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完美婚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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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门,我还是被冷气呛得打了几个喷嚏,于是用围巾将半张脸都围了起来,自从上次帮夏沫善后开过车后,肖逸便给我预定了辆小型的蓝鸟,他没有问我的意见,也许,小娜说的对,我们太像,甚至连对方喜欢什么,都不需要过问。
林家还是一如既往有空旷冷清,我到时,小司正穿得单薄在门口等我,我忙拉他进去,一关上门,又被突然的热气,薰得有点头晕。
小司说我就像个大玩具,我说我一直在感冒,又让他多穿一些,然后便开始补习。
重操旧业,我确实有些兴奋,觉得自己朝气十足,感冒也好了,小司不断点头,又不断的提问,我看他的笔记本上记了很多问题,应该是在学校时便记录的,我说这种行为是不对的,有问题应该马上问老师。他说想留着一起问我,反正老师也不会喊他起身问问题。
我觉得小司的关键问题不在学习上,而是心理上,他很聪明,但却不懂得敞开心扉,这个问题后来与林放仔细商讨过,他说是因为他和妻子的原因,给小司造成了阴影。
“也许,你常来,他会好很多。”
“你和林太太的事情拖了好多年,这样对小司的成长很不利,他还只是小学,但马上快升初中了,叛逆期这样很危险,初中生涯,是小孩快速接受新知识,形成自己新想法,并且认为自己就是一切的年纪,如果没有一个良好的氛围,小孩子容易走偏。”
“你说的很对。”他有些烦燥,起身站在窗边吸烟,一口一口吸得很大,整个人笼罩在烟雾中。
我想他与林太太的恩怨纠葛,也许并不容易解决。
我很难理解,一个女人,怎么可以完全不理孩子的感受,这么自私。
林放约我有空的时候,一起喝咖啡,我知道,他定是要讲他与他太太的事情。我想想还是答应了,其实我是想建议林放让小司去接受心理咨询,但我想一般人都会排斥,于是便没有说。
肖逸打电话跟我说,晚上在医院吃的,只一餐,便想念我做的菜。我到家时,没有开灯,坐在黑暗之中,还在想他的话,我想他说的是对的,他鲜少在没有手术或是加班的情况下,不回来吃饭,虽然这些年,我们过得不冷不热,但我知道,他眷恋这个家,就如同,年前我们回家时,他在家门口抱着我说,家宜,是你给了我家的感觉。
妈妈突然紧急的拨了电话过来,说夏沫搬出去住了,拦也拦不住。
爸爸气得直咳嗽,我忙安慰他们,说现在就给夏沫打电话,让他们不用着急。
挂完电话,我却无所作为,呆呆的坐着,不知道是什么时辰,听到咚咚的敲门声,我吸着鞋一开门,夏鸣叫道:“姐,你怎么不开灯,吓死我了!”
我将他迎了进来,并打开所有的灯。
夏鸣过来是跟我讲沫沫的事,显然他知道一些,我并不意外,他与沫沫的感情,好得我无法想象。
“大姐,二姐听你的话!”
我说她现在已经不找我说心里话了,她有自己的想法。
夏鸣说沫沫再这样下去,迟早会被自己害死,说沫沫的执著简直会把人气得从棺材里爬出来。
我问他,知道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他有些缩头缩脑,看着我,摇摇头,我拍拍他的脑袋,说我知道了,我会找她谈。
夏鸣知道。
我还没有介入肖逸生活前,他们三个玩得很好。
在去见夏沫前,我给林放打了个电话,他说沫沫最近精神不太好,很些恍惚,希望我能尽快处理,这样下去沫沫会跨掉。
“林放,沫沫是爱肖逸的吧,也许,比我更爱他。”
林放在沉默,我听到他在吸烟,烟纸燃烧的声音,我都能听到。
“我有想过,在她面前有两条路,一是没有结果,她将自己逼到绝境,也许最后就是死;二是放她和肖逸,让他们离开离阳。”
林放说我很清醒。我说我不能不清醒,那个人是我妹妹。
“你舍得吗?”
我笑道:“舍,是必然的,如果沫沫会死,肖逸勉强留在我身边,这是我更加不愿意承担的结果。”
最后我希望他帮我看着沫沫,我害怕她会做傻事。
“能加班的话,尽量安排吧。”
肖逸这晚没有回来,我也没有打电话,我想他也需要空间去想,未来,到底如何决断。
肖逸经常出国,我也常常一个人睡,但今晚,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我在想,也许他和沫沫在一起,而在一起,会干什么。
我想他们会一起,对着明月,握着香,一起向我忏悔,请求我的原谅,放过他们。
后来想想,又十分可笑。
所以的吞了一粒安眠药,却因为手发抖,将药盒摔了满地,地上满是白白的药片。在寂静的黑暗中,打着滚,声音散去,我也睡着了。
第8章(出版稿)
我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我想我肯定睡得很死,否则不会连自己换了地方都毫无知觉。
我睡眠一向很浅,肖逸趴着头睡在床沿,我摸摸他的头发,他马上抬头。
“你没有刮胡子。”
他紧紧盯着我,眼睛很暗很深,我笑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就在这时,内科的黄医师进来了,他的笑声很豪爽,摸摸我的额头,又拍拍肖逸道:“不用洗胃,只是吃了少量的安眠药,可能是因为最近情绪紧张,肖太太又对药力比较敏感的原因。”
肖逸这才缓和了面容,起身道谢。
黄医师临走前在我耳边低声说:“肖逸很紧张你,早上看到他匆匆把你抱进来,大家都吓了一跳。”
出院时,我精神很好,还伸了伸懒腰,转又有些嗔道:“你大惊小怪,害得我差点要洗胃,要是醒来我知道自己被洗胃过,我可能真的会想死。”
他没有笑。
“对不起,肖逸。”
我们在小店里吃早餐,正是上班高峰期,人来人往,小小的屋子里,热气腾腾,人声鼎沸,我低低的道了句。
一直到他送我到家,一个字也没有说。
匆匆的洗涮整理,便出了门。
“今晚我会回来吃饭。”关门前,他道了一句。
刚进房,电话便响了起来,我又向爸爸妈妈好好的解释了一番。
“其实吃安眠药很正常的,医生说只是我的体质比较敏感。”
爸爸没有说什么,妈妈却还在唠叨。
“好,我知道了,我不会再吃了。”
我呆呆坐在床前,地上的药片还滚落着,像散开的烟花一样,我仔细的弯下身,一片一片捡了回去,想扔掉,但肖逸有时需要,便还是放回原位。
帮小司补习完回来,已经是半下午了,我在弹肖邦的曲子,很难,也许是有些生疏,正当我在跟曲目奋斗时,门铃响了。
“沫沫,你怎么来了?”
她除了我结婚时来过一次外,这三年多,再没有踏过这道门,就算我们有时相见,也是在西湖或是咖啡屋。
她的眼睛很肿,好像一夜没有睡,头发却是梳得很整齐,也许是职业的习惯。
“不让我进去坐坐吗?”
我抱歉的笑了一下,马上让开门。
“怎么这么急冲冲的,我都给你吓到了。”
她看向正打开的钢琴,我笑道:“刚回来无聊便练了一下。”
“我听到了。”
我泡了两杯橙汁,她一边喝一边打量屋内,我拉她起身,“来,到处看看吧,你很少来这里。”
“跟我想象的一样。”
她在肖逸看书的位置坐了下来,伸出手在桌沿描绘着,来来回回,眼睛在桌面的一处停了下来,那是我与肖逸的照片,是结婚第二年,我们在凡尔赛宫拍的,这是我们显少有色彩这么艳丽又金壁辉煌的照片。
“姐,我觉得我不了解你。突然之间,你让我觉得很陌生。”
我在她对面坐了下来,笑道:“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姐,你知道了什么,是不是?”
“你想让我知道什么。”我疑惑的挑挑眉。
她起身背对着我,去翻书柜里的书。我想她是在缓和些什么,否则她会跟我尖叫。
“你很少生病,你不会突然叫工作中的姐夫回去,你更加不会想自杀。”
“沫沫,你想说些什么。”
“姐姐,你让我害怕。”
她最终还是没有爆发,但她淡淡的言语,给我与她之间划上了一条深深的裂痕。
“沫沫,是人都会生病,我也有需要丈夫的时候,在大年夜,让丈夫陪在身边,看日出,迎接新年,这不是苛求,当然,我自然是不会自杀的。”
我叹了口气,起身搂住她消瘦的肩膀,“沫沫,你该有自己的生活。”
“不,姐,我不会有自己的生活了,我一直敬你,爱你,可是我发现,原来你的心计这么深,简直让人害怕。”
我有些生气,也许今天不是我跟她谈话的时候。便返身出去,打开冰箱,看今天需要置办什么,肖逸说要回来吃饭,可冰箱里都没有什么菜了。
“你跟妈妈一样的虚伪!你们都是一样的人!”
“不要扯到妈妈,这是你自己的事情。”我拿笔在记事本上记着要买的东西,打开储物柜,才发现,过年的消耗这么大,我与妈妈年前采购了那么多东西,都几乎全空了。
“你知道肖逸没有爸爸,没有妈妈,便到宿舍给他做饭,洗衣,搞卫生,你知道他需要这些!”
我确实很想笑,但还是冷静道:“沫沫,你不小了,不要再说这么幼稚的话。”
她狠狠上前抓住我,“我就是讨厌你这样,讨厌你抓住别人的弱点,讨厌你像妈妈,根本没有自己的想法,眼里就只有丈夫!”
“妈妈没有错,她爱爸爸,她知道爸爸需要什么,她知道该为爸爸做什么,她没有事业,没有错,她的生活重心就是爸爸,这也没有错,这只不过是一种生活方式,没有对错之分,什么是虚伪,什么是真实,你去放肆的爱,伤害了别人,这就是真实吗?”
“你只把妈妈当作榜样,却忘了别人的感受!”
我不想再与她争执,拿了钱包和钥匙便要出门,她拦住门不让我出去,我想,也许我大骂她一顿,或许跟她大吵一架,会更好,她一直以为深爱愧疚的折磨,她爱我,敬我,但却爱着我的丈夫。
“沫沫,你先回去,这件事,我会找你详谈。”
“不!如果你也想用这招,像屈服肖逸一样来屈服我,这是不可能的,你不必耍手段,不必耍心机,你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