝不了人家的诚心求肯。”

于是,几天后章怀远回来,一下子就接到了两个噩耗:

一个来自简亲王府,说他用情不专,欺骗郡主感情,退婚;

一个来自吏部,说他擅离职守,没有做好本职工作,贬官。

给他家帮工的大婶拿着那两张纸直发抖:那几位差官虽然没有对她怎么样,可那阵势已经把她吓坏了。她只等着章怀远回来就要辞了。

章怀远看完两个帖子感到很莫名:他怎么就欺骗郡主感情了呢,他明明已经写了信说得很清楚,湖上那日是同僚相邀,无法推拒的应酬,而表妹的那些话根本就不必在意,他这次就是送表妹回去完婚,因为吉日在即,才那般赶。至于擅离职守,更是从何说起,他明明已经请了假了的,至于考绩,他自信一直尽心尽责,最低也该是中等,怎么就是下下了呢?

章怀远去简亲王府,简亲王府门人见是他,砰地就把门甩上了:“我们王爷说了,凡是姓章的,一概不见。”

去了吏部,吏部某官吏冷淡地递给他一纸调文:“请即刻启程走马上任。”

他不明白,只是送表妹回家,也就几天,怎么什么事都变了?

还是他的友人把他点明白了。他只好收拾行装启程,临行前写了封信交给友人:“请务必转交给郡主,以后如有能力,也请多多关照郡主。”

友人便劝他:“你怎么还这般痴傻,还留恋着那位郡主了,齐大非偶啊!这次若不是她,你又怎么会被贬官?”

章怀远摇头苦笑道:“总归是我的错,是我做得不够好,跟郡主有什么关系?我知道和郡主已经没多大可能了,可是,我还是想尽一尽心。”

韩缜听说他回来,还亲上门来见他说了几句劝勉的话。章怀远很是惭愧:“学生糊涂,辜负老师的希望了。”

韩缜摇摇头:“你还年轻,一切还大有可为,切莫轻言放弃。老夫在京中恭候佳音。”

“学生谨遵教诲。”

韩缜又提醒:“前头驿站递过急报,蒙疆王子在今日巳时前后抵京,礼部已安排迎驾,你要注意避让。”

“学生明白。”

章怀远形单影只地从通济门离开京城时,蒙疆王子的车驾正浩浩荡荡地从神策门进入京城。

风姿醒来后就一直闷在房中,足不出户。醉酒后在宁大人面前的失态,虽然脑海里只剩下模糊的几个画面,但是事情的始末她还记得清清楚楚,感到很是羞愧。而更让她郁闷的是,那个该死的章怀远居然到现在还没有来跟她赔罪……

风姿越想越气,恨不能将那人好好打一顿出气。

这一次,这一次她绝对不会那么快原谅他,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下。她想到在章府受到的羞辱,恨恨地想:一定要叫王兄去退婚。难道她一个好好的皇室郡主就非要嫁给他不成了么?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想到那“退婚”二字,她就觉得胸口闷闷地像是一口气堵住了喘不上来,气闷得厉害……

想到从前和章郎在一起的种种,那些无比甜蜜美好的回忆,那些花前月下的低语,那些山盟海誓的约定,那些温柔关切体贴……

再想到他有可能真的跟表妹在一起了,她的心口针扎似的难受起来。

不行,不行,章郎是她的,她怎么可以因为那个突然冒出来的情敌就把章郎给放弃了呢!只要他跟自己好好解释清楚,如果他真的跟别的女人的确清清白白,那她就勉为其难地原谅他了。

饮露看着她家郡主不断变幻的表情,战战兢兢大气不敢喘一声。

“饮露,你去管事的那边问问,姓章的有没有来过?”风姿气恨恨地问。她等着他的解释呢,如果这次没有个合理的解释,别想她会轻易放过他。

饮露低头不安地道:“没有。”

“信呢?”难道这次还不亲自上门?还想要信来打发她?好吧,她平了平气,勉强看看再说,“拿来!”

饮露闭眼咬牙低声道:“也没有。”

“没有?他昨天那样子对我,人不来就算了,连封信都不愿写么?”风姿果然大发脾气,一脸怒色,“他什么意思啊?瞧着我好欺负吗?……”

“那个……郡主……”饮露听着郡主噼里啪啦地倾泻怒火,壮着胆子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

“什么?”风姿骂到一半被叫停,不痛快地瞪着饮露。

“奴婢听说……听说章学士他……”

风姿不悦地瞪了饮露一眼,“做什么讲话这么吞吞吐吐的?章郎到底怎么了,你还不快说。”

饮露咽了口唾沫,饮露怯怯地道:“章学士和他表妹今儿一早就回苏州完婚了。”完全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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