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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残暴将军的小妾-第26部分

小说: 残暴将军的小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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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夫君?”程玄璇使劲咬唇,借着愤恨掩盖心中的恐惧,大声怒道,“你何时把我当作妻子?你的记性有这么差吗?我进门的第一天,你就下令,不准我叫你夫君!你现在没有资格要我服侍你!”

“你再说一次试试!”司徒拓的目光阴鸷冷冽,她竟敢拿他说过的话,来堵他的嘴?

“事实就是如此,我为什么不能说?”程玄璇毫不怯懦地瞪视着他,但身子却悄悄挪动,小手不易察觉地伸进枕头底下,摸索着。她本是为了防备靳星魄会夜闯,特意藏了把锐利的剪刀在枕下。现在,如果司徒拓再逼她……

司徒拓紧抿唇角,线条紧绷,脸色阴沉。为什么每次与她面对,他就控制不住地被她激怒?

暗自深呼吸,抑制翻涌的不悦情绪,他忽然欺压向她,用力地将她抱进怀中。

“放开我!司徒拓!你滚出去!”程玄璇的身子一颤,噩梦般的记忆迅速浮现脑海。她不要!不要被他碰触!

司徒拓盈握她纤腰的双手愈加使力,并不松手,但是灼灼发亮的黑眸瞬间黯了黯。他和她之间,难道就不能有一个温情的拥抱?是她太不驯?还是他真的曾深深伤害了她?

“放开我——”程玄璇大喊,探进枕底的手已经握牢剪刀,但却微微发抖。

“不放!我这辈子都不会放了你!”已分不清到底是为了征服,或是其他,司徒拓愤然地俯头,狠狠地吻上她的唇!

“司徒拓!你下流无耻!”她颤抖的怒喊冲口而出,却只引来他更加猛烈的深吻。终于无法再按捺,握剪的手蓦地扬起,迅速地刺向紧贴自己的人!

刹时,满室死寂般的安静。

司徒拓松开她,凝视着她惊愣的脸,冷峻的脸上未显怒意,只有深沉无比的寒凛。

程玄璇微张着唇,满脸惊愕,半举在空中的剪刀一滴滴鲜血滑落下来,染红了被褥……

房间里的空气似乎被冻结了,无形中仿佛有一种骇人的冰冷将人团团笼罩。

程玄璇怔仲地盯着司徒拓,他的肩头正汩汩冒出猩红的血液。

“程玄璇,你死定了。”司徒拓面无表情,冷冷地吐出这一句话。

[第二卷:第十六章:恨意不减]

“我不是故意的……是你先侵犯我……”程玄璇的声音带着颤抖,手中的剪刀鲜血直滴,她想扔开它,但不知为何竟使唤不了自己的手。

“侵犯?程玄璇,你伤了人,不认错,反倒恶人先告状!”司徒拓缓慢地眯起黑眸,语气冰寒得令人悚然。衣袍被鲜血染红一大片,但他却毫不理会。

“对……不……”她想道歉,但心底一股忿然的气依旧纠结着,她无法把对不起三个字说出口。是他对不起她在先!她只是为了保护自己!何错之有?

司徒拓冷睨她一眼,转头看向自己流血的肩头。一点小伤,死不了人。但是,她,太不知死活!

怒火一点点在他的眼眸中狂炙燃烧起来,看着他阴沉至极点的脸色,程玄璇原本有一丝柔软的心不禁又倔强坚硬起来,定神清了清嗓子,冷淡道:“我这里没有金创药,你回轩辕居吧。”

“程玄璇——”静谧的深夜,暴烈的喝声骤然响起,司徒拓的黑眸狠眯成一条线,咬牙怒道,“这就是你伤了人之后的态度?”

“你希望我如何?跪地道歉?”程玄璇扯了扯唇角,笑得嘲弄却也酸涩,“那你伤害我之后,你又是什么态度?你曾对我说过一句抱歉吗?你甚至都不觉得你有做错!”

“你要跟我翻旧账?好!我就跟你算!”司徒拓倏地俯身,锐利阴鸷的眸子对上她的眼,“你程家当初是怎么对我的?你有什么资格要我对你好?”

“我承认,我爹那时没有帮你,是我爹没有义气,但那也不是罪无可恕吧?”程玄璇抿着唇与他对视。

“你爹确实没有义务一定要帮我,但是他落井下石!他何止没有义气!他根本就是人面兽心!”司徒拓的眼中闪过阴冷的暗芒,积累多年的怨愤,如今一口气爆发,“程玄璇!你那该死的爹,嫌贫爱富,逼死我爹娘,还驱赶我离开京城,这笔帐,我不会忘记!”

“我爹逼死你爹娘?你胡说!不可能!”程玄璇用力摇头,无法置信。

“我胡说?你爹是怎样的人,你会不清楚?当初他见我司徒家落魄,不仅否认指腹为婚的约定,还在我爹娘病重时上门奚落!如果不是你爹尖酸刻薄的讥诮,我爹娘会气急攻心,会当夜咽气?”司徒拓的语气愈加冷冽,森寒之中又夹杂着狂烈的恨火。

“不会的……我爹不会那样做的……”程玄璇依旧摇头,但却渐渐无力辩驳。是,她很清楚自己的爹是怎样的人,但她一直以为爹只是有些势利而已……

“程玄璇,我告诉你,你我之间,早就已经算不清谁欠谁!”顿了顿,司徒拓冷冷地望进她眸底,如下结论般道,“我们注定要纠缠至死!”

“不!既然我们之间的纠葛这样多,更应该分开,不要再有任何关系!”程玄璇伸手推开他逼近的身躯,却一掌贴中他的伤口,顿时染红了手心,不由地一愣,抬眼看向他。

司徒拓皱了皱眉,有点痛,但比起伤口,她的话更叫他烦乱。

“程玄璇,你知不知道,在我将军府里,伤人者会受到什么处罚?”站直身子,他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旧账暂且不算,今日之事定要她知错,否则她只会越来越野蛮。

“所谓处罚,都是由你定下的!随便你吧!”程玄璇扭过头去,不愿意再多说。他好像把自己家当作了军营,动辄就惩戒处罚!

司徒拓定定地盯着她的侧脸,心中竟有一丝不忍。陆大夫说她的身子极为孱弱,经不起风吹,他若再在此时责罚她,只怕是雪上加霜。

正迟疑着,忽见她瘦弱的身子微微颤抖起来,而后缓缓地倾斜,躺倒在床铺上。

“程玄璇?”试探地唤了一声,却未有反应,他的口气转为冷硬,“装死?程玄璇,不要在我面前做戏!”

伸手用力地将她扳过身来,却蓦地心惊!

这样寒凉的深夜,她为何汗如雨下?她眉心紧锁,连五官都痛苦地拧起,不像是装出来的。到底怎么回事?

“程玄璇,你醒醒!”以为她身体虚弱而晕厥,他轻拍她的脸颊。

“不要!”她突地尖叫,语气惊恐,但闭着的双目并没有睁开。

“程玄璇?”他在床畔坐下,将她抱在怀里,不顾伤口被挤压又渗出血来。

“不要!放开我!”她下意识地挣扎,昏迷未醒,可是口中的凄厉喊声令人心悸。

司徒拓的浓眉紧紧皱起,她这样子不太对劲。把她放回床铺上,替她盖好被子,他站起身准备亲自去叫陆大夫来,但却被她忽然大喊的一句话止住了脚步。

“放开我!司徒拓!你放开我,你这个禽兽!我恨你!”

[第二卷:第十七章:奇毒发作]

“司徒拓……不要碰我……”

“……鞭子……好疼……”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司徒拓……我恨你……我恨你……”

凄楚的喊声逐渐变弱,转成了低声的呢喃,可是她语气中的惊恐愤恨却丝毫未减。程玄璇白皙的小脸被冷汗濡湿,浓密的睫毛不安地微微颤抖,小巧的五官痛苦地皱起来,似乎正被可怖的噩梦记忆纠缠包围。

“你真的恨如此我?”司徒拓盯着不省人事的她,口中的低声自语几不可闻。

深深凝视了她一眼,司徒拓的黑眸中闪烁着复杂难辨的光芒,而后转身出房。

片刻之后,陆大夫随着司徒拓前来,立即为程玄璇把脉诊断。

“陆大夫,如何?她为什么突然昏厥了过去?”司徒拓站立一旁,沉声询问。

“将军莫急,待老夫再把一次脉。”陆老皱起两道白眉,边诊脉边深思地沉吟,“此事怪异,极为怪异。”

“到底如何?”司徒拓出言催促。

“将军,你应该知道老夫的医术尚可。”陆老自床侧椅中站起身,与司徒拓面对面,脸色认真肃穆,“言姑娘的余毒,老夫已经替她清除了八成,只要再按时服药一段时间,她就会痊愈。”

“陆大夫!你有话就直说!”司徒拓拧起浓眉,心中隐约知道陆老接下来要说的话,必定严重。

“请恕老夫无能为力。”陆老拱手揖身,满是歉意,“夫人身中奇毒,此毒老夫只曾听闻,未料世上竟真有这样的怪药。”

“奇毒?怪药?”司徒拓眉宇间的那道皱褶加深,眸光顿沉。听起来情况极糟!

“此毒名为‘锁魄’,顾名思义,就是能控制人的神智心魂。”陆老捋了捋白须,语气凝重,低叹一声,再道,“夫人现在神情痛苦,就是因为被药物所驱使,无法自控地在梦靥里重温心底最沉痛的回忆。”

司徒拓一怔,怎会有这种毒药?

“将军暂时也不必太过担心,夫人并无生命危险,但是每夜子时过后,都会毒发半个时辰。”陆老摇着头,老脸上的表情深含怜悯和不忍。这种毒,并不会肆虐人的肉体,但是却形同于一再地撕裂心口上的伤痕。

“每夜?无药可解吗?可知此毒来源于何处?”司徒拓的目光扫过床铺上程玄璇苍白汗湿的脸,暗自攥拳。她最深沉的痛苦,竟来自于他……

“老夫惭愧!”陆老重重叹气,垂头道,“老夫只知‘锁魄毒’百年前曾在南域一带出现过,近年来并未听闻。”

司徒拓紧抿薄唇,脑中思忆着关于南域的情况。他曾经带兵经过南域,是十分偏僻荒芜之地,人烟稀少,森林茂密。那样的地方,是否确实生长着奇珍异草?

“将军,你的伤?老夫先替你敷药包扎一下。”陆老早就发现司徒拓染血的衣衫,但方才被他一路拉扯着急赶过来,到此时才有机会提及。

“嗯。”司徒拓淡淡应声,坐在床畔,任由陆老动作,视线定定地落在程玄璇的脸上,直到陆老包扎完毕告退离开,他都未察觉。

房间里一下子寂静下来,凉寒的深夜显得更加幽冷。

程玄璇瑟缩地蜷缩着,用力抱住自己的身子,但依旧不断战栗发抖,冷汗犹如不停歇的细雨,滴滴滑落额际。

“程玄璇?”司徒拓低唤一声,她似乎冷得厉害?

双手仿佛具有自己的意识,他轻柔地将她抱起,结实的臂膀牢牢搂住她,以自己的体温暖着她冰凉的身子。

“司徒拓……”突然,她发出低低的喃声。

“嗯?我在这,你好些了吗?”司徒拓低眸看她,未经思索地回应。

“我知道错了……”她的眼睛紧闭,长长的黑睫垂掩,点点湿润的微光在眼角若隐若现,“我不应该嫁给你……我已经知道了,为什么不让我走……”

晶莹的泪滴,缓缓滚落,滑入发鬓,瞬间被吸纳,消失无影。

“真的这样恨我?我带给你巨大的伤害了?”司徒拓的嗓音暗哑低沉,知道她听不见,所以他的语气分外平和,甚至,带着一丝惶惑。

“我不奢求你的万分宠爱,只求安然度日……为什么认定我是贪慕虚荣的女人……为什么打我,为什么冤枉我,为什么凌虐我……”凄凄哀哀的申诉,从她泛白的唇中断续吐出。昏迷中的她,卸去了倔强带刺的自我保护,只剩最真实的脆弱心情。

“我一开始就看错你了吗?”他的手指轻轻摩挲她失温苍白的脸颊,似在问她,又似在问自己,“你和你爹完全不同吗?一点心机也没有?”

“……别打我……啊……”她忽地尖叫,被抱住的身体剧烈挣扎,好像正被人痛打那般凄楚大喊,“不要!我没有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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