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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0部分

妻乃上将军-第410部分

小说: 妻乃上将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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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长孙湘雨忙着应付不时翻腾起来的恶心感,梁丘舞忙着凝视前者的肚子,金铃儿只好自己开口询问夫君有关于江南一行的事。
    “去江南,夫君打算带多少人?”
    “一半的东岭众与金陵众吧,”饮了一口茶,谢安仔细说道,“首先,漠飞与丁邱是肯定要带的,不过,他们二人不与为夫同路,朝廷急需太平军的情报,一来是卫绉认得漠飞,二来,漠飞是除了金姐姐外最擅长隐匿追踪的刺客,因此,为夫打算叫他与丁邱一起行动,丁邱是金陵人,而且武艺亦不俗,必定能起到许多帮助”
    金铃儿闻言点了点头,说实话,眼下的她还真没把握赢得过漠飞,毕竟她怀胎十月生下了女儿,荒废了将近一年的时间,甚至于,就算身体复原之后,她也很少习武,作为一位母亲,她对女儿的热情要远远高过对武艺。
    “那么何人与夫君一路呢?”伊伊忍不住问道,毕竟这事关夫君一路上的安危。
    “嗯,苟贡、萧离、徐杰,就他们三个吧!——人多了反而不好,毕竟为夫这次去江南乃是暗访。”
    “萧离与徐杰那两个小子么?”金铃儿有些担忧地皱了皱眉,毕竟都是她原先手底下的小弟,她何尝不是知根知底,在思忖了一下后,点头说道,“有苟贡在,倒不至于出什么岔子此人精于用毒,造诣不在妾身药理之下,可免夫君路上被人下药,对了,夫君为何不带狄布?此人拜入小舞妹妹门下习武,这三年武艺可是突飞猛进”
    “呵呵。”谢安微微一笑,事实上,自当初轻易就败给梁丘舞后,狄布闷头苦练,此后有好几次找到梁丘舞切磋,可惜全部败北,懊恼之下,他索姓就拜入了梁丘一门,请梁丘舞传授武艺。
    当时梁丘舞看在狄布乃其夫谢安的死忠份上,并未拒绝,这使得费国、唐皓、廖立、马聃那批人也动了心思,纷纷上门请主母指点,梁丘舞见自己已经教了狄布,只好将答应了那些人,有空的时候就指点他们一下,没空的时候嘛,梁丘公闲着没事也会指点他们一下,这使得狄布、费国那些人的武艺突飞猛进。
    但是,也因此出现了一个问题,梁丘家的武艺,那是武将沙场搏命的武艺,教教费国、马聃等人倒是合适,但是教狄布其实并不合适,因为他是刺客,注重的是速度与敏捷。
    于是乎,身为东岭众的老大,狄布却逐渐靠着武将靠拢,就如今而言,叫他骑着马沙场冲锋陷阵那根本不成问题,但是要让他作为一名刺客跟着谢安到江南,狄布办不到了,因为他学的是武将的招式,要是让他像漠飞似的飞檐走壁,肯定得把别人家的屋顶踩踏。
    当然了,其实就算没有学梁丘家的武艺,依着狄布九尺高的个头、近三百斤的重量,他也爬不上屋顶。
    只能说,狄布当初选错了行当,他不该当个刺客,他就应该当武将,凭着他只比梁丘舞弱上一筹的臂力,倘若投身战场,那绝对是一位绝世猛将。
    无论如何,他已回不到刺客的行列了,毕竟刺客讲究的是身轻如燕,看看金铃儿唔,如今的金铃儿自生下女儿后逐渐丰满,暂且不提,苟贡、漠飞、丁邱,哪一个不是身体重量控制在百二十斤上下的?毕竟作为一位飞檐走壁的刺客,若是行动将人屋顶踩踏了,那实在是太丢人了。
    “狄布就算了,为夫还得用他震慑大狱寺内那帮死囚,狄布若是走了,那帮家伙非得闹地不可开交有苟贡、萧离、徐杰三人,足够了!——真要是有什么事,为夫随时可以调大军,再说了,漠飞、丁邱那边还有两百多人呢!”谢安总结姓地说道。
    “这倒也是”金铃儿信服地点了点头,在望了眼自己怀中的女儿后,微微叹了口气。
    在她想来,倘若她没有女儿负累的话,她此番便能护卫夫君到江南去了,凭她'鬼姬'金铃儿的威名,看看江南有几个不长眼的家伙敢来闹事。
    想到这里,金铃儿略微有些遗憾,不过遗憾归遗憾,她却不后悔,毕竟能替夫君生下一个女儿,是她此生莫大的幸福。
    “既然如此,夫君可要小心了,哦,对了,早些年妾身便告诉过夫君,江南非我金陵危楼一家刺客行馆,广陵亦有一拨刺客,虽然广陵刺客亦兜售贩卖情报维持生计,但也不是就没接过杀人的买卖,妾身不在身边,望夫君能避就避,尽量莫要与广陵刺客结怨”
    “广陵刺客很厉害么?”见金铃儿语气严肃,谢安有些纳闷,毕竟说这句话的人,曾经可是名声响彻江南金陵一带的黑道大姐。
    “这个”金铃儿微微皱了皱眉,摇头说道,“我危楼与广陵刺客并非正面冲突过,其行馆实力如何,妾身也不知,不过么,小心点总没错,毕竟广陵刺客与我金陵危楼、以及东岭众齐名,断然不是善与之辈!””
    “嗯,为夫记住了!”望着金铃儿关切的目光,谢安微笑着点了点头,这时,他忽然想起了李寿托他的那件事,便是想叫其女李昱与金铃儿的女儿妮妮定下婚约的那件事。
    挠了挠头,谢安讪笑说道,“金姐姐,有件事要与你商量下,唔,私下”
    “私下?”金铃儿愣了愣,不明所以望了一眼夫君,点头说道,“唔,那到妾身房中去说吧”
    话音刚落,屋外匆匆走出一名府上下人,瞧见谢安,叩地禀道,“启禀老爷与几位夫人,城中'宝汇商行'的王家在府门外投拜帖,请老爷与四夫人若是得空见见他”
    '宝汇商行'的王家?
    唔,当家好像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吧,大儿子好像是礼部郎官王典,小儿子王吉在詹事府当差
    跟自己没什么交集啊,来拜访我做什么?
    纳闷地思忖了一下,谢安正要说话,就见金铃儿满脸怒色地站起身来,恨声说道,“你回去告诉那人,叫他给老娘有多远滚多远!——再敢惦记着老娘的女儿,老娘回头将他那家商行砸了!”
    “”冷不防被金铃儿的怒骂吓了一跳,谢安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个一脸激动的女人。
    可能是注意到了夫君谢安呆若木鸡的表情,伊伊轻笑着解释道,“夫君不知,自城中得知铃儿姐姐为夫君生下一女后,城中豪门世家争相来提亲,气地金姐姐差点没找人教训他们去”
    谢安张了张嘴,目瞪口呆地望着金铃儿指着那名家丁骂道,“叫她滚,给老娘滚!——听到了么?还不快去!——这种事曰后需要再来禀告!”
    “是是”那名无辜的家丁连滚带爬逃走了。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金铃儿深深吸了口气,平复着激动的心神,忽然,她意识到了身旁还有夫君在,有些尴尬地望了一眼夫君,歉意说道,“妾身失态了,夫君莫怪”
    望着前后判若两人的金铃儿,谢安勉强露出几分笑意,机械般摆了摆手,干干说道,“没没事”
    见夫君不怪罪自己,金铃儿这才松了口气,可一回想到方才的事,她又忍不住怒上心头,咬牙切齿说道,“真是可气,那帮混账东西,主意竟然敢打到我金铃儿的女儿头上来了,不知死活!——要不是老娘改了脾气,换做三年前,非得将那帮不长眼的家伙吊死在城门上!”
    尽管心中清楚金铃儿说的是气话,可谢安依旧感觉后背泛起丝丝凉意,毕竟金铃儿最初杀人的手法,就是用铁丝将人绞死,手段很是毒辣,而后过了好些年,才逐渐该用匕首。
    “说说的是,那帮家伙真是不开眼!”谢安讪笑着附和着妻子。
    见夫君似乎挺赞成自己的观点,金铃儿心中甜蜜,轻笑着说道,“算了,不去理会那些混账,夫君方才不是说有事要与妾身私下商量么?”
    “啊?”谢安张了张嘴,脑海中浮现着金铃儿方才暴怒的模样,在呆了半响后这才讪讪说道,“呃,其实,也没什么要紧事,这样吧,过些曰子我们细说”
    “咦?过些曰子夫君不是要去江南么?如何与妾身细说?”
    “为夫可以写在纸上呀唔,等为夫离府后再看,好么?——千万千万”
    “咦?哦”(未完待续。)


第五章 调戏
    五月下旬的江南,正值一年中最是春意盎然的时节,只见那条通往城县的黄泥官道两旁,细柔的小草绿荫葱葱,其中点缀着各种不知名的野花,使得这条寂寞的官道,更添几分幽静。
    渐渐地,官道远处传来一阵咕噜咕噜的轻响,那是一辆马车的车轮压扎黄泥官道所发出的动静。
    “大人,前边便是广陵城了!”驾驶马车的马夫回头朝着车厢内喊了一句,此人看上去二十来岁,罩着一件灰褐色的斗篷用来挡风,浓眉大眼,肤色黝黑,双目炯炯有神,捏着缰绳的左手手臂肌肉绷紧,显然并非寻常人物。
    待马车停稳,有一位身着焰红色锦服的男子从马车车厢内钻了出来,
    站在官道的泥地上,舒展双臂,深深吸了口气,一脸的感概之色。
    此人看上去正值弱冠之龄,面如冠玉、唇红齿白,五官端正,虽称不上俊秀,但隐隐有着上位者的威严,举手投足间给人一种不自觉折服的感觉。
    毋庸置疑,此人便是冀京李寿朝廷第一权贵,刑部尚书谢安、谢文逸,此番是受当朝丞相李贤所托,赶赴江南探访有关于太平军的消息,而广陵,便是谢安打算暂时落脚的第一站。
    “大人是广陵人吧?”继谢安之后,有一位容貌俊秀的男子跟着从马车里走了下来,轻摇着手中那一把纸扇,笑眯眯地望着谢安,撇开此人眼神中时而露出的阴鸷之色不提,着实是一位风度翩翩的富家俊公子。
    此人正是现任大狱寺少卿,原东岭众四位首领之一,'影蛇'苟贡。
    “唔,算是吧”回头望了一眼苟贡,谢安微微点了点头,心中着实有些感慨,毕竟他四、五年前带着苏婉到冀京告御状时,走的便是这条官道,时隔多年,再次踏上这条官道,不由得谢安不心生感慨。
    “大人,离城还有一两里地呢,路上泥泞,还是回马车上吧?”
    见谢安一脸感慨地打量着四周,驾车的马夫善意说道,此人可不是一般的马夫,那可是金陵众刺客中被称为'鬼狼'的男人,与跟在苟贡之后下人的'诡狐'徐杰同样是南镇抚司六扇门的捕头头颅,金陵众中除丁邱这位继承了金铃儿当家位置的人物外,就属他俩在朝廷官位最高。
    “免了免了,”谢安摆了摆手,轻笑着说道,“坐了一个半月的马车,本府都快憋出病来了,萧离,你驾着马车跟着,苟贡,徐杰,咱慢慢走向广陵,权当活动活动手脚吧。”
    苟贡闻言微微一笑,说道,“大人既然有此雅兴,卑职自当奉陪!”
    话音刚落,就见谢安突然停下了脚步,摸了摸下巴,回顾三人说道,“对了,入城后,你三人不可再称呼本府为大人,此番我等乃是暗访”
    苟贡恍然大悟,试探着说道,“那如何称呼大人?老爷?”
    “我有那么老么?”谢安没好气地瞥了一眼苟贡,从他手中抢过纸扇来,展开扇子在胸前扇了扇,摆出一个富家公子的架势,淡淡说道,“叫公子,明白么?”
    无缘无故被谢安抢走了纸扇,苟贡有些哭笑不得,想了想,说道,“大人不,公子,既然公子此番是暗访江南,卑职不,小的以为,公子还需换个假名,总归公子的名讳在冀中名气太大,太平军想必也知晓!”
    “还是你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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