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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魅杀:王妃,请将就一下!-第55部分

小说: 魅杀:王妃,请将就一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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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墨凝眉,对自己妹妹性子的执拗,实在头痛。

“是啊,不一样,清清喜欢你,白逸轩不喜欢我,你想说这个对吗?二皇兄,我不是那么死心眼的,但是不要那么快就离开。”

她有自己的计划,真的,只要最后一点点的希望。

“你想什么时候离开?”司徒墨蹙眉问道,白逸轩这个人藏的太深,他不愿再这个国家再停留下去。

“最多后天,好不好?”如歌说着,忍不住看了眼凌飞霜,希望她帮忙说话。

她的眼色司徒墨自然注意到,果然,便听凌飞霜淡淡的说道:“墨,我的手臂还很疼。”

这话背后的意思是,不易赶路。

司徒墨只为了那一句称呼便放松了脸色,点头道:“那么,就再留几天,今晚的筵席上,你注意点分寸。”

对如歌吩咐两句,他回头,定定的看着凌飞霜。

好像是第一次这么叫他,可是他喜欢。

如歌破涕为笑,幽幽的叹道:“清清,你真幸福,看到没,二皇兄只听你的话。”

“但你是公主,我得听你的。”无形中,只是将如歌的身份捧得更高。

但那以往刁蛮的公主却愈发的伤感而已,“才不是呢,你是墨王妃,我若再对你不敬,二皇兄会揍我。”

“明白就好。”司徒墨当下顺着她点头。

外面的雨渐停渐歇,竟与昨日一般无二,雨后清新的气息从窗外飘来,但天色也渐渐暗了下去。

司徒墨叫人专门端了饭菜到房里,陪凌飞霜吃过晚膳后,才叮嘱道:“你一个人在房里,哪里都不要去。”

“嗯。”

“不管是谁找你,都不能出去,除非是我叫来的人。”

“知道。”她抿唇轻笑,为他的谆谆叮嘱。

“该死的,我还是不太放心。”他的眉紧紧的拧在一起,只有将她带在身边他才放心,可是他也的确不想再让白吟国的重臣再看到她。

盛宴:烈酒!舞姬!

“该死的,我还是不太放心。”他的眉紧紧的拧在一起,只有将她带在身边他才放心,可是他也的确不想再让白吟国的重臣再看到她。

“司徒墨,放心吧,我只是手臂受伤,还不至于软弱,而且,这里毕竟是皇宫,你认为会出什么事?”

“就是有一种不安,还有,你叫我什么?”

“墨王爷,奴才奉命迎您去瑞安殿。”门外传来一个小太监尖细的嗓子。

司徒墨不耐,连回应也没,只是眼光灼灼的盯着凌飞霜。

她沉吟了一会,终于低低的说道:“墨,我不会有事。”

“以后都这么叫。”他终于满意,俯身抓过她狠狠的吻了一通,才不舍的放开,看她绯红的双颊,就有种叫白吟国皇帝无视他的冲动。

什么夜宴,他宁愿不参加。

“快去吧。”她点头,真的跟一个男人这么亲昵的拥在一起时,却有种恍惚的错觉。

“你在赶我?”他不爽的瞪她。

凌飞霜挣开他,神色又恢复了淡然,“你代表的是昭若国,难道要让这皇帝率众臣去等你吗?”

她说的对,他也明白,只得匆匆道:“记得不要出房门一步。”

拉开门时,那太监竟是低了头一直守着。

司徒墨帮她掩好门,吩咐无心守着,便带了无言去殿上,如歌另有人去请。

白逸轩作为王子,已穿上了华丽的宫装,撇过初见时那一身白衫儒雅,如歌几乎觉得,自己不太认识他了。

她就坐在司徒墨身边,遥遥望着他,有一丝恍惚。

似乎每个国家的盛宴都是没什么区别,但,又似乎是别有用心的。

酒,是最烈的酒,舞姬也是最美最艳的。

身上的衣服几乎没有多少,盈盈而舞间,离司徒墨席间也越来越近。

几乎立刻的,他便明白了白逸轩的用意,在那个小镇时,送他一个女奴,现在夜宴中又要于送他舞姬吗?

他轻笑,一杯杯的喝酒,脸色却始终不变。

月色:我们家王妃不见客!

凌飞霜很少有这种惬意的,什么都不去,只呆坐的时候。

推开窗便能看到院里的荷池,一弯银月落在池中,微风过,轻轻的晃动,有一份别样的吸引力。

她看的兴起,便想直接去外面坐坐,毕竟只有她一个人,实在无聊。

想到司徒墨叮嘱她不要离开房里。

叹了口气,她直接从窗口跳了出去,司徒墨,他其实不该这么担心她的,她比任何人,都懂得保护自己。

庭院里点了几盏灯笼,但是也并不亮,凌飞霜换了一身素白的衣裙也并没想去掩饰,以无心的武功,她出来,自然是会被发现的。

先去荷塘那边晃了一圈,才发现边上有一个很小的六角亭子。

她坐过去,竟然有一个小宫女拿着灯笼走了过来,“姑娘,需要奴婢帮您准备一些点心吗?”

凌飞霜诧异的抬眼,才发现这里并不是没有其他人的,隔上几米远便站了一两个丫环,想来是在监视来使。

她也没放在心上,轻轻的摇头,“不用了。”

那宫女退下,无心已经站到了亭外守着,也并不进来打招呼。

夜色微凉,凌飞霜只静静的坐着,思绪放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但她神思的敏锐度只在第一秒就发觉有人向这边靠近。

果然,无心伸手拦住了一个人,那人高大的身材,背着月光,她看不清脸,却注意到宫里的侍卫没有拦他。

“我不找你!”那人看也不看无心,一双眼睛只是相着六角亭子。

“我们家王妃不见客!”无心应道,声音平淡的没有丝毫起伏。

凌飞霜蹙眉,她在白吟国并没有认识的人。

才这么想完,那人竟是向着她喊道:“霜儿,我来答谢你的救命之恩。”他喊完,脸上竟漾起一丝别有深意的笑来。

无心皱眉,闪身还是挡在他面前,这才注意到,这个人就是当日那无赖一般缠着凌飞霜要马的男人。

殿下:展英也是皇子吗?

凌飞霜早在他那一句霜儿叫出口时便微愣在了当下,竟然是展英,但,他出现在皇宫。

白天的时候他才率一众灰衣卫去刺杀了白逸轩,现在竟然又出现在了皇宫中,他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

似乎发现,这白吟国也是透着一点诡异的。

凌飞霜本是不会去理会这些。

但想到司徒墨和如歌还在大殿上,这个人是不是故意来告诉她一些什么?

“无心,让他过来吧。”

即使惊讶,她的声音也是冷漠至极,无心皱眉,却不得不从,司徒墨早有命令,王妃的话就是他的话。

展英得意一笑,大踏步跨进了六角亭内。

掀袍落座,立刻有宫女奉上了茶点,是不需要寻问就准备好的,但与他之间并没有什么言语。

凌飞霜不说话,依然看着远处的荷塘月色,实则在想着,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我,你很惊讶吧。”展英先一步开口,相对于她的冷漠,他倒显得熟络无比,替她倒茶,又将各类点心往她面前轻推了一下。

凌飞霜收回眼神,眼光在他面前扫了一下,淡然道:“惊讶是有的,但也许已经猜到,只不过我对你们这里的情形不太了解。”

“哦,说说看,你猜到了什么?”

展英不以为然的拿了一声点心吃着,姿态优雅却又带了点江湖儿女一般的豪放。

“你自称殿下——”

她话还没说完就见他变了脸色,于是她顿住,有些防备的看他,没忘记他的隔空点穴将她变成了一个傻瓜。

展英何止是惊讶上,几乎是狼狈与不可置信的,他怎么会想到,他在离开时的脸被凌飞霜与司徒墨看到?

“你接着说。”敛了敛眸子,他看着面前始终淡然的女子又多了些好奇。

“我已经说了,不是吗?”

“你是怎么发现的?”

凌飞霜见他承认,终于是正眼打量了他一眼,殿下,也就是皇子吗?但似乎又看不出来他跟白逸轩有相像之处。

悦女:他好天下之美女

凌飞霜见他承认,终于是正眼打量了他一眼,殿下,也就是皇子吗?但似乎又看不出来他跟白逸轩有相像之处。

白逸轩和白吟香都属于那种温婉秀气的人,但面前的这个人却又是高大无比的,会是兄弟吗?

“没有发现,只是猜,就像现在,我还是不知道你是谁。”

她自然不能将自己再猜到的说出来,如果他们是兄弟,他却是率人去猝杀自己的兄弟,被她看透,恐怕也会招来一定的麻烦。

“你跟我走自然会知道。”他终于透露出自己的目的,眼光泛着一丝掠奔性。

凌飞霜微讶,冷冷的看着他说道:“我并不想知道。”

跟他走,这个人,好狂妄的语气。

不过,敢弑兄的男人又怎会简单?只不过,她已经够烦,怎么会允许自己搅入其中?

就像司徒墨说的,他们会离开,展英是谁?都不重要。

展英也不急,慢吞吞的喝了口茶,他不说话,暗暗的观察着凌飞霜,却发现她比他更悠然,几乎是没将他放在眼里一般沉浸在自己的思路里。

他握茶杯的手便有些发紧,“知道我来的目的吗?”

“不是要来谢我的救命之恩吗?不用了,一匹马而已。”淡然之中有着一丝不意察觉的讽意。

展英这样的人又怎会察觉不到?

他也不恼,轻微一笑道:“你是我见过最特别的女子,怪不得司徒墨要封为王妃,但你知道司徒墨是怎样的人吗?”

“你想将他形容成什么样的人?”

她用了想,用了形容,摆明是不信展英的任何人言语的。

再平静的人也无法再淡定下去,只因面前坐着的一个无法穿透的墙。

他不屑的冷哼,“司徒墨悦女无数,即使封你为王妃,你以为他就会爱你吗?他好天下之美女,你可知道有多少人主动送他美人,就像今晚……”

说到这里,微微一顿,去看凌飞霜的脸,只在她眼里看到一点点的动容,却没来由得让他一阵气闷。

好色:你随了本殿下如何?

凌飞霜的动容只存在于她眼里的点点波光,瞬间敛去时,依然是冷漠的看他。

“殿下想说什么?”

她用殿下,将两人之间重重的划了开来,怎么会不明白,今晚他们会给司徒墨准备女人吗?

不是没有听进心里的,只是就是有那么一种肯定,如果真是阅女无数,那么他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何必冒着赴鸿门宴的危险去接受这美人计。

“我想说的是,墨王风流好色,欧阳清清,你随了本殿下如何?”展英看着她的眼里熠熠生辉,有种别样的流光。

无心站在六角亭外自然听到了他的话,有种冲动,直接将他给扔开,但这是白吟国的皇宫,他必须收敛。

只是没料到这什么殿下竟然这么大胆,直接来让他们王妃跟他。

这算是一种自信,还是此人已经强取豪夺成性?

他皱了眉,不禁也跟着紧张了一下,王妃会说什么?他自然不认为王妃会点头,实际上,那个淡漠的女子似乎除了他们家王爷之外,对谁都是一副冷漠没有笑颜的样子。

凌飞霜看着面前的人,已经无法再与一天前那个在街头扑住她向她要马的人相叠,那个时候自己的好心也仅建于一份心境上。

展英到底不是曾经流浪乞丐的自己,她根本不该同情。

“那么,殿下这么深夜造访家属内眷,说出这样的话来,不是好色的行为吗?”她说了这话,看到他微僵。

眼里浮现一丝冷笑,又再说道:“展英,你可知道我是一个多么冷血的人,知道昨天我为什么要帮你吗?”

她用冷血来形容自己,展英却忽然想起的是,她昨天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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