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完美婚姻-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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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宜,我爱的一直是你,从来就没有质疑过,甚至在沫沫死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这样认为。”
他烧了一根烟,狠狠的吸着,良着才低低道:“没有你的日子,我的心很游离,想够却够不着,变得不像自己,可是当我终于有一天发现,沫沫是真的不会再醒来,不会再出现在我面前时,我清楚的知道,我的心空了,都被她带走了,只留下绝望,人有的时候,太自以为是,以至于最后都看不清自己的心;家宜,我想,我是需要沫沫的吧,这五年来,她纵容着我对你的爱,虽然到后面,我也不知道我坚持这份无望的爱,到底是为了什么,当年,我为什么执意要与她结婚,只是我心中一直都自信,她爱的还是我;但对你,我从来都做不到这么自信,我想我真的很自私,最终我想保护的,其实还是自己。”
“你真的很过份,文豪。”我不禁哽咽。
他痛苦的抓住桌角,身体承受着剧痛,“可是我没有时间了,也没有机会跟沫沫说,我再也找不到一个这样纵容我,宽容我的女人了。这五年来我过着自由又放纵的生活,把家庭和事业全交由给她打理,她从来不埋怨,虽然她是不想让你或是爸妈看她笑话,但我,真的愧对她。”
“沫沫。。。。。”我泪流满面,埋在自己手心哭泣。
“家宜,别学我一样,生命是这么脆弱,人心也是这么的无助,别等失去再去懊悔,呵,这不是什么高深而又难解的道理,当我们以为那是爱时,其实未必,她若再给我点时间,我一定不会让她死,比起死亡,还有什么是我们不可以接受的,还有什么是我们不敢去面对的。”
是啊,那没有小孩更加不算什么,最怕的是没有勇气,爸妈连死亡的恐惧都可以克服,我为什么当年就没有克服没有孩子的恐惧,和肖逸走下去,可是现在醒悟的是不是太晚,一切都成定局。
作者有话要说:'img'd 59 zx_411。gif'/img'(*^__^*)请大家支持小兔的新坑《夜夜笙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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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漆黑的角落,看着你在华灯里夜夜笙歌
寂寞属于我,喧嚣属于你。
爱情与世仇,成者为王,败者为寇。
手足姐妹,为爱离间。
他脚踩妹妹高傲的尊严,手握姐姐的芳心,将两姐妹的感情一次又一次的玩弄,最终,等待他们的,是命运的报复,还是幸福的苏醒?
家族恩怨,姐妹相争,阴谋算计,一场好戏正在上演。
……
第 60 章(小结局)
当我多想与林放聊聊天,他却一直与苏遥工作或是谈天到深夜,每每他回来,我已经入睡。
有时候便一直在游戏室呆一整晚。
苏遥变得喜欢做早餐,每天都是她摇铃叫我们起来,这天的天气格外的好,太阳也开始放缓了光度,林放匆匆吃过上班去了,她又从厨房端来一些精致的早餐,邀我到后花园慢尝细饮。
她特意去看了花房,她说林放真浪漫,真让人窝心,我系上围裙,在玻璃房里剪出一瓶花出来,苏遥不时点名要哪支。新鲜的花插在漂亮的高脚花瓶,格外的鲜活漂亮,加上如此美妙的早餐,苏遥也让我窝心。
我们躺在摇晃上晒着并不耀目的阳光,早起的鸟儿,叽喳的叫,又有阵阵暖暖的清风拂过。
“苏遥,我好久没有这么放松了。”
“嗯,秋天好像要来了。”她暖暖道,长长又缓缓吁了口气,好像在吸尽此时天地间美好的精华。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方文最近心思很沉重,好像心里藏了很多事,但却不告诉我。”
苏遥摊摊手,“怎么说呢,他也觉得你心里多了很多以往不同的心思,你不也没有同他说吗?”
“我们不是这样的,我们也不该这样的。”为什么沫沫死后,我们再找不回以前平静的生活。
“家宜,有时候生活的困境,未必就真的是别人或是生活安排或是加予给你的,问问你自己,是不是你先走偏了?”
我直觉的反应,“他是在担心我和肖逸吗?可是苏遥,你应该了解我的,就算是错,我也没有办法回头了。”
“事情的纠结处就在这里,你为什么非要认为以前是错的?你难道要背着这个错一辈子吗?以往种种,是对是错都好,都过去了,过往云烟,你何苦现在再来执著。”
“我没有。”
“你和许医师说,你不会和林放分开,你已经错了一次,你不想再错第二次,家宜,你有没有想过,这话代表什么?”
“苏遥,我现在没有心思接受心理治疗,等我妈妈的手术过后,我们再谈吧。”
苏遥喊住我:“家宜,你回答我一个问题,你到底爱谁?”
我没有回答,亦不想回答,还是我不知道回答,我真不愿意多想。
我只知道,我不能放开方文,我们说好的。
*
妈妈的手术,刚巧就定在我和林放结婚四周年纪念日那天。
“家宜,那天不行吗?”
我微一踌躇,即道:“没问题。”
我一直等到妈妈睡着,爸爸心也安定了,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相信肖逸,只知道握着肖逸的手,老泪纵横。
肖逸换了衣服,陪我一起出了仁爱医院,我才发现,他并不如面对我爸时那么轻松和淡然。
“家宜,陪我去看看沫沫吧。”
凤凰山的山道又弯又长,你永远不知道你一下个拐弯,会遇到什么样的风景,你还不能着急,只能缓缓着,顺着流向,否则,你会摔得粉身碎骨。
“肖逸,妈妈的手术你有信心吗?我真的没有力气再接受另一番的打击。”越近墓地,我越压抑和害怕。
“家宜,我不想骗你,这手术我确实没有十足的把握。”
我忍着泪,还是道:“是,你对爸爸的表现太过刻意,爸爸太想妈妈好起来。”
“可你,还是一样细心如微。”
“四年的夫妻,总还是有些记忆的。”
他不再说话。
沫沫最爱百合,喜欢百合开得肆意又张扬,可花期太短,冥冥之中,似有定论。
“沫沫的心思,其实远没有你复杂,这百合像她,单一的白。”
是,这话肖邦也对我说过,他说沫沫没有我这般圆滑,世故,迂回。
“你和沫沫。。。。”这个问题,我迟了五年才问他,我觉得,现在问,似乎更加恰当,因为从我一知道他们的事开始,便已经没再给我们留任何机会,当时再问,除了令我们不能和平离婚外,没有任何功用。
他与我就这般坐在沫沫墓前,面朝着山下,一览众山小,葱翠的树木,山风下,如同深厚的海。
“我与沫沫玩得确实好,她的性格,很容易与人融入到一起,可以说,对她我是喜欢的,但不是你认为的那种,认识你后不久,她确实向我表白过,说实话,家宜,我对你并不是一见钟情,当时,我确实有犹豫,你可能就是最憎恨我性格中的这一点吧,真是抱歉。”
听他这番话,我没有多大的意外,这些在我的意料当中。
“你老是这样静静的,又淡淡的,好像你什么都不需要,似乎知道一切理所当然的,都会落到你头上一样,当时,我真是这样认为的。”肖逸看着我笑开。
我也忍不住笑了,于是问道:“那时我真的是这样吗?”
他认真的点头,又叹了口气。
“我很腼腆,对你尤其是,所以大多仍然是和沫沫在一起,她让我觉得放松,很早我就知道,她在你面前,有深深的挫折感,唯有面对外人,才是她最开朗的一面,那时我们经常在贺锦山看星星,看月亮,等日出,小鸣还有其它几位同事也在,你只有偶尔才会去一次。”
“那不是我的世界。”到现在我还这样认为。
“是啊,可那时我坐在山上吹着山风,就像现在这样,尤其是和沫沫她们欢闹后,我一个人还醒着,那时心中的寂寞和迷茫是你所无法想象的,那时还太过于年轻,一步一步都摇摇晃晃,我多想像你一样,沉沉稳稳的,走着每一步,我喜欢你的静,喜欢你的沉,喜欢你淡淡的笑,也喜欢你看我时,专一专注的样子,后来我发现,每次一想起你,心里反而充实了,充盈了,内心也不再浮燥,可是又不知道如何向你说明。”
“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过。”
“我以为你都明白,结婚后,想说,却不敢说。”
“你怕你没有借口拒绝要孩子。”
“从第二年知道你不能有孩子开始,我无时无刻不想着要带你走,但又明明知道不可能,每次出国,我都一定要接触这方面的专家,直到我们离婚那年,认识了约克,他治好了一个与你同样病情的女人,可没有想到,发生沫沫的事。”
“你对她有愧疚?”
“没有,确实不可能,不得不承认,结婚前,我确实没有明确拒绝她,我也曾经以为,她是我要找的人,但对她,也与对你一样,也从来不敢轻易表白出来,直到后来,我选择你。”
“而你始终认为,我选择你,是有着我父亲的因素在里面,以至于,沫沫的存在,让你想了太多太多,你质疑我对你的爱,你也质疑我们的婚姻建立的基石,而孩子则是最终的导火线,引曝了一切,我们去夏威夷前,我是抱着莫大的希望,对未来,我有足够的时间和信心,让你相信,我值得你托付,可上天,并没有给我这个机会。”
太阳早已经升起,天空万里无云,一到正午,天还是热了。
“下山吧,我们坐得太久了。”
他突然就这么搂住我,在我耳边控诉:“我从来就知道,那样的你,无法承受生活之重,你所看到的爸爸妈妈的东西,从来便没有到深层次。我一直害怕,一直在努力的营造一个适合你的家庭。你却不给我这个机会,你不给我时间来验证我可以做到的一切。”
我为什么会选择与林放在一起?以前我或许不知道。
但到头来,回头一看,原本根本没有什么东西是属于你的。
当时挣扎在泥泞中,逃脱不了那个狭小的圈子,眼光所到之处,来来回回,便只有肖逸,林放,肖逸,林放而已。
我要像沫沫一样去怪罪爸爸妈妈,甚至怪罪肖逸吗?
生活,其实只是自己在走。
纵然肖逸在委屈求全,亦或是他心甘情愿。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都过去了,肖逸。”我缓缓挣开,背朝着他下山。
*
我开始日夜呆在仁爱医院,跟着肖逸上下,虽然帮不上什么忙,但我要知道术前的每一步。
丽丝对我说,让我相信肖逸,在她眼中,再也没有哪个医生能比过肖逸了。
“他非常有爱心,你根本无法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