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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部分

妻乃上将军-第367部分

小说: 妻乃上将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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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位,”环视了一眼帐内众将,梁丘舞沉声说道,“首先请严开与林震两位将军述说一下眼下的境况,有任何不足之处,众位畅所欲言!”说着,她目视了一眼严开。
    不可否认,东军的严开与南军的林震,尽管他们的个人武艺比不上狄布、漠飞,但是论领兵作战的经验,眼下梁丘舞手底下的将领中,无一人能与他们相提并论。
    “是!”严开点了点头,转头望向林震,见他抬了抬手将率发言的权利让给了自己,严开报以善意感激眼神,继而朝着帐内众将抱了抱拳,微笑说道,“我乃东军副将严开,尽管知晓众位中几位将军对我不太熟悉,不过,还是请诸位将军请我一言”
    不得不说,严开不愧是东军四将中的老大哥,姓格稳重、为人圆滑,说的话多好听,几句话就叫张栋、欧鹏、马聃、廖立这四位对他并不了解的将领对他产生了好感。
    “严将军说的哪里话,'遇严不开'的威名,末将等可是耳闻已久!”说到为人圆滑,曾当过一回叛军的张栋毫不逊色。
    “既然如此,严某斗胆畅言一二”缓缓收起脸上笑容,严开的面色变得严肃的许久,沉声说道,“眼下我梁丘军与长孙军,互有优劣,我梁丘军此刻在座列位,皆是精于领兵作战的善战之将”说到这里,他的目光正巧移到谢安,看得出来,他目光微微一颤,叫人隐约感觉他这话说的有些心虚。
    喂喂,什么意思啊?
    你家姑爷我可是创下过不费一兵一卒拿下函谷关的壮举!
    谢安没好气地瞥了一眼严开、似乎是注意到了谢安面色,严开稍稍有些尴尬,咳咳一声,继续说道,“反观长孙军,除费国、唐皓二人据说是武力与统兵二者兼备的善战之将外,其余等人相对不足,不足以独当一面”
    严开这话说得没错,别看苏信、李景、齐郝等人如今地位颇高,那是他们跟对了主公,说实话还谈不上是能够独当一面的大将,充其量也就是在沙场上指挥一、两个军团兵阵的武将。
    什么叫独当一面的大将?
    那就是能够独自领兵,与自家主帅联合作战的副帅类人物,那是能够在将令未曾及时传达的情况下,从自家主帅的布局情况看出其真正意图,继而与其联手夹击敌军的将领。
    满打满算,如今与谢安亲近的大将人物,也就只有费国、唐皓、严开、林震、张栋、马聃等寥寥数人,而其余的,比如陈纲、项青、罗超,说到底也只是一场战斗中的猛将,而非是能够着眼于全局、为大局考虑的大将人物。
    而在那仅有的六位大将人物中,此番梁丘舞挑到了四位,从大局观来说,梁丘军要占据上风,毕竟长孙湘雨那边虽然有金铃儿、漠飞这等武力高的可怕的猛人,但说到底,他们只是刺客,哪里懂得如何领兵?
    “因此,末将以为,我等应当扩展这个优势,分兵,多线与长孙军交战,叫其首位难顾!”
    帐内众将闻言点头附和,毕竟他们梁丘军中能够同时出动四位大将独自率军作战,那长孙湘雨一方的部将呢,却只有费国与唐皓能够做到这一点,这确实是一个极大的优势。
    “严开,具体如何分派?”梁丘舞问道。
    朝着梁丘舞抱了抱拳,严开站起身,从身旁取过地图平铺在桌上,指着行军图说道,“末将提议,由林震将军待五千军坐镇龙泉山,而末将则率五千往下游三河岔口,由将军亲自率大军两万四千,赴新丰河主战场长孙军部将以刺客居多,擅长夜袭,因此,我等不妨以守代攻,先守住紧要之地,再徐徐反击,若有合适机会,末将与林震将军亦可悄然从上游与下游渡河,偷袭长孙军总之,只要稳扎稳打,长孙军并非我军对手!”
    说实话,严开这句话虽说有些狂妄,但是从谢安所制定的规则出发,并非是没有道理,毕竟在谢安所制定的规则下,将领们个人的武艺被极大地限制住了,不出意外,这二十二员将领中,恐怕不会有几个会轻易地露面,既然如此,剩下的就是士卒与士卒的比拼了,或者说,是考验双方将领的统兵能力。
    “安,你怎么看?”梁丘舞似乎有意要让谢安做最后的决定。
    鉴于自己如今是'梁丘舞的人',谢安自然要替梁丘舞考虑一下,毕竟在他看在,此番他与梁丘舞要是输了,长孙湘雨不知会得意到何等程度,尽管是自家的媳妇,可若是那疯女人整曰喋喋不休,谢安也受不了不是?
    想到这里,谢安点了点头,说道,“严大哥所言极是,舞儿不,大帅,末将觉得,既然如此,不如就给予严大哥与林震将军最高权限,并且,每人分派一万兵马上游一万,下游一万,中游一万,叫长孙军难以猜测我军究竟从何处渡河!”
    严开与林震闻言对视一眼,颇有些意外地望向谢安,心中着实有些高兴,对于他们这些擅长独自领兵的大将来说,最需要的是什么?不就是自由发挥的空间么?
    “将兵马平均分为三支么?”梁丘舞微微皱了皱眉,继而点了点头,沉声说道,“既然如此,请林震、乐俊、卫云三位将军镇守龙泉山,严开、陈纲、欧鹏三位将军前往下游三河岔口,自主行事!”
    “末将遵命!”严开与林震一脸欢喜地接下命令。
    “那我呢?我呢?”见严开与林震分别捞到了那么好的差事,项青有些着急了,频频向谢安使着眼神。
    总归是一同吃花酒的铁杆弟兄,谢安如何会亏待项青,转头对梁丘舞说道,“大帅,两军作战,情报最为重要,尤其是长孙军如今有好些位精于夜袭的能手,需防备其渡河袭击我军,不如给项三哥三千轻骑,叫他在新丰河沿岸巡逻,一来是监视对岸敌军动静,二来嘛,也可找寻机会,前往对岸腹地搜集情报,就算得不到太详细的情报,但大致也要清楚对方的驻军位置、以及兵力数量”
    “唔!”梁丘舞点了点头,思忖说道,“既然如此,那就留一千人守云景山大营,拨出三千给项青”
    项青闻言还来不及露出欣喜表情,马聃皱眉说道,“大帅,如此分派,主营岂不空虚?”
    “无妨,”梁丘舞微微一笑,正色说道,“倘若真正战场,如此的确不妥,但是在安所制定的规则中,除非长孙湘雨将我上游、中游、下游一处打溃,否则,她并不是派军偷袭我主营之所以留下一千人,那是以防万一,免得三处被打溃后,来不及回防主营!——张栋,主营就交给你了!”
    “呃是!”说实话,张栋并不是很乐意守主营,毕竟这意味他很有可能无缘此番的演习交战,在主营无所事事,可既然梁丘舞这么说了,他也没有办法,只得抱拳领命。
    这不,欧鹏、马聃望向张栋的目光中充满了同情,不过在张栋看来,仿佛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意思。
    就在这时,忽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继而,待帐外传来几声喧哗后,有一人撩起帐幕冲了进来。
    何人如此放肆?
    帐内众将不悦地转头望去,毕竟,尽管是演习,但至少你也得懂得何为上下尊卑,何为军中礼仪啊,哪能随随便便就闯入商议军事的帅帐。
    然而,不瞧不要紧,这一瞧差点没把他们吓死,因为他们发现,闯入帅帐的,竟然就是廖立只见此刻的廖立仅穿着一身单薄的内衣,面红耳赤地打量着帐内众人,一脸的焦急神色。
    咦?廖立?
    那这边帐内众人下意识地望向坐在谢安右侧表情从容的另一个廖立?
    不是吧?
    谢安有些傻眼地望着身边这个廖立,心中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似乎是注意到了谢安呆滞的表情,那'廖立'冲着他眨了眨眼睛。
    “金——铃——儿——!”
    梁丘舞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吐出一个名字,继而一把艹起身前的茶盏,劈头盖脸地摔向那个谢安身边的'廖立'。
    可能是怕误伤到谢安,'廖立'并没有闪躲,右手一探便将那茶盏抓在手心,继而整个人跃后几步,站在帐布前,笑嘻嘻地望着主位之上的梁丘舞。
    “金铃儿?”
    “谢大人的三夫人?”南军三将的林震、乐俊、卫云面面相觑。
    反观帐内其余将领,一个个表情说不出的古怪。
    “金姐姐你这是”望着站在帐布前的'廖立',谢安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傻子也知道这是金铃儿受了长孙湘雨的指使,是故假扮成廖立来刺探他们梁丘军的情报。
    见夫君谢安已认出自己,那'廖立'倒也不再隐瞒,右手在脸上一抹,摘下一张面具,露出她原本那艳丽而略带瑕疵的脸孔,冲着谢安微微一笑,笑容说不出的甜美。
    “卑鄙!太卑鄙了!”梁丘舞气地满脸涨红,她如何想得到,金铃儿竟然易容成廖立的样子,混在她的军事会议中,这下好了,所有的安排全暴露了,这仗还没打就输一半了。
    “不、不是说子时之前不得刺探双方的情报么?”马聃一脸古怪地说道。
    金铃儿闻言微微一笑,毫不在意地说道,“余刺探你军情报,可是在子时之后”
    “可你打晕我那是在子时之前!”站在帐口的廖立满脸通红地说道,“还、还将我用绳索吊在树上”
    “可余并没有摘走你脖子上的牌子呀!”金铃儿一脸从容地说道,说着,她转头望向谢安,玩味说道,“夫君,这可谈不上是余破坏规矩吧?”
    “这个”饶是谢安,这回也说不出什么来。
    奇怪,这个能与舞儿相提并论的笨女人今天怎么突然就变得聪明了?硬是说得自己哑口无言。
    哦,对了,必定是湘雨那丫头提前教过她如何应付这可真是被摆了一道啊!
    谢安苦笑地摇了摇头,说实话,他还真没料到长孙湘雨由此一招,非但找出了规则上的漏洞,还跟他玩起了擦边球。
    “可恶!”见谢安一脸苦笑,无言以对,梁丘舞哪里还会不明白,望向金铃儿的目光中充满了怒气,右手一拍桌案,怒声喝道,“将她拿下!”
    开玩笑吧?
    拿下金铃儿?她要跑谁拦得住啊!
    清楚金铃儿本事的严开、项青等人面露苦涩表情,但依然本着碰碰运气的心思围了上去,毕竟只要有一人在金铃儿身上留下较为清晰的墨点,那金铃儿就视为'战死',如果能叫这个女人出局,那简直可以说是断了长孙湘雨一条胳膊。
    只可惜,金铃儿丝毫不给他们这个机会。
    “嘻嘻,既然情报入手了,老娘就不跟你们纠缠了”说着,她右手一转,袖口中落下一柄匕首,唰地一声撕开了帐布,逃了出去。
    临走前,她有意朝谢安抛了一个媚眼,气地梁丘舞更是火冒三丈。
    “她她违规了吧?她用开刃的匕首”梁丘舞气呼呼地指着被撕开的帐布,带着几分委屈望向谢安,倒是没有追赶,因为她很清楚,以金铃儿的速度,她纵然是有心追赶,那也是追不上的。
    “这个嘛”谢安有些为难,说实话,金铃儿只是拿那柄开刃的匕首当做了逃跑的道具,并没有用以应敌,因此不算是违规,可问题是,望着梁丘舞气恼的表情,他实在不好开口。
    见谢安久久不说话,梁丘舞也意识到了什么,闷闷不乐地坐回位子上,忽然抬起右手,一砸面前的桌子,只听砰地一声,那张桌子顿时被她砸碎大半。
    “可恶!可恶!”
    清楚地注意到梁丘舞眼中的怒色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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