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岁傻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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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支椅子腿成功的震慑所有预备扑上前的下人,一直被大夫人控制于鼓掌间的傻王妃曾几何时敢对其奋起反抗了。
天仙忍住心中仓惶,依然镇定的说:“古一一,你胡闹够了没有,今日是王爷二十一岁的生辰,也是小贝勒从宫中回府的大日子,你若是不老实的听话,小心我对你水刑。”
水刑,顾名思义就是丢到湖里或者井里溺的个半死不活。
天仙巍峨高大的女主人形象在一干下人眼中点亮了盏盏明灯,无人不用崇拜的眼光膜拜她以下犯上的胆识。
宝空空嘴角带笑对终于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表示欣慰。这抹笑意落入天仙的眼中更是平添了她的疑惑。
弄不懂被下人打过后的王妃为什么这么难以捉摸,连表情都在诡异中变幻莫测,难道……傻子不傻呢?
不可能,天仙接受不了这个对于她来说显得可怕的事实,直觉让她摇头否认。
这样的举动看在下人眼中是十分失礼的可向来体态得宜的天仙却失了神。
“你……”
“你就是我新娘吗?”天仙的话被脆生生的童音打断。
喔呼,改名叫古一一的宝空空站在原地挑了挑眉毛,原来是竹林深处的金童来了。
说是金童果真是名副其实。
金盘锁挂在胸前,头顶金铸九旒冕,腰间是金镶玉腰带,小小深红长袍边缀着金丝绣花纹,脚上踩着金色长靴。
就差镶上一口金牙为一身装扮佐以添砖补瓦。
金童金光闪闪贵气逼人踱着小方步到了古一一跟前,细皮嫩肉(和谐)唇红齿白,仰着头眼睛黑白分明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毫无芥蒂的靠近她。
古一一抖抖衣服,看着自己身上斑驳而下的尘烟和院子里天仙痛不欲生,恨不能将她杀之而后快的表情。
“你就是小人国来的王爷?”刚听天仙说王爷不是已经二十有一,这个头儿还真是玲珑别致。
“我不是王爷,我是贝勒,看来你真的很傻。”金童一脸早熟的惋惜,配合着频频点头,并不为自己的口误感到不妥。他的新娘是为新的娘。
“王爷是你爹?”古一一装傻子装的手到擒来。
金童皱着好看的眉毛循循善诱道:“王爷不是我爹,是我二伯,不过二伯不让我叫二伯,所以我都叫本该叫二伯的二伯叫爹,这事你都没听说吗?看来你真的受大家的排斥。”小鬼一脸少见多怪的表情,眼尾将院子里的男人女人看了个遍,但见所有人都用黑黝黝无辜的头顶回应他的眼神,不由摇摇头叹息,“看你这么可怜……”
古一一为了禁止金童继续意(和谐)淫她的人生,曲着手指对着小鬼额头弹断了他的臆测,弹出一声哀嚎。
金童捂住自己的伤痛处不敢置信的朝着古一一扑过去:“你打我,从来没有人会打我,有胆识我喜欢你。”顺便用他那粉嫩的脸颊在她脏到泛油光的衣襟上蹭两下,蹭的古一一都替他恶心。
古一一顺手掰下半边树丫,握在手中点头表示赞同:“棍棒下面出孝子。”为什么有钱人都有受虐的不良嗜好呢?
“放开贝勒爷!”天仙的良好教育终于崩塌,娇嗔一声,饱含严肃的态度让古一一对自己都产生了怀疑,院子里刚才还蔫吧的人更是受到鼓舞,又起了群起而攻之的骚动。
古一一低头看着自己腰间缠上的一双小小手臂,才勉强相信是金童主动献身,她充其量扮演的不过是个傲娇受。
甩一下手中的树丫在空气中抽出一声心惊肉跳的嗖。
古一一笑的冰天雪地:“天仙,睁开你白内障的眼看看到底是谁放开谁?”
金童紧紧的抱着古一一,眼睛里充满了兴趣盎然。
“都在干什么呢?”
“王爷……王爷?”天仙冷静的面孔上出现了大失水准的裂痕,突然颤抖的声音里带着可疑的莫名恐惧。
“呵,王爷,天皇老子来了都救不了你们。”古一一摩拳擦掌兴奋溢于言表没有注意自己身后出现了新登场的重要角色。
身边这张大脸初见在她心中就留下了深刻印象,莫不是中面目全非脚,正好她曾经经年累月自学成才的还我漂漂拳毫无用武之地,看来今天得偿所愿了。
重要角色显然不甘心被人忽略,声音从刚才的不远处飘到了古一一的耳边,发音标准声如洪钟的清晰无比的问道:“你在干什么?”
古一一暗自叹了口气,任由金童挂在自己的腰间假扮袋鼠,垂下手中正准备大杀四方的树枝无奈的转身。
好大一尊妖孽,冒着寒气透着诡异,唇红齿白却剑眉入鬓,眼神无波却凤眼纷飞,身材高大肩宽腰挺,浑身上下缀满了比她房间还阴冷的绝妙气质,霸气侧漏。
他身穿黑色浮绣长衫黑龙龙头在右胸,龙身缠绕过右肩,龙尾缀在左边袍角,龙鳞带金,龙爪带艳。
内衬象牙白底袍是云雾绣花,看上去好像他身上有一条长龙飞跃在云层之上,带着水汽朦胧的深不可测。
“王爷吉祥。”整齐划一,大家顾不得现场局势纷纷跪地行礼,个个面目黑青汗洽股栗,眼角扭曲,痛苦的恨不能当场羽化成烟,钻进地缝里好消失的无影无踪。
连天仙都退避三步,群众们一致的将古一一这样一个弱女子孤立于风口浪尖之上,完全暴露在男人的注视中。
此人就是晋国王爷风厉阎,王妃正儿八经的男人,他身后跟着跨刀的侍卫两名,虽然看上去不够壮硕,但衣服下隐隐喷张的肌肉显示着他们的不容小觑。
还未耳闻就已见面,电视剧和小说里的王爷不是日理万机就是流连胭粉之地。
他面对古一一,面无表情,如果说天仙是冰窖那么风厉阎就是珠穆朗玛峰。
前者是伪装冰冷,后者是由内而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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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章模糊的人际关系'
第一山峰顶天立地的对古一一开口:“聋了吗?”
刻薄。
古一一一手树丫一手还捏着拳头保持揍人的原始动态,没有跪下也没有说话,因为说实话她也不知道她想干什么,本来要互殴的情况因为风厉阎的出现而被打断。
此时此刻她除了知道自己是个臭气熏天的王妃,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得才刚刚得知。
古一一虔诚的说出了当务之急:“洗澡应该去哪?”
粗鄙的用词在一干人心中增添了鄙吝,洗澡乃市井用词,官家只称沐浴,生于皇家又如何,还不是一样的低贱。
连不谙世事的金童都抬头表示不耻下问:“娘,什么叫洗澡?”
对于金童这声毫无避讳的娘,古一一心中颇多感触,这小子认人做母的速度还真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她低头和金童对眼但没有解释,从大家顶着高压都要鄙视她的表情中,古一一能看出来洗澡是个大逆不道的词语,而金童身为根正苗红的贝勒,一直接受的都是最正统的官方教育,所以当着他的家长古一一实在不好意思残害幼苗,只能等背地祸祸了。
只有一个人没有表情,他甚至没有情绪,即使站在古一一的面前,也不为空气中泛滥的异味所动,怪不得和金童能成为爷俩。
风厉阎说:“左边。”
惜字如金。
风厉阎是算是第一个正面回答古一一问题的人,但是一座会说人话的雪峰这不是好现象,而且一个能让自己老婆脏成这个模样的老公,离好男人的距离就跟第一锋的高度应该差不多一样。
古一一报以微笑客气的说:“谢谢。”各种疑惑的眼神纷纷招呼到她的脸上。
短暂的沉默,金童被第一峰抓回了身边,平板的对古一一回到:“不用客气。”
古一一开始思索到哪里去变个热水器出来的时候,风厉阎就像她肚子里的蛔虫,用他天寒地冻声音说:“小素给王妃准备热水。”
天仙肩膀连同后腰都硬成了磐石,古一一在院子里满意的点头,挺好,知道天仙的名字了。
天仙晶亮的眼眸中一左一右的写着拒绝,衣袖在手掌间紧了紧,她是他的妾侍,即使没有夫妻之实她也是王府名正言顺的女主人,凭什么要让她做下人的活。
天仙深吸一口气低垂下头弱弱的说道:“可是王爷,大堂的宾客安排……”
“交代给别人,不要有第二次一件事需要我对你说两遍。”
“是,王爷。”风厉阎的冷淡冰疼了天仙的神经,她刚刚消失的理智冲破心中嫉妒的魔障又回到脑子里,不敢置信自己说了些什么不由害怕的颤抖了身躯,没有人可以忤逆王爷的意思,天仙后悔莫及的柔顺妥协。
就怕自己在风厉阎心中留下了诟病,那颗一向沉稳的心有了浮躁,她这是怎么呢?平时都好好的,为什么今天却在王爷面前失了态度呢?
金童站在风厉阎身边提出邀请:“新娘,你记得等一下来大堂和我们一起参加爹的寿辰吧。”
“娘就是娘,在宫中连规矩都没有学会吗?”风厉阎是不是慈父古一一不清楚,但是看来他绝对是个严父。
古一一对金童点头算是答应,然后顶着鸡窝头穿着丐帮装,俨然一朵穿时空的女版犀利,跟着天仙离开看着她在自己前面带路,笔直背影有着倔强的卑微。
不由感慨自己的新生活就这么开始呢?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了解,纯洁的好像一个白痴。
回廊通向不知名的前方,那里一片光明却一件事物都看不清楚,古一一觉得就像她现在的人生。
第一峰在她们身后毫无情绪的交代:“记得把血擦干净。”
洁癖。
“到账房结三个月的账,以后不用在王府做事了。”
冷血。
简短的对话让古一一分析着风厉阎的的性格特征,金童说她是个傻子,而当家的人却毫无质疑的精神,只是和她一来一往的对话,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的存在……危险,直觉同时也告诉她……她的存在也很古怪。
~
“王爷,奴才知道错了,王爷饶了奴才吧。”被辞退的人是前些天将古一一在后花园敲晕的小厮,脸上毫无血色正跪在地上磕着头的苦苦哀求。
那一夜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小厮半夜出恭偶然听见假山后传来可疑的动静,一道黑影窜过,看轮廓形同人类。
小厮带着睡意和屎意显然把记忆放在了下人通铺里,他忘了傻王妃的习惯作息时间,带着邀功的心情随便在地上找了根枯木鼓足劲将那道黑影敲的嘭的一声响。
结果……悔不当初。
钢刀出鞘,冷光划破的阳光的明亮,刀锋下是一片阴冷,风厉阎身边的左右护法挡住小厮朝着风厉阎追去的脚步,拔刀的是左护法:“再多嘴一句就拿命来抵。”
右护法相对斯文,背着手弯着腰笑眯眯的说道:“王妃这是没有事,有事你连命都没有了还饶命,你以为王爷知道你把王妃打晕以后为什么留你王府?你以为是不予追究么?那是等着看王妃的病情才好定夺对你的惩戒,拿了银子赶紧走吧,免得王爷一个心气不顺就真的把你咔嚓了。”
说着用手掌在脖子上横过,吓的小厮跌坐在地,两行清泪喷涌,他怎么这么倒霉啊!
金童被风厉阎送去沐浴更衣,身上的异味让他不可能到大堂会客。
刚才他抱古一一付出的代价就是要重新收拾自己,身上那些皇上御赐的东西终于能够顺理成章的摘下来,对金童来说才是真正的福泽。
这就是他从最开始初见古一一打的主意。泡在特制的木桶里,金童用特制尺寸的皂糕擦着身体,嘴里是嘿嘿的笑,眼睛中流露出不同于他年龄的狡黠。
一直以来风厉阎很忙都没有时间照顾他,所以他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