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骚里嫩 作者:时无两(晋江vip2012-07-14完结)-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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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今天还有个意外收获,沈澈倒是没想到,他见她倒是一脸认真,试探道:“真的?”
廖顶顶撅着,两只手撑在床上,嫌他唠叨,直接伸手向后乱摸,摸到了一把拽住,自己往里挤,气得沈澈鼻子都要歪了,拍开她的手,托住她的身体向前用力。
她立即叫出来,手指咬在唇角,几乎向前冲出去,若不是沈澈及时地搂住她的腰。经过最初的短暂的不适应,她觉得还好,能够承受,于是动了动,不想他立即按住她,艰难出声道:“别扭,我还有一半没进去……”
廖顶顶几乎一口气提不上来,立即乖乖不敢再动,人家是酒壮怂人胆,她今天算是自讨苦吃了。
沈澈知道她会不适应,伸出手来捏捏她的腰际,顺着小腰儿一路往下摸,来到两人紧贴的地方轻轻揉了揉捏了捏。她立即嗯嗯地叫出来,手肘也支不住自己了,一软,上半身全都跌倒在床上,只有小屁股撅得高高的,跟刚出胎的小狗崽儿似的。
沈澈又是兴奋又是气愤,她这个爱逞强,能惹事儿不能平事儿的性子,怕是一辈子也改不了了,他还真就得给她擦屁股擦一辈子!
脑中忽然闪现过“一辈子”这个想法,连他自己都是一愣,结婚前没想过,天长地久早已不是现代人信奉的爱情守则,这一刻他却想和她一直在一起,一直下去,不要断,不要停。想到这里,沈澈莫名地有些焦躁,很多感触一时间说不上来,他立即挥开那些思绪,用力贯穿她。
好在,有之前的过渡,廖顶顶并不觉得疼,只是一下子被填满,被穿透,那感觉很复杂,可又得到了满足似的,死都死得明明白白毫无遗憾。沈澈不知道她的想法,只觉得她又湿又滑又火热,那滋味儿,太销魂,不想停不能停,毫无缓冲就狂浪起来。
动了几十下,他嫌不过瘾,干脆抓着她的腿向床沿移动,一直将她拖到床边,自己则下了床,站在地上,提着她的双腿,角度高度都极其合适。
廖顶顶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吓得直向后看,一张脸早已红透,两只手抓着身下床单,来回扑腾,之前的剧烈运动叫她出了一身汗,这下似乎清醒多了,头也不那么重了。
“你自己要小狗的,这机会倒是难得。”
身后的沈澈慢悠悠的,也不着急,就那么逗弄着她,气得她干瞪眼儿,最后只好软绵绵地求他——在床上,她永远是落下风的那一个。
两个人几乎折腾了半宿,廖顶顶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沈澈也没起来,自然没去公司,就睡在她身侧。
她不动,只是扭过脸去看他,看那熟悉的眉眼和轮廓,他睡着的时候显得更年轻,好像还是二十出头的样子似的,头发蓬松,一夜之间下巴上就有新的胡子冒出来,廖顶顶忍不住伸手去摸摸。
到底还是吵醒了他,沈澈睁开眼,声音里还有困意,但却心情不错的样子,呢哝道:“这么有力气,昨晚谁又哭又嚎的跟杀猪似的?”
廖顶顶缩回手,白了他一眼,哼唧几声,没反驳。
几秒钟时间,沈澈已经醒了,他没有赖床的习惯,抓过床头的一条宽松睡裤套上,给了她一个轻吻就去洗漱。
大床上立刻就剩下自己,廖顶顶摊开手脚,尽情地在床上翻滚,忽然,下腹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好像有一根线在硬生生撕扯着自己似的。她立即捂住肚子,整个人蜷缩起来,额头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冒出一层冷汗来。
“沈澈……”
她喊他,但是哗哗的水声掩盖住了她微弱的呼喊,廖顶顶艰难地在床单上蹭了几下,一阵濡湿感从腿间涌出,她哆嗦着摸了一把身下,一手黏腻的血。
作者有话要说:铅笔、枝词蔓语、nuonuo三位请在看见这句话后立即看我的专栏啊,你们获奖了但是还没联系我。
之前一直对阿黛尔无感,甚至那首大名鼎鼎的《Rolling in the Deep》我也更喜欢大提琴钢琴版本和林肯公园版本的,直到听见这首她翻唱自战前女神乐队的《Need U Now》
我已微醺,此刻,我需要你。沈澈,我需要你,我的灵魂,我的肉体,全都需要你来占有,狠狠占有。——廖顶顶
本章配乐
☆、二五章 越狠越嗜血(1)
“沈澈!沈澈!”
廖顶顶声音都变了,她一动也不敢动,两条腿微微分开,一手撑着上身一手拼命去够他放在床头的手机。
沈澈正闭着眼睛洗头,水流开到最大,哗哗水声响彻卫生间,忽然他心里不知道怎么就“咯噔”一下,他赶紧冲洗了两下,随手关掉花洒,立即听见廖顶顶的叫声。
他慌了,一身是水就冲出来,一眼就看见廖顶顶摊着一只手,上面都是血。
“别动!不要动!”
沈澈几乎一下子就想到了一种可能性,但他不敢再继续想了,拿起手机就挂120,然后小心翼翼地抱住一脸煞白的廖顶顶,胆战心惊地分开她的腿,看她下面。
她的出血量并不是很多,除了她手上的,其余就几乎没有了,但是她整个人已经吓坏了,而且小腹开始一阵阵收缩着剧烈地开始疼起来。
“顶顶,你可能怀孕了。”
沈澈的猜想很快得到了证实,很快,急救车赶来,将蜷缩成一团的廖顶顶抬上去,经过医生的初步诊断,她确实是流产了。
病房里,刚做完检查的廖顶顶面无血色,两眼直勾勾的,双手按在平坦的小肚子上,一动不动。
“都怪我,都怪我……”
她一遍遍念叨着,然后就落下泪来,要不是她昨天那么疯狂,这孩子说不定也不会掉,算算日子,应该是她刚搬出廖家时怀上的。可怜这孩子还没来得及让她有什么早孕反应,无声无息地来,又这么无声无息地走了。
她的内分泌一直不是很好,经期也不大准,有时候两个月来一次也不算稀奇,加上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廖顶顶以为是自己的经期再次紊乱了。而且之前她看过医生,说她有些宫寒,体质偏阴冷,也不大容易怀孕,所以她根本没往怀孕这方面上多想。
刚和医生谈完话的沈澈握着化验单走进病房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廖顶顶失魂落魄的样子,也不知道她哭了多久了,衣襟上全都湿透了,吓得他赶紧过来抱住她。
“你不要胡思乱想,大夫说了,早期流产绝大部分原因是这个胚胎自身的问题,它有不足所以选择不继续生长下去,这和你没关系。”
尽管担心恐惧,但是作为男人必须要撑起来,经过短暂的谈话,沈澈也明白过来,这件事也并非完全是两个人的错,这孩子来的时候两个人的身体状况都不是最适合受孕的,胚胎具有先天性不足,发育阶段不足愈发明显,就会选择自然死亡。
“不是的,不是,要不是我乱来,昨天非拽着你……也不会掉的……”
此刻的廖顶顶根本听不进去沈澈的话,她在他怀里放声大哭起来,不时捶打着他的肩,让他心痛难忍。
尽管两个人谁也没有做好为人父母的准备,可是如今失去了第一个孩子,沈澈比廖顶顶还难受还自责,是他没有照顾好她,害得她受了委屈。
“顶顶,还会有,还会再有……”
终于,沈澈也哭了出来,他低下头,将头狠狠埋在她心口,哽咽出声。
很久都没有得到廖顶顶的回应,沈澈疑惑地慢慢抬起头,却被她眼里的那抹凄厉神色给吓到,不由自主地去摇晃她的双肩,小声喊她的名字。
“顶顶,你别吓我,你跟我说句话!”
沈澈急了,生怕她精神上出什么问题了,就在他几乎要跳起来去喊医生护士的时候,廖顶顶忽然笑起来了。
“一个朱俏,一个廖城安,我不会放过他们两个的。”
她笑得极其诡异,惨白的脸上露出这样的笑容,看得让人不寒而栗,沈澈从未见过这种表情的廖顶顶,他顿时慌张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劝她。
眼前的廖顶顶异常陌生,她坐在床上一直笑一直笑,全是冷笑,森森然地笑,充满了仇恨和报复意味的笑。
沈澈只能轻轻抱过她,不说话,也不阻止,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察觉到自己胸口湿了一大片,全是她的眼泪。
“沈澈,我只有你了。”
他听见她似乎虚弱地感叹了这么一声,然后就蜷缩在自己怀里睡着了,呼吸渐渐浅而绵长起来,他低头去看她,只见她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大颗的泪珠儿,随时都能滚落。
这句话充满了悲凉味道,还有她的无奈,痛苦,妥协,沈澈全能感应得到。
或许他应该是感到窃喜的,因为只有当廖顶顶将廖城安同样列为杀死她孩子的凶手,她和他才真正走向了不可能,从今以后他会是她唯一的男人,不用再担心虎视眈眈的廖城安有任何觊觎——就算他想,恨他入骨的廖顶顶也绝对不会再接纳他,而此前,尽管她不承认,她却也是对他有感情的。
但他丝毫没有半分喜悦,他只知道,怀里的女人和自己曾孕育了一个小生命,而就在刚刚,它已经不在了。
“我也只有你了,我们只有我们了。”
当年他的母亲一个人在国内孤苦无依地生下他,顶着未婚生子的巨大压力,最后不得不将他送出去给别人抚养,到死都没能和他相认。他没有母亲也没有父亲,他什么也没有,而今,他好不容易有了她,其实不仅她一个人渴求家,他比她还渴求。
这一刻沈澈真的许了廖顶顶一个地老天荒,可惜他没说出口,而她睡着了。
出血情况并不严重,加上怀孕时间短,在医院住了不到一天,廖顶顶和沈澈就回家了。沈澈先是去请了一位业界很有口碑的护理阿姨,说一切都按照做月子那样给廖顶顶做小月子,怕她落下病根儿,然后自己则是把工作全都拿回家里做,急事则交给其他人。
“沈先生,她现在精神状况不是很好啊,很影响身体恢复。”
看着一个人在阳台上晒太阳的廖顶顶,阿姨忧心忡忡地和沈澈小声交谈,她照顾过很多产妇,自然见识过产后忧郁症,像是廖顶顶这样意外流产的女性,很容易因为过度自责而导致心理问题。
沈澈点点头,看着她的侧脸,几天时间而已,廖顶顶迅速消瘦下去,晚上抱着她睡觉的时候,觉得她的胸骨都突出起来,叫人唏嘘。
“你要多开导她,毕竟还年轻,调理好身体随时都能再要,我去盛汤给她。”
阿姨不好多说,摇摇头去厨房了。沈澈叹口气,走向阳台,悄悄伸手蒙住廖顶顶的眼睛,故意瓮声瓮气道:“公主殿下,你猜猜看我是谁?”
廖顶顶倒是配合,想了几秒,微笑道:“你是王子吧,来拯救公主的……可是,我是巫婆呢!”
说完,她用力甩开他的手,直接从藤椅上站起来,与他对视了片刻,嘴角的笑靥这才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