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宫八卦周刊-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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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标准的,弟弟对姐姐的评价呀。
执秋感觉自己脑袋上面有一堆问号在那里闪动着,但是,她还是调整了心态,继续问下去:“那你那日,怎么说要和刘宛公主永远的在一起呢?”
刘越十分疑惑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奇怪的问道:“刘宛待我很好,我干嘛要和她分开,自然是要永远在一起的了。她如果嫁出去了,谁再对我那么好。对了,执秋,我们两个也要永远的在一起好不好?”
刘越说那话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宛如一个不懂世事的孩子。但是执秋却不信,这宫里头,会有什么天真善良的人存在,如果真的有,怎么说是会活到现在。
见到执秋没有立即回答他,刘越脑袋立即垂了下来,一副被遗弃了的样子。看着他的样子,执秋叹了口气,然后说:“我不过是宫里头的一个宫人,并不能使活是永远的追随者你。如果说,圣上把我给了殿下您,那我便是殿下您的人,没有什么愿不愿的。”
执秋的话,可以说是无懈可击,但是很显然刘越并不接受这个回答,他睁大了眼睛,看着执秋,像是想看出来她到底是如何想的。执秋也只是用尽自己的力气,瞪大眼睛,接收他的审视。
“执秋,执秋是和他们不一样的。”过了半响,刘越突然说道,然后微微的低垂了头,然后两只手拽着自己的衣角。
看着他的样子,执秋的话也就被憋在嘴巴里说不出来了。
其实,又有什么不一样呢,在这样的政策下,人人自保,怎么会有不一样的人出现呢。执秋想着,跪坐在刘越的身后,轻轻的抚着他的头发。小家伙的头发很柔顺,摸起来感觉就像是上好的丝绸一般。
想了想,看着他沉思的样子,执秋干脆把他的头发打散开来,然后拿起木梳,轻轻的梳理着。一边梳理,她还一边在心里想,这个孩子,肯定从来没有被用木梳梳理过头发吧。执秋想着,就忍不住笑了笑。
似乎听到了她的笑声,小家伙偏着头,一脸疑惑的看着她。
“你笑什么?”
“我呀,在笑,我们的广川王殿下也要长大了,你看,头发都要及腰了。”
执秋说着,手里托起他的一缕头发,递到了他的面前。刘越看着那缕头发,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地,伸手在他的腰边拿起一把佩刀。那刀鞘上面有镶上美丽的宝石。执秋心中暗喜,这个孩子不会说是把他的佩刀送给自己吧,如果说,把这个拿出去卖,还当真是能卖个好价钱呢!
哪想,就在她充满期待的表情子之下,刘越接过那发尾,然后又往上来了一根手指那么长的地方,拔起刀,就割了下去。
刀很锋利,执秋心中也就只有那一个念头了,因为那刀很利落的就把那些头发给整整齐齐的分割开来。理发店的剪刀,都没有这把刀来的利落。
第一卷 看八卦 第二十七章 八卦完结
第二十七章
执秋眼巴巴的看着那把头发,然后又不解的抬头看了看刘越,实在是不了解,现在是什么个场景。在古代的时候,对头发这些东西,看的十分重,所以说,才会有一些将领在一些特定的情况下会用斩发,来代替斩头。
但是,这个殿下,现在也没有犯错呀,也不需要为自己定错呀,为什么说,突然玩起来斩发了。执秋想着,又陷入了自己的沉思。
“这个,执秋,你要收好,这个是我们将来再相见的信物。”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丝毫没有注意到,广川王殿下从自己的衣服上割下来一块,然后把那些头发给裹了起来,递在了她的面前。
就在执秋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广川王突然站了起来,大声的说道:“我明日就要走了,看不到刘宛出嫁的样子了,还请你帮我和刘宛问声好。”说完,转身,就要走。走到门口的时候【。52dzs。】,又停住了,对着门喃喃的说道:“我虽然说,不算什么有出息的人,但是,我也知道我有自己的路要走。现在,我的路来了,我只能前行,执秋……我不知道以后是否能和你再相见,但是你要保重。”
说完,他猛地拉开门。外面的阳光猛地一下子倾泻到房间里来,衬得他整个人朦朦胧胧的,不知道为什么,执秋突然觉得,这个人,或许说,以后就不会再见到了。
在那里呆愣了有一会,她才连忙走到门口,但是他们一行人却早就不见了踪影。执秋叹了口气,应该还会有机会再见的吧。
其实,执秋也是自己安慰自己,这里又不像是清朝,她记得,有个人写过一首诗,其他的诗句她记得不分明了。但是有一句却是记得分明,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
这句话似乎说是预测了她以后的命运,执秋这样一想,身上感觉一阵冷汗。
执秋闭了一会眼睛,然后睁开,告诉自己,什么都不要想,自己好歹是穿过来的,怎么说都会有些与众不同的地方,到时候,只要自己找到那些地方,和网上小说上写的一样,金手指一开,还怕什么。
执秋这样想着,默默的安慰自己,果然是感觉好了很多,也没有开始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了。
日子似乎开始重复了起来,那只野猪,似乎故意的把她和外人隔离了起来,很多八卦也随之交臂,但是她还是听采蓝隐隐约约的提到了一些什么。
刘越和刘宛两人曾经想私奔,但是被抓了回来,当天晚上,刘越就被皇上遣送回封地。刘宛则被囚禁在宫里头,准备待嫁。
不过,宫里头的事情,外面现在是不知道的,否则的话,那准备迎娶刘宛的国家,定然是不会同意的。谁愿意,还没有结婚就被戴上了绿帽子,更别说是小叔子的绿帽子。
执秋叹了口气,现在刘宛肯定被看守的十分严密。想起来第一次见她的时候的样子,执秋突然又为这位女子可惜起来。
虽然说她对自己不算好,但是对待刘越上面,可以说是全心全意的,没有半分的虚假。只是,那段感情,从头到尾就是错误的,没有丝毫正确的地方。
虽然说,执秋对这件事情是这样想的,但是她也不打算去皇上面前去为谁去求情。她本来就不过是个宫女,在乱世里,连畜生都比不东西。
突然会这样想,不过是她突然想起来,在宋朝的时候,蒙古兵大肆进入。有一次,攻打入宫。在宫内,肆意ling辱了一千多位后宫女子。别说宫女了,他们看入眼的妃子都不知道有多少被辱,后来,又有多少是不堪被辱,直接自尽的。
那是一段黑色历史,执秋心中尽是庆幸,自己没有在穿越在那个时候。
所以说,还是保存自己的小命吧,别人的事情,看看就好,当八卦的人,总比被八卦好很多了。执秋想着,收拾了下自己手边的东西,突然发现她弄的两个花坛里,似乎有了淡淡的绿色。
那绿色,并不是开始放进去的,而似乎是后来放进去的种子,那一抹淡淡的新绿,突然让执秋心里似乎充满了力量,种子都发芽了,那还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后来,又过了几日,听采蓝说,刘宛公主也出嫁了,虽然说她哭的很狼狈,但是却已经没有了送行的人。
执秋叹了口气,突然想起她似乎在百家讲坛上曾经听到说起刘越这个人。
刘越,广川王,一声碌碌无为,英年早逝。
这,就是历史对他的评价吧。执秋这样想着,摇了摇头,想把这些给甩开,自己已经穿越了。而且,现在所见,和历史已经有了偏差,自己又何必想那么多呢?
采蓝听说院子里的种下去的物件发芽了,也高兴的不得了,说是要去别的地方也寻些种子来,看能不能把这边装扮的好看些。
见到她那么兴高采烈的样子,执秋没有告诉她,虽然说,种下去的有发芽的,但是,定然也会有腐烂的。
事情像是步入了正轨,本来在预料之外的事情,已经被打发走了。执秋又恢复了自由,可以这样说,因为她又可以去宫的外围,去蹂躏林大哥了。林远虽然说,每日见到她,故意做的愁眉苦脸的,但是眼眸中的笑意,却是掩盖不了的。
因此,执秋去的更加勤了,看到她那样,采蓝却开始劝诫她。毕竟,宫女和侍卫走的太近,也不算什么好事。
每当采蓝这样说的时候,执秋总会说:“那有什么呀,他是我大哥,又不是什么小情人。”
采蓝每次听到她提及小情人几个字的时候,总会一阵的紧张,然后捂住她的嘴巴,不让她乱说话,然后再把宫里头的规矩,从头到尾数落一遍。
有的时候,执秋都忍不住怀疑,采蓝是不是知道她不耐烦这个,故意那样折腾她。但是,采蓝每次说那话的时候,眉目里都是满满的认真,所以说,执秋更不好去拂了她的好意,只能安静的听着。
第二卷 卷入八卦 第一章 风云涌动
不过,后来执秋就变聪明了,每次只要她有长篇大论的迹象,执秋立即会说,“采蓝,我来教你识字吧。”
每当她那样说,都可以成功的转移采蓝的注意力。当初,虽然说执秋识字并不算特别多,但是因了她有基础,虽然说,小楷呀什么的,她画的还不是特别好看,但是认识也是差不多了。况且,教采蓝也不需要学那么多偏僻的字眼。
采蓝也说过,不需要贪多,每次就学会一两个字,她就心满意足了。她第一次交给采蓝的是采蓝的名字,然后就是一句诗“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或许说,这个是每个人心中最柔软的部分,当采蓝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的时候,一直呆呆的看着那句话,似乎能看到地老天荒。她的脸有些红润,眼睛发亮。
但是,很快的,脸色就变得苍白,眼神也就黯淡了下来:“我,又如何能和人一同老去呢,我们做宫女的宿命,不就是在这围墙之内,消耗青春……”她说道这里,突然一笑,只是那笑声在执秋耳中听来,有无尽的讽刺。
“我说的那都是好的呢,若是妹妹你这样的性子,我只怕你什么死都不知道。”采蓝说完,就抛下手中的树枝,拍了拍衣裙,那次,执秋记得,采蓝好久都没有再来了。
或许吧,宫里头的宫女,对爱情,对外界的渴望都是多余的。执秋教采蓝学字,并不是在竹简上,也不是在绢丝上,而是在地上。
她们不过是宫女,份例里本来就没有这样的物件。她开始有一些,都是托着林大哥从外面带进来的。本来宫女托人从外面带东西进来,也是常事。但是,东西一多起来,或者说,次数太频繁,也会被有心人惦记上。
所以,采蓝习字,要不是用毛笔沾水,在青石上写。要不就是拿着根棍子,在沙上面写。但是,就算是这样,采蓝学的也很认真,从来没有抱怨过。见到采蓝那个样子,执秋顿时就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太倦怠了,当初刘越教自己识字的时候,那个待遇可比现在好很多。
所以,执秋有的时候,也会自己去练字了。虽然如此,但是她还是觉得自己在写那么多奇怪的字体的时候,是画上去的,并不是像别人那样,是挥毫写上去的。
执秋叹了口气,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胳膊,自己穿越怎么这么惨呀,不说没有什么金手指之类的事情,就连帅哥也是来了就走。哎,早知道,当初就和刘越说,愿意和他一起走的。这样的话,好歹比现在有趣的多。
执秋想着,懒劲又上来了,然后就往椅子上面一躺,完全不想动弹了。自从采蓝因为那句诗弄的不开心了以后,执秋就没有再教过她诗句了,都是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