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恶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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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去勾引他?”
“嗯。”封玄奕点头,神色不自然,“若是办成了这事,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想要你的命呢?”
封玄奕皱眉,俊美的脸上多了几份防备。
“开玩笑,你这王爷当的也真是窝囊,竟让自己的王妃去勾引别的男人,你却也好意思开口!”
“本王可也不想,但皇兄却更不好意思开口,你让本王如何,去与不去,只在你一句话,就算你不去,他也不会说些什么。”封玄奕的语气像是不想让挽清去,眼神躲闪着。
“你说,若我办成了,我要什么你都答应?”
“只要合情合理,本王必促成!”
“我要一封和离书及这半个王府的家产。”
挽清话音一落,封玄奕那凌厉的目光便扫了过来,警惕的哼了一声,“不行!”
“那你们就另谋他法吧。”
封玄奕皱了皱眉,狠狠瞪她一眼,还是转身出去了。
看他脸色便扭,不知是不想与自己和离还是舍不得那大半个王府。
正想上床睡觉,那小狐狸却又神出鬼没的出现了,挽清看了看窗外,却没有人的身影,跟着那小狐狸出了门,挽清猜测许是那男人找自己有事,便也顾不得夜色左拐右拐的进了竹林。
看见他的时候他正坐在湖边打坐,妖媚的面容在月色下更加媚人,白皙的皮肤今夜却似乎特别惨白,小狐狸似乎有些着急,吱吱的拉着挽清似乎想让她过去,挽清凑近一看,才终于发现他脸上的白根本不是月亮的关系,而是受了重伤,嘴角还有血流过的痕迹,仔细一看,他左胸下还有一个正泱泱流血的伤口。
(文)挽清一急冲到他身边却见他一点也没察觉,探了探他的呼吸,还有,却似乎是晕过去了。
(人)挽清心中有些疑惑,他今日出现救自己的时候人还是好好的,他如此高的武功怎会被人打成这样,那小狐狸在前面吱吱的似乎想让挽清去个地方,挽清看了看地上的男人,将他搭起来在了肩上。
(书)左转右转的终于看见前方一座茅草屋,不明显的坐落在竹林里,不仔细看还真看不见,看小狐狸的样子这里该是他的住所,将他拖了进去放在床上,看了看周围,只有一些简单的家具,找了半天才到些药跟纱布,帮他包扎了起来,他仍是迷迷糊糊的醒不来。
(屋)本想早点离开回王府,那小狐狸却挡在门口似乎死也不让自己离开,看它如此护主,挽清也有些心软,在他床前坐了下来。
半夜隐约听到耳边传来一声摔地的声音,挽清惊醒了却看见包着伤口的他已经站了起来,似乎想倒水,却太虚弱,忙将他扶了起来,将水杯递到他面前,他已经有了意识,隐约能知道面前的人是挽清,小狐狸也不知何时呜呜的跑到了床边。
将茶杯接过,不经意的触到他的额头,却察觉他发了高烧,额头烫的烧手,外头已是全黑了下去,这荒山野林的也不知从何处出去请大夫。
见他眼睛半睁,挽清有些着急。
“你知不知道有什么退烧的方法?”
问了许多遍他却都只是迷糊的摇头点头,感觉到他似乎又快要睡过去,挽清也有些心急,毕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还搭个师父,若是真的出了事,多少会担心难过。
也顾不得那么多,忙又将他的身子搭了起来在肩上,看着那已经黑透的竹林,按原来的路进去了。
走了许久才见到前头的光亮,将他放在了自己的床上,特地移了个屏风挡起来,才敢让宝琴去请大夫,晚上王府有守卫,不敢让她走正门,还特意嘱咐让她从后门去。
大夫来的时候已是三更了,只说了他的身子非常虚弱,开了个方子便走了。
又是一顿煎熬喂药,忙完的时候已经快天亮了,有些疲惫,便趴在他床边睡着了。
第二日起来的时候他依旧没有醒来,一探他的额头,烧却还是没退,挽清心中着急,一时没了主意,再去请大夫也还是那些话,需要多补补,第二日晚上他还只是痛苦的在床上哼哼。
宝琴许是发现了些什么,在外头的声音有些慌乱的叫着王爷来了。
忙将屏风给挡在了床前,挽清便坐在了桌边,封玄奕进来时看了一眼床边有些疑惑,想过去却被挽清拦住。
“你有什么事快些说。”
“怎么,你藏了男人?”
“我看着你烦不行吗?有话快些说,说完快些滚!”有些心虚的吼了一声,那封玄奕却仍是没有停住脚步,将屏风一掌推开看见了里面的人。
“王妃!”封玄奕的声音近似于吼,恼羞成怒的上前似乎想提起那受伤的人,挽清一急忙挡在了他身前。
“你有话好好说,反正我们也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你只要不说出去,我回头给你纳十几二十个企妾可好!”
“本王像缺女人吗!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竟敢在王府偷人!”
“我怎么偷人了!你可有何证据!”
“人都到床上来了你还要什么证据!”封玄奕气的眼睛发红,上前想看清床上的人,却被挽清挡的看不清。“你让开。”
043 关键时刻得提情人
“你再走一步休怪我不客气!”被逼的恼了,挽清翻来翻去总算翻出来了那个香囊,知道封玄奕的性子燥烈,若是真的发起疯来将他轰出去也说不定。
护在床前有些局促,封玄奕的脸上满是震怒,想了想还是转身出了屏风外,声音有些咬牙切齿。
“本王在外头等你!”
待封玄奕出去,挽清忙唤来了宝琴,让她好好看着里头的人,不让任何人进来,封玄奕气冲冲的站在院子内的凉亭里走来走去,见挽清过来了一双锐利的眸子一刻也不曾从她身上离开。
“你就算如此耐不住寂寞,也不该将人偷到本王的王府来!”封玄奕有些气急败坏,口齿便也有些不伶俐了。“你若真的想走,好好待在王府,你这等资质,本王迟早会休了你,何必如此着急!”
“你既迟早会休我,何必如此气急败坏!就算我偷人那又如何!王府中难道除我之外没女人了吗!”不甘示弱的顶回去,封玄奕的脸色却是越加难看。
挽清顿了顿,还是想着与他说两句好话,心有不甘却还是低了头。
“我不愿与你争执,却只能告诉你今日你是误会我了与他并无什么,只是他无家可归,我又怕带他回来府中多闲话才暂时将他放在我那里。”
“说的倒是好听!你以为本王会信吗?”
“信不信由你,你若是不信直接了去禀报太后让她来查明便是。”心中还是有些不放心他,挽清转身想进去,却被封玄奕扯住了胳膊。
他一脸恼怒,也不知是因为什么,手劲大扯人扯的生疼,挽清拨开他的手他却死死钳住不放。
“你当真以为本王不敢,只是本王丢不起那人,你背着本王做出这事,本王本不想饶你,但念在你还能帮些本王,也罢,本王不计前嫌,只要你肯去使臣那里推波助澜,本王便当什么都没发生!”封玄奕面色冷然却依旧带着无耻,挽清拨开他的手本想无视他,宝琴却在这时一脸慌张的跑了出来。
“王妃,不好了!”
挽清见她慌乱便隐约能猜出是什么事,也顾不得封玄奕的阻拦,忙跑了进去,一摸他的额头,果然更烫了,脸上红的有些吓人,脖子以下的部位也都是一样,他依旧没什么意思,只是偶尔哼哼几声,俊美的脸上苍白一片,见他如此,挽清一时没了主意,封玄奕悄无声息的跟了进来,声音满是嘲讽。
“你的情郎可真也福薄,这么的就快死了。”声音揶揄却又有些发酸,挽清狠狠瞪他一眼,看了看他的伤口,没有发炎,那症状却越来越严重。
“若是想救他的命,就去求皇兄啊!皇宫太医无数,若你有心帮皇兄的忙,让他遣个太医来医活他,何其简单!”
想着他的话,也不无道理,皇帝是一朝天子,最好的大夫定是都在宫中,只是看外头,天色已晚,这时候前去,挽清心中还是有些慌的。
“本王已经给足你面子,你莫要猖狂无礼,你好歹是本王明媒正娶的王妃,就算想救这男人,也赶紧将他给我搬到别屋去!”封玄奕呵斥一声,见面前挽清没动作,便冲身后的随从吩咐了一声,没多久,便来了几个下人想动手想搬动正病的梦呓的他。
挽清自然是伸手护,见封玄奕那猖狂的摸样,心中更加不忿。“我就应了你,你即刻带我入宫,快些与我将御医请来!”
听挽清的话,封玄奕的脸上却并没有得意与笑容,冷哼一声转身出去了,嘱咐了宝琴好好照顾,挽清也不好再多留,忙跟了他出去。
门口早有马车在候着,封玄奕先上了马车,示意挽清也过去,坐在他对面,挽清有些疑惑,这几日倒是清净了不见紫姬有动静,以往都是巴不得府里的人都知道封玄奕对她万般荣宠的。
马上行驶了一路,挽清沉默了一路,与封玄奕半夜进宫,虽有些不便,却还是轻易的见到了皇帝。
皇帝显然没睡,见两人的时候还是一身寻常装扮,封玄奕与他说明来意,挽清并没有参与二人的对话,只是心中有些急,想早些与他说要几个御医的事,那封玄奕也不知是不是故意,这刻倒是嘴皮子利索起来了,啰嗦个没完,挽清想打断二人的对话,却看他俩严肃的样子,不好意思说。
良久四更天的更响过了,挽清才终于憋不住,上前制止了那封玄奕还欲出口的大堆话。
“皇上,臣女有一好友身染重症,尚在王府等大夫,我此番来,一是为了相助皇上,二是想请皇上能否请几个医术好些的御医与我回去看看?”与皇帝的交情并不多,挽清心中还是很忐忑的,皇帝脸色并无异,却并不说话。
“前几日臣女与青烟巧遇,谈话投机,便相互做了朋友,青烟曾与臣女说,皇上是自古最贤德的帝王,从来看不得百姓受伤痛之灾。”抬了抬眼皮瞄着皇帝的动静,他脸色果然一变,看着挽清的目光也柔和了些。
没有继续说下去,心知他明白自己的意。
“小顺子!带莫太医去王府瞧瞧,务必将王妃的朋友治好!”
皇帝的心思自然是缜密的,挽清如此一提他便明白自己的意思,封玄奕在一旁翻了个白眼,俊脸上满是不悦,派人差遣走了大殿内的所有人,皇帝才让几人聚到一张桌子前,拿出了一沓纸。
“那几个刺客怎么逼问也不说,有几个已然咬舌自尽,另几个不想死的却也都是扯些无边际的,朕看都是受过缜密训练的,再问也问不出些什么,如今的突破口就只有这个男人了,只是他怕是不会这么轻易信了我们的人,尤其是王妃,所以这瓶药,你待会去的时候下在他酒里,朕会派人等在门口,只要他一说出叛乱的话,朕会即刻捉了她,你胆子放大些,若是这事成了,朕封你为一品诰命夫人!”
044 什么是猥琐
“一品?与王爷比起来如何?”挽清脸上浮上几分戏谑,虽没把握能将这事办成,心中却也是好胜的。
“平级。”皇帝扫了她一眼,警惕的看了看周围,“那使臣暂且住在依香殿,你莫直接去找他,最好装作不是故意,千万别让他起了疑心。”
“臣女明白。”接过皇帝手中的药,他也没有在交代其他,吩咐了个太监给挽清拿了件披风便出去了。
绕着皇宫走了许久,那太监也怕是要避讳,只指了一下前面的地方便将灯笼给了挽清离开了。
夜晚的皇宫有些阴森,前方却是灯火通明,站在那宫外的不远处,还能听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