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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鬼子(第一+二部)by夏秋小姐(师徒年下 忠犬深情攻 精分女王受)-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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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楚云又投进了陈汉文的身子,抬起头就是吻,魅惑至极,唇舌交缠之间,吻的陈汉文昏天暗地,只觉得身体火热热的烧了起来。

  唐楚云的眼泪却扑簌簌的掉了下来,像流星滑过两人之间,转瞬即逝,只怕情欲沸腾的两人看不见,即便看见了,也只能视而不见,至少夜晚的唐楚云是这样的。

  “带我回去,好好抱我。”唐楚云用冰清似雪的声音命令。

  陈汉文傻兮兮的称是,这才发现唐楚云一只鞋子掉了,肯定是逃跑的时候太匆忙,唐楚云露出的优白足掌,连脚趾头都可爱,陈汉文没敢多看,他讨好的问:

  “师父,你鞋子掉了,我背你回去好吗?”

  师父生气了,他虽然被吻的迷迷糊糊,可就知道师父生气了。

  但是生气什么他可不明白,平日里的唐楚云几乎不发脾气,总是温柔的说道理,像个没脾气的好好先生。

  “不了。”

  唐楚云今天被抱着一整个晚上,现下又恼又气,既不想碰触到这个傻子,却又想在陈汉文身上放纵,让这汉子晚上只想着自己,只念着自己,哪怕是只有身体纠缠也好。

  陈汉文听到这样的拒绝,连吭声都不敢。

  唐楚云就这样往前走,一脚穿鞋,一脚不穿鞋,穿着一身过大的衣服,后面跟着一个穿着内裤的傻小子,两个人在深夜里的大街走着,那模样说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你们两个人,怎么宵禁了还在大街游荡!”后头传来一声严厉的斥喝。

  陈汉文心里叫糟,是日本警察。

  果然一位日本警察带着帽子,帽沿压的低低的,又在夜里,看不见脸,他穿着制服,一边走,一边用日语骂:“笨蛋。”

  “你怎么没穿衣服?”

  唐楚云回过头看着陈汉文,皱着眉头,什么话都没有说。

  陈汉文却吓傻了,支支吾吾半天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糟糕,师父白天醒来,发现自己在坚牢里,到底要怎么跟师父交代。

  “你的名字。”那名警察拿出一本笔记簿和一只笔,吓声问。

  “陈汉文……”陈汉文只得报上自己的名字。

  “陈汉文,待会儿跟我来。”警察从鼻子哼出这句话。

  “那你呢?报上名字来。”警察抬起脸,看着不远处的唐楚云问。

  陈汉文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那名警察满脸都是血,没有眼珠,他转过头,嘿嘿的笑了两声,彷佛察觉到了陈汉文的视线,带着胡渣的青色下巴抖动了起来,伸出拿着笔的那只手掀开了自己的帽子,露出帽子下的头颅,没有头颅,只到额头的一半,浓稠的血液从头顶咕噜咕噜的冒了出来,淋了警察一身。

  “名字,报上名来。”

  警察的下巴掉了下来,血红色的大嘴歪斜着,咕噜咕噜……连嘴巴里都冒出血水。

  “咕噜咕噜,名字,咕噜咕噜,名字,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陈汉文,你为什么站着不动?”唐楚云问。

  “师父……?”陈汉文指着警察,恐惧像冰块一样冻结他的言语动作。

  “你干什么?”唐楚云看着陈汉文一个人在无人的大街上,像个暴露狂,外加神经病。

  师父看不见,师父从头到尾都没看见这个警察。

  “名字,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名字,咕噜咕噜……”日本警察踏上前一步,扭曲着身体,骨头咖啦喀拉响,伸出血手要抓唐楚云。

  唐楚云只是狐疑的望着陈汉文手指的地方。

  “师父!!!”陈汉文惊醒过来,扑过去抱住唐楚云,拉着他倒退好几步,然后想也不想就抱起唐楚云。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不是说不用抱我吗?”唐楚云拧着眉问。

  陈汉文根本没有空闲回答,之前忙着跟唐楚云说话,没有注意到……

  空无一人的大街上其实充满了……

  他最害怕的……

  “师父!!!”陈汉文发足狂奔。

  22

  超级无敌恐怖,陈汉文吓到屁滚尿流,抱着师父连滚带爬,忘情的鬼吼鬼叫,一路直奔回家,一路上因为实施宵禁,没有人,只有……

  陈汉文眼泪鼻涕和口水都流了下来,他真的很怕,这辈子最怕。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他永远忘不了过桥的时候,自己突然被一只手拉着脚踝,吓到脸色苍白,惊声尖叫,一时间挣脱不开,差点跌倒,小绿却在半空中笑到肚子痛。

  这只万年无敌老妖的快乐是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上。

  “陈汉文的痛苦就是我的快乐,哈哈哈哈哈哈~!”小绿狂傲的笑着。

  唐楚云一开始还恼怒的问陈汉文怎么回事,等到发现这个笨徒弟除了尖叫和逃跑之外,完全没有多馀的脑细胞做别的事情,就一脸阴霾的闭上了嘴。

  陈汉文一回到家里,二话不说,马上用他的大嘴胡乱的亲着唐楚云的脸,湿润的吻布满唐楚云俊美的脸,亲师父有助于安定陈汉文的神经,唐楚云被他亲到满脸口水,眯着一双晶亮如星的眼睛,因为陈汉文连他的眼皮也不放过。

  “师父,啾……,师父,啾……,师父……,啾……啾……啾……啾……”陈汉文像个撒娇的孩子,索爱着落着吻,把自个儿师父当成玩偶一样的爱吻,在旁人眼中,只觉得这个狗徒弟真是白痴到了一个极点。

  好险这一场场的师徒交相授,怎么样都只有两个人,外加一只胡搞瞎搞的贪吃小妖精知道。

  唐楚云被陈汉文一边亲,一边抱到了内堂,两个人面对面的搂抱着,原本不带情欲意涵的安慰之吻,愈来愈变质,唐楚云开始逮住陈汉文的嘴巴,回吻,送入自个香甜的软舌,像是昙花味儿的雪花糕,送进陈汉文口腔内,勾动着男人的食欲。

  陈汉文,你想吃谁?

  唐楚云伸出手,环抱着陈汉文粗实的颈项,手指来回抚摸着陈汉文的肩颈,这小子的喉结大幅度滚动着,撷取着自己师父的口中蜜液,毫不客气的啜饮,只是这吞咽的声音太淫靡,不免引人遐想。

  陈汉文只穿着条内裤,浑身刚健的肌肉都露了出来,焦糖色的肌肤上多了唐楚云青葱似的手,缓慢的爱抚着,揉着陈汉文的胸肌,那紧实的肌肤下,是一颗火热的心,不晓得这会儿是为了谁心跳加速……

  唐楚云享受着手下光滑的年轻肌肤,一只手调皮的捏着陈汉文胸前的突起,不一会儿,陈汉文的乳首就挺立了起来,喉咙里传来低沉如野兽的轻吼,这是男人本能的吟噢,这个好命的狗徒弟舒服的紧。

  唐楚云往前坐到陈汉文的腰上,满意的发现陈汉文怒挺的欲望,这个孩子虽然经历了香艳刺激的一个晚上,但可还没有发泄到,这会儿正诚实的反应着。

  唐楚云的唇一退开少许,马上就听到陈汉文抗议的闷哼,他厚实的大掌固定在师父的后脑勺,本来是要方便自个儿继续亲吻师父,哪里知道手下的发丝意外柔软,摸起来像是上等丝缎,又冰又凉,又柔又滑,他忍不住把手指插入唐楚云头发中,来回抚弄,难以置信这是男人的头发,比女人的头发还要更细软。

  另一只大手毫不客气的探入衣服内,摸着唐楚云的后背,陈汉文手掌粗糙,指腹和掌心突起处都带着厚茧,来回滑过唐楚云细腻的肌理,愈来愈往下……

  他摸着唐楚云的后腰曲线,男人的后背,接着脊骨,还没到臀部,那儿有道性感的凹痕,陈汉文欲罢不能的摸着那一小处肌肤,唐楚云被抚触的快感逼着扭着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毕竟他的身体可是比陈汉文还要敏感上几千倍,几万倍。

  好可爱的师父。

  正可爱的呻吟着:“嗯嗯……汉……嗯嗯……。”

  听这个低沉甜腻的嗓音,随着自己的挑逗而流淌,陈汉文只觉得脑子发烫,低吼一声,就把唐楚云温柔的一推,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唐楚云一声喟叹,结结实实的搂抱住这个男人。

  是不是当人都有许多的烦恼?

  难道肌肤相亲也有这么多的烦恼?

  夜晚的唐楚云脸上有一种嘲弄的神色,樱红的薄唇勾着难辨的弧度,眼里纠结着复杂的光彩,斗室里流动着郁郁的浓情,交缠的男体,两样的心情。

  月正明媚着呢。

  23

  一阵阵凉风徐徐,送着月光进了小小和室里,那温柔的月光霜白如雪,悄然覆盖上俩人交缠的身影。

  陈汉文吸吮着唐楚云的脖子,着迷的亲吻着唐楚云的肩膀,陈汉文心里满溢着的柔情,叫他无处发泄,只觉得连牙根都是止不住的痒意,舌下的男子盈散着馨香,还有孰悉的淡淡药草味,舌尖感觉到的是冰凉柔腻的肌肤,没什么脂肪,尽管咬也咬不到什么肉,但就是恨不得将这个男人吃进肚子里,总觉得自己的师父到了夜晚就美味的紧。

  尽管如此,他也只是轻轻的啃啮着,丝毫不敢用力,就怕是伤了师父,对师父又怜又爱,但不知怎么的,他今晚那句“师父,我喜欢你。”迟迟不敢说出口,直觉这句话会伤了师父的心。

  可他又不知道师父为什么伤心。

  但就是因为憋住了心头的话,他心里更是痒的难受,只觉得今晚自己难以控制,想要师父到了无法自拔的程度。

  心里头有一种他自己也不明白的恐慌,尽管他没日没夜的抱着师父,但基于动物本能似的直觉,让他产生一种危机感,他觉得和师父的身体越是契合,师父的心就离他愈远,他真不明白。

  白天的师父,陈汉文怕让他失望。

  夜晚的师父,陈汉文却是不懂他。

  师父变得好奇怪,那些长年累月相处下来的默契,这一两天就足以破坏殆尽,怎能不叫陈汉文心慌意乱。

  陈汉文摸着身下的男体,肌骨分明,肤清玉洁,想着白天师父的好,想着夜晚师父多么让人心疼,想着自己不管说几次也表达不好的心意,熔岩似的火热欲望就蔓延开来,直叫他心头发痒。

  如果嘴上不能说,可不可以用身体来说?

  他倾注了满心爱意的吻,细细密密的布满了唐楚云的身子,一边吻着师父,一边将那身可笑的破旧衣服给除下了,每除去一处障碍的衣物,他就跟着落下数百万个细吻,肌肉和肌肉之间的微小沟纹,他就用舌头细腻的描绘着,把银亮的唾液留下,在月光下闪着光。

  唐楚云轻声哼着,浑身都发颤,本来就是敏感的身体,经不起这样的折腾,数千数万只蝴蝶在他肌肤上拍翅,他浑身都泛起了红潮,虽然是体温低的身子,又吹了一晚的夜风,眼下逐渐被剥个精光,但也被陈汉文引起的情欲调高了温度。

  唐楚云眼眶发热,鼻子透着酸感,浑身无力。

  本该是无情无欲的慈悲医生,难道身子变了,那些本来平静无波的感情也起了波涛了吗?

  小绿是造了什么孽?

  陈汉文的吻来到下半身,不要说是唐楚云紧实的大腿和优美的小腿,就连关节内侧,他都仔细的舔吻,然后来到了脚掌,这只脚曾经赤足走在大街上,脚底布满细小的割伤,陈汉文不怕脏,一边吹气,一边用舌头温柔的舔着,用脸颊磨蹭着,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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