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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夜狼魅影by红河(强大攻依赖受 受对攻感情不深he)-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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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赛伦斯并没用上嘴,长长的舌头,足以把他的Yin茎一圈一圈缠绕著完全包裹起来,甚至还有余裕,用舌尖搔弄著铃口。 
  「我……操……」埃里克眯紧双眼,汗水顺著额角滴落下来。 
  恶心!一想到自己的性器正被一只怪物耍玩著,简直恶心得都想呕吐! 
  然而与此同时,他却也忽略不掉,那股直击脑髓的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刺激,──它就像飓风那麽强烈,锐不可挡。 
  从顶端到根部,通通都被封锁得密不透风,湿滑的触感包围著他,就像浸润在巧克力熔炉里,火热而粘腻。每当赛伦斯的舌头稍微地一收或一伸,被缠住极紧的部位都受到重重厮磨。 
  埃里克的喉结上下滚动著,终於抑制不住地浑身轻颤起来。 
  这是极端的耻辱还是要命的快感,他无法分辨。赛伦斯根本不留余地让他分辨。 
  每一次顶端的凹穴被舌尖摩擦著舔进来的时候,都会引起一阵可怕的战栗,──那儿太敏感了。 
  不知道还能拿什麽抵抗……人根已经完全被控制了,卵蛋也被对方握进掌心,粗糙的皮肤,令揉捏著的触感显得异常深刻。 
  没有一个男人能受得住这种程度的夹击,绝对没有。 
  多悲哀啊,不管在任何情形下,就算心里嫌恶得要吐,身体却永远只会露出诚实的一面,完全不懂伪装。 
  但是,那又怎麽样?能说明什麽? 
  身体要有反应是它的事,他可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同性恋。就算他是,对方也该是个男人,而不是一只雄性的异形生物。 
  「你这个混蛋……」埃里克从牙缝里挤出声音,这几乎耗尽了他仅有的余力。 
  「变态……怪物……你快放了我!」 
  「……」赛伦斯好像根本听不见那些难听的字眼,不为所动地摆弄著他的身体,就像摆弄一件爱不释手的可爱玩具。 
  「妈的!你这无耻的臭婊子!」埃里克快要疯了。 
  他从来没这麽厌恶过一个人,也从来没尝试过被逼到这种地步。 
  极力地排斥著身体上的感受,可快感仍然像海潮越涨越高,几乎要把他从头吞没。 
  再这样下去,离射精大概也不远了。虽然很不愿相信,但他确实感觉到了血脉在大肆鼓动,吵得脑袋里嗡嗡作响。 
  哈,把精液射在『夜行者』的舌头上,真是他妈的空前绝後!他该被授予『二十一世纪人类最大创举』奖! 
  然而,就在差那麽一步两步的时候,赛伦斯却收回舌头,解放了他的性器。 
  说是解放,可惜他丝毫不感到轻松。急欲释放的东西放不出来,要死不死地卡在那里,这可比挨上一顿暴打还要难受。 
  「操……」忍不住低咒,他气恨交加地骂骂咧咧著。 
  被欲望和耻辱作为战场拼厮了许久的大脑,已经混乱得记不起还有恐惧这麽一回事。 
  「你玩够了吧?可以放开我了吧?我跟你不是同一类生物!你要真想干,也许雌蜥蜴比较适合你!」 
  他的话语堪称恶毒,可赛伦斯却依旧雷打不动地缄默著。 
  明明不是哑巴还这麽惜字如金,他真想割掉赛伦斯的舌头拿去喂狗,反正不讲话留著也是多余,割了还能免得毒害人。 
  的确,对埃里克来说,那就是比任何化学武器都厉害得多的毒药。 
  当赛伦斯抬起他的双脚,把他的下身抬高,再一次俯身下去的时候,他几乎当场就冻结成一尊石像。 
  从没遭受外物入侵的後穴,钻进了一根又湿又软的物体,在内部灵活地转动著,像一条蛇。 
  不一会儿,粘答答的毒液就填满了狭窄的甬道,并承受著地心引力往下缓缓流淌,仿佛要顺势流进他的腹腔中去。 
  「操!操……」除了这个词,埃里克再也吐不出其它任何语言。 
  这是种什麽样的感觉? 
  他描述不了,他只知道,从未体验过的不可名状的快感,如同细菌一般,从对方舌头上渗出的液体中分离出来,蠕动进了他的血管里,一边打滚一边啃咬。 
  太可怕了!这种快感丝毫不受意志的摆布,简直像要把人从内部吃掉似的。 
  赛伦斯的舌头一定是分泌出了能催情的东西,不然怎麽会这样? 
  还从没试过因为强得过份的快感而感到害怕,埃里克根本无从抵御,他死劲咬紧下唇,喉咙里溢出痛苦的悲鸣声。 
  也许是同情他吗?赛伦斯很快就退了出去,抓住他的双脚架在肩上,然後直起身,高高竖立著的坚硬部位,摩擦著他已被润得透湿的入口。 
  那里还在阵阵地紧张收缩著,随著每一次的收缩,光线改变,密布在周围的液体发出一闪一闪的光泽,就像在召唤著什麽。 
  但埃里克本人并没有察觉到这一点,他意识到对方姿势的转变,直觉地低头看了过去。 
  当他看清楚後穴门口的滚烫是来自於什麽时,登时倒吸一口凉气,他吓坏了,身体抖如筛糠地颤起来。 
  假设器官的大小与身高成正比,一个两米多高的强壮男人,硬起来的时候已经很够看。何况是一只两米高的怪物? 
  「不……」 
  即使是本身就很健实的埃里克,也不由骇得失去了一切主张,再也嘴硬不起来,只能连连摇著头,以近乎哀求的目光望进对方的眼睛。 
  「不,别把那个插进来……赛伦斯,别这样……」 


听好(郑重): 
  昨天已经後悔了的同学,莫要重蹈覆辙──真的别再看下去 
  What?还是不听?我再也不管你们了,泪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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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摘下了面具,赛伦斯那张脸仍然像戴著面具的时候那样,完全不起波动。 
  他定定地回视著埃里克,舌头动了动,发出模糊的声音:「埃里克……」 
  终於得到他的响应,埃里克几乎感激得想说『谢谢』。 
  不管怎麽说,赛伦斯肯响应,至少代表了还是把他看在眼里的。他抓住这一丝希望,加紧了恳求的力度,「求你了,赛伦斯,你不能那样做,你会杀了我的……」 
  「……」 
  赛伦斯没有再出声,沈默著弯下腰,扣著他的面颊把双唇分开,舌尖紧接著钻了进去。 
  埃里克的眉毛抖了几下,但没有抗拒,虽然觉得有点想作呕。 
  这是种什麽样的接吻方式? 
  他们的嘴唇压根没有接触,事实上,赛伦斯似乎也没有嘴唇可以跟他相碰。 
  然而他的口腔里,已经被对方的舌头塞得满满当当,从上颚到牙床,无不遭受著柔软而霸道的侵犯。更要命的是,舌尖蠕动到哪里,就在哪里留下了一片粘腻。 
  这叫他怎麽能不反胃?他真搞不懂,这根舌头上到底在分泌著什麽东西。  
  除此之外,他还嗅到一股浓得刺鼻的麝香腥气,顺著绞缠在一起的舌头窜了上来。 
  那是赛伦斯一直以来的味道,现在因为卸去了铠甲的阻挡而更加浓烈了。 
  野生动物般的原始味道,倒确实和这副形象很搭衬。 
  尽管非常不耐烦,可又不敢在这时跟赛伦斯对著干,埃里克无计可施地等待著这个折磨人的『热吻』快点结束。 
  突然,他的眼睛猛地睁圆,牙关一紧,险些咬断了对方的舌头,──如果不是赛伦斯退得及时的话。 
  下体传来的剧痛,瞬间夺去了他思考的能力,他呆呆瞪著赛伦斯没有表情的脸孔,做不出任何反应。 
  原来他根本没有摆脱厄运。 
  甚至,拜之前残留在肠道中的粘液所赐,赛伦斯进入得异常顺畅。在他还来不及意识的时候,已经全根没入,直接地一插到底。 
  原本很紧窒的甬道,被撑大到不可思议的尺寸,入口边缘的褶皱被挤迫得发白,仿佛只要稍微一动就会裂开。 
  但即使如此,赛伦斯依然毫不犹豫地开始了抽送,起先还算缓慢,但每一下却都在不断地增幅。 
  越来越猛烈的撞击之中,埃里克觉得身体快要从中断成两半,痛得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从脸上额头上颗颗滚落,滑进了凌乱的发丝里。 
  「啊……啊啊……」惨叫声像被撕碎的破布,嘶哑不成调。 
  除了剧痛,埃里克更加感到无边无际的恐惧。 
  他完全想象不出,他的身体是以怎样的状态,接纳下了那根巨大的肉棒。 
  那东西简直不能称之为人体器官,那根本就是凶器,可以把人活活捅穿捅死的凶器! 
  每一次与肠道之间的磨擦,都像一柄利刃割了过去,一刀,一刀,又是一刀…… 
  持续不断的痛楚,使得他的目光开始涣散,头颅微微仰起,无神地望著竖在头顶上方的矛枪。 
  他希望有谁能行行好,把它拔出来,然後刺进他的左胸,让酷刑就此终结。 
  可惜,没有人…… 
  意识是混沌的,他也搞不清楚过了多长时间,只知道,当他感到有温热的液体喷洒进甬道深处的时候…… 
  他还活著。 
  他竟然还他妈的活著! 
  心底正在为自己这滑稽可笑的遭遇而疯了似地狂笑著,忽然看到矛枪被赛伦斯拔了起来。 
  他的眼神一震,缓缓低下头,正对上赛伦斯凝视的视线。 
  看不出表情,也读不出眼神,他不明白赛伦斯究竟在想些什麽,又是为什麽要对他做这种事。 
  但他依然希望,赛伦斯能发发慈悲,放过他,要麽就杀了他。 
  「赛……伦斯……」 
  想说出口的话语,却在目睹赛伦斯的舌头伸过来时堵在了喉眼里。 
  脸上颈上的汗液,被一点一点地舔净。 
  不能理解这种行为的含意,他怔怔看著赛伦斯,後者也直直回看著他,蓦地环过他的腰,把他翻过去趴在草地上。 
  知道这意味著什麽,埃里克无声地苦笑几下,抓紧手边一切能抓的东西──青草和泥。 
  在他被折磨昏过去之前,他能做的事,只有忍受。 
  不出所料,赛伦斯又一次随心所欲地挺进了他体内。但是很奇怪,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渐渐习惯了的缘故,他竟然觉得不像刚才那麽痛了。 
  更加让他深感意外的是,赛伦斯进入之後,就这样停留在原处没有动,同时反反复复舔舐著他的後颈和耳垂。 
  近乎温柔的舔弄,把他从浑身僵硬的状态中逐渐放松。 
  「唔唔……」 
  早已瘫软下来的家夥,毫无防备地被赛伦斯包进手心,另一只手则揉搓著他胸前的突起,直到它们都精神奕奕地挺立起来。 
  没有痛觉阻挠,先前他就被挑得老高的欲望,非常轻易地席卷而回。 
  也许是被欲望冲昏了大脑,他完全不知道,背後是从什麽时候开始有了动作,──它进行得太缓慢,也太轻柔了。 
  利刃重重割过皮肉,是剧痛;但如果只是轻轻划过去,则是骚痒。 
  即使那是一柄利刃。 
  不知不觉中,甬道内填充著异物的感觉变得越来越怪异,非但不疼,反而有种异样的酥麻和酸痒,像毒汁一样在体内扩散开来,一直渗进了骨头里,连骨髓都在骚动。 
  前面传来的快感,在身体被後方所牵引的情形下,仿佛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不知道该怎麽摆脱这种软性折磨,埃里克下意识地自己动起了腰,这样就能更加真切地感受到体内那凶器的锋利。 
  但是,还远远不够。 
  他的四肢已经虚软无力,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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