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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部分

凤凰斗:第一嫡女-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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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炎起身告辞。
    楚旭连忙起身送他,楚惜情见状,上前送了几步,“请回去带我向侯爷道谢。”
    顾炎笑嘻嘻:“客气了,这是应该的。”
    旁边楚旭有些讶异,看了楚惜情一眼,楚惜情忍不住瞪顾炎,这厮今日就是来捣乱的吧?
    顾炎眨了眨眼给她使了个眼色这才告辞了
    “惜情,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楚旭挑眉问。
    楚惜情咳嗽一声,旁边老太太听了,蹙眉道:“好了,别管这些了,现在去知府衙门那里看看去吧。”
    楚旭这才没再多问。
    老太太睨了她一眼,楚惜情撇撇嘴:“顾炎这家伙一向不靠谱。”
    老太太没好气道:“你倒是知道点男女大防,别太随意了,要知道那也是你将来的小叔。”
    “孙女明白。”楚惜情毕竟是跟顾炎都很熟,之前大家还兄弟相称,关系自然跟普通叔嫂不同,更像点朋友。
    那小子惯是促狭,这回来恐怕也是想看看热闹。
    “好在楚原的事终于要有结果了,楚原终于能出狱了。他吃苦了。”
    楚惜情想起楚原的事情,心情好了些。
    楚原是她心中最担心的人,若是楚原不能出狱,她心中始终会惦记牵挂,无法释怀。
    “嗯,没想到张氏她竟然敢这么做,唉,当年真是看错了人。”老太太叹了口气。
    当年小张氏进门是因为怀孕了,楚惜情的母亲可怜她,被她哀求不过,便接了进来,对她也是极好。
    等大张氏被害死,小张氏也就顺利上位了。
    楚惜情敛眉,眸中有寒光闪过。
    那个女人,她绝不会轻易放过,她想这么轻松去死,休想!
    到了中午,楚旭回来,便是满面红光。
    “事情定了,下午就要开堂审理,现在人证物证上午都已经找来了,昨晚楚原出发,现在也已经赶回来了,下午就能到。”
    “事情确定了?”
    “确定了,知府说通知秦家,下午就准备开堂问案,把案子审理清楚,也好早日了结。”
    “那好,就是楚原辛苦了。”
    “这次的事也是他自己鲁莽惹出来的,哼,吃点苦也是应该的。”
    楚旭没好气地说道。
    “父亲,楚原已经很好了,这次的事情本来也不能怪到他身上,想必吃一堑长一智,他也会学会教训。”
    楚惜情为楚原说话,但是楚旭的脸色还是不怎么好看。
    只是哼了一声,道:“准备准备,下午还有的折腾。”
    楚家这边准备了一番,便去了知府衙门等着。
    秦家的人也接到了消息来这里等着,秦家四爷正皱着眉头,看到楚旭过来,冷哼一声。
    “奇怪了,这不是都赶往京城了吗,怎么还突然间又要开审,这也轮不到绍兴府来管吧?”
    秦家的人一头雾水,秦四爷却是感觉有些不对劲。
    等到看到刘知府,上前问道:“不知道知府大人今日突然开审是为何,之前案子不是已经了结,那楚原也已经发送京城,如何又开审?”
    刘知府看了他一眼,嘴角带了点莫名的味道:“恭喜几位,是这样,这案子的真凶已经被抓住了,现在供认不讳,所以案子要重新审理。”
    “什么?”秦家人都大吃一惊。
    “知府大人莫非是玩笑,谁不知道那楚原已经去了京城,就算抓到什么人也用不到大人来审理。”
    “楚原中途病了,走得不远,既然案子是在本府境内,自然要本府审理,怎么好让陛下操心。”
    说罢摆摆手,上前坐到大堂之上,“开堂!”
    两旁衙役已经拿出来杀威棍摆出仪仗,大门之外也已经聚集了不少来旁听的百姓。
    这案子稀奇之处,简直让人称奇,明明是被押送京城,怎么转眼间突然又要重审案子?
    “今有秦氏子秦默被杀一事,嫌犯楚原带上!”
    这边衙役已经把楚原带了过来。
    “原哥儿!”楚惜情转头一看,顿时看到了楚原,他正被衙役押着过来,几日不见整个人似乎黑瘦了不少,听到喊声,他转头看来,冲楚惜情露出一个笑来。
    “我的乖孙吃苦了!”老太太眼睛红了,楚惜情搂住她,鼻子微酸,看楚原跪了下来,知府如常例问了几句案子的原告被告情况。
    “大人,在下不服,这案子情况分明是楚原害死了我家侄儿,不知道还有何处可审。”秦四爷冷声问道。
    “秦四,本府重审此案,自然是因为抓到了真凶。先把两个证人带上。”
    贾老汉和那小童被带了上来。
    “你们且把之前看到的情形说一下。”
    贾老汉和小童把那日看到有人出没的情况说了。
    “便是如此,也不能证明什么,谁知道这两人是否被人收买。”
    秦四爷皱起眉头,看知府那信誓旦旦的样子,不由得心头直跳。
    莫非是真有什么证据?
    “那人现已经抓住了,来啊,带人犯!”
    下一刻,便见到衙役押着那王德兴进来。
    这人生得虎背熊腰,一双眼睛尤其慑人,三角眼,带着几分见过血的凶悍。
    此刻即便是被铁链锁着,却也不是容得小觑的人物。
    他身上有受过刑的痕迹,便是之前被陈风抓住审问落下的,只是即便想否认也是无用,若是承认自己的妻儿还能保住性命。
    他虽是穷凶极恶之人,但也不希望绝后。
    “跪下!”衙役在他膝盖踢了一脚,王德兴扫了他一眼,哼声跪了下来。
    “堂下犯人王德兴,你们二位证人看看,是否便是此人。”
    “对,我看外形就是此人。”
    “没错,我记得他的眼睛,可吓人了。”
    “此人便是之前画影图形画下来的人。”刘知府把画影图形的通缉图拿了出来:“王德兴,还不招认你是如何杀人!”
    “没错,那人便是我杀的。”王德兴冷冷道。
    秦四爷吃了一惊,“大人,在下有意见,这人是从何而来,为何要杀人?楚家不是以为随便找个人顶罪就算了吧?”
    “肃静!”刘知府呵斥道:“秦四,你且退下,休要插话。”
    秦四不甘心地退了几步。
    堂外的百姓也喧哗起来,众人都怀疑地看着刘知府。
    “还不快快招来!”
    “是有人花钱找我出手,给了我一千两银子,买一条人命。那天我趁着秦默如厕出来故意相撞,一拳重击在他腹部,我曾与人学过一手武艺,表面打下去并不算痛,但是内脏已经全碎裂了,只是尚能撑得一时半刻。”
    “什么?”
    在场的人都满是惊讶,对这件事很是惊奇。
    外面百姓议论纷纷,都快把大堂的屋顶给掀翻了。
    “肃静!”
    刘知府敲了几回惊堂木才让大堂的声音静了下来。
    “刑房司隶,可查明王德兴是何人?”
    “大人,王德兴此人为萧山人,原名王山,因在当地与街坊争执时杀死人逃走,隐姓埋名于玉兴镇,做杂货铺生意,暗中做杀人越货生意。有牙婆赵氏负责牵线。赵氏已经供认不讳。”
    这边赵氏被带了上来,已经供认不讳,她五年前认识了王德兴,王德兴当时没有钱财,跟人打架抢钱,被赵氏看到,自觉他有杀人本事,专门介绍一些主顾杀人灭口的勾当给他做。
    堂下已经百姓喊着赵氏去死。
    俗话说车船店脚衙,无罪也该杀,这些牙婆买卖人口,平日里做的都不是什么好勾当。
    谁人都会信他们做出这等事。
    而那王德兴又是潜逃在外,专做这勾当,杀了人有什么奇怪。
    “肃静!赵氏,说清楚,是谁买凶杀人?”
    “婆子平日都是只见过对方的丫头婆子,不知本人。但若没错,应该是楚太保府上张氏夫人。婆子见过几次她家丫头。”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众人都看向楚家众人。
    楚旭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此事本府已经询问过,所见丫鬟为张氏婢女紫苑,带张氏!”
    这一幕幕简直让人眼花缭乱,让人瞠目结舌。
    等看到张氏被人带出来,面色憔悴的样子,众人不由议论起来。
    楚惜情看到张氏面色有些浮肿,走路也不是很顺畅,显然是受过不轻的刑罚。
    “张氏,你可承认罪状?是否你买凶杀秦默?为何要嫁祸于楚原?”
    “民妇承认,是我做的。”
    虽然已经知道,但是楚旭听到张氏的话还是忍不住暴怒。
    “贱妇,如何这般害我楚家,我楚旭怎么待你的,你竟要害死我儿?好歹毒的心思?你之前做错事,让你去庵堂里反省几日,你便心生怨气如此作为,简直丧心病狂!”
    张氏听到楚旭的话心中一怒,双目一睁,冷笑三声,高声道:“你如何待我?哼,便偏听你女儿的话说什么我克家命硬,把我赶去庵堂,你楚家不仁不义,还对我儿女如此无情,我恨不得杀了你!”
    “你,你这个贼妇!”楚旭气得七窍生烟,要不然人拦着差点就要扑过去掐死张氏。
    “肃静!”刘知府大喊一声,“休得喧哗公堂!”
    “张氏,本府且问你,为何要买凶杀人?”
    “大人,民妇有委屈啊!”张氏泪眼涟涟,“民妇是继室,正室是我亲姐姐,我对大姐儿和那原哥儿都是当亲生儿女对待。不想他们却总是对我十分猜忌,处处反驳,甚至还把民妇赶走。”
    话说到这里,外面百姓却是听得兴奋起来,这大宅门的事儿他们向来爱听,何况又是继室和前妻的孩子之间的事,更是让人八卦兴起。
    刘知府眉头直跳,这边楚旭又要跳脚,差点没被张氏这番话气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
    楚惜情咬牙,这女人,到了这一步还不肯善罢甘休,就像条死狗,临死也要咬你一口让你恶心。
    “别说些有的没的,说为何要害秦默!”刘知府怕她把楚家的事说太多,忙转移话题。
    张氏哭诉道:“他们污蔑民妇命硬,硬是赶走民妇,民妇欲回家不得,可他们还不肯罢休,害我女儿楚家二小姐毁容,我儿子楚越落水重病,却找个乡野大夫,把我儿治得落下病根。如此作为让民妇深恨,故而铤而走险,做出此等事。”
    话说到这里,真是闻着伤心,见者落泪。
    百姓皆议论纷纷,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楚家人,简直让人如芒在背。
    楚旭气得脸色铁青,反驳道:“你胡说八道!明明是你品行不端,容不下人,二姐儿的事和越哥儿的事是怎么回事你心知肚明!”
    他不想当着人面揭家丑,偏偏张氏无所顾忌,一双眼睛闪过恶毒的光芒。
    “老爷说这话真真可笑,若不是被逼急了,我这深闺妇人怎会杀人。”
    “你——”
    “说秦默的事!”刘知府见她越说又停不下来的趋势,忙打断了。“本府问你,是否你故意派人暗杀秦默以嫁祸楚原?”
    “是。”张氏又哭道:“小妇人没法子了,这都是被他们逼迫的啊,楚原不死,我儿哪有出路,我也没法回家了。民妇一时糊涂就做下错事。”
    “真可怜啊——”
    “是啊,她一个妇人,也是没办法。都被赶出家门了——”
    旁边的议论声让楚家的人脸色极其难看,老太太气得发抖,楚惜情面色冷凝。
    而秦家的人已经冷笑起来。
    “好啊,楚大人真是持家有道啊,啧啧。”秦四爷冷嘲热讽起来,目中闪烁,若是是这么回事,就算没楚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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