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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重生之嫡女长宁-第47部分

小说: 重生之嫡女长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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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日穿得单薄,李正清明显感觉到蛇的毒牙刺破了衣服,咬进了肉里。

    “言君……”萧玫捂着嘴唇,眼里泛起了泪花。

    “……没事……”李正清死死地握住小臂,安慰般看着她。

    还是谢长宁回过神来快:“快抑制住他的毒血!太医呢?快叫太医过来!”萧玫被喊醒,连忙从自己衣服上扯下了布条,系上臂顶端。

    “这简直就是胡闹!们这群侍卫都是死的么!”太后脸色恢复了,怒气也上来了,侍卫们刷刷跪了一片,刚刚举刀不敢砍的那个,更是心颤,只觉大祸临头。

    就太后一个转身准备发落的功夫,萧玫将唇贴了李正清的伤口上,似是吮吸毒血,四周低呼声起伏。
坐论
毒蛇风波因为是一次意外;最后不了了之;而李正清因为处理及时;毒素正常排出;仅仅是陷入了昏迷。最可怜的要数当时被区区一条毒蛇吓破了胆子的那两个侍卫。被萧衍责罚了一顿还不止,还要送去边疆好好磨练一番。堂堂禁卫竟然怕蛇;说出去让笑话!

    谢长宁倒是阻止了;也算不上什么好心,只是与萧衍商量,这皇宫禁卫里,十有j□j都是京中富贵子弟;肩不能抗;手不能提,更别说像一名军一样能够打打杀杀了。只是送走两个;实是抵不上什么用,不如找个合适的,将这群好吃懒做的操练一番,既省了舟车劳顿,又达到了仔细训练他们的效果。纵然不会犹如前线厮杀的士兵一样各个能舞刀弄枪,上阵杀敌,也该是刚正严谨,有勇气了才对。

    萧衍思考再三,也认为何时,即刻修书一封送往了皇城。

    谢长宁会出这个主意,却是有自己私心的,二哥与三哥早晚都要上战场,却仅仅是家中习武阅读兵书,要知道,边疆事事难测,他们若是去了那里,还没来得及好好磨练一番,战事就起,那就太危险了。不若京中创造个环境,也好提前打磨。

    若说最好的事情,便是安阳长公主因为李正清以身犯险差点没命的这件事有些心软了。不仅为李正清吸吐蛇毒,还他昏迷的时候一直陪伴身边,即使李正清醒过来,没有温言软语倒是也没有恶言相向,早命侍从们准备好了他爱吃的食物。

    谢长宁想起之前自己的担忧,不觉好笑,天命自有安排,若是他二命中有缘,又何惧缺失契机呢,少了一个萧正琦背后捅刀,这不就出现了一条蛇么。

    她盘腿坐禅房之中,直直看着前面,床榻的正对面挂着一幅百福图,都说万佛寺吃穿用度皆是文朴精致。如此一看,果然不假,这禅房里随意挂着的书画都是名家精品。

    “小姐,明尘大师来了。”浅碧低语道。

    谢长宁连忙起身:“不是叫去下拜帖么,明尘大师如何亲自来了。”

    “明尘大师正清闲,听闻您来了,一定要上门拜访,此时便小院中小憩。”浅碧也是苦恼道。

    谢长宁也责怪不得,只能赶紧理了理衣服,正了正发簪,确定仪表没有问题,才缓慢出了禅房,看起来端庄有礼。

    都说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谢长宁掐指算了算,距离上次见到明尘大师约有七八个月了,这便感觉认不出来了一样。

    院中一棵粗壮的柳树万丝垂下,微风吹来,绿波轻漾。明尘大师灰色僧袍,身披袈裟,泛青胡须都理地干干净净,整个看起来比上次清爽了不是一丝半点。他盘腿端坐柳树下,石桌前,原本的石凳反而被他移开了位置。手里捻着一串念珠,口中佛号不断。

    谢长宁不敢出声打扰,静悄悄地走到明尘大师的对面,也想席地而坐,却挪不动那沉甸甸的石凳。她摸了摸鼻尖,最终还是决定就站原地不动。

    明尘大师手上的那串念珠又转满了一圈,他才停下,缓缓睁开眼睛,将念珠一甩,便套了脖子上。再抬头,看到谢长宁正安静地站着,不由笑了:“让谢家丫头等时间长了啊。”他站起身,手轻轻石凳上一推,石凳便回到了原地,他稳稳当当地坐了上去。

    谢长宁见状,也安心坐下:“能听明尘大师念诵佛号,三生有幸。”

    明尘大师嘿嘿一笑,拍了拍衣袖:“可是奇怪为何不意这些俗物,却还要这样?”

    “却有好奇。”谢长宁诚恳点头。

    “虽不意,可这世上意的大有,若不是这名号,之前见之时会有何感?外开坛,不懂法不通法之,若要听法,必先审量这俗物啊。”明尘大师这样说,多少带了些惋惜,寺庙与僧众虽遍布大昭,却又有几是真能体会佛法之真谛,烧香拜佛只为心安,如若长此以往,真道将绝已。

    谢长宁恍然点头:“世上万事皆有此理,若有一家破旧的客栈与新建的客栈,众必先选择新建的,却不知旧客栈更加舒适。有的满口仁义道德却是衣冠禽兽,有的粗鄙丑陋却是真正的仁义之士。”

    “正是这个道理哇。”明尘大师赞许点头,却不往更深一层去说,皆靠她自己体悟了。

    “昔日有六祖禅师,虽是目不识丁,砍柴出身,却初听经文便立懂。寺庙之中时间不长,所作佛偈已比五祖禅师座下大弟子更为通透。”谢长宁感慨一句。

    “哦?谢家丫头也懂佛家典故?”明尘大师似乎有些兴趣地看着谢长宁。

    “略读了《六祖坛经》。”谢长宁下意识摸了摸鼻尖,却不是现读的,前世宁安宫实没的消遣,便读起了经文,权当小故事看了,说起来实羞愧。

    “那也应当晓得风不动,幡不动,而是心动。”

    谢长宁怔愣了一下,不可置信地看着明尘大师:“您这是什么意思。”

    “心动,便觉风动,便觉幡动。事实上,天不动,命不动,只有动。”明尘大师此时不知从哪里端出来一个瓷碗,里面装着半碗水,平静无波,他随手拾起一个小石子,“看。”

    手松开,石子准确落入碗中,荡起了一片涟漪,久久,又恢复了平静:“就犹如这一颗石子,投入了这水碗中,荡起了一片涟漪,而最终,除了,各自都回归原位。似是影响众生,众生归宿却早已定下,不过早晚。”

    谢长宁定定地看着那水碗,蓦然抬头:“谁说没有影响,您看这水位,刚刚这里,现却涨到了这里,怎么能说是回归原位呢。”她手指碗上比划着,咬着嘴唇,极为倔强,若是一点影响都没有,她重生一世又有什么意思呢?

    明尘大师忽而笑了,这小丫头倒是聪明,也罢,他将碗退到谢长宁面前:“石子动。”不知他是如何做到的,碗中的石子果然动,水面因为它的动静而波光粼粼。

    谢长宁狐疑地看着明尘大师,不知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明尘大师终究叹了一口气,颓然道:“与说这许多,本想不让太过执着,无论是九弟的事情,还是谢家那些未知的事情。变数太大,执着无用。”

    “为何?”谢长宁惊讶抬头,佛家讲究放下,她自是知道的,可是她既是来求解,明尘大师道就道,非便非,为何苦口婆心讲了这许多,就为了劝她不要执着。

    “自灵音寺一别,共为占卜四十九卦,卦卦不同。”说起这个,他便觉得失败,“大衍之数五十,其用四十有九。已顶替了唯一的变数。再无法为演算。只怕乱来,将这一碗水搅混了,更糟了,会降下天谴。”

    谢长宁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即使这样,都无法有何影响么?”对天谴,她却不关心,天命让她不死,将她送回来,可不是为了降下天谴的。

    “变数,便是唯一不可定论,一变而发生万变,若没有顶替变数,确实无法撼动,是变数,应可随心意改变,可是……”明尘大师闭了闭眼睛,“一一占卜过了与关系密切之,无论的卦象如何变化,他们始终没有半分偏移,真是奇了怪了。”若是师父还,一定能看出端倪。

    “您都看不出什么嘛?”谢长宁心中一动。

    “若是这样,只有两种情况,其一,是个不成熟的变数,蝼蚁之力安可动天下?其二,从变的那一刻起,他们的轨迹已经重新安排定型了,只是并不曾了解原本的轨迹,是以未曾发现。可是变数扔变幻之下,其余四十九岿然不动,还是第一次遇到。”

    “那萧衍呢?他……以前您一定也为他卜过卦,是否是偏移,对照一下不就知道了。”她不会问明尘大师究竟为她的亲卜了什么样的卦,这是忌讳,也会让她思虑更多。

    “九弟的命,从来堪不破。”明尘大师真的不想承认自己无能,可是谢长宁既然问了,他也只能坦诚。

    谢长宁一颗心跌到了谷底,连明尘大师都堪不破,这世上又还有何呢:“不强求,可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亲近的离而去!”坐上那皇位的究竟是谁她不乎,她只乎谢家能不能继续延续百年,她的家能不能平安,萧衍能不能安康无忧,自己会不会一世长宁!

    变数也好,她从来都不稀罕什么贵不可言,老天既然让她顶替了那变数,便是许她用自己的努力达成所愿。

    “明尘大师。”谢长宁正色看着明尘大师,略有恳求之意。

    “晓得,这些事情,不会说与别听。”明尘大师沉吟了一番,又怕她不放心,“包括,其实……”声音渐低。

    谢长宁苦笑,果然明尘大师用石子入水作比较是有所依据的。

    “该与说的,全说了,望仔细斟酌。”一句话撂下,便悠悠哉告辞了。

    谢长宁看着他的背影,忽然将那颗丢入碗中的石子捡起,五指合拢,将它攥手心。
大婚
  遣散了服侍的侍女;镜中之浓妆艳抹;大红的锦缎艳丽非常。她看着;便觉得十分陌生;外面吹吹打打,吵吵闹闹;她都恍若未闻。只是一寸一寸打量着这个万分不喜的自己。

    都说皇家规格的婚仪最让艳羡。墨静兰自己一点也不这样觉得;她心里并不觉得女儿家就该娇滴滴的,繁花锦簇。最看不上秦霜的娇气和以前那个嫡姐的柔弱。她扮作男儿的时候,立志要功成名就,做肱骨之臣;气度风流;以君子兰为喻。可是她现是女儿妆,也要做大昭最有君子风度的女儿。

    对谢长宁;她慕名已久,女子地位日益底下的大昭,还能谢氏那样的大家族说上一两句话,能被男丁们捧掌心。而不是‘荒谬!女子就该待深宅大院’的反驳。可是她空有一番亲近之心,却难相交。那个,并不允许自己近谢长宁的身。

    他曾将手伸到自己面前,言笑晏晏:“姑娘,若要成就功绩,女子又何妨,帮助,以后不必扮作男装便可登上朝堂。”

    其实不过就是一场交易,互相成就彼此的梦罢了。她墨静兰这一生,只敬重强者,竟然要嫁给太子。那个,只对她说:“若事成,必亲自主持的和离。”敛下眉眼,低叹一声,也罢,不过权宜之计。

    “祈风……”墨静兰回头,一名妇女双目含泪,扒门框边,就这么看着她。

    “娘,女儿如今名静兰,千万莫要再叫女儿祈风了。”墨祈风,是她从小到大用了十五年的名字。

    那妇女分明就是墨家家主的外室苏氏,她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拿起一把梳子,一下一下地为墨静兰收拾起头发:“主母不肯来,这个亲娘,总归是要来的。”她说得格外小心,手不停颤抖。

    “女儿以后就过上好日子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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