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犯桃花?!-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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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让他们继续去查!”我忿忿道,心里却觉得不可思议,只用了短短几日居然就到了京畿,这叶匪行的功夫到底是有多高?
“那楚国那边有什么动静么?”
“楚军昨天便已经拔寨回国,我看这次楚国对魏国背信弃义,以后的日子也是难过。”季无衣继续说道,一双手越比越高,恨不得举到我的面前来。
“无衣,你在干什么?”我纳闷道:“莫不成辞秋那套修指甲的工具是被你借了去?怪不得我总见他这几日到处在找这个。”
季无衣和尹维舟的脸同时红了一红。
这又是什么状况?我被这两个陷入恋爱中的男人搞迷糊了,不就是指甲大的事么,有什么好脸红的。
“不是我,是他偷的!”季某人很快出来跳反。
“谁偷了!我不过是看它放在外面,就拿过来借用了一下……”尹维舟声音越来越小,修整得干干净净的手指绞在一起。
其实么,恋爱了嘛,注意一些仪表也是正常的。天地良心,我是真的没有半点看热闹的意思。
“季无衣,那你又是怎么回事?你的手干嘛了?”我眼神犀利地看向在一边幸灾乐祸的季无衣,他脸越来越红,但是神情却越来越……囧囧有神。
“哼,少得瑟。”尹维舟见季无衣这幅表情不爽道:“一个戒指算什么?方宁可是送了我一个玉佩!”
哟,我说怎么地了,敢情是公然在本大帅面前秀恩爱了,还得赛着秀。
那厢季无衣果真当场不屑地一个白眼甩过去:“你懂什么?戒指可是代表着爱情的诺言,玉佩算什么?”
我正拎着茶壶倒水,听见这句话冷不丁一个手抖,滚烫的水泼在了手上。
季无衣,你小子居然听墙角!我恨恨咬碎了一嘴的牙。怪不得那天我随手用红线编了枚戒指的形状逗夏辞秋开心时,老是觉得门外阴嗖嗖的。
“你……”尹维舟语塞,闷闷握着玉佩站在屋中。
“季无衣!”
“尹维舟!”
门外同时响起两声清脆。与此同时,方宁和方瑛两姐妹秀美倒竖的站在门口。
“怎么了?”我笑眯眯的问道,心情好的不得了、“啊,大帅。”小姐妹自知失言,相互看了一眼,又将矛盾直直投向那一对难兄难弟。
“你们找他们可是有事?”我促狭看着蔫搭下来的一文一武两位前状元,故意端起声音问道。
“回大帅……是……”方宁看了我一眼,犹犹豫豫没说下去。
“大帅,您真是英明神武料事如神!今天城中的商铺开始换季清货,东西是一家比一家便宜呢!
还好咱们最后一天赶上了,可是他们……”方瑛快人快语,方宁一个阻拦不及,就一股脑儿倒了出来。
原来是说好陪女朋友逛街放人家鸽子了。说来这事儿我也有责任,于是我大度的挥手道:“我知道了,你们去罢,好好玩。”
四人如蒙大赦,恩恩爱爱地牵着小手唱着小曲儿上街去也。
我一个人在营里溜达了一圈,一抬脚又不知不觉回到了夏辞秋的屋里。
夏辞秋正背过身子做着什么,我蹑手蹑脚的靠过去,双手猛地一下拍在他肩上,大笑道:“哈哈,我来了!”
夏辞秋被我一吓,一个空碗从手里骨碌碌的滚了下来。
“你这是……”我愣了愣,随即探头越过他的肩膀去看前面。
窗外,常青的灌木丛中带着浓浓的药味,青翠的叶子上还残留着几点褐色的药液。
“夏辞秋!”我这回真被他惹恼了。明儿个就要回京,路上多有奔波,病人得不到充足的休息本来就不容易好。这下倒好,居然还背着我偷偷把药给倒掉了,怪不得病总是不见起色。
“我……”夏辞秋垂了头别开脸道:“对不起……”
“你……”我气得一口气堵在喉咙,半天才缓过劲来。我接过他拿起的碗随手放在一边,轻手轻脚地扶着他靠在床头,又好言软语道:“不管怎么样,先养好了身子再说。以后你的药我负责喂你,这下子没有理由拒绝了吧?”
“好。”夏辞秋这会子倒是答应得挺干脆。
等等,我突然觉得我又上当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今天早上4点定了仨闹钟,打算早起写文更文的……结果我愣是睡过去一个也没听见!泪,于是俺还是老老实实的做午夜党吧……
62
62、第六十二章 …
我幽怨地看了一眼夏辞秋,夏某人的嘴角正不怀好意的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下次想让我陪你就直说,别不把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了。”我泄气道。发现自从他在殷元笙大婚那天当众吻了我后,我和他的位子就完完全全的掉了一个个儿。现在于他,貌似我只有甘心言听计从的份儿,重话也说不出口。
夏辞秋眨了眨眼,长睫扑扇扑扇,笑容暧昧:“那你以后一直都陪着我,可好?”
这厮怎么蹬鼻子上脸的?得寸进尺也不是他的作风啊。我讷讷半晌,只得僵着脖子点了点头。
“好了,我答应你便是。不过你可得先养好了身体再说。”我讪笑两声,生怕他又要提出什么点子来,让我完完全全把自个儿贴进去。
“恩,知道了。”夏辞秋点点头,哞如墨晕的眼中水波滟潋。
这一刻,我觉得就这样也挺好。该走的都走了,剩下的自然是应该留下的。
我检查了一下床边的火炉,又给夏辞秋掖好了被子,顺便从一边的书架上随手拿了一本浮生随笔给他:“你先看看这个,都是些平日难得一见的小物什,打发时间正好。我先出去一会儿,随后就来。”
说罢起身要走,夏辞秋却伸了一只手抓住我的手腕。
“又怎么了?”我环视了周围一圈,恍然大悟道:“你等等,我这就去给你倒茶。”
“不要走。”夏辞秋抬眼望我,眼神愈温柔,手中力道愈大。
我看着他的神情怔怔了好一会儿,才摸摸鼻子道:“我的只真去一会儿,侍卫们方才都被我放假了,这会子你的药看来只有我来熬了。”说罢又笑道:“总不能在这儿熬药吧,烟熏火燎的,你可是个病人。”
“就在这里熬。”夏辞秋童鞋语气很坚决,立场很坚定。
“不好吧……好……吧……”我摸摸鼻子,迅速的溜到厨房找到了药,又迅速的将药和罐子火炉抱了个满怀,溜回了夏辞秋屋子里。
“你你你……你怎么下来了?快点儿上去,快躺回去!”我一进门,就看见夏辞秋穿着一身单衣坐在房里等我,手中还执了一卷书。
“你确定……你会熬药?”夏辞秋见我回来,笑着站起来问道。
我一时语塞,在大脑里搜索半天,似乎这红妆姑娘以前也从没熬过药给自己喝……不过不要紧,我可是看辫子戏长大的,里面熬药的镜头比比皆是信手拈来,估摸着也就那么几个步骤。
于是我很是坚定的点了点头:“会。”
夏辞秋眼里的惊讶之色一掠而过,却让我暗自得瑟不已。
等等,第一步是干什么来着?我对着摆好的药罐和炉子苦思冥想。
似乎……是先加水浸泡?我七手八脚的倒好了水,将药材一股脑儿倒了下去,眼睛开始发直——到底是药材多些还是水多加些?大概水多一些味道也没那么苦罢……斟酌了半晌,还是往里面又多加了一勺水。
又开始往炉子里添柴生火。这生火也是项技术活,小炉子点火比用灶头生火更难,我咋咋忽忽的弄了好半天,炉子里才勉强给面子的起了火。
我盖好盖子,开始等药烧开。
好不容易闲下来,我已经是出了一身热汗。抬袖擦了擦额头,看见夏辞秋一脸好笑地倚在桌边看我。
“笑甚么,本大帅脸上有花不成?”我笑眯眯地欺近夏辞秋,顺便在他白花花的脸上蹭了一把豆腐。
夏辞秋忍笑,拖我到了镜子前面。镜子里面前边一人满脸黑灰,像是山西煤矿工刚从井里上来,衣服倒是光鲜亮丽,衬得一脸尤为磕碜。
我脸腾地一下烧了起来,慌忙看了看周围,瞅见屋角里有个脸盆,倒了些剩下的热水撸了袖子就开始洗脸。
“我来吧。”夏辞秋走到我身边,从我手里拿过毛巾开始替我擦脸,表情既认真又温柔。
“……”我眨眨眼睛看着他,觉得老夫老妻了。
不过……挺好的。
“诶,方才我熬的药怎么样?是那个样子没错吧?”我心虚一声,趁着他专心给我擦脸的时候问道。
“那个啊,全都错了。”夏辞秋的注意力全放在了我的脸上,以至于必要的谎话都忘记了编。
“啊,不对不对,我是说,你熬得很好,很好。”夏辞秋将毛巾洗干净,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说的话,再看看我一脸不善的表情,连连摆手。
“那怎么办,要重新熬过么?”我垂头丧气,想着这会子要有瓶阿莫西林不就什么事儿也没了么。这个古代就是不方便,没空调没西药没电视电脑。
“没事,还是我来吧。”夏辞秋笑笑,牵了我的手,将药倒掉重新来过,一步步做给我看。
“这种治疗风寒的药应当先用急火煮沸,然后再熬上半盏茶的时间就好。方才你用的是小火,水也太多了些,熬出来药效就不好了。”
也就是说,我刚才完全错误,错的十万八千里——我是废柴,我泪奔。
“下午我还要服一帖滋补的药物,这个就需得煮沸后熬久一些,用的是小火。而且加药的顺序也应当注意……”夏辞秋解释给我听,我频频点头,就差没记笔记了。
我在一边听得呆了,不由得问道:“辞秋,你怎么会熬药的?你以前不是太子么,这种事不是自有下人去做?”
夏辞秋笑道:“我的太子是弱冠之后才立的。我娘以前只是父皇一个不得宠的妃子,小时候我和娘住在一起,娘就常常生病。宫里的宫女太监嫌我娘不得宠,往往都不愿伺候。很多时候不得不自己帮着娘熬药,一来二去的也就熟练了。”
我不知道原来这夏辞秋身后还有这么段故事,一时哑然。心中百中滋味在头,只得握了他手蹭过去靠在他身上。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只可惜我娘没能活到现在,否则我也可以牵着你去看她老人家了。”夏辞秋笑着捏了捏我的脸,一肘支在桌上看我,上挑的眼角里都是妩媚温柔。
他的手勾住了我的后颈,慢慢将头错了过来。身上衣服单薄,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甚至可以感觉到他的肌肤随着心跳起伏。
……对于这样的夏辞秋,我气馁地发现自己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
又是一阵短暂的缠绵,屋里的药香弥漫,水咕嘟咕嘟的冒着泡。短促的呼吸的屋中格外清晰,双手十指相扣,恨不得永生永世都不分开。
“药,药开了。”我气喘吁吁推开夏辞秋,觉得再来一次自己肯定要死于窒息。
夏辞秋意犹未尽,舔舔嘴唇眼神危险地看我,停了停又要将唇贴上来:“没事,再熬一会儿药入得更深。”
“……!”刚才是谁和我说这种药熬久了药汁容易熬干,药效就不容易出来了?!
我恨恨瞪了一眼夏辞秋,眼前这人哪里是个病人应该有的样子?甩开膀子去倒了药,勒令某人乖乖躺回床上,才端了碗拿了勺子,标准小媳妇儿模样的坐到床前一勺一勺的喂。
“喂,你干嘛这么看我?”我被夏辞秋的灼灼目光看得脸上差点烧了两个洞,别扭半天只得开口问道。
夏辞秋的神色忽然黯了下去。
没有错,就是这样!这几天都是这般,喜怒无常阴晴不定。方才还有说有笑,下一秒就愁云惨淡。我丈二和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