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法医小妾-第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厨房。”绿衫女子远远地曲膝行了一礼。
“带我过去~”
“是~”虽觉诧异,却不敢违拗,诺诺地应了,领着她拐上一条小径。
转过一丛芭蕉林,一排青砖青瓦的平房映入眼帘,一缕淡淡的青烟从瓦屋顶上袅袅的升了起来。一群仆妇围在一起,议论纷纷,其中一个大汉手里握着条腕口粗的木棍,表情凶狠,站在人群里分外显眼。
“救命啊~”微弱的呼救声从人墙中逸出来。
情急之下,姜梅撇下绿衫女子,撒开腿就跑。
见到姜梅过去,那群或高或矮,或胖或瘦的仆妇忽地安静下来,齐刷刷地把目光集中在了她的身上。
“出什么事了?”姜梅抿着唇笔直地向着大汉走过去,冰冷的目光毫不客气地瞪着他——很显然,这场暴力是由他主导的!
见到她神情严厉,人群哗地一下散开,让出一条通道。
“回大小姐,”大汉局促地扬了扬手里的木棍,有些不安地指着地面解释:“不知从哪里闯进来一条野狗,到处乱咬人,奴才正要把它打死了扔出去……”
“野狗?”姜梅怔住。
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一条又脏又瘦,血迹斑斑的黑狗,正气息奄奄地躺在地上,那双望着姜梅的眼睛里满是企求。
嘴里不停地发出呜呜的低咽:“我饿,我不想伤人,救我……”
姜梅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老天,她遇到了什么?居然有一条会说人话的狗?
一惯冷静自恃的姜梅,第一次失去了镇定,指着地上的黑狗失声惊呼:“天哪,它,它说什么?!”
所有的人全都面无表情地瞪着她。不,更确切的说——是用一种见了鬼似的表情瞪着她。
仿佛不是狗说了人话,而是她说了狗话!
“救我,求你!”黑狗似乎看到了救星,向她摇起了尾巴。
姜梅缓缓扫了众人一圈,发现所有人的目光依旧集中在她的身上:这是不是证明,这只神奇的狗说的话,只有她一个人听到了?
姜梅尴尬地搓搓手,试图用傻笑蒙混过关:“呵呵,呵呵呵,开个玩笑,玩笑而已。”
众人依旧瞪着她,显然没有人认为这个话题好笑。
发现装傻不管用,姜梅敛起笑容:“咱们江家是积善之家,怎么可能杀生呢?传出去,知道的是怕野狗伤人,不知道的却说咱们江家为富不仁!”
“你,去打盆温水来帮它清洗一下。你,去找些伤药来给它敷。”江家二小姐的架子摆得足足的,颐指气使。
“是!”众人散去,被点名的诺诺连声,分头行动。
姜梅站在原地,悠然而笑。
以势压人的感觉,果然爽!
PS:谢谢送我鲜花的同学,这里申明一下,偶白天上班,所以更新时间一般都在晚上十点左右。
情人(一)
情人(一)
姜梅亲自守在一旁,临督着他们把黑狗洗得干干净净,又亲自用布擦干水分,给它上了最好的伤药,吩咐人把它送到秋雁阁。关上门,扶着墙慢慢地躺到*,只觉胸口象装着几十只小兔子,七上八下的乱蹿。
她苦笑,才跑了这么几步路,做了这么点事,就累成这样,看来要想从王府活着走出去,第一要做的便是把身子养好。
倦意沉沉袭来,她打了个呵欠,满足地闭上了眼睛:失之桑榆,收之东隅,世上的事果然是祸福相依,得失互补的!
醒来的时候,已是繁星满天,秋雁阁里悄无声息,静得有些碜人。她刚坐起来,躺在地上的黑狗立刻抬起头,毛绒绒的尾巴亲热地摇着。
“嗨~”姜梅冲它挥了挥手,亲热地打了声招呼。
“小姐~”守在外面的如意听到声音推门而入,手里掌了一盏灯,进门就是埋怨:“我才走开一会,你就弄了这么个脏东西来!”
“啧,”姜梅懒洋洋地靠在床柱上:“你这泼丫头,本小姐还没说你偷懒呢,你倒先指责起我来了?说吧,你去哪了?”
如意脸一白,吱唔了一下才道:“我只是去找旧日姐妹说了几句闲话,回来小姐已睡下了,所以没敢吵你。”
姜梅微微一笑:“是吗?”
“饿了吧?给你留了碧粳粥,要不要端来?”如意忙岔开话题。
姜梅本想说不要,目光触到地上黑狗幽亮的眼睛,改了主意:“好吧,另外再给它也弄点吃的。”
如意应了一声,拉开门去了。
“喂,”姜梅下了床,蹲在黑狗身前,逗弄着它:“你叫什么名字?”
黑狗竖起了两只耳朵,低吠了两声,目光越过她灼灼地瞪着身后。
姜梅扭头,身后不知何时已站了一个黑影,定晴一看居然是君墨染的座上客:范哲南!
“絮儿,果然是你!”不等姜梅说话,黑影已先开了口,语气里有亲昵,有兴奋,有迷惑,还有一些愤怒。
絮儿?姜梅眉心微跳,还未及表态,黑狗已四肢伸开,毛发倒竖,呲牙咧嘴发出呜呜声向范哲南发出警告。
姜梅轻拍它的背,示意它稍安勿躁,慢慢地直起来,坦然地直视着他的眼睛:“范公子,这里好象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吧?”
“范公子?”范哲南冷笑,语带讥诮:“怎么,嫁给了君墨染,自以为攀上了高枝,要与我撇清干系了?”
他能*出入江府,不惊动那些下人,轻松地摸进江湄的闺房,且语气熟捻,又带着酸。
她是不是可以认定这位范世子与这江家二小姐关系暧昧?
那么,她是不是可以顺藤摸瓜,从他的嘴里,套出一些情报?
PS:这一更,为了那三十朵鲜花,呵呵。
情人(二)
情人(二)
打定了主意,姜梅按捺住情绪,顺着他的话风,淡淡地道:“我已经嫁入靖王府,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范哲南忽地上前一步,揪住她的手,斯文俊秀的脸上满是阴郁:“*人,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可以任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姜梅只觉腕上似上了一道铁箍,忍不住轻呼:“啊~”
范哲南瞧见她蹙眉忍痛的模样,越发生气,冷笑连连:“这就是你要给我的惊喜?我风雨兼程自锦州回来,结果呢?你居然成了君墨染的九夫人?”
最可笑的是,她以为换个名字就能瞒尽天下人耳目,令他猝不及防,差点被君墨染看出端倪!
姜梅见他越来越激动,生恐他一气之下,做出过激的行为,自己非但理不出线索,反而妄受池鱼之灾,忙垂下眼帘,凄然道:“你以为我愿意吗?姓君的仗势上门提亲,爹只是小小的员外,又怎能与堂堂靖王做对?”
低眉望去,她一把青丝在脑后松松挽了个髻,余下的流云般泻在肩头,一件薄薄的浅色春衫,只在腰间系了条丝绦,软软地垂下来,衬着她微微含泪惊慌的明眸,似一朵水面初绽的青莲,说不出的娇怯与纤柔。今日的絮儿看上去,与平时大有不同,远没有那么妖艳和泼辣,却别有一番清新妩媚的韵味。况且,她说得有理,君墨染若看中了她,江府又如何反抗?
江秋寒原本就是个见高拜,见低踩的市侩之人,现在生米已成熟饭,他又如之奈何?更何况,他与她也只是逢场作戏,否则早已娶回家中。
之所以跑来兴师问罪,不过是咽不下胸中那口恶气而已。她既已放下身姿,服软认错,他自然也该就坡下驴。
这么一想,怒气便去了大半,他一手揽住她的肩,俯下身便要去吻她:“絮儿,我想得你好苦~”
姜梅一惊,忙偏头躲过:“不要~”
“怎么?”见她躲闪,范哲南面子上下不来,大少爷脾气发作,把眼一瞪:“本少爷难道还比不过靖王那丑八怪?”
丑八怪?姜梅心中一动,难道他一直戴着面具,并不是她所想的故弄玄虚,却是因为面容被毁?
“我,我已嫁人了。”没时间多想,她挣开他的手,缓缓退到门边,伸手去拉门把。
“嫁人了又怎样?”范哲南走过去,霸道地搂她的腰:“你本来就是小爷的人,是姓君的横刀夺爱在先,怎怪我不讲朋友情义?”
若是他慷慨激昂,要救她脱离苦海,与她双双私奔,她虽不会盲从,至少会对他另眼相看,哪知他的意思,竟想让她背夫偷汉?
拷,这也不是啥好鸟!活该他被甩!
PS:嗷嗷,为毛偶晚上总是抽?明天开始改为白天更文,偶晚上存稿~
情人(三)
情人(三)
靖王府,书房。李煜宸白衣飘飘,*俊逸,手执一杯女儿红,惬意地斜倚着长桌,身子前倾,唇角含笑,似嗔似怨地斜睨着他:“墨染,一别二月,不料府中竟又添新人。呀,你未免太不把我当朋友!新婚竟不请老友喝酒,该当何罪?”
君墨染着深色罗袍,仰靠在太师椅内,神情冷漠地玩着一枝狼毫,淡淡地道:“她不重要,酒随时可喝。”
李煜宸倏然一笑:“听说新夫人色若春花,堪比杨柳,弱不胜衣,却在新婚夜被某个不知怜香惜玉的无良男子折磨得昏厥过去?”
“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我的私事不需你置喙。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李煜宸将杯子拿到灯下赏玩:“我只想提醒你,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你到底想说什么?”君墨染皱眉。
“女人嘛,该哄的时候还是要哄的!”李煜宸将杯子放下,颀长的身子忽地越过桌面,直凑到他的身前,抛了个极其暧昧的眼神,促狭地笑了:“新夫人滋味若何?”
“如果你活腻了,我不介意送你一程。”君墨染黑眸微眯,*的薄唇紧紧抿住,语气变得森冷,淡淡地睨着他。
“笃笃”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交谈。
“进来。”
“王爷,”蓝三推门而入,垂手恭敬地道:“马已备好,可以出发了。”
李煜宸故做讶然,不怕死地道:“这么晚了,君兄莫非又去寻花问柳?”
君墨染起身,扔下他扬长而去。
“喂~”李煜宸伸出手却只捞到空气,摸摸鼻子朗声长笑:“要走快走,老子去酒窖喝个痛快!”
回答他的是一串急促的马蹄声。
江府,秋雁阁。
姜梅被范哲南一把抱住,以二指捏住了下巴,强要吻上红唇。
她心中愤怒,挣了两下挣不开,又不愿嚷得人尽皆知,正寻思脱身之法,远处忽有灯光晃过,脚步声向这边传来。
“汪汪,呜~汪汪!”地上黑狗挣扎着支起身子,竖着一双耳朵,呲出尖尖的门牙冲着范哲南一顿乱吠。
“江絮,你等着!”范哲南见势不好,只得放开她,轻哼一声纵身自后窗跃了出去,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中。
“小姐,”不多会,江富在楼下擎着火把问:“没事吧?”
再怎么不受重视,也是靖王府的人,若是在江家出了什么事,他只怕会吃不了兜着走。
姜梅心中直犯嘀咕:这老家伙怎么来得这么快?狗才叫唤,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