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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部分

男祸--太女请上榻-第237部分

小说: 男祸--太女请上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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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自己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大度了。

事实上,当他做好了被萧倚楼欺负的准备时,却发现,被欺负的人,根本轮不到自己。

某个把自己当主人的不速之客,正站在萧倚楼的房前,左顾右盼:“这间房不错,我就住这了。”

一道紫影冲上前,“放你的屁!这是老子的房间,谁也别想鸠占鹊巢!”

“你的房间?”赝月在门前踱着步子,然后转过脸,认真上下打量萧倚楼:“你的性格与这房子不符,我看你还是换一间吧。”

“老子凭什么听你的。”萧倚楼越看眼前这张脸越来气,也不知自己不在的那段时间,这家伙到底与梦发生过什么。不管发生什么,都是他无法容忍的!

赝月还是一脸欠揍的慵懒表情:“我没说要让你听我的,我只是告诉你一声,这间房,我要了。”

“你说要,老子就给你?”这人脸皮也忒厚了吧。

赝月不理他,径自推开房门,比在自己家还随便,萧倚楼瞪圆了眼,这家伙岂止脸皮厚,根本就是不要脸。

梦从哪找到的这么一个极品货?论无耻,绝对天下无敌!

急忙跟在赝月身后进屋,一踏进房间,就见对方在他的古琴上东摸西摸。

哎呦,那可是他的宝贝,梦专门买来送给他的,除了自己和梦以外,他谁都不会让碰。

“你干什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过去,企图抢回自己的宝贝古琴,可赝月的速度却更快,眨眼就闪到了房间的另一边,不出所料,手里提着的,正是他的宝贝古琴:“这琴不错,我也要了。”

“你……”简直欺人太甚!

赝月一脸欢喜望着他笑,丝毫也不觉的此举有何不妥:“常言道,好马配好鞍,这么好的琴,配你实在是浪费了。”

萧倚楼已经气得说不话来了,只抖着手,指着对面笑得如一朵大菊花的赝月。

抱着琴,赝月又晃悠到了对面的书架前。

萧倚楼眼皮一跳,正要上前阻止,只见赝月优雅至极地伸出两根细白手指,从一堆书籍中,抽出一本薄薄的画册:“嗯?春、宫、秘、典?”故意把四个字拖得长长的,末了,还斜睨了眼满脸通红羞愤欲死的萧倚楼。

终于忍不住,上前一把抢过画册,却因赝月捏得紧,被一分为二。

中间一页,在两人的争抢下,不幸脱离组织,飘飘悠悠落在地上。

赝月垂目,瞪大眼睛,夸张地倒吸一口气:“哎呀,这姿势不错,就是难度太大,萧公子确定自己可以做得来吗?”

萧倚楼狠狠磨牙,额头青筋怦怦直跳。再这么下去,他迟早要被这极品货气死!

赝月无视他的怒火,弯下身,将那页春宫图折起,仔细揣进怀中,大言不惭道:“这种高难度动作,只有我才能做得来,萧公子千万别嫉妒,因为嫉妒也没用,与其羡慕别人,不如好好补补肾。”

萧倚楼怒气膨胀,大吼一声,“老子的肾好着呢!”

赝月蹙了蹙细致的眉心,掏掏耳朵,惋惜地看一眼萧倚楼:“萧公子不但肾不好,肝也有问题,建议你赶紧去看看大夫,诶,对了,你们这里不是有现成的大夫嘛,人家还是神医的后人,萧公子这点小小的毛病,应该不在话下。”

“你的肾才有问题!”萧倚楼骂了一句,觉得不过瘾,再骂:“你不但肾有问题,心肝脾肺全有问题,这里……”他指指脑袋:“更有问题!”

赝月悠悠一笑,不以为意道:“萧公子别害羞,有问题就要早治,讳疾忌医最要不得,是不是啊,小神医?”

在门口看了半天热闹的白苏,终于回过神来,意识到赝月是在跟自己说话,刚想开口,萧倚楼就一个恶狠狠的眼刀丢过来:“你敢接话?”

白苏嗫喏了一下唇,决定还是装哑巴吧,否则,梦为云锦渡气疗伤的事,一旦被萧倚楼知道,自己绝对会遭到他无敌穿耳魔音的折磨。

见小白苏还算够义气,总算有跟自己站在一条线上的人,萧倚楼心情稍霁:“老子从来不跟残障人士计较,你想住这间房?没问题,大爷我宰相肚里能撑船,施舍给你了!”

赝月听了他隐含讽刺的话,却丝毫不觉气恼,扬起手,欢快地道一声:“萧公子慢走,我就不送了。”

可恶!太可恶了!

太阳穴咚咚直跳,是可忍孰不可忍,他萧倚楼好歹是梦明媒正娶过的夫婿,比起赝月这只野鸭子不知强多少倍!野鸭子就是野鸭子,永远也别想变成天鹅!

“噗!”反手朝赝月点去。

“嗖!”赝月侧身闪避。

“砰!”一拳头捣向某男。

“哐!”凌空飞跃,桌子倒霉。

“咔!”一脚踏上碎木,反手掴去。

“啪!”以琴做盾,琴弦断了……

萧倚楼呆住了,赝月望着断掉了琴弦,耸耸肩,推卸责任:“不是我弄断的。”

“你你你你你……”萧大公子真的生气了,眸中氤氲一片深紫,浓烈如墨。

白苏见状不妙,赶紧闪人,这种血腥战场不适合自己,还是他的那些花花草草比较可爱。

走起——

云锦的身子虽然依旧孱弱,但对各类补药已不再排斥,只要睡得好,吃得好,补得好,月余左右,应该就能恢复从前白白嫩嫩的样子啦。

轩辕梦对此很有信心,决定牺牲一下自己的空暇时间,为云锦烹制一锅爱心十全大补汤。

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好端端的厨房,会在一夜时间变成一堆废墟?

“萧倚楼,赝月,你们给老娘停——手!”一声大吼,却发现远处打得如火如荼的俩人一点反应都没有。

糟糕,忘了自己散功了,现在的她,就跟没有武功的人一样。

唉,这不完美的人生啊……

寒气的反噬,对她造成的伤害虽不大,但每天总会有那么一小会儿感到浑身乏力,体虚畏寒,大热天的,裹着个狐皮大氅,人见人侧目。

熬制十全大补汤的计划泡汤,她索性搬了把摇椅,坐在梨树下乘凉。

打吧闹吧,全都闲得慌,别以为她会去劝架,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她才不会去做呢。

“梦姐姐。”一个甜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少女独特的软糯。

她睁开眼,一张青春活泼的脸容出现在自己眼前。

少女的年纪也就在十四、五岁上下,长着一张圆圆的娃娃脸,眉目精致,头发黑亮,笑起来有两个深深的酒窝。少女看似腼腆,可从那双灵动的黑眸来看,应属于性格大方活泼的一类,女孩的左眼角上,有一条长约半寸的疤痕,很浅,不仔细看是看不来的。

轩辕梦打了个哈欠:“有事吗?”对这少女,她既不排斥,也不喜爱,总是就是不咸不淡的感觉。

少女走到她面前,递上一个暖手袋,“戚姐姐说你怕冷,特意让我给你送这个来。”

接过暖手袋,捂在掌心,心里不由得也变得暖暖的。

戚如花这女人真不错,有了男人也不忘朋友,她要是男的,一定嫁给她!

闭上眼假寐,微风徐徐,带来山坡上花朵的清香,也将少女身上独特的香气送入鼻端,她睁开眼,看了眼身边的少女,“有话要对我说?”

少女嘻嘻一笑,“梦姐姐能不能让我留在你身边伺候你?我特别崇拜你,在我心里,你是这世上最完美,最高贵的女人!”

轩辕梦“扑哧”笑出声来,“我听不惯这种奉承,你还是别说了。”

少女认真道:“我说的都是真的,龙华虽女子为尊,但真正能站在最高处,让所有人甘心俯首的,只有梦姐姐你。就算在昊天,那些自以为英雄盖世的男人,也比不过梦姐姐,巾帼不让须眉,就该是姐姐这个样子。”

虽然不喜欢听奉承,但少女这番话还是说得她心花怒放,“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那珠。”

“多大了?”

“再过两日,正好及笄。”那珠盈盈一笑,颊边酒窝更深。少女的样貌并不算拔尖,但那张娃娃脸,却十分可爱。

轩辕梦打量了一阵,得出结论——这是个萝莉妹子。

不由得想起南宫来,每个人都会生老病死,这是谁也逃不掉的自然法则,就算能延年益寿,那也是把这个过程推迟了而已,并不能使其停止,万一百年之后,自己和其他人都老得满脸褶子,唯有南宫,还是一成不变的娃娃脸,那该如何是好?

嗯,这是个问题,非常严重的问题,不得不重视的问题。

“梦,怎么坐在风口上,当心着凉。”白色的身影,朝这边缓缓接近。

日头的光晕下,那颀长优雅的人,穿花拂柳而来,眼角带着清润如静海般的笑,不张扬,不夸张,不突兀,柔和得像是能沁入人心底的甘泉,让人发自内心的欢喜。

那珠转头,也被这不似人间只若仙境的一幕所震惊,呆呆看了一阵,才起身,对着轩辕梦粲然一笑:“姐姐,你们聊,我先去做事了。”

说完,转身便跑。

望着那珠匆匆而去的身影,轩辕梦眉头几不可察的跳了跳。

“怎么了?”他走上前,轻抚她微皱的眉心。

她握住他的手,闭上眼,以脸颊轻轻摩挲:“没什么,就是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老了。”

他不禁莞尔,似无奈般摇了摇头:“这话说的忒没道理,你怎么就老了呢?”他抚一抚她滑腻莹润的脸,眼底闪过一抹欣然,和一抹忧伤。

仿佛可以感应到他心里的伤痛,她抬头,依旧拽着他的手:“云锦,为什么要难过?”

他垂目看向他,手指一下下,在她脸上摩挲:“那时候,几乎每晚都会发噩梦,梦中的你,浑身都是血,脸上是一道道的狰狞伤痕,却只有眼睛,依然明亮清晰,你看着我,不停地问我,为什么要背叛你。我想解释,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你离我而去……”说到这,停留在她脸上的手蓦地一颤。

“云锦,既然是我错怪了你,为什么后来不向我解释清楚?”默了一阵,她忽然问。

“有些事情,不是解释就能解释得清的。”

她突然想起他说过的话,这世上,不是每件事,都有答案。

是啊,那样深的误会,若能解释得清,他们还需忍受这痛彻心骨的离合聚散吗?他解释了,自己未必会听,说得多了,真话也会变为谎言。

理智如他,狡猾如他,聪颖如他,深情如他,这样的傻事,他必然不会去做的。

“云锦,现在想想,依然觉得后怕。”怕他就那样离开自己,从此天人永隔。

收起脸上的哀恸,他的笑,再次恢复温雅:“是啊,我也觉得怕,当真以为自己要在幸福中死……”

“不许胡说!”她抱住他的腰,大声打断:“你会长命百岁,我们都会长命百岁!”

被她孩子气的举动逗笑,他连连点头:“是,我们都会长命百岁。”

听他这么说,心里才觉得好受些。以前总觉得倚楼和白苏草木皆兵,患得患失,但凡她说句不好的,他们就会很生气,现在才明白,就因为太过在乎,所以听到那些不好的字眼,才会下意识感到心慌害怕。

拽拽他的袖口,他不解:“怎么了?”

“你下来一点。”

他笑着俯下身,轩辕梦却不满意,“再下来一点。”

他不解,却还是照做,轩辕梦见高度差不多了,忽地仰起脸,将自己的耳朵贴在他心口上。

胸腔中,心跳沉稳有力,如擂鼓一般:“真好,你还在我身边。”

“真是深情款款,催人泪下,看得我都要掉眼泪了——要手帕吗?”一个声音,从头顶传来,红色的衣摆,在她眼前荡来荡去。

靠!拆她房子气她男人用她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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