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面少东:独宠芒果未婚妻 作者:鱼小溪(小说阅读网vip2013-10-31正文完结)-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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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之间好像没什么好谈的吧?如果是有关于杨阡陌的事情,请你去找我的律师,我和你无话好说!”
一阵短暂的沉默后,“苏芒,你知道吗?如果你不是云喜欢的人,现在你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苏芒冷笑,“那也要你有那么本事才行!”
“苏芒……我已经察到你的身份了,莫韬晦是你的外叔公是不是?你是jk国际的总裁是不是?你还是江叔给云找的未婚妻是不是?”
“是又怎么样?”
“如果是的话,你迟早都是云的妻子,我是云的三哥,你要和我做一辈子的敌人吗?”
368他与他
“杨阡野!有话痛快说,你到底要怎样?”
“苏芒!想与我化解这段仇恨吗?如果想的话,今晚八点,采娇夜总会,我等你!”
苏芒对着电脑呆坐了好久,才换了一身衣服出门,直奔采娇夜总会。
莫韬晦和杨啸天是挚友,江流云和杨阡野是兄弟,她和杨家有太多的牵扯,如果杨阡野真的能放弃这段仇恨,再好不过,虽然知道不容易,但是只要有百分之一的机会,她愿意付出百分之百的努力试一试。
一开始苏芒还不明白杨阡野为什么把她约来夜总会这种地方,在苏芒的潜意识里,像杨阡野这种清冷到似乎不食人间烟火的人,是不应该沾染这种地方的,坐下之后她才知道,他竟然是想把她灌醉!
进门一会儿的功夫,红的白的啤的她已经被灌了十几杯,杨阡野自己也喝,比她喝的还猛,她是打定了主意化解这段恩怨来的,不愿意半途而废,只能陪着他喝。
喝到最后,她实在受不了,胃里翻涌的难受,她按住杨阡野准备给她倒酒的杯口,把酒杯挪开,“杨阡野,我们有话敞开说不行吗?还是你准备今天打算醉死我,这样我既能死了,你又不用负法律责任?”
杨阡野嗤笑,“苏芒,你还是一贯的伶牙俐齿!”
“谢谢夸奖,不过有话你就直说吧,我再喝就要吐了,一会儿吐你一身你一定又会恨我。”
“给!”杨阡野将桌上最后一杯酒递过去,“今天最后一杯酒!你喝了,我们的恩怨就一笔勾销,我也不会再继续为难云,以后我和云还是好兄弟!”
“真的?”苏芒将信将疑的看他,不相信这世上会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真的。”杨阡野已经喝的双眸不似往日那般清亮,醉眼朦胧,“陌陌有那种病……死了也许更是种解脱!我和云之间的兄弟情义你不会懂,我不希望因为你这么个女人,毁了我们十几年的兄弟情!”
在苏芒心目中,杨阡野仍是她初见时那个清冷高贵晶莹如玉的少年,她以为像杨阡野这样的人,若要对付什么人,定会在明处,绝不会在背地里用那种肮脏龌龊的手段,所以她虽然觉得杨阡野原谅她的原因未免太匪夷,但是还是毫不犹豫的把那杯酒递到嘴边。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门被推开,焦急的声音传进来,“苏苏!”
苏芒的酒杯在唇边停住,抬眸望过去,“江流云?”
江流云看她一眼,直接坐在她身边,一只手臂很自然的揽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把苏芒手中的酒杯抢了过去,笑着对杨阡野说:“三哥,苏苏酒量不好,三哥的盛情我心领了,下次我陪你喝。”
说完他抓住苏芒的手想走,苏芒反手拽住他摇头,“不行!我都喝了那么多,他说了我再喝完这一杯,我们之间的恩怨就算了。”
她都已经喝了那么多,现在走了,岂不是亏死了?
369这么会这样?
“是吗?”江流云看了一眼手中的酒,又看向杨阡野,眼中的目光清冷的厉害。
“是!”杨阡野毫不退让的与他对视,“她喝了这最后一杯,我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
“好!既然这样,那就由我这个未婚夫替她喝,她是我的女人,她的一切自然有我担着,我相信三哥一定不会反对!”说完之后也不等杨阡野答话,江流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喝完之后,他将酒杯放在杨阡野面前,冲杨阡野笑了一下,只是那笑容说不出的忧伤,“三哥!记好你刚刚说的话,从今以后我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你还是我三哥,而她……”
江流云用力把苏芒揽进他的怀中,“她是我的女人,她的事我一力承担,以后有事直接找我,别再找她!”
说完之后,他揽着苏芒径自出去,再也没看杨阡野一眼。
追风驾车在外面等着,坐进汽车后,江流云一言不发,倚着椅背假寐。
他的眉心皱的死紧,整张脸紧紧绷着,薄唇抿成了一条线,像是在隐忍着什么。
苏芒看出他的反常,伸手探上他的额头,手指刚一碰到他的额头,他整个人就冷颤了下,伸手推开她,把身子挪开她的身体,“别碰我,离我远点!”
指尖被那一触即分的温度烫的灼热,苏芒吃惊的望着他,“你发烧了?”
也许江流云觉得刚刚的态度太恶劣,偏过头来笑看她,“没事!有些气闷而已。”
苏芒望着他,他咬着牙,身子微微颤栗,明明痛苦难耐的样子。
她忽然有些明白了——那杯酒!
那杯酒里……竟是下了那种药吗?
心里漫上难言的苦涩。
杨阡野!
外叔公最好的朋友引以为傲的孙子啊!
竟然会干那样卑鄙龌龊的事情!
仇恨果然是这世上最毒的毒药,可以把一个人彻彻底底的改变,当初的龙一辰如此,现在的杨阡野还是如此!
江流云到家后直接冲进房间,苏芒知道他要去干什么,心里忐忑难安,站在门外发愣,还没等她想好接下来她该干什么,屋子传来“啪”的一声巨响,苏芒下意识的冲进去,竟是江流云不知道被什么绊到摔倒在地。
苏芒连忙去扶,“有没有怎样?”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下一秒她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硬被他压在身下。
他的目光灼热的厉害,一记热烈而霸道的吻狠狠落在她的唇上,苏芒的大脑顿时空白,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
他含住她的双唇用力吸吮,一双大掌在她身上用力摩挲,所过之处如同点了一把又一把的火,他却似乎还觉得不够,灼热的唇一路向下,滚烫的吻落在她的颈间、锁骨、胸上,所过之处一片火热。
苏芒身子发颤,想要推开他,看他难过的样子,却又下不了手,他是被她害成现在这副样子的!
她骨子里是最传统的性子,她从来都不认为自己会在婚前做这种事情,她一直认为把最美好的一夜留在新婚之夜,是对她自己还有将要与她共度一生的男人共同的尊重。
370他……
那一夜,对苏芒来说,是无比美好而神圣的一夜。
可如今……
身子剧烈的颤抖,心里有一千个一万个不甘,却也只能认命的闭上眼睛,是她把他害成这副样子的,她只能负责!
何况……她实在狠不下心看他受这种折磨!
死死闭上眼,双拳紧握,让指甲深深陷进掌心里,感受着他身上越来越滚烫的温度。
随着他滚烫的之间,肩头的衣服被褪掉,他的吻烫如火烙在她的身上带起一片火热。
他的呼吸急促紊乱,吻到之处处处酥麻,她不受控制的揪紧衣服,心跳如雷,又是害怕又是绝望的闭上眼睛,一滴清泪顺着眼角滴落。
“苏苏!”他意乱情迷的叫着,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旁。
他的神志已经丧失,只是凭着本能紧紧的抱着怀中的人,肌肤相接之处,清凉抚慰了他身体里难以忍受的燥热,不自禁的叹息着,紧紧抱着可以让他身体舒缓的源泉。
他胡乱吻着,唇上一凉,又咸又涩的滋味渗入唇齿间,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着身下紧闭着双眼的苏芒,也看着苏芒眼角晶莹的泪滴,身子狠狠一震。
眼泪!
她……哭了!
他愣愣的看着,似火灼烧的脑子,瞬间有些清明。
他在干什么?
他这是在干什么?
剧烈的喘息着,他将手臂抬起,狠狠咬了一口,鲜血的腥味和入骨的疼痛唤醒了一些神志,他用最后一丝自控力从苏芒身上站起,踉踉跄跄的冲进浴室。
反手锁上门,将冷水开到最大,把身子泡进浴缸里。
身体里的燥热被冰冷的凉水包裹,他死死的抠着浴缸的边缘,在极热与极冷交战的折磨里,不停的剧烈颤抖着。
脑子里不受控制的想着门外苏芒香软诱人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抑制不住想要冲出去抱住她,他咬紧了牙,又在手臂上狠狠咬了几口。
手臂之上鲜血直流,浴缸里的水很快被燃成了血红,难忍的疼痛和燥热在身体里不停的游走,仿佛这痛苦折磨永远都没有尽头。
苏芒已经扯好衣服,双手抱头,倚门坐着听着门内传来的他阵阵难忍的痛苦呻吟声。
想把耳朵堵上、想干脆冲出去,却担心他出来什么意外,只能命令自己与他一门之隔,煎熬的坐着。
不知道杨阡野用的到底是什么药,居然那样霸道,足足折腾了一晚,才渐渐听不到他痛苦隐忍的声音。
爱去听不到屋里传来动静,人也不见出来,苏芒有些担心,旋了旋门把手,门是反锁的,她拔下自己的戒指,按动一个按钮,戒指上的龙凤造型左右分开,露出一截银针,她将银针插入锁孔,摆弄了几下,听到细微的响动声,知道门锁已经被她打开,再次旋门进去。
里面的一幕,让她的心骤然停跳——江流云歪歪斜斜的躺在浴缸里,左臂搭在浴缸的边缘,上面伤痕累累血肉翻飞,兀自滴滴答答的流着血,浴缸的水已经被染成了艳红色。
371老婆,早安!
她好长时间才喘了一口气,急冲过去,随手扯过一条毛巾将他手臂上的伤口紧紧勒住,又连拖带拽的把他弄出浴缸。
“江流云!江流云!”她用力拍了几下他的脸,心乱做一团。
他……他不会死了吧?
浑身都在哆嗦,心脏剧烈的痉挛,一向处事自制冷静的她,竟前所未有的慌乱。
他不可以又有事!
绝对不能有事!
“少爷!”随着杂乱的脚步声,追风和逐月冲了进来。
这一晚,他们并不比苏芒好过。
苏芒守在浴室的门外,而他们一整晚都守在卧室的门外。
他们看出江流云的不对劲,但是碍于苏芒在屋里,他们害怕如果应闯进卧室会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但是离开又不放心,就整晚守在外面,忐忑焦虑了一宿,直到听到苏芒慌乱的喊江流云的名字,他们才迫不及待的冲进来。
追风探了探江流云的鼻息,“少夫人,少爷只是晕过去了,没什么大碍,您先出去,我们给他上药换衣服。”
苏芒茫然失措,木然的转身出去。
她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是她错了吗?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走出江流云的卧室,苏芒倚墙滑落在地,心绞成一团,头疼的似乎要炸掉,时候不大,逐月推门出来,把她从地上扶起,柔声说:“少爷已经醒了,他就是太累了,睡一觉就好,你也累了一夜,我送你回房间,先去睡一会儿好不好?”
苏芒茫然的看了逐月一眼,那黯然无光的眼神看的逐月的心猛然揪痛,他揽她入怀,轻轻拍她的背,“好了好了,过去了,别怕……一切都过去了,你睡一觉醒来,少爷就又生龙活虎了。”
苏芒低头看看自己,身上又脏又湿,还沾染了不少江流云身上的血,她默默点头,由着逐月把她送回了房间。
洗漱换好睡衣,她呆愣愣的望了白的刺目的屋顶一会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