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竹 霸王卸甲-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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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邪儿一双瞳眸几乎要冒出火花,藕白的纤手抵在他宽阔的男性胸膛上,顽抗着他危险的侵咯。
「我情不自禁。」炎极天含笑的语调,理直气壮得不可思议。
闻言,蔺邪儿气结,「你──你应该非常恨我才对呀!情不自禁?你知不知道我已经是董卓的妾室了?我们……我们这样做……」
「我已经知道董卓不过是你的义父,也知道蔺家根本就没有孪生姐弟,蔺大人当年只收养了一名义女,你同时拜了蔺、董两位元老?义父,三年前那一场成亲仪式根本就是假的!你与董卓根本就没有夫妻之实,这一点我比谁都清楚!」炎极天用两指托起她小巧的下颔,冷声地说道。
「那又怎样?你杀了我呀!捉住了我这桩把柄,你大可以去公告天下,按我一个欺君之名,让我受王法制裁!这样一来,不正好顺了你的意?」蔺邪儿桀傲不驯地反?着他,又道:「但你告诉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好让我死得明白一点!」
「三年前,我原本就对你怀有一丝疑心,但迟迟找不到证据,这三年来,我虽然人在北荒,在你的身边却是布下了眼线,你在京城的一举一动,我知之甚详,也知道你一心一意想成就霸业,不是吗?」
「没错!」她瑰艳的唇畔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纤细的肩膀轻耸了下,道:「我真笨,当初为什么要告诉你实话?既然说了实话,就应该要杀人灭口,才不会让你有机会捉住我的弱点!」
炎极天的鹰眸透出一丝笑意,感觉地娇小的身子在怀中不安分地扭动着,小小的粉拳不断地在他铁石般的胸膛上泄愤,如雨点般攻击着他。「释出兵权,放弃你的霸业,我不会杀你。」
「我不要!」蔺邪儿气愤地发现他仍旧无动于衷地笑着,她的手却是疼得一阵阵发麻。「为什么不是你放弃帝业,成就我的霸业?三年前,你就只是想把我像只金丝雀般关在笼子里……我讨厌你这种?所欲?,只想控制我的独占欲,我不是你的!我恨你──」说着,她噘着红嫩的小嘴,秋水般清澄的眸子染上一层红雾,无助地发现身为女子的娇弱,让她在他强而有力的怀里,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
一丝疼怜泛过炎极天的心头,他不发一语,也不反驳她激动的话语,只是捧起她精致的小脸,俯首攫吻住她喋喋不休的红唇。
「唔……」蔺邪儿在他的怀里不断挣扎,然而她的后脑被他的大掌紧紧地扣住,他的舌头灵活的撬开她皓白的贝齿,与她的小舌缠玩不舍,突然间,她的心湖荡起一丝甜腻的感觉,如同涟漪般一圈圈地漾开来。忽然,她?自己的浪荡念头感到可耻,酡红的颜色悄染上她的双颊,烧透了雪白的耳朵。「不……唔……」
炎极天伸出大掌擒住她张牙舞爪的纤手,吻得更加深入,灵蛇般的舌尖探抵入她唇间柔腻的幽心,舔吮勾弄,放荡挑逗。
蔺邪儿顿时无力招架,一阵暖流从她的背脊深处缓缓地上窜,双腿一软,如棉花般失去了支撑的力气,靠入他的臂弯中。
炎极天满意一笑,放开她绛红的唇瓣,拦腰将她腾空抱起,修健的长腿朝卧榻走去,毫不迟疑。
猛然被他抱起的蔺邪儿不禁倒抽了口冷息,浮起一丝似曾相识的感觉,好象自己曾经被他如此抱起过。随即,她摇头将荒谬的想法甩开,踢动着一双玉腿,吵着要落地。
「放开我!我不要你碰我啦!」她激动地低吼,伸出修剪整齐的指甲抓过他的胸膛,却发现仍起不了作用。
「不要逼我。」炎极天扬起一抹恶意的笑容,语带玄机。
「你想做什么?」她?眸瞧见他唇畔的邪笑,不禁头皮发麻,想起那天早上,他在她耳际撂下的狠话──你欠我的,我会慢慢从你身上一点一滴的讨回来,你逃不掉了!
「我想,你大概不会想教人看见我情不自禁要你的场面吧!」炎极天一双鹰隼般的锐眸透出精光,必要时,他不惜撕裂她身上的衣裳。
「你──」蔺邪儿闻言气窒,隐约猜出他心里的意图,羞愤道:「小人!你杀了我还干脆一些!」
「我说过了,我情不自禁!」他语带玩笑,并不正面回答她的怒语,长臂一伸,将她放倒在床榻上,床畔湖绿色的轻纱绣帘因他突如其来的动作,缓缓地飞扬起来,形成美丽的波浪弧度。
「你情不自禁,关我什么事情?」蔺邪儿气昏头了,挣扎地想起身,却被他俯下的昂藏身躯牢牢地定住,「炎极天──」
这时,屋外的天色逐渐暗下,几名掌灯的下人从香洲旁穿过,一盏盏地点起蔺侯府里的廊灯,幽微的灯火逐渐明亮,与天边的暗紫残阳相互辉映,他们窃声交谈,不敢惊动主子。
蔺邪儿凭借着一丝残余的光亮,瞥见炎极天脸上得意的笑容,心恼万分,压低嗓音道:「放开我!否则只要我放声一喊,他们就会冲上来救我,到时候你就──不!」
炎极天还不待她将话说完,大掌猛然扯开她的袍子,勾起邪玩的笑容,男性的嗓音低沉道:「还不等他们上来,你身上的衣物就会一件不剩了!如果不介意让他们瞧光你的身子,你就尽管放声叫吧!」
「我……我恨你!」她气急败坏地伸手拉起自己的外袍,?
眸怒瞪着他,闷声羞娇道。
「我知道。」炎极天勾起一抹涩然的笑痕,低头吮吻着她细白的颈项,大掌覆上她胸前。
「你知道了还碰我?不、不要摸那里……」蔺邪儿急忙地抓住他的大掌。
在小园中穿梭点灯的下人们恍然不觉小阁楼上有何异样,待园中的灯火全部点燃之后,他们便前往别处,窃语声渐远渐悄,终至消逝。
「他们走了。」炎极天邪笑低语。
「我知道……啊……不要……」当他用两掐隔着衣服指玩住蔺邪儿的乳尖时,她忍不住弓起身子瑟缩了下,轻吟出声。
勾起一抹邪笑,炎极天更加放肆地揉玩着她饱嫩的乳房,俯下脸庞轻咬着地雪颈的脉搏。「邪儿……」
「不要,放开我啦!」她手脚并用,想脱身而出,奈何在他一双长腿的钳制之下,根本就是妄想。
炎极天恶意一笑,温热的大掌从她的腰间缓缓地游抚而下,掠过她平坦的小腹,缓缓地逼近她女儿家的羞处,意图染指。
蔺邪儿的灵眸冒出火光,恨不能用眼光杀死他,然而在她的内心深处却有着一丝矛盾,似乎不很讨厌他的碰触,甚至于有点儿窃喜,彷佛一直以来,她与他之间就有着切割不断的牵扯。
原本只是情感上的爱憎,现在连身体都跟他纠缠不清了!
蔺邪儿低咬着嫩唇,扬起黑翘的长睫,恼恨地瞪着他俊挺的脸庞。剪不断,理还乱,教她如此心烦的罪魁祸首就是他!
「你这样看着我,只会教我更情不自禁哟!小邪儿。」炎极天抬头触及她烈焰般的眸光,含笑道。
「你不要再找借口……不要!你、你这个……登徒子!」
老天!蔺邪儿倒抽了口冷息,惊觉他的大手已经悄悄地探入她的双腿之间。
「你……你分明就是借口欺负人嘛!」蔺邪儿的小手捉住他的手腕。
她的心头被他弄乱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情怀滑过她的心湖,激荡起一圈圈难以平息的涟漪,几乎教她忘了要恨他。
她双手掩身,试图抢救被他撕毁的衣衫,不料外袍与单衣已经成了残布,披落在她的身上,嫩黄色的亵兜儿在月白色的布料碎片之中,若隐若现,更显妩媚。
此时,天际残余的晚阳也褪去了,大地被一片黑暗所笼罩,然而炎极天的内力修?深不可测,练武之人夜能视物,他仅凭着屋外斜映进来的点点灯火,已是将蔺邪儿俏脸上的绯红羞色瞧得一清二楚。
但是对于蔺邪儿而言,黑夜的降临教她心慌意乱,今晚的月色不甚明亮,黑暗之中,她只能瞧见炎极天一双鹰隼般锐利的眼眸,直勾着她不放,彷佛她已经是他势在必得的猎物。
「不要……唔……」蔺邪儿的话还来不及说完,就已经被他俯首狠吻住绛红的唇瓣,贪婪地吮取她唇间的甜腻蜜酿。
已经浅尝过男女云雨的她,身体变得非常敏感,只要炎极天手到之处,都会引起她难以自承的快慰反应,更别说他灵活的唇舌了。
她一声声呻吟,不停地挣动着身子,然而他却对她的抗拒视若无睹,蛮横得猿臂钳住她细弱的柳腰,用另外一只手侵占掠夺她玉腿之间的幽禁。
「你……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蔺邪儿气窒,对他的霸道显得无力招架,想起那夜与他初次发生不可告人的情事之后,至少她的衣服还可以完好如初,让她得以安然回府,不会教人窥出端倪。
「当我知道在这里你有一堆可以替换的衣杉,就很难克制撕裂你的冲动。」
「好!以后我们去你的地方,看你还能不能撕我的衫子──」此话一出,蔺邪儿恨不能立刻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羞得无脸见人。
闻言,炎极天忍不住狂笑出声,笑谑着她用一双小手将脸蛋蒙起来的娇羞姿态。
「我可是很期待能在我的房里抱你呢!」炎极天扬起贼笑。
「我才不会……不会去你的房里……啊……啊……」蔺邪儿一双白净的小手还是捂着脸不敢见人。
「喔?那我就只好不计手段,把你拐去了!放心吧!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我说过……不会去……就是不会去!」
黑暗中,她瞧不清他的模样,此时背对着他,更是无法窥见他炽烈的眸光。
掺杂着黑色的情感,炎极天的眸光倏地一沉,虎腰挺进,深深地将亢奋的欲望埋入她柔嫩之处。
浑身的血液随着他的抽送而沸腾,她低声轻吟,娇小的身子乏力地挣动着,彷佛随着他的律动而摇摆,丰满的双乳荡漾出雪白的波光。
冷凉的风一阵阵拂来,吹起床畔的纱帘,不时地扑到两人的身上,黑暗中,有如深绿色的波浪承载着两人,鱼水欢合。
就在此时,遥岑走进园子里,远远地就见到小阁楼上一片幽暗,她从九曲桥上快步绕到香洲,从楼下探头喊道:「主子,遥岑来?您上灯了!」
「不……不要……啊……」
听见楼下的脚步声,蔺邪儿心一慌,低喊出声,怕被发现似的,赶忙伸出素手摀住嘴巴,怕被遥岑听见她忍不住夺喉而出的娇吟声。
在她身后,炎极天勾起一抹恶意的笑容,长臂紧扣住她的肩膀,教她无力逃脱。
「主子?」
「不要……你不要上来!」蔺邪儿一时羞愤盈心,美眸泛起楚楚泪光,「遥岑,你快退下!」
「可是……」遥岑心觉有异,正待冲上楼去时,却又被蔺邪儿微微急促的娇嫩嗓音喝住。
「求你不要上来!算我求你……不要上来!」委屈的热泪一串串地滚落蔺邪儿的粉颊,她捂着红唇,掩去欢愉的呻吟声,任凭炎极天在她的体内恣意逞欢,她竟也乐在其中,源源不绝的爱液在两人的私交处翻成水浪声。
「主子──」遥岑迟疑了半晌,终于点头道:「那遥岑就不上楼了,主子要是有事情吩咐,遥岑就在附近,大喊一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