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祸--太女请上榻-第3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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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
轻推了他一把:“天都亮了,还抱着我做什么,赶紧把衣服穿上!”
他的声音低低在耳畔响起,“别动,再让我抱一会儿。”
还抱?再抱下去,估计自己就要变成展览馆里的陈列品供人欣赏了。
轻轻挣了挣,没挣开,无奈道:“咱们现在可是在屋顶上,你难道想让你门下的弟子都来观赏我们现在的样子吗?”
他的声音清淡无波,却隐隐带了些无赖:“怕什么,她们想看,让她们看就是了。”
她差点一口气上不来一头栽下屋顶,幸好被邵煜霆有力的臂膀揽着:“怎么这么不小心?还武功高强呢,这样掉下去,一定很丢脸。”
轩辕梦猛翻白眼,果然,男人在床上的样子,和平时的样子是不同的。
可他们现在不在床上啊,要是在床上的话,她也不至于这么失态了。
扣住他缠在自己腰间的手,她强行将其掰开:“不跟你闹了,你不怕被人欣赏我可怕,你想在这里吹冷风尽管吹,我要先去沐浴。”做了一个晚上的激烈运动,浑身都是汗,不洗个澡她实在受不了。
刚推开他,手臂却被握住:“我跟你一起去。”
诶?诶诶?
一起去?
一起……沐浴?
脑中鸳鸯戏水的不和谐画面一下子全部跑了出来,她微红着脸,抖开自己的披风,裹在身上:“一起就一起,不过……我先去,你随后再来。”说完,不待他做出回应,就自屋檐上飞下。
庄主房后就有一方温泉,幸好离得不远,否则让她这样裸奔一路还真是不习惯,虽然以她的寝宫未必有人能看得到她。
刚把身体浸入温暖的泉水中,另一道人影紧跟着落下。
这个温泉池不算小了,跟当初在太女府的一般大小,可同时容纳数十人。
他进入温泉池后,并没有像她想象中那般紧贴上来,借着沐浴之名再来一场*之欢,而是静静靠在对面,脸上表情沉静淡然,全完一副我就是单纯来沐浴的样子。
轩辕梦略感羞愧,敢情是自己思想不纯洁,才会把他也想得不纯洁。
她自己在那里胡思乱想,人家压根就没那意思。
将身体沉下,希望能借此洗去心中的蠢蠢欲动。
虽然爽了一个晚上,但她还是没有把他扑倒,说什么君子报仇,两年不晚,可这个“仇”,什么时候才能报呢?
正自郁闷,一双手忽地从腋下穿过,将她从水里捞起来:“你想把自己淹死不成?”
咦?他刚才不是还在对面吗?这么这会儿……等等,有哪里不对劲……
为毛自己又被压在泉池边,摆出女下男上的姿势?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一道阴影压下,唇瓣被含入一个温暖的口腔,他细细拜膜着她的唇,辗转勾缠,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唔……”她伸手抵在他胸膛上,推拒的力道显然不足,带着欲拒还迎的味道。
大清早的就如此香艳,她真的扛不住啊。还说什么思想纯洁,靠之,看来思想最不纯洁的,就是压在她身上的这位了。
这个时候完全不是武功的较量,而是看谁能够引导谁,掌控谁,在这方面,她完全不是他的对手,轻轻一撩拨,便溃不成军。
因常年练武的缘故,他的身材很高大,也很结实,使得她在他怀里显得分外娇小,加上身上*的,就像是一只瑟瑟发抖的可怜小兔子。
看着她臣服自己的姿态,他再次微微绽开笑意。
终于,她收起了自己的翅膀,不再急着翱翔蓝天,而是乖乖地留守于他的身边,这样安静,这样乖巧,这样诱人……
“梦,终于……终于……”他低低呢喃,痴迷一般地吻着她的肌肤。
“终于什么?”她的声音,亦带着不稳的喘息。
“我说过,总有一天,我会凌驾于你之上……”他抬起身子,双手捧着她的脸颊,两人额头相抵,鼻尖相对:“你看,我曾发过的誓,总算没有违背。”
她怔了怔,这事早就被她忘得一干二净,听他这么一说,才恍然忆起那些曾彼此针锋相对的情景。
她有些哭笑不得:“你就这么想凌驾于我之上?”
他点头,目光熠熠:“是,因为我想要你,只有凌驾于你之上,你才能真正属于我,仅此而已。”
这个理由……还真是奇特呢。
“那现在可满意?”
“并不满意。”
“嗯?”她都被他压了两次了,他还不满意?
他唇角微勾,身体猛的前倾,在她溢出轻吟时,俯在她耳畔道:“这样才满意。”
……
混账混账混账!
她就不该相信他,以为他这样的男人,必定不会趁人之危,谁知一场单纯的沐浴,又被他压榨了无数次。
两人在温泉池内闹腾了许久,等擦干身体,穿上衣服,人模狗样地出现在众人面前时,都已经日上中天了。
站在一群前来道谢的月影山庄弟子面前,总觉得这帮人个个面带暧昧,连看她的眼神,都泛着不正常的色泽。
她顿感不适,连忙朝邵煜霆身后靠了靠。
邵煜霆倒是面色如常,丝毫看不出刚xxoo过。
真能装!
“什么事?”虽说面色如常,但看到眼前如此庞大阵容,邵煜霆还是忍不住蹙了蹙眉。
几名大子弟越众而出,变魔术一般从手里变出各式各样的喜服喜帖,珠宝锦绣:“弟子恭喜庄主,庄主与夫人佳偶天成,当即刻喜结连理,白首到老。”
轩辕梦往后跳了一步,邵煜霆也往后退了一步。
太可怕了,简直太可怕了!
面前黑压压的一群人,个个都跟打了鸡血似的,无比殷切地看着自己,她鸭梨山大啊。
“喜结连理?”望着面前几人手中捧着的大红喜服,邵煜霆眸光不停变幻。
轩辕梦在他身后苦笑着对一众人道:“我肯定是要娶他的,但现在不是时候。”
“怎么会不是时候?您和咱庄主情投意合,连孩子都有了,不尽快结为夫妇,难道要等孩子都成家立业后,你们才成亲吗?”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站了出来,俏皮的言语,却句句犀利在理。
轩辕梦挠了挠头,那女孩说的倒是很有道理,可自己什么都没准备,难道就这样娶了邵煜霆?
似是看出她的心思,那少女又走前一步,将手里的东西摊开:“姑娘放心,成亲所必备的物品,我们大家都准备齐全了。你看这是聘书。”少女将一张红色烫金纸展开,在轩辕梦震惊的目光中,继续道:“这是礼书。”
轩辕梦:“……”
“这是迎亲书。”
“……”
“这是合婚庚帖。”
“……”
“那边师姐手里捧着的是喜服。”
“……”
“洞房我们也已经准备好了,大枣花生桂圆莲子,一样不少,还有师妹们专门去市集买的女儿红。”
“……”
“至于证婚人,嘻嘻……”少女狡黠一笑,面朝两人身后恭恭敬敬行了一礼:“庄主的母亲傅前辈,最有资格做两位的证婚人,是不是呢?”
两人一同转身,已完全丧失行动能力,甚至连内力也无法再使用,只能依靠他人照拂的傅梅瑛,正坐在轮椅上,在一片金色的日光下,目光慈爱的望着二人。
邵煜霆前一步走上前,蹲下身,握住傅梅瑛苍老枯瘦的手:“娘。”
轩辕梦也紧跟着走过去:“傅前辈。”
傅梅瑛反手握住儿子的手,目光却看向轩辕梦:“希望我有生之年,能听你唤我一声娘亲。”
此话的意思才明显不过,望着短短几个月便迅速衰老的傅梅瑛,轩辕梦不禁想起了曾与自己一起在荒岛上度过两年时光的穆采颐。
人生总是充满各种各样不确定的因素,当她以为穆采颐能够陪伴女儿长大,甚至亲眼看着她娶夫生子时,她却永远离开了自己和她最疼爱的小湉儿。
她无法确定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失去一身功力,将自己生命全部奉献给邵煜霆的傅梅瑛还能活多久,人生当要及时行乐,有些事情一旦错过,今生今世,都再也没有弥补的机会。
她弯下身,握住傅梅瑛的另一只手,唤道:“娘。”
女人手一抖,浑浊的眼中似有泪水溢出,她看了看轩辕梦,又看了看邵煜霆,连连点头:“好,好,真是太好了。”
“梦,你……”邵煜霆诧异转首。
她对他微微一笑,“煜霆,我们成亲吧。”
……
因为早有准备,虽然不是她自己准备,可这场婚礼,却是空前的热闹。
没有八抬大轿,却有无数人的祝福,没有盛大华丽的场面,却有无数人的关怀。
褪下一成不变的青衣,换上艳丽喜庆的喜服,面前的男子,可谓是玉树临风,一表人才。
就像亘古不化的坚冰,忽然间变成了热烈跳动的火焰,连那不苟言笑的面容,也被这欢快的气氛所感染,纤薄的唇畔,一直挂着暖心的微笑。
她与他并肩而立,玉色容颜,被喜服衬托得越发娇艳清丽。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喜烛高燃,众人簇拥。
一切就像是场梦。
那封合婚庚帖被她小心珍藏起来,无人知道,那一行生辰八字下,又被她添了一笔——上泉碧落永相随。
他给她不论幸福悲伤的奉陪,她便还他生死不离的跟随。
洞房中,手持雕刻有鸳鸯的红玉酒杯,喝下这杯合卺酒,他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了。
红烛高燃,蜡泪顺着儿臂粗的蜡烛滴落,如同喜极而泣的泪珠。
好不容易等那群守在门外,打算闹洞房的弟子离去,两人这才相拥着一同倒在榻上。
前几次都是被他压,洞房花烛夜,她一定要找回昔日雄风。
一个擒拿手,将他摁倒在榻上,随即翻身骑坐上去,两手按在他胸口上,笑得清浅而张扬:“煜霆,今晚让我来好吗?”
洞房花烛夜,本就是他此生最幸福的一刻,她的任何要求,他都不会拒绝。
双臂张开,他一动不动:“好,今晚我听你的。”
这样的他,眼角眉梢全凝着纵容的宠溺,让她满腔气势无处可发,一片红色的阴影里,她缓缓俯下身,在他耳边喘着气,却不是*的喘息,而是近乎于害怕的紧张。
“那天我看到你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我真的好害怕……”她像是再也说不下去,只紧紧抱住他的身体,一个劲地喘息,良久后,才轻声道:“你让我把所有难过与痛苦都哭给你听,你也一样,要把所有的寂寞与悲伤都说给我听,你要记住,你不是一个人,在你心疼我的同时,我也在心疼你。”
他亦不说话,只抬起双臂,牢牢地,牢牢地抱紧她。
红烛一点点黯下去,忽地被一阵风吹灭。
一直伏在他身上的她,忽然爬起身,勾住他的脖子,在他额上轻轻印了一吻:“我要去昊天了,很抱歉,不能陪你度过这个洞房花烛夜。”
他什么都没说,只探手从床头取过一个雕刻精巧的盒子:“多多保重,这个你拿去,虽然你武功高强,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带上为好。”
月影山庄的独门暗器,只要发动,天上地下,无人能够逃脱。
她没有拒绝接过,从他手里接过暗器。
他拉住准备下榻的她,又从怀中摸出一样物事:“这个给你。”
她定睛看去,原来是一个玉雕的小人偶,虽然没有上色,却雕得栩栩如生。
拿过小人偶,小心地贴身放置好,又搂住他的脖子,狠狠吻了一番,这才松开他下榻。
“虽然大多数弟子都忠于你,但还有个别叛徒私下与上京联系,你小心点。”从窗中跃出前,她郑重嘱咐道。
他同样郑重的声音落于已经跃窗而出的她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