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杀:王妃,请将就一下!-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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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歌走之前的话她有听到,她知道了她是凌飞霜。
地上还有半截断剑,她伸手,拉过了他的手,目光中已经有了些淡淡的恼怒,“是我伤的?”
司徒墨叹口气,伸臂将她揽到了怀里,“已经没事了。”
他说没事,可凌飞霜又怎么能当没事,尤其,她可以对所有的事不在意,但,自己所做的事,她有权力知道。
血掌:那一副任他亲吻额头的样子
他说没事,可凌飞霜又怎么能当没事,尤其,她可以对所有的事不在意,但,自己所做的事,她有权力知道。
“司徒墨,我要知道事情的原委。”
她淡淡的看他,却没放开他的手,心里有些微微的悸动,她竟然,伤了他。
司徒墨却忽然动起怒来,脸沉沉的瞪着她,“深更半夜,谁让你乱跑出去的?这里是迷雾鬼林,被人布了阵法,而那个人,就是控制你的人,离魅教的教主!”
到现在他还能想起她靠在那个男人肩上,任他亲吻着额头的样子,而她只是轻轻看了他一眼,说不认识他。
这怎么能让他不怒,不妒?
他的手倏然握紧,与她的手掌相握,很紧,滴滴鲜血,便又从掌间滴落。
凌飞霜皱眉,心微微跳动了一下,见他不放手,终是忍不住喊道:“快松手!”
“怎么?看见我受伤你也会心疼吗?可是你当时跟那个男人在做什么?”司徒墨的怒气还是盛扬着,紧紧的盯着她的脸。
又忽而伸手,重重的向她眉间抹去。
凌飞霜被他弄的莫名其妙,却也趁机挣开了他受伤的手,脑海中渐渐映出一些画面来。
笛声、桃花、银发、冥……
唯美又诡异的画面,一副副的连不上,却又在她脑子里放映着,前两次被控制,她是记不得任何事情的,但这一次,又似乎有些不同。
为什么她会记得那样一副场景?一个银发男子,在桃树下吹笛,很奇怪的画面。
冥、冥哥哥……
她皱紧了眉,这些声音似乎是她叫过的,唇上蓦然一痛,她眨眼,收回了神思,竟然是他在咬她。
她有些微讶,他已翘开了她的唇,重重的吻了下去,顺势着,就将她压到了地毯上。
凌飞霜竟然没有防备,可以说,刚刚的那一瞬间,她又陷入了那一个奇怪的画面里。
此时被他重重的压在身下,她有些无法呼吸。
教主:我在想他,他叫轩辕冥
此时被他重重的压在身下,她有些无法呼吸。
却还是瞪圆了眼睛,直直的盯着他,他一手又去握她的手,血淋淋的,有些湿热,几乎沾染了身下的白毛地毯。
半晌,他粗喘着放开她,眼里含着怒气。
“那个男人在亲你!离魅教的教主,本王一定会杀了他,敢动本王的女人!”
凌飞霜讶然,他的怒气很明显,但她讶然的是,她跟离魅教的教主,真的做了什么吗?努力的回想,似乎他一直在她耳边说话。
到后来,她便渐渐失去了意识。
但,似乎是有个名字印在脑海的,冥、轩辕冥,原来当时,那个假的北堂妍,她所说的人,并不是随口提出的。
轩辕冥,他是离魅教的教主吗?
“你又在想什么?”
司徒墨见她眼睛怔怔的,根本在无视他,又是怒气冲冲的喊,伸手捏了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
凌飞霜伸手,轻轻的将他的手拿开,他倒是愣了一下,由着了她。
“我在想他,他叫轩辕冥。”
“你说什么?”一句轻的不能再轻的话却霎时打乱了司徒墨刚刚聚起的一抹柔知,轩辕冥,离魅教的教主是轩辕冥,那个被他誉为不存在的人。
可是今晚却真真实实出现在了他面前,竟然是一头银发的妖媚男子。
他突然想起,随想想(随想想是第一部,冷酷皇上,请看招!的女主,两本文风格不同,那本轻松搞笑,有兴趣的亲们可以去看下)叫他妖妖,可今晚那人,才真正称得上妖妖。
“就是你听到的,这一次,我竟然记得一点点片段。”
凌飞霜蹙眉,她很怀疑,这一点点的片段,是他故意留下的,那个男人,他跟真正的欧阳清清是有关系的。
“那么,他跟你说了什么,全部告诉本王。”司徒墨有些不安,他们俩人当时的情景实在让他又怒又妒。
“忘记了。”她摇头,只记得一点片段和他的名字而已,以及他的长相,那些话,却是一句也记不清了。
轻香:在我下手前,你先杀了我
“忘记了。”她摇头,只记得一点片段和他的名字而已,以及他的长相,那些话,却是一句也记不清了。
“你——”司徒墨又是气闷不已,但她的眼睛不会骗人,他知道她是不会说谎的,可是心里总是无比气闷,忍不住死死的瞪着他。
凌飞霜回过神来,有些无奈起来,“你的手,包扎一下,休息吧。”
她又扬眉,在他发难前问道:“轩辕冥要我杀你吗?”否则,她怎么能弄伤他的手?
“那么,你会杀我吗?”他不答反问,眼睛灼灼的看她。
凌飞霜微愣,他不去处自己的伤,她有些看不过去,伸手解开了他胡乱缠着的白布,一条断裂的伤口便呈现在眼前,血还在渤渤的流着。
她凝眉,伸一手说道:“药给我。”
司徒墨脸色紧崩,眼里却渐渐出现一抹笑意,自怀里拿出一个白瓷瓶交到了她手里。
凌飞霜手法极快的帮他清理了伤口,止血上药,又从怀里摸出一条洁白手帕来,仔细的帮他包好,下意识的说道:“这只手别再碰水。”
不过,就算好了,也会有断掌吧?
司徒墨收回手,凑近鼻间,除了有些药粉味,手帕上却混着淡淡的轻香,“你绣的?”
“应该是欧阳清清吧。”她淡然,他的笑立刻隐去,不屑道:“本王早该想到,你怎么可能会绣花。”虽是这么说,却也没有嘲讽的味道。
凌飞霜不在意,只是问着之前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你似乎也没回答本王。”司徒墨不以为然,目前为止,那轩辕冥似乎不会要他的命,但,他不会让他再那么猖狂下去。
凌飞霜皱了下眉,他的问题?杀他吗?
在不清醒的情况下杀了司徒墨,也许,她会宁愿自己永远醒不过来,亦或者,像他所说,她根本没有心。
她抬头看他一眼,淡淡的语气,似乎说的不是她自己。
“如果有那么一天,在我下手前,你先杀了我。”
抉择:别忘了,你选的人是我
“如果有那么一天,在我下手前,你先杀了我。”
司徒墨微愣,看着她的眼,渐渐变为一种叹息,心里涌上的是一种莫名的情愫,他伸手,一把将她按在怀里,让她倾听着他如鼓般的心跳。
“霜儿,不会有那么一天,我怎么会杀你,我,真的明白了。”
这便是她的心,她宁愿自己死,也不愿伤他,而他之前,竟然还说她没有心。
或者这便是她的性格,她冷漠至极,什么事都不会在表面、语言上表达,但,她确实是在用行动告诉他,她是站在他身边的。
良久,在凌飞霜以为他不会再说话时,他又低声道:“今晚轩辕冥要你杀的是白逸轩,我想,他意举在于,挑起昭若与白吟的吩争。”
“所以你阻止我的时候,我伤了你?”她猜是这样,只是,轩辕冥,那个银发男子,他究竟有什么目的?
“嗯,”他拿下巴轻轻摩挲她的头发,心内有一片安宁。
“司徒墨,我累了。”她一语双关的说,轻闭上了眼睛,她不想,一直成为别人手里的杀人工具。
他点头,将她轻放在地毯上,又拿过一旁的被子盖在她身上,而自己,则紧紧的抱着她,有种失而复得的欢喜,在她耳边轻轻的说道:“送白逸轩回了白吟国,本王就带你去苗疆走走。”
她讶异的睁眼,他竟然,知道她原来的想法。
“别忘了你曾经说过的,你选的是人,所以,你不能离开本王。”
凌飞霜闭了眼没再说话,司徒墨,我选的人是你,可是如果有一天,轩辕冥要我杀的人也是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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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时林间的雾气也渐渐消散,就如昨日一样,没有人知道,它夜间是一个怎样诡异的所在。
凌飞霜跟着司徒墨出了营帐,看到如歌时,她一下子就转过了脸,与之前的态度,大不相同。
众人聚在一起简单的吃了干粮,如歌突然走到凌飞霜面前说道:“你跟我过来一下,本公主有话问你。”
决斗:我要你离开所有人的视线
众人聚在一起简单的吃了干粮,如歌突然走到凌飞霜面前说道:“你跟我过来一下,本公主有话问你。”
“如歌,注意你的态度。”司徒墨不悦,如歌向来随和,也不会刻意的去自称本公主什么的,但明显的,她对凌飞霜冲满了敌意。
“对于一个要杀我二皇兄的人,我不认为这样的态度有什么错!”
如歌不服,转身就向一边的树林走去。
凌飞霜没有丝毫的抱怨之色,也即跟着她走了过去,只司徒墨蹙紧了眉,有些担心。
“公主找我有事吗?”她也没再叫她如歌,既然,她已经自称了本公主。
如歌回头,忿忿的瞪着她,到底只是一个小女孩的心性,掩藏不住自己的心事。
“我知道你不是欧阳清清,凌飞霜,是你杀了清清吗?你潜伏在二皇兄身边,到底有什么阴谋?你让二皇兄为你着迷,甚至连他也……所以你的最终目的,是要杀了所有的人吗?”
如歌越想越恨,昨晚本是决定要今早回宫的,可是她就这么走了,岂不是便宜了这个女人,二皇兄对她没有防心,哪一天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公主误会了,我不会,杀司徒墨的。”凌飞霜只是轻轻的摇头。
她知道她的名字,大概是司徒墨或白逸轩无意中叫的吧,但她也不在意,她本就没想过要做欧阳清清。
“谁会相信你的鬼话,昨晚我要杀你,二皇兄拦着,还弄断了我的剑,白逸轩用那种方法污辱我,让我死心,开口闭口问的都是你,
本来我还觉得应该好好向你学习,让大家都认同我,现在才发现,你根本不是我从小到大的那个朋友,清清被你害死了,你这张脸,你顶着清清的脸,去迷惑那么多人。
凌飞霜,我要跟你决斗!我要你离开,离开我二皇兄,也离开他的视线,我要所有人都看不到你!”
这番话里分明是含了一丝杀意的。
心计:又是血染断掌
凌飞霜微微皱眉,“曾经,我也是想离开,只不过后来,还是想给自己一个机会。”一个活着,是有意义的机会。
“机会?你这个女人,你到底还要勾引多少个男人?你真无耻!”如歌口不择言的对她吼,越来越讨厌她,真的越来越讨厌她了。
凌飞霜皱眉看她,“你恨我,最真正的,只是因为白逸轩吧?如歌,你太执着了,我没过要做什么,有一天你会明白的,我留在司徒墨身边,并不是为了什么目的。”
“我不要有一天才明白,我要你现在就离开,你不情愿,便跟我动手吧。”
如歌说着,刷的一声拔出了长剑,剑尖泛着一点寒气,这是无情的剑,是她管他要来的,即使不是凌飞霜的对手,她也要将她逼走。
凌飞霜被她一剑砍来,逼的有些无可奈何,这少女对她的敌意,主要还是因为情爱,她从来没有跟这样的人动过手,一时之间,只是避让躲着。
只守不攻,如歌的长剑却也动她不了分毫,她一急,招式更加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