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恶妃-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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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鹤,你来了,刚好,一起坐下吃饭吧。”傅凌天笑眯眯的看着面前神色各异的几人,聪明如他,察觉到中间不一样的气氛,有些疑惑。
木云鹤缓慢的走到傅凌天身边坐了下来,那几个侍卫在楼梯口守了起来,挽清抬头看了看窗外,小队的人马已经朝这边围了过来。
若是一直这么躲下去,误会不知道要持续到何时,挽清想了想,便也罢了,不再争辩,也不反抗。
“大哥。”半晌,挽清才看着木云鹤开口。
木云鹤看着挽清,神色认真,却也温柔。
“我可以跟你回去,但是你必须相信我,相信师父,他跟这件事无关。”
“你放心,我本来也没打算将他如何,只是王爷。只要他跟我回去与我好好配合,我不会让任何人将他怎样。”木云鹤笑着保证,看着面前神色淡然的容止,眼角有些抽搐。
在桌子底下撰住了容止的手,挽清给予他无声的安慰,他才抬头笑了笑,“我虽不如木大人如此爱国,但大义还是懂得,若真有师妹叛国的铁证,我必然不会包庇一分!”
“好!”木云鹤举起面前的酒杯,脸色稍稍好转。“先前是我对师父有偏见,有师父这话我便放心,也请师父相信我,若没证据我也断然不会跑到这个地方来捉拿她。”
容止与他干了一杯,却因喝的急促有些呛到,加上刚才受的伤,难免难受,挽清扶了扶他,不悦的出声,“既然已经达成协议,大哥也不必如此咄咄逼人了,我与师父先回客栈休息,你们待会来找我们吧。”
“诶,不必,凌天在这涪城外有一避暑山庄,你们一起去那里便好,这段时间我们也住在那边,好照应。”
木云鹤一脸笑意,却是难以拒绝的强势,挽清看了看容止,见他点头也懒得管那么多,她的大哥,何时变成这样了。
避暑山庄在涪城外的大约两百米处,离得不远,却很清静,周围山峦迭起,树木丛林颇多,鸟语花香,挽清与容止的房间本隔了些距离,但通过后来的据理力争,挽清还是搬到了容止房间的隔壁,一个清静的偏院,院中有六个房间,本来都是没人住的,但一知道挽清住在这边,司马流云也过来了。
木云鹤跟傅凌天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两人也都搬到了挽清的旁边。
一进院门,首先是司马流云的房间,然后是容止,再是挽清,再是木云鹤,再是傅凌天,再是封玄奕。
平日里没人居住满是灰尘的房间,今年难得的住满了,打扫的下人纷纷议论。
趁着房间里下人在打扫,挽清便出来透透气,难得的见那五个男人都聚集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走近他们,却都突然默契的不说了,除了封玄奕有些怨恨的看着自己,其他皆是一脸笑容,容止的脸色好转不少,看来那伤并没有影响他多少。
“不休息会吗?”木云鹤挡在几人身前,温柔的笑道。
“不用了,丞相怎么会在这里有房子,倒是十分清静,适合养老呢。”不经意的话让傅凌天的脸色变了变,他笑笑坐了下来。
“这是给家父买的,在老家的房子有些小,也旧,他住着我不放心,这风景好,山水好,只是,这地方买了许久,家父始终不肯搬来。”
“哪里都比不上自己的家,老人都是这么想的,若是真想孝顺伯父,时常回去探望他便好。”
“清儿也知道哪儿都不如家,那为何还要离开家里跑到这偏远的地方来。”木云鹤的语气有些责怪,才收敛一些他又忍不住了。
“我说的漂泊过后,我正二八年华,难道要我困在家中一辈子吗?燕雀岂知鸿鹄之志。”有些恼怒的瞪了他一眼,本一直敬重的大哥,不知道为何却老是出矛盾了。
木云鹤沉默,容止拉了拉挽清,似乎在提醒自己说的有些过分了,封玄奕眯了眯眼,打量着面前的几人语气发酸,“好个懂事的妹妹,将哥哥比作燕雀,自己倒成了鸿鹄。”
“总比你这只乌鸦好。”挽清撇嘴,目光轻蔑,他好的倒是挺快。
“你!”封玄奕恼怒的瞪了挽清一眼,还想说什么,却被傅凌天打断。
他站在封玄奕旁边,个头差不多,俊美的脸上挂着柔和的笑,“对了王爷,盟主听说你亲自来了涪城,今晚约好了在盟主府吃饭,这也是你第一次见盟主,千万准备好。”
言外之意谁都听得出,是让他收敛脾气,不要这么冲动。
封玄奕脾气一向暴躁,此刻却也难得的听了傅凌天的话,点点头不再说话。
“对了清儿,今晚你要不要一起来?”
“不了,你们谈大事,我去一旁做花瓶吗?”淡淡的扫了傅凌天一眼,挽清总觉得傅凌天也似乎复杂了许多。
司马流云嬉笑着挤在挽清身边,叽叽喳喳说一些寻常琐事,挽清听的烦了扭过头,朝外面走了去。
司马流云想去追,却被木云鹤拉住,平日里那极其反对的脸竟对容止笑了笑。
容止明白他的意思,起身便追了过去。
听到后面传来的脚步声,挽清回头,容止一身红衣的跟在自己身后,面容因为受伤有些苍白,但那狭长的眼里却仍旧写着妖娆。
“我知道你心里烦,我也不愿呆在这里,事情一解决,我们就走。”伸手揽过挽清靠在假山边的肩,相处久了,他也没有那么多顾及了。
“如果真是与他们呆几天我怎么会如此不安。”挽清呲笑一声,“日后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就算是亲人也一样,师父答应我,无论如何一定与我坦诚相待。”
“自然。”应的极其爽快,容止轻笑,与挽清的肩头靠在了一起。
傍晚时分,与容止在这避暑山庄里转了几圈,就有下人过来请容止了,挽清虽然不明白木云鹤为什么要让容止过去,却隐约有些担心。
容止好歹受了伤,若是这时谁再来阴他,招架不住可怎么办。
“不会有事的。”明显看出挽清的疑惑,容止妖媚的脸上的多了几分笑容,“其实你大哥待我并不如你想象中差,你多虑了。”
安抚了挽清几声,容止便扭头出了山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脑中反复想着木云鹤说的话,才放心了一些。
月黑风高,转眼已经三更,院子里还是没有动静,容止还没回来,傅凌天与封玄奕和木云鹤的房间也是房门禁闭,倒是司马流云的房里偶尔传来几声动静。
窗外隐约听到什么响动,挽清疑惑,凑近窗户想看看,哪知一探出头就看到司马流云有些被汗水浸湿的大脸,他蹲在窗前仰起头,手背在身后,笑眯眯的看着挽清。
“你在这干嘛?”
“路过。”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注视了他眼睛几秒,他也有些软了,伸手扒上挽清的窗台跳了进来。
“干嘛?”
司马流云不说话,走近蜡烛将房内的蜡烛全都熄灭了,挽清皱了皱眉,莫名的紧张。
024 他失踪了
虽然夜色很深,但那白色的身影在朝自己移动还是隐约能看出来的,窗外吹进一股凉风,让人打着寒颤,司马流水回身关上了窗户,将手背在身后,一步步朝挽清靠近,背后不知何时泛起了越来越亮的光,等他朝自己靠近,才发现他手上拿着一个手掌大小的布袋,袋子里大概装了许多萤火虫,越来越亮。
一撒开手,那萤火虫便从布袋中飞了出来,在房中四处停歇,窗户禁闭飞不出去,只能在房间里漫无目的的飞,乍一看,倒是十分美丽,司马流云站在门口的方向,看着飞了一房间的萤火虫,目光烁烁。
“怎么样?”
看他一脸的笑脸也不忍心打击他,但这情景确实十分讨人喜欢,挽清点头,坐了下来,给他倒了杯茶。
“别让虫子飞到杯子里来了。”
“怎么会。”司马流云笑笑坐在挽清对面,那萤火虫或许是飞累了,有一两只飞了下来停在了司马流云的额角,透着那微弱的灯光,才看清他的额头不知何时有了一道渗着血痕的伤口,脸上也是淤痕斑斑。
“你怎么了?”心中有些愧疚,猜想他是因为抓这些虫子受的伤,更过意不去了。
他扭过头,丝毫不在意,甩了甩头发,额前的刘海便又将那东西遮住了,回头看了看满屋子的萤火虫,倒是十分浪漫。
无心谈情,想了想挽清还是将蜡烛点着了。
“怎么了?”
“你伤口还是上点药吧,这些虫子在外面也能看见,干嘛这么费心的去抓起来。”
“我以为你在京城见的少呢。”司马流云兴奋的声音小了一些,那本十分灿烂的脸也逐渐拉了下来,从柜子里拖出药箱,挽清顿了顿,语气有些纠结,这些天司马流云为自己做的事,她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意思,他的心意,但是已经有了容止,她不该再去想别人。
“身体重要,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都没必要了,如果你真那么闲的话,不如费些心思找找你日后的人生伴侣。”
低头想帮他上药,他却猛地起身,神色大变,转身就走。
知道他可能心里不舒服,挽清也没去追,感情这种事,越纠缠越让他放不下。
想早些睡下,心中想着刚才的事情却辗转反侧的睡不着,那一堆萤火虫陆陆续续的飞出去了许多,却仍旧有好几只停留在屋中迷失了方向。
第二天天快亮的时候才勉强睡着,刚睡没多久,容止就端着早餐进来了,今日的他一身红衣,红发带,闷骚却又邪魅,那平常扎起来的头发也放下来了许多,更加好看。
“醒了?”站在床边摆弄着早饭,绯红的嘴角轻轻勾起,白皙的脸上绽着轻轻的笑容。
“你捡钱了这么开心。”披上外衣起身走到他身边,看着他一脸的笑容有些不解。
“快吃吧。”
“我想先洗个澡,你让人给我打水来。”回身冲容止笑笑,却见他一脸痞气的凑了过来。
“要不要我陪你?”
讪笑一声,将他推出了房间,与容止越来越熟,他说话也渐渐没了遮拦。
洗漱完了吃饭出去的时候容止正与木云鹤傅凌天封玄奕几人坐在院子里,像是在商量着什么,环视了一眼整个院子旁边,没有找到司马流云的身影,心中隐约有些担心,看了看旁边司马流云的房间,房门紧闭,里面也没有任何动静。
“清儿!”木云鹤撇到挽清站在门口的身影,忙站起来喊了一声。
挽清走到几人旁边,极其诡异的每个人都是一脸笑容,当然除了封玄奕。
“你们在说什么?”
“说你师父的亲师妹,如何引那个反贼出来。”封玄奕撇了挽清一眼,阴阳怪气。
容止却并未因为他的话而变脸,反而一脸笑容的坐在挽清旁边,极其体贴的帮她倒茶。
打量着容止的神色,他比起那日的纠结看起来脸色好了不少,虽然不知道他们达成了什么协议,但看容止的脸色也算放心了一些。
“咦,司马公子呢。”坐了一会,傅凌天也开始察觉到似乎司马流云没有出门,也许是因为这几人坐在一起的气氛太过诡异,又不知说些什么,才终于将话题转向了司马流云。
“早上也没见到他,可能还没起来吧。”封玄奕撇了一眼他的房门口,淡漠道。
挽清心中阴郁,更加有些担心他,不自在的起身,“我去看看。”
敲了敲司马流云的门,门内依旧一片寂静,什么声音都听不到,有些奇怪的退了推门,竟然一推就开了,门内还是没有声响,快步走到里面,看了看床上,没有人。
房中也像是被收拾干净了没有一点杂乱的东西,打开衣柜,包袱衣服也全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