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法医小妾-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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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进柴房
“我什么?”宛儿抢着说话:“众姐妹中我年纪最长,进门时间也最长,如今你做错事情,教训你几句莫非还错了?!”
凌香啧啧轻叹:“小九,不怪二姐打你,实在你惹的事实在太多!勾引李公子的事还没消停,这才多长时间?又惹到王爷头上!”
绮玉绞着帕子尖声嘲笑:“你瞧她瓜子脸,尖尖瘦瘦狐媚的模样,天生就是个不安份,惹祸的胚子!”
“知道吗?世上最可恨的,就是象你这种仗着自己得宠,弄得家无宁日的女人~”冷卉高傲地昂着头,不屑一顾地自姜梅身边越过。
“姐姐们,你们还去不去看王爷了?”梦蝶蹙眉不耐地催促。
尽在没用的事情上磨蹭,去得晚了,老太太一个不高兴,大家伙都跟着挨骂,何若来哉?
“去,怎么不去?”宛儿抿了抿鬓边的发,扭着腰肢匆匆地走了。
白凝落在人后,叹了口气,同情地望着姜梅,低声道:“小九,你自求多福吧~”
多福?只要还在这个家里住着,她永远都不可能多福!
姜梅冷笑,知道大家都抱了成见,不管她怎么分辩都没有用了,索性不再辩解,就不信君墨染连这种程度的栽赃都看不出来?
一群女人争先恐后地挤进忘月苑探望君墨染,李煜宸躲之不及,宛儿已将他掀到一边,他啼笑皆非,索性踱到窗子下眼不见为净。
“天哪,那个女人真狠啊!”
“我可怜的王爷~”宛儿呼天抢地,泪若雨下。
一时间惊叫声,抽气声,哭声,骂声……乱成一片。
“通通闭嘴!本王还没死呢!”君墨染面色铁青,暴喝一声,一屋静默。
“王,王爷?”宛儿妆残脸花,怔怔地抬头看着他。
“都给本王滚回去!没事别来烦我!”
“是~”宛儿怯怯地应了一声,抹干泪,灰溜溜地出门。
冷卉这时才施施然地越众而出:“墨染哥,你没事吧?”
李煜宸淡淡一笑:“幸而发现得早,给他用过药,休息几日当无大碍。{ }”
“卉儿,”君墨染缓了语气:“你也回去吧,没事别到这边来,免得传给你。”
“啊~”听到那痘痘竟能传染,众位夫人低声惊叫,不约而同地退了好几步。
待发现一旁老夫人眼中冷芒渐炽时,尴尬地停下脚步,各个面上浮起红晕,狼狈万分。
冷卉握着拳,态度十分坚决:“只要能呆在墨染哥身边,为你减轻痛苦,卉儿什么都不怕。”
“这里有丫头照顾着,还有煜宸看着,你们凑什么热闹?”老夫人冷声发话。
冷卉委屈地红了眼眶,垂下头低声道:“是!”
闲杂人等被赶出去后,耳根子终于获得清静。
“看看,你都娶了些什么女人?”老夫人一脸厌恶。
君墨染笑了笑,聪明地保持沉默。
李煜宸眉花眼笑地和稀泥:“女人嘛,只要脸长得漂亮就行,脑子倒是可有可无。不然,一个个精得跟鬼似的,谁吃得消?”
“墨染,别人我不管,江湄这个女人太可恶!这回你说什么娘都不能再留她在你身边了!”老夫人面容沉肃,不肯被他模糊了焦点。
“娘,”君墨染努力克制着自己不去抓挠:“这事跟她应该没什么关系,一看即知是有心之人陷害。”
“是啊,”李煜宸皱眉:“要想害墨染,方法有很多!她应该不会那么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在自己亲手做的面条里搞鬼!这对她有百害而无一利,不是吗?”
“哼!”老夫人冷声而笑:“你以为老身的眼睛是瞎的吗?”
“我就知道,干娘最是明白事理,必然不会迁怒无辜。”李煜宸笑嘻嘻地给她戴高帽。
“老身还不糊涂!”老夫人横他一眼,拍开他胡乱揉上肩的手:“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若是不专宠她,也不会惹出这许多祸端!”
“呃~”君墨染无语。
“依着我,姓江的狐媚女子就是个惹祸招灾的妖精!还是乘早逐她出门了事,不然你的大事迟早坏在她手里。”
“干娘~”李煜宸闻言呵呵地笑了起来,语带嘲弄地道:“狐媚且不好说,但若是招灾惹祸,这王府里的女人,有哪一个是省油的灯?”
“那也总比江秋寒的闺女好一百倍!”老夫人赌了气恨声道。
李煜宸哑然,与君墨染对视一眼,不再说话了。
这是个死结,终陈氏一生恐怕都没办法消除对江家的仇恨与偏见。
“娘,”君墨染颇感头疼:“我说过,这只是暂时的。”
老夫人冷着脸:“要我不针对姓江的女人也行,你给我正正经经娶个清白的闺女进门,生个白胖的孙子给我抱,有孙万事足,才懒得管你!”
呃,她提到开枝散叶的大事,李煜宸老实地闭紧了嘴巴,唯恐遭遇池鱼之殃。
“算了,你爱咋地咋地吧~”说起娶妻,君墨染立刻不战而降,败下阵来。
老夫人老谋深算,一句话将当世最强的两名男子轻松击溃,精神抖擞地大喝:“田嫂,把那贱人关到柴房,饿她几天,啥时知错了,啥时再放出来。”
夜入书房
君墨染意外染病,靖王府一片混乱,人们都蜂拥至忘月苑,以至墨韵居几成空屋。
乘着四下无人,柳无风借着树影的掩映,错开侍卫的巡视,悄无声息地摸进了墨韵居,闪入了翰墨轩。
书房里一排排紫檀书柜,码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的线装书,象足了它们的主人,冷静沉肃,散发着淡淡的墨香。
他并未迟疑,直扑那张檀木书桌,在案头上翻了一遍,未有所获,便沿着一排排书柜开始搜索。
无意间,他摸到一个圆形的突起物,立刻轻按下去,没有反应。于是他改为左右旋转,一阵极轻微地声响后,墙上挂着的一副山水画悄然滑了开来。
一条幽深的石阶,似张着大嘴的巨龙,直通地底,黑漆漆的,也不知道到底有多深?
大喜之下,他飘身进入通道。顺着地道一路前行,感觉到地势越来越低。好在这条路虽然暗,却没有岔路口,拐了两道弯,很快就看到了光线,仔细一瞧,却是一间密闭的,极为宽大的石室。
石室四角镶嵌着几颗硕大的夜明珠,闪着柔和的光线,把石室照得透亮。 布置得极为豪华舒适。环顾四周,竟是桌椅几凳,笔墨纸砚一应俱全。
略略环顾一下,他直奔放在墙角的两只看起来年代久远的樟木箱子,随手打开一只箱子,弯腰捞出一本《本草纲目》。
他皱眉,弃了这本,再往下翻找,竟是十分驳杂,医卜星相,文人传记,野史律法不一而足。
盖上箱子,打开另一边的,摆在最上面的一本简体版的《三字经》立刻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拿到手上,正欲详看,忽地听到头顶上悉簌的脚步声响起,立刻警觉地盖上箱子,迅速掠到通道口,贴墙而站,脚步声并未停留渐渐远去。
他松了口气,知道密室里定然有气孔直通地面。这样既能保持空气的流通,在密室里还可以听到外界的声音。
他把怀中的小册子拿出来,凑到夜明珠底下细看,见满卷都是簪花小字,绢秀而明丽,通篇简体,卷末赫然用繁体字写着江湄永兴二年书于嘉兴。
柳无风蹙起眉尖,冷然而笑,把册子复放入箱中,按原样摆好,盖上箱盖,又在房中四处翻找,眼看时间流逝,始终没有找到他要的东西,只得无功而返。' '
不过,此行也不算完全没有收获。
没想到江湄竟然会这种失传已久的文字,难怪君墨染要将她娶进家门,并百般宠爱,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暗自冷笑,自暗道中出来,将密室复原,溜到门边听到外间无人,这才悄然闪了出来。
刚走出书房,还未走到月亮门边,已听到脚步声起,他神色淡定,索性停下来问:“谁在那边?”
“是我~”蓝七应声自暗处闪了出来:“管家怎么到了这里?”
“今晚大家都有些乱,我不放心,出来瞧瞧。”
“管家真是有心。”蓝七一脸感动。
“没什么,”柳无风微点了点头:“书房重地,要加强巡视,尤其王爷现在染病,墨韵居这边人手少了,更不能稍有松懈。”
“是~”蓝七诺诺连声。
“去吧,小心点。”柳无风再吩咐一句,转身离开。
他安步当车,绕着王府里转了一大圈,每个院都去瞧上一眼,到哪都不忘提醒守卫克尽职守。
一路且走且停,正打算回到自己的住所休息时,从三岔路口冒出来一个黑影,倏地握住了他的手:“无风~”
“冷姑娘,有事吗?”柳无风退后一步,礼貌地道。
他左右瞧了瞧,见四下无人,压低了声音训斥:“你找死吗?不是说好了没事别来找我?”
“我知道~”冷卉着急地往他身前再靠了一步,眼里流露出哀求之色:“我有急事!”
柳无风冷着嗓子道:“别告诉我,你到现在还没有搞定林富?”
“无风~”冷卉神色一僵,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踏前一步握住他的手,颤着嗓子问:“你心里究竟有没有我?”
柳无风皱眉,冷笑着拂开她的手:“冷卉,不要自取其辱!”
冷卉心中一凉,泣道:“你,你怎能这样对我?”
柳无风低叱:“你疯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竟然敢来撒野?万一给人瞧见,我让你活不成!”
冷卉见他转身离去,心中惶急,忙追上去拖住他,低声泣道:“我,我怀孕了~”
柳无风一震,回首诧异地瞪着她:“开什么玩笑!”
“千真万确!”冷卉神色凄惶,哀声泣道:“墨染对我不假词色,老夫人表面对我疼爱有加,谈到婚事却讳莫如深,始终不肯点头。我,我走投无路,这才来找你的。”
“还有谁知道?”柳无风冷静下来,淡淡地问。
“没有,”冷卉忙讨好地道:“我有分寸,这种事怎可胡乱宣扬?就连绿珠,我都没敢让她知道。”
“嗯,你先回去,我再想办法。”柳无风打发她离开。
“无风,一定要快啊~”肚子不等人,一天天长大,她象揣着一千斤火药,每天度日如年。
“知道了~”柳无风不耐地挥手。
人在江湖走
夜渐渐深了,忘月苑的人也逐渐散去,如意悄悄拿了床薄毡在手,乘人不备,溜出了忘月苑,匆匆朝柴房跑去。
那个地方,宛儿上次被关的时候她跟着姜梅去看过一次,无床无被,只有几捆快发霉的木柴和多不胜数的老鼠。
虽说现在停吃了管家嘱咐的那种药,身体日渐看好,但是今年显然流年不利,不是受伤就是被打,没过过一天消停的日子。
这种日子要搁在别人身上,愁也要愁死,她真奇怪小姐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如意一边在心里暗自念叨着,一边匆匆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