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祸--太女请上榻-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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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梦嘴角狂抽,这话乍一听,很感人,仔细一想,很坑爹。
想转身,结果发现两条手臂将自己箍得紧紧的,怎么都转不过去,只好就着这姿势道:“南宫,我不会死,起码短时间内不会,这是给你们的承诺,也是给我自己的承诺。”
“可你差点就死了。”环着她的手臂又紧了紧。
轩辕梦吐出口气:“差点死了和真的死了,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概念,你懂吗?”
环住她的手臂再次紧了紧:“不懂,对我来说,其实都一样。”
“怎么能是一样呢?差点死,代表上我还活着,你还能见到我,可真的死,那就是阴阳永隔了。”
“不会,我会陪着你。”轻柔空灵的声音,很坚定。
轩辕梦这才发现,他一直在用意念与自己对话。不敢面对自己,也不敢用真实的声音说出心中所想,他的内心,还未完全敞开。
“南宫,前几日我让你思考的问题,你想清楚了吗?”
这回,环着她的手臂,蓦地松开:“我先回房了。”
“南宫。”她唤了一声,并不回头,也不阻拦:“你明天就离开军寨吧。”
急促离去的脚步猛地钉住,白衣白发的男子,仿佛一下子变成了一尊绝美雕塑,立在夜风中,动也不动。
轩辕梦还是没回头:“最后一次机会,你已经用完了。”说完,大步朝前走去。
身后再次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却不是朝相反方向而去,而是紧随其后。
轩辕梦走得快,对方跟得紧,她不停步,对方也不出声让她停步。
轩辕梦没有回房,而是去了后山,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往后山跑,估计是那里人烟稀少吧。可她为什么要找人烟稀少的地方,这又是个令人困惑的问题。
到了后山,她还是不停步,可步伐的频率明显减慢了,南宫灵沛同时加快了步子,于是,两人之间长长的一段距离,开始逐渐缩小,到最后,变成紧密贴合。
“南宫,你再这样抱着我,我可就要对你行禽兽之事了。”四下一看,不错,是个做禽兽之事的好地方。
原以为他会松手,惶然后退,谁料,他竟与她贴得更近,更紧:“你会吗?”
他在问,你、会、吗?
这句话给人的感觉,就跟一男一女在床上纠缠,结果男的正准备提枪上阵,却听女的说:“你行吗?”
这个比喻虽然粗俗了些,但本质是相同的,她深觉自己的女性自尊被伤害了。荒山野岭,孤男寡女,*,他真的就那么笃定,这把火烧不起来?
手,扣住了腰上的玉指,一点点,一点点,慢慢拉开,终于,被紧紧箍住的腰身获得了自由。
转身,不意外看到了一双清绝潋滟的却饱含失落的银眸,似雪山玉巅,刚融化却再次被极寒冻结的春水。
“如果我记得不错,你应该还是处子。”松开手,指尖挑起薄薄的锦缎。
他在颤抖,却未反抗。
她的眸色,又深了一些:“你认为我不敢要了你?”
突然觉得眼前这冰雪清隽的容颜有些可恶,他凭什么认为自己不敢动他?若他能看清她的内心,此刻应当慌乱才对。
他闭上眼,雪白睫毛如脆弱的蝶翅轻颤,“你会要了我吗?”
又是反问,又是挑战她烈火焚烧般*的挑战!“南宫,我从来不与人玩笑。”
“我也不与人玩笑……”他睁眼,眼底银色如月色一闪而逝,后半句未及出口,就被一双柔软的唇堵住。
垂在身侧的手,不觉抬起,用力拥住面前的人。
唇舌交缠,如火炽烈,她拖着男子的下巴,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似要将他所有的伪装尽数吞入腹中。
侵占如火,她手掌抚上他的胸口,指尖停留之处,正是那象征纯洁的殷红一点,“我要你告诉我,你对我,究竟是什么感觉?”
微张着唇,樱花瓣似的唇瓣上,还残留着水润的晶莹,南宫灵沛目光迷离地望着她,身子软的不行,完全要靠她支持,才能勉强站立:“对、对你……感觉……”
轩辕梦沉了脸:“没感觉吗?那你还是……”像是怕她说出后面的话,他主动俯首,狠狠吻上她的唇。
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与狡黠,她探手而入,手指抚上细滑如冰玉般的肌肤,在他忍不住溢出低吟时,再问:“南宫,我的耐心可不多,千万不要考验我,否则你定要追悔莫及。”
他近距离望着她,咫尺的距离,反而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唯有那双晶亮明澈的眼,惑人心魄,惊人心弦:“我……我喜欢你。”道出这四个字后,身体的力量,似乎已被完全抽走。
轩辕梦扶着他的腰,垂首咬着他的耳垂:“仅此而已吗?”
“我……我……”
“想要吗?”她循序渐诱。
终于支撑不住,破碎的声音,自喉中溢出,带着兴奋且羞耻的战栗:“我……爱你,想……想要你。”
她轻轻一笑,终于结束对他的折磨,只是简单的三个字而已,早点说多好。
“我们换个地方。”她揽紧他,在一阵风驰电掣后,两人一同落在了一片莹白花海中。
拥抱翻滚,雪色的长发与漆黑的绸发缠绕在一起,如同紧紧痴缠的彼此。
十几岁的容颜,青涩的反应,让轩辕梦有种老牛啃嫩草的错觉。
一步步引导,一点点接纳,全身心投入的悸动中,一截雪臂伸出,摘下一朵莹白小花,簪在南宫灵沛鬓边。
“南宫,嫁给我。”
☆、第145章 踢场子
柔和中泛着浅金的光芒照耀在脸上,微微有些灼人。
男子翻了个身,只当是与过去一模一样的平凡清晨,如一只雪猫,慵懒的眯起眼,虽人前圣灵,但从睡梦中醒来时的慵懒,却使他更像一个喜欢赖床的任性孩子。
轩辕梦早已清醒,从睁开的那一刻,她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他的脸庞。
视线掠过眉眼,掠过琼鼻,掠过柔软如樱的嫩红,忍不住倾身,吻上那泛着甜香的唇。
半睡半醒的男子被惊醒,令人心悸的华艳银眸,缓缓张开,越张越大,直到最后,完全睁开,那凝然的光线,静静地、认真地、专心致志地定格在她脸上。
依旧有些迷蒙,眸光像是掩藏在浓雾后的珠宝。轩辕梦抬手,揉上他雪色的发,动作轻柔爱怜,就似他真的是她怀中的一只调皮雪猫。
“醒了?”声音有些暗哑,带着一丝期待。
眨眨眼,再眨眨眼,圣洁的灵童此刻也迷茫了,眼前这一幕,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又或者,是一个比梦还要玄妙的梦中之梦?
“南宫,怎么了?”她凑上前,温软的唇,印在他布满暧昧痕迹的脖颈上:“难道你每天早上醒来,就是这副傻傻的模样?”
听着她的调笑,感受着颈项上传来的暖融触感,恍然间,所有的记忆霎时间涌上脑海。
拥吻,痴缠,激狂,沉沦……脸上迅速染上一片红晕,他朝后缩了缩,身体微蜷,白绒绒的一团,越发像是可爱的雪猫。
轩辕梦手指擦过他的脸颊:“昨天晚上你说了什么,应该还没忘吧。”
他不说话,脑袋却轻轻点了点。
“我想再听一遍。”
他微愕,抬眸朝她望来,眼中水波荡漾,不是为难,而是羞涩。
轩辕梦催促道:“快呀,我想再听一遍。”
他踟蹰良久,才缓声开口:“你……你先告诉我,你究竟把他当做什么人?你对我又是什么感觉?”
呵呵,南宫也突然变聪明了。也不尽然,南宫一直都很聪明,只不过,在感情一事上,他一直处于走神状态。
她浅浅微笑:“当你是我爱的人,至于感觉么……就是想时时刻刻将你拥在怀里,压入床榻,狠狠掠夺。”
南宫灵沛脸上又是一红,恨不得找个龟壳缩进去:“你、你说话怎的如此没遮没拦?”
她笑:“不是你让我说的吗?我不喜欢说谎,刚才的话虽然不怎么优雅,却是我的心里话,比珍珠还真。”
南宫灵沛勾着头,小声说:“你爱的人太多了,我在你心里可有一席之位?”
“你觉得我只是一时兴致?”
“不,我只是觉得……自己在你心里,并不是唯一的那个人。”她有萧倚楼,有白苏,还有祁墨怀,邵煜霆虽然什么都没说,但他心里在想什么,自己可是看得一清二楚,更别提他与她之间,还有小湉儿这个血脉相连的牵绊。
轩辕梦半支起身子,手指钳住他的下巴,让他面对面直视自己:“你在我心中,绝对是唯一的,天底下,名为南宫灵沛的人只有你。善解人意的你,心胸开阔的你,喜欢看爱情小说的你,对我说即便我抛弃你,也会在原地一直等我的你,为了我甘愿舍弃自由与尊严的你,试问,我到哪里再去找一个一模一样的你呢?”
是啊,到哪里再去找一模一样的他呢?当说出这样的话后,轩辕梦自己都被感动了,若不是南宫问起,她还真不知道,原来南宫在自己心里,竟占据着如此重要的地位。
他说他不是自己心中的唯一,可她却认为,她爱上的男子,每一个,在她心目中的地位都是唯一的,不会因为她同时爱着两个人,或者三个人,那份爱意便会有所减淡。爱是不能被分割的,在她爱着某一个人的时候,她的全副身心都属于这个人,圆满完整,如十五的满月。
“可是,月有阴晴圆缺,并非时时刻刻,都是圆满完整的。”他竟感知到了她内心所想。
轩辕梦垂目,半真半假地苦笑道:“南宫,你这能窥探别人内心的本事,还真是可怕呢。”
“你嫌弃了吗?”平静的问话,却带着心酸的味道。
“怎么会!”原来南宫也有耍小性子的时候。
“我不像萧倚楼那样,曾不顾性命为你报仇,也不像白苏,为了你坚强隐忍,不惜双手染满鲜血,也不像祁墨怀,高高在上,手握天下,却只愿一生一世一双人,更比不得邵煜霆,在你最困难最失落的时候给予援手,我……我其实根本就不值得你爱。”说着说着,他自己也觉得,跟其他人比起来,他确实差的太多。
轩辕梦哭笑不得,听他的意思,难道非要轰轰烈烈、要死要活一场,彼此之间才能有真正的爱情?
什么逻辑!
亏他还是转世灵童,年纪最大,脑袋最呆。
“你善解人意,温和宽厚,在我最迷茫时给予指引和安抚,从不……呃,很少耍小性子,舍己为人,助人为乐……”她冥思苦想,把前世今生所有能想到的好词全拿出说了一遍,临了,望着他:“你看,你有这么多的优点,一点也不比别人差,为什么要自我贬低呢?”
南宫灵沛还是不能释怀:“你确定你说的这个人是我吗?”
“确定。”
他默了会儿,突然问,“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轩辕梦没想到他会这个问题,怔了一下,不过很快恢复常态,答道:“我一直都对你有好感,但我不能确定,你对我是什么感觉,我怕束缚你,所以总与你保持一个相对平衡的距离,既不疏离,也不过分亲密。直到文樱来到军寨,每天缠着你,一副要以身相许的模样。我心里不爽,恨不得打她几巴掌,然后一脚踹下山。”
他忽地笑了,真心实意的笑:“没想到你也这么小心眼。”
“在爱情面前,人人都会小心眼的。”
“可我……”
又来!轩辕梦趁他后面的话还未出口,连忙俯身,用一个深吻将他的嘴巴堵住,吞下他来不及说出的所有话。
漫长的一个深吻,以南宫灵沛险些窒息作为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