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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天命凤女,王爷请下嫁-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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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的公子哥,锦衣华服,玉带纶巾,谈笑风声,不过见着我们。即刻起身相迎,宇文傛摆手,“都坐,日日都要见上一面,不必拘礼。”
  可是那些人的目光,要是我没有看错,好像无一不是落在我身上的吧?
  “您来了,楼上雅间请。”小二迎上来,我们顺着石阶而上,二楼金顶石壁,帷幔低垂,珠帘细密,便是只在甬道,也绝瞧不见内里的模样,更听不清人声,看不见人的模样了,我以为是要在此落座,却不想宇文傛在我身前,往三楼去了。
  “翡翠楼入门见的,不过是官宦子弟,这二层,是留给王侯亲眷的,而皇子王侯,皆在三楼雅室。”
  小笃见我不解,忙着解释,原来就是在酒楼吃顿便饭,也有这么多讲究,我撇嘴,这些权利中心的人,什么划分也想的出来。
  而令我不解的是,顶楼的格局,完全是茅屋瓦舍,青泥墙面,便连一桌一椅,也都是粗面烂造,别说没有富力堂皇,雕梁画栋,便连宫女太监用的东西,也比不上。
  “怎么会是这样?不是应该更加华美吗?为何是这般?”我诧异道。
  “太子妃有所不知,这翡翠楼,是陛下初登大宝时亲自摆架过的地方,这顶楼的布置,也是陛下的意思,越是位高权重,越是要知道这悲苦民情,所以这布置已经四十载,没有变过。”小笃解释,宇文傛已经落座等我,“坐吧,也尝尝这里的东西做的好不好。”
  “那这里的东西,也是一般农舍的粗茶淡饭吗?”我问。
  “那倒不至于,皇子们一日日的锦衣玉食,怎么吃的下去?菜蔬之类,必然是最好的。”小笃笑着下去布置膳食,独余我,同宇文傛对坐。
  入宫这么多年,好像我们,从来没有这样独处过吧,也许是心里有鬼,我始终,不敢正眼看他。
  “怎么了?看你仿佛无精打采?”他为我添上茶水,“有什么事情,不能和你夫君说的?”
  夫君?你什么时候是我的夫君了?
  “没什么,”我装傻,“只是想到父皇的布置,真的很有深意。”
  “钟灵能体会父皇的苦心,可是比我这个太子,都觉悟的多。”他抿一口茶水,“钟灵,以后,你常陪我出来坐坐吧。”
  清香飘渺,那翠色的茶汤里三三两两的茶叶飘荡,我的心,也同那茶叶一样,没了主见,难过的要死,第一次,有了负罪的感觉。
  我不是他的妻子,可是他却那样的信我,这些日子,也愈发的依赖我,而他压根不知,我的心里,从来没有他,而此刻,已经有了别人,而我甚至,每天都想着怎么样逃离他。
  我不回答,也不知该怎么回答。
  我不想欺骗我自己,更不能欺骗他。
  “怎么?不愿意吗?”他苦笑,那一刻的神情,无比的落寞,就仿佛,天地万物,皆不是为他,“我还不是皇帝,就已经是寡人了,父皇再不济,也曾有若妃相恋,也曾有母后一生一世都为他,而我,却什么都没有。”
  “你不要这样说,你有锦瑟,她一直,都只有你一人,一心,也只为你。”甚至只是因为我是你登上皇位的保障,便舍命,也要救下我,她一心,也只有你。
  “锦瑟?”他喃喃道,良久,“可惜,我负了她。”
  “不,你还一直惦记着她,你只是没有找到她,你们只是在思念里不得不分开,只是不能在一起而已,生死,她有你,已经足够了。”
  “不!压根不是这样!我的心里,不该的!肮脏的!装上了别人!我差一点,把她都忘了!”拍桌怒吼,不知是对我撒气,还是气他自己。
  装上了别人?是谁?
  是谁都好,锦瑟已经过去,他也该有他新的生活,东宫接二连三的变故,他的身边,真的已经没有可以倾吐依靠的人。
  “没关系,都没关系,你活的开心,就很好。”我扶住他肩膀,“傛哥哥,钟灵会陪着你的,虽然我除了吃吃喝喝,没什么别的功能。”
  我不知道,其实他要的,只是我陪着他,就算我一无是处,就算我,一无用处。
  这一餐,也实实在在,叫我开了眼,千层油糕颜色一如白荷,干净透亮,这样薄的糕点,竟然层层糖油相间,软绵细嫩甜美适口,而宫里的小笼包都是三丁,这里的包子竟然是五种馅料,吹弹可破,咬一口下去,那汤汁便溢了满口,真是甘香可口,“怪不得是可以侍候皇族,这手艺真不是盖的。”
  “不过是皮毛,你尝尝这个。”他说着把眼前的翡翠烧麦推到我眼前,“这才是招牌,你尝尝。”
  荷叶边上点缀蟹黄蕊,那青菜陷透出碧绿的色泽,真的一如翡翠,都叫我不忍下口了。
  “太子妃娘娘,太子殿下还特意给你备了一样好吃食呢。”小笃击掌,便送进来一个青黄瓦罐,冒着热腾腾的香气,放在我眼前,“请用。”
  “什么好东西啊!这么神秘。”我揭开罐子就往里面瞧,好一只香喷喷的猪手!
  “别看只是一只猪手,却要用烛火在瓦罐下均匀点燃,再佐之沉香木屑,而这罐里,却有阿胶,雪莲等滋补药材,炖出的猪手,才入味均匀,香滑软烂,入口留香。”小笃解释道,宇文傛也笑,“你尝尝,可合口?”
  “一只猪手用烛火炖出来,还加了什么雪莲什么沉香,要是不好吃,可怎么的得了?”我举起银箸插进去,自己装在碟子里,“我还是喜欢我的水晶肘子,这么奢华的东西,估计我的小肠胃都不敢消化。”
  虽然好吃,虽然很爱,虽然我也一直过得奢侈,可是这样的方式,我真心不敢苟同。
  “不喜欢以后就不要了,”宇文傛命小笃,“那道熊掌,也不要上来了。”
  “可是太子殿下,”小笃面露难色,“这熊掌,可是你最爱的吃食了。”
  “听不懂本宫的话吗?”宇文傛面露不悦,“多做些小炒就好。”
  我默默吃饭,然后默默随他回宫。
  “累了一日,好好歇着。”东宫门前,他扶我下车,嘱咐我,“哪儿也不要去了。”
  好像,他知道,我打算要去哪里。
  “我知道了。”默默点头,也补上一句,“你也早点歇着。”
  室宜不知在哪儿玩,猛地扑在我怀里,“母妃,你回来了呀。那个。。。。。。”
  我一听就知道不妙,立刻捂上她的嘴巴,“母妃回来了,室宜有没有想母妃?”一个劲的眨巴眼睛,小东西,别说秃噜嘴!
  “那个,室宜明天也想出去玩。”她改口很快。
  “等室宜长大了,就可以出去了哦。”我摸着她的小脑袋瓜,“来,见过父王。”
  宇文傛的目光躲在远处,并不看她,而室宜,只是藏在我的身后,怯怯道,“父王安好。”
  我不晓得他们父女两的纠葛,领了室宜回宫,换过衣裳,我还要去见他。
  他的伤有没有大碍,究竟发生了什么,他现下是否安全,我都惦记着,忐忑着。
  “玩的好吗?”姑姑为我换下衣裳,“怎么是太子殿下送你回来?八爷呢?”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就不见了,而且叫一个小女孩给我传了消息叫我回宫,我也是在那条街上,遇上了傛哥哥接我的马车,所以就是他送我回来了。”
  “太子殿下怎么会出现在您所在的街道?你见到他之前,可有什么别的动静?”姑姑疑惑。
  “应该是没什么别的动静,只是好像,有人跟踪一样,我每次回头,好像都有影子左右闪躲,我也捉摸不定。”我掏出新得的宝玉,那红纹依旧流动,“姑姑,今天,我还得了个宝贝呢,等一会儿我回来,仔细讲给你听。”
  “主子还要出去?”柔亦纳罕,“都要黄昏了,往哪儿去?”
  “御书房,他约我在那里相见的。”
  “不要去了。”姑姑为我卸掉朱钗,“既然可能有人跟踪,就绝对不会是一般人,你也不是躲在人堆里就看不出来的主,敌暗我明,有些事情,都暂时隔下。”
  “可是我都不知道他是否安好。”我不悦道,“再厉害的人,也不能追到宫里来啊!”
  “除了宫里的人,怎么会有人想要跟踪?”姑姑说道,“一会儿让小路子去看看究竟,你,绝对不能再出去。”
  好像有些道理,刚才宇文傛也说,再也不要出去。
  “小路子,你一定要亲自见到他,一定得是他,其他人都不能算。”望着小路子出宫得身影,我真是后悔自己长了这么明显的胎记,要不然,我一早就跑过去了,还怕什么闲言碎语。
  好在,他回来了,也只是些小伤,细枝末节,他也没有告诉小路子,他也只是想看看我,有没有事而已。
  这一次出行,很快的,便掀起轩然大波。
  因为那块传说的通灵宝玉,老板也不是傻子,他都说我天资异禀,怎么会看不出我脑袋上的龙纹,好在,宇文棠并没有露面,而那日,和我出双入对的,是太子殿下,京城传言,太子爷与太子妃便是天生一对,世间绝无仅有的有*。
  不敢想,若那日他真的陪我上台,或是宇文傛没有出宫见我,这些议论,又会怎样讲。
  而在东宫的我,也已经有多日,没有见到他。
  “陛下要他大难不死,往国寺还愿,不过几天的时间,你焦急也没用。”柔亦更小路子在打点冬日的皮衣,“以前不觉得,今日拿出来看,这一件件,都是九爷狩猎打来的,不管什么银狐披风还是兔毛围脖,过几天又要围猎,也不知道今年能不能再来几件。”
  骄阳如旧,她是否记得这流水的时日呢?
  又要围猎了,又是一年的冬日了。
  犹记得,去岁的腊八那日,是阿泰和浅浅的大婚礼,我还吃着浅浅从庐陵王府带来的年糕,而今年,巴山苦水凄凉的地,已经不能团圆。
  一如白驹过隙,时光为何,总是这样匆匆?

☆、188秋后围猎

  桔花残酒,父皇不知哪里来的兴致,阖宫摆宴露华台,我跟着宇文傛坐在四妃之下,而他,隔着重重宫人,陪在惠妃身边。
  “皇嫂安好。”见我来,他第一个相迎。
  “你回来了,”宇文傛接话,却把我挡在身后,“身子可好全了?”
  “谢皇兄关心,已然好全。”不知为何,言语间,有说不尽的疏离。
  “那也要少喝点酒,伤身的。”我嘱咐他,却迎上宇文傛的目光,没有不悦,却也并不欢喜。
  陪坐是很无聊的,可是父皇的兴致实在太好,酒至半酣,终于步入正题。
  “今年大事不少,然围猎一事,也该打算起来了。”
  “一早就备好了,只等着父皇的意思,随时都可以启程。”宇文烃起身回话。
  “节俭为上。”父皇叮嘱。
  “臣妾自然知道,也是再三嘱咐烃儿的。”淑妃笑着,“皇上,请满饮此杯。”
  满口饮下,父皇不无感慨,“从前骑射,是老九最好,而今不在,却叫朕很是想念。”
  想念?那就叫他回来啊!
  可是堂下,无人说这样的话。
  “父皇,儿臣今年苦学骑射功夫,也定能博得好彩头。”十三弟起来回话,他是最小的皇子,父皇自然眉开眼笑,“恸儿有这样的好本事,那父皇等着看。”
  “那便定了吧,三日后动身,等围猎回来,也该是初雪的日子了。”父皇看着宇文傛,“太子,监国事宜,还是你来做。”
  “儿臣领旨。”正襟危坐,宇文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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