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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鬼魅王妃-第10部分

小说: 鬼魅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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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他们便带着季夏离开了这个地方。朝阳刚刚露脸,黛水枕着远处青山,一行白鸟幽幽从深山飞出,那吊脚竹楼依着火红云霞,眼看着渐行渐远。

    傍晚时分,终于着了陆,人来人往,商业繁茂,这便是安城。虽然说季夏已有十六岁,但对街边的小玩意儿还是十分好奇,喜欢得紧。凤栖梧说他去钱庄兑换银票,让季夏喜欢什么就先挑着,他马上回来。季夏一会儿看看卖挂件的,一会儿看看捏糖人的,这孩子一看就是小时候缺爱啊。她又拉着叶桐雨:“姐姐你看,前面的摊子有好多人,我们也去看看。”

    这是家卖胭脂水粉的摊位,围着好些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季夏拉着她生生地挤了进去,免不了相互碰撞。“哎哟,胭脂都打翻了!哪家的野丫头这么没教养!”一个扑着厚厚白粉的女人用尖锐的声调质问道,一副徐娘半老的模样。

    季夏像是受了惊吓的小鹿,大大的眼睛流露出无辜的眼神:“对不起,我只是想看看这么多人在买什么,这家的东西是不是很好玩”

    那个女人看到季夏的时候,脸色马上好转:“没事没事,妹子,帮你娘买还是买给自己啊。”

    季夏小脸一垂:“我没有娘,也没有爹了。”

    那女人就像听到了好消息,一脸喜色藏不住:“啊对不起,那你岂不是没地方去了,跟姨娘走吧,姨娘供你吃住,好不好?”

    “不,我还有哥哥,我要去找哥哥。”季夏往后退了一步,却被那女人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打翻了我的胭脂,你必须赔偿!要么跟我走,要么赔钱,我挑的可是这儿最贵的!”她变脸的速度堪比叶桐雨的瞬移,哪还有刚才笑眯眯的样子。

    叶桐雨忙上前说道:“这位夫人,实在不好意思。这样吧你稍等一会,等银子换来了马上就还你,成吗?”

    “不行,你以为我看不出这丫头身上没钱吗?要么马上给,要么跟我走!”

    好霸道的老婆子,叶桐雨生气了:“老太婆,别以为你人多我就怕你,你松开她的手,要不然”

    “要不然我连你一起带走!”叶桐雨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老太婆打断。然后然后她俩就被这群脸上粉扑得城墙厚,身上衣服穿得跟层纸一般薄的女人推推搡搡着弄走了,这活脱脱地就是一出强抢民女的戏码。因现在是在大太阳底下,叶桐雨不好与她们动手,万一帷帽再掉了,对她是万分不利的,只能盼着凤栖梧早点过来救她们。

    她们终于带俩人到了目的地,叶桐雨一抬头,“万花楼”三个大字映入眼帘。亲娘嘞,短短半月这已经是她人生中第二次进青楼了,着实有伤风化,不利于道德发展。进到了一个雅间,她的帷帽被人霸道地掀开,眼看有双手臂就要碰到她,叶桐雨赶紧避开。

    “不要碰我!”若是他们发现他们的手臂可以毫无阻碍地穿透她的身体,这叫他们的小心脏多么诧异,多么惊恐。

    “月姨,没想到这戴帷帽的女子生得这样美,堪称绝代红颜。长着这样一幅好皮囊,怪不得遮起来不让人看。月姨,你一下便捡着两个美人,这下可是财源滚滚了。”跑堂的伙计对那个叫月姨的老太婆说道。

    没了约束,叶桐雨便自由多了,本想教训一下这些个女人,却不想场面突然热闹欢呼了起来。“晚栀姑娘出场了!”“晚栀!晚栀我爱你!”“如果能娶到晚栀姑娘,让我休了我家结发妻与那三方小妾我也甘愿啊!”台下的男人一个个神魂颠倒的模样。

    叶桐雨向台上望去,一袭淡蓝色华服的窈窕人影莲步轻移,走到台前,向大家浅浅行了一礼。这名女子眉如远山黛,眼若水波横,樱唇微启,声音如山间泉水流淌般悦耳:“傅晚栀向大家行礼了。在此,为大家献上一舞,见笑了。”然后缓缓退步到台中,所有的灯都被吹灭,只剩下舞台周边的灯火亮着。

    编钟清脆明亮,悠扬动听的声音响起,接着丝竹之乐也渐渐加入,台上的妙人跟着踏着街拍轻轻起舞。淡蓝色的身姿轻如蝶舞,动作贯彻行云流水,刚柔并济。她的身体柔若无骨,水袖半遮容颜,修长的腿高高抬起,稳稳地站着,又轻轻转了个圈。妙曼的姿态如同一朵缓缓绽开的花,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她一人,用心在舞蹈。

    形神兼备,身心并用,内外统一,形、神、劲、律高度融合,她的舞正如她的人一般清新脱俗。她是个很成功的舞者,果真是自古青楼人才多。

    看着她的舞蹈,叶桐雨感觉她的身体仿佛也要跟着动起来,脑海中闪过一些步伐还有身影,像泡沫,一抓就碎了。有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道:“如果会一点点轻功,那对于舞蹈来说再好不过了。来,我教你。”是凤栖梧的声音。

    明灯又亮起,一舞终了,傅晚栀没有留在台上等着台下男人的打赏,而是径直退到幕后下了台。“晚栀姑娘不要走!”“再舞一曲!”台下的男人满是留恋。

    “今后啊,你们两个也要给我学舞蹈,或者学其他的技艺,反正都得给我上台去表演给我挣钱!”月姨一手撑腰,一手来回指着叶桐雨和季夏。

    砰的一声门被踢开:“你这恶妇说要让谁去上台表演!”原来是凤栖梧,气势汹汹地找上了门。“月姨对不住,我拦都拦不住这位公子啊!”一个伙计连忙解释道,身后还跟着六个一样服装的小厮。

    凤栖梧换了一身衣服,却还是一身红色为主。但他能把红色穿得十分好看,也不会让人生出一种他这是要办喜事的感觉,耀眼却不妖孽。

    “栖梧,这恶妇要逼着我和季夏学舞表演给那帮男人看!”叶桐雨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神情望着他。

    “放人。”凤栖梧酷酷地丢出两个字。

    “她们打翻了我的脂粉,我怎么能轻易放人,这可是我的地方,哪轮得到你来放肆!”月姨毫不客气地说道。

    凤栖梧神色一变,凌厉的目光射向月姨,看得月姨周身一颤。“伙计们,赶他走!”这些个人想要对凤栖梧拳打脚踢,凤栖梧灵巧地一一避开,或一个摆拳打中一个小厮的眼睛,或一个沉肘攻向一个伙计的腹部,或一个回旋踢把一个人踢下了楼,一会会的时间就解决了这些人。

    “你好大的胆子敢让我的女人去上台表演,不出三日,你这万花楼便会关门大吉,好自为之吧,贱妇!”凤栖梧冷冷说道,眼神冷若寒冰,他动真怒了。通身散发出的霸气震慑住了在场的人,让人毫不怀疑他所说的话。

 016晚栀家事

    噗通一声,傅晚栀跪在了地上,一双美眸氤氲着雾气:“公子,求求你高抬贵手,不要关了万花楼。这两位姑娘毁坏胭脂的钱,我会赔偿给月姨,求你不要这样做。”

    叶桐雨颇为诧异地看着她,自古哪个青楼女子不是向往自由之身的。

    “姑娘终日沉沦于风月场所,难道从骨子里便是属于这里的吗?”凤栖梧冷冷说道。到底是我丈夫,面对如斯美女不动丝毫神色,叶桐雨心里暗暗赞赏。

    她的眼神一下透出一股子哀伤,眼泪滚出了眼眶:“晚栀只是表演舞蹈而已。求公子不要断了晚栀的生路,不要断了晚栀一家子的生路,必当感激不尽。”

    话语可以骗人,眼神不可以。“栖梧,算了吧。”叶桐雨劝道。“是啊栖梧哥哥,是我不好在先碰翻她们的胭脂水粉的。”季夏也说道。

    凤栖梧看了看叶桐雨,眼神写满柔情:“既然你开口了,我便不与这种女人计较了。”然后牵起她的手,说道:“我们走。”季夏拿了她的帷帽,也紧紧跟了上来。

    走到雅间门口,凤栖梧停住了脚步,一回头,扔给月姨一锭金子:“不要说我凤栖梧的女人毁了你的东西没赔钱。”然后拉着我大步迈出了万花楼。月姨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一盒胭脂而已,这人出手也太大方了吧。

    “月月姨,他说他是凤栖梧,凤栖梧是,是凤国国君最宠爱的瀚王。”边上的伙计脸色煞白。

    “噗通”,月姨像一滩泥坐在地上。

    “栖梧,季夏喜欢那边的挂件,买一个送她吧。”“好。”“谢谢哥哥姐姐!”季夏听了很是开心,像只小鹿一样蹦蹦跳跳地跑去挑挂件了。叶桐雨对凤栖梧会心一笑,不知从何时起,她喜欢上也习惯了这样对他笑。这时,她看见一抹淡蓝色身影走了出来,大门口停了两辆马车,那人上了一辆。“那不是傅晚栀吗?”凤栖梧随着她的目光看去:“是她。”

    “我挑好了!”季夏大声向他俩喊道。凤栖梧很快地过去付了钱,带着她过来。“我好奇她怎么会为了家而牺牲自己的名声。”“那我们跟去看看。”“可是我们怎么跟呢?她快走远了。”

    “那另一辆马车便是我刚才雇的。”凤栖梧神采飞扬,看着特别帅。“你真是太厉害了!”叶桐雨毫不吝啬地夸赞他。然后他们也抓紧时间上了马车,紧紧跟上傅晚栀。

    “姐姐,我们要去干什么?”“去找刚才说要替我们还钱的那人。”“哦,是那个跳舞的漂亮姐姐,我看她不像是坏人。”季夏一边说着一边把玩着手中的挂件,是一个木质的小笛子。

    “这个笛子倒是十分精致可爱。”“因为哥哥也有一个。”季夏笑了,露出嘴角边的浅浅梨涡。季夏果真是一个单纯的女孩,看人对事都那么简单。喜欢一个人,因为那个人对她好。喜欢一件物,只因对自己来说很重要的人拥有一件类似的。有时候,简简单单真的是种福分,却又是那么难以做到。

    他们尾随着前面的马车进了一条小巷,直到马车在一户人家面前停下。凤栖梧撩开布帘,叶桐雨和季夏把头凑过去看看外面的情况。只见傅晚栀下了马车,怀里抱着一个棕色的小袋子,装得鼓鼓的。她走上台阶,轻轻扣了三下门:“娘,我回来了。”

    可是过了一会也不见有人给她开门。她眉头轻皱,显得有些焦急,敲门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娘,是我啊,晚栀来了!”却还是没有回应。傅晚栀声音带着哭腔,她的柔荑不断在门上拍着:“娘,开门啊,晚栀是给你们送钱来的。浥尘,开门啊,我是姐姐!”

    “傅晚栀,你回去罢!夫人说她不会再认你这个女儿,傅家的脸都让你丢光了,往后,你还是不要姓傅的好。”

    傅晚栀心头一颤,泪水潺潺流出:“小红,求你了,开开门吧,我想见母亲一面。母亲不会这么绝情的,以前我回来,母亲还是会让我进门的。”但是门内还是没有动静。

    “小红,小红你在吗。我求求你了我很想念母亲和浥尘,你就开门吧!”声音如同一枚石子投进很深很深的湖中,没有回应。

    她失落地低下了头,像是说给门里面的人听,又像是在说给自己听:“钱袋我放在门口了,你记得拿,好生照顾自己。”转身准备离开。

    这时,吱呀一声,门微微打开了一些,一个身穿灰色长衫的年轻男子从门缝里侧身出来。“姐姐!”

    “浥尘,怎么是你,小红呢?”傅晚栀脸上泪痕未干,看见来人很是欣喜,笑得很甜。

    “娘不让我见你,但我很想你。我看到小红说完话就走了,我趁机跑了出来。”这个叫浥尘的男子也笑着对傅晚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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