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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部分

我们的娘子是盗圣-第165部分

小说: 我们的娘子是盗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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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一个人飞上高台时,毕竟手中只有一只猫,可是忽略重量不计,而现在她飞下来时,手中却多拉着一个胖大的足有二百多斤的大祭司,竟然还飞的如此轻盈,实在令人不得不引发朕想。

尤其她落上河水中漂浮的毯子时,竟然那毯子连动都没有动上一下,仿佛这除了神迹之外,真的没什么好解释的了。

“这位少侠才是河神选中的大祭司!”阳子在下面突然振臂一呼,于是效果惊人的好,上千百姓一起响应。

“这位少侠才是真正的大祭司,那个胖子是骗我们的!”

“真正的大祭司会腾云驾雾!那个假的什么都不会!”

听着人群的喊声,轻狂纠结,台上的乡绅和财主们惊恐,而那大祭司带着的弟子们则战战兢兢,不知道今天怎么会出现如此糟糕的状况?

不过站在河边紧紧盯着轻狂看的轻扬和轻妄却明白是怎么回事,不禁感叹道:七妹的轻功什么时候竟然练到了如此炉火纯青的地步!

不过轻狂还是喜欢响应人民的号召的,既然他们认定自己有神力会法术,她总不好意思让人家失望。

于是,稳稳落在河水上漂浮的毯子上的轻狂,将那粗水缸一般的大祭司轻轻一堆,以一种柔和的巧妙力量将身材庞大的他,骤然推落到了另一张毛毯之上,而竟然没让那毯子有一点的下沉感。

随后,她用衣袖向他的毯子轻轻一拂,立时一股无形的劲风拂过那大祭司毯子之后的水面,一股风旋倏地裹挟过去,那风卷着大祭司站着的毯子便飘飘悠悠向河心飘去了。

“好,我相信你是河神的信使!现在快把我带回去!快点把我带回去!”大祭司醒过神后,发现自己被搁在正随波飘向河心的毯子上时,已经吓得面如人色,体如筛糠,再顾不得自己的大祭司身份,也顾不得辩白自己的真假,而是一心想保命了。

他虽然也想过自己逃开,但是毯子之下却是柔不受力的河水,现在也只是在水流的作用下,才让他那圆滚滚的身体暂时浮在河面上。

只要稍微动上一点,便看到那毛毯上面渗出水来,他立即又不敢动了。只是端坐在上面,那张饼子形的肥脸上汗珠滚滚,浑身瑟瑟发抖,心头冰凉的比河水还要凉了。

因为越走动,毯子湿润的就越快,下沉的就越快。

听到他求饶,轻狂却淡淡一笑,悠然站在自己的毯子上,向他态度极其认真的态度说道:

“大祭司,那可不成,你可不能回来。刚才河神告诉我,他要当面感谢一下大祭司你,这段时间给他找了很多的新娘子!虽然个个他都不满意,但是大祭司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点河神大人是体恤的。不过河神大人可是特别交代了,他不喜欢瘦美人,貌似对您这种体型的特别感兴趣,若是一会儿河神大人恩宠了你,你可要替我们向河神大人多多美言,让他赐福给我们啊‘”

轻狂的话音刚落,便听到河边的众多百姓,一起拍手叫道:“请大祭司替我们多多美言,让河神大人赐福我们!”

听到他们这些话,那个大祭司,更加吓得浑身冒汗,立即不顾一切地向轻狂喊道:”小公子,我都是骗人的!根本没有河神娶亲的事情,快点把我拉回去!”

这句话一出,河岸上近处的百姓立即哗然失色,他们从来没有想到过,大祭司主持祭祀河神的事情是骗人的。

如果那样的话,他们前几个月被拉去祭祀河神,便肯定是掉入河中淹死了,并没有去侍奉什么河神。

这个该死的大祭司,他不但是假的,还趁火打劫,骗财骗色,让他们这些百姓,除了交付官府的捐税,给地主交纳租子,只刹下囊中空空的他们,还要到他住的河伯神殿中,去交纳香火钱,没有钱的还要让自己的儿女进入神殿,做他的奴仆。

人们刚开始还面面相觑,顷刻之后,便有一种怒气在人群中氤氲起来,积聚起来,现在只要有一点点火星,便会随时引发熊熊大火,将周围的一切都烧毁。

听到他被吓得自己承认自己骗人,站在河水岸边毯子上的轻狂,却并不肯认可他欺骗百姓的事情。因为事情太早穿帮的话,明天的戏码就没得演了。

这种欺骗百姓将自己的儿女亲人投入河水中祭神的骗局,实在是丧尽天良,惨绝人寰的,让她忍无可忍。

若是只除掉这个大祭司,便会有很多支持这项罪行的始作俑者被遗漏掉。不把他们一网打尽,她怎么舍得。

除恶不尽终是后患,轻狂不总喜欢做事情留下个尾巴。

既然今天碰到了这件事,就彻底解决它,哪怕是为此在这里耽误一天时间也值得。

“大祭司,别乱说话,河神大人怎么能有假?那不是,河神大人已经在河心现身了!您快一点过去把,别叫河神大人等急了!”轻狂用手一指河心部位。

在她手指所指向的河心处,此时正好涌起几个大大的浪头。

那是激流在河心处遇上河心礁石所激起的水旋,但是此刻的每一件事,每一个现象都会把人们的想象力,向河神现身的情形来引领。

所沁群情枣奋的冬们面前除了显现了那些浪头,灿出了河神派自己的士兵出迎新娘的热闹场面。”

那个大祭司正要再求饶几句,他的毯子却已经飘到了旋涡处,随着那毯子的一个角被卷入水中,他便倏地滑落入水中,噗通一声溅起比常人更大更壮观的水花来。

果然那水缸般的身体比常人要不同寻常的多。

河岸上的百姓不知道在谁的带领下,一起躬身扬声向大祭司掉落入水处喊道“恭送大祭司,恭送河神大人!”

当然河神毕竟是神灵,作为普通百姓来说,还是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去想像这件事情的。

自然不管是谁,只要有人带头,立即便会响应的。

那些台上的乡绅和财主们,及他们周围那些大祭司的弟子们各个一脸惶恐。眼前的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又太诡异。

他们都还沉浸在对这个突然发生的事件的震撼中,无法自拔。

在水边站了一会儿,河心已经平静如常。

那个大祭司连翻上来的机会都没有,便被卷入河心的暗流中,不知要陈尸何处了!

大祭司被“送走”后,轻狂还是没有尽兴。

因为她还想着那几个紧跟在大祭司后面的家伙,他们无疑肯定是大祭司面前最“器重”的弟子。

这些家伙也一定帮着那个丑胖子祭司做了不少“好事。”可不能让大祭司孤孤单单的上路,不带他们走。

想到这里,她抱着谛听回身向河岸上喊道。

“河神大人刚才跟我说了,他非常喜欢和大祭司聊天。他们现在谈兴正浓,大祭司说,还需要几个人下去服侍他!请问你们那些人是大祭司的贴身弟子啊?”

听轻狂扬声向那些瑟瑟的站在河边发愣的大祭司弟子们问起这句话时,那些弟子顿时浑身一震,脸色刷的变得苍白起来,唯恐轻狂会点出自己去”服侍”师父,全都心惊胆战,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

但是轻狂却没有放过他们,而是想他们喊道“若是大祭司没有贴身弟子的话,那就只好由你们大家一起去了!这可是河神大人的旨意,你们没人敢违抗吧?”

听了她这句话,那些人互相对视一眼,不知道是谁低声说了一句:“大家快逃!”于是他们便转身离开河岸,便要四散奔逃。

可是没有跑出几步,便被两个锦衣男子给拦住了。

在他们身后还带着一群握着拳准备捉拿他们的百姓。

那些百姓现在已经认定了轻狂不是大祭司也是河神的信使,所以立即都倒向了她这一边。

那两个人自然便是轻妄与轻扬,刚才也是他们带领百姓喊话恭送大祭司的。

轻狂知道自己的两个哥哥一定会帮忙,于是笑吟吟的对那群弟子们说道:“你们跑什么,大祭司只是要几个最贴身的人,你们找到他最贴身的人不就成了!难不成想几十个人一起去水里服侍大祭司?”她的话不多,可是那些人马上就明白了她的意思,立即不约而同的伸手指向了自己身边那四个和大祭司走的最近的弟子。

生死关头,他们没得选择。

何况他们只不过是几个月拼凑到一起的游手好闲的泼皮无赖,中间绝没有没有什么义气可讲。

于是在众人指证下那四个被吓得半死的人,便被众人“请”了出来,精心装饰一番,然后送上了毯子。

见首恶们都被按在面前的毯子上,轻狂当然不会罗嗦,只将衣袖轻轻一拂,一道无形的劲风扫过,寂静无波的河边立即涌起一道波纹,波纹下带起一道暗流。在暗流的带动下,四块毯子,便载着这四个失魂落魄的人,一起飘向河心去了。

河岸上的百姓们平时只见到他们将自己的亲人送入激流中,现在见到他们被送入其中,由衷的感到一种报复般快意。

他们刚开始只是怔怔的盯着那四个人向河心飘去,后来渐渐心中涌起一种痛快淋漓的报复感,立时从岸上爆发出一阵又一阵的欢呼声。

他们只顾发泄似的呐喊着,但是他们嘴里喊些什么,连他们自己都不大清楚。

看着一阵又一阵的人潮汹涌,又眼睁睁的看着河心中沉入其中的四个大祭司弟子。那些台上的乡绅和财主们,一个个也有些慌神了。不由自主的看着为首的两个穿着绫罗的老者,七嘴八舌向他们讨着主意。

“陈老爷,刘大善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啊,那个大祭司不是你们两个找来的吗?怎么会是假的?”

“那个小伙子是怎么回事?她怎么成了大祭司?”

“今天的祭祀河神就算结束了吗?只是把大祭司送下河,河神会满意吗?”

“对啊!河神会不会继续发怒?”

被他们问得满脸惶的两个老者,不禁也各自面面相觑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是。

这两个人一个是周围十几个村镇的乡绅头子陈海,一个是方圆几十里最有钱的财主刘善人。

两人都是年近六旬的样子,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一白一黑,在人群中一个如同高大的骆驼,另一个则像只瘦小的毛驴。

最有趣的是,本来就又高又胖的陈海还喜欢穿浅色的衣服,更加显得凸胸鼓腹,身材肥沃。

那个刘善人则喜欢一身深色的衣衫,还喜欢拿着把扇子装斯文,一举手一投足都滑稽之极。

这几个月的祭祀河神仪式,一直都是由他们两个挑头,朕合那个已经沉入河中的大祭司主持的。

陈海负责四处搜罗那些十里八乡中漂亮的村姑、和俊美的农家少年,然后派人通知大祭司去要人。

而刘善人则负责向周围的村镇中的人们敛集或是勒索祭祀河神的财物品。

而他们为了宣扬给河神祭祀的好处,也勾结了十余个乡绅财主参与大肆鼓吹河神的威力,甚至弄些河面漂着刻字的浮木,河底捞出神像等低级花样,来诱惑周围的民众相信此事。

那些民众一时容易相信这种怪力乱神之事,一是被议河的水患吓怕了,所以便真的相信了他们的说法,沿河的十几个村子,都渐渐的搞起祭祀河神这种事情来。

陈海和刘善人见到台上那些乡绅和财主们都看着他们两个。两人不觉有些慌了神,趁轻狂没有注意他们,便急忙挤下高台,钻入人群逃之夭天了。

和他们勾结的那十几个乡绅和财主,见势不妙也一个个随着他们匆匆离开。

其他的乡绅和财主也纷纷向台下挤去,而下台的梯子很窄,不时的挤掉几只鞋子或是帽子,当然也会有人被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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