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品女仆-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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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景物飞速变换,一颗心也提到了嗓子眼。萧清琳曾听说过,那种从几十层的楼上跳下来身亡的人,有一半是还没落地的时候就被吓死了,因为坠落的时间太长,因为重力加速度太过恐怖,此时的萧清琳就是这样的状态。恐惧,不安,可怕的重力加速度,几乎没有其他的思考,她脑子里只是不断的重复着几个字,“我要死了!”
林雪鸿看着半空中鬼叫翻腾的萧清琳,眉头大皱,这丫头之前一直玩的非常兴起,怎么现在叫的这样凄惨,她不是很相信他的么?干嘛现在又怕成这样?
他弯下身去,随手拣了几十粒石子。忽然转身,向身后的四个间隔不大的方位弹射了其中的四粒。砰砰砰砰四声闷响,子弹一样的石子好像在树丛中击落了什么东西,林雪鸿没有去看,他冲出了山崖,半空中还有一个可怜的丫头在等着他搭救呢。
“小丫头,哭什么?不好玩吗?”林雪鸿在半空接住了萧清琳。
“哇!我不玩了,我不要死啊!”萧清琳紧紧了抱住了林雪鸿,慌乱的哭起来。
“谁说你会死了?”林雪鸿哈哈一笑,他暂时的闭上了眼睛,默默运起功来。一股磅礴而柔和的“势”在他身上无声无息的散发开来。
受到这种“势”的影响,萧清琳的心境慢慢的冷静下来。说不出为什么,但她就是觉得,林雪鸿很可靠,自己很安全。
在数百米的高空鸟瞰世界,整个人的心都会开阔起来,“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天大地大,我萧清琳还会没有容身的地方么?”她在心里默默忖道,“一会我就跟他坦白一切,我不相信,我的命会那么悲惨!”
“我们,去那条河边好么?”萧清琳指指东南方的一条小河。
“好!”林雪鸿抛出一颗石子,用脚一点,借助力道,向那小河飞掠而去。
流水清澈,流水叮咚,流水蜿蜿蜒蜒,不知流向何方。萧清琳脱下鞋袜,坐在河边的一块圆石上,把脚探进水里,上下搅动玩耍。
林雪鸿坐在她身边,也把鞋袜脱下,陪着她一起玩耍。“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相遇,就是在水边,那天晚上,你也是这个样子,在我院子里玩水。”
“记得,记得,只不过,你休想我会再来吻你了!”萧清琳噘噘小嘴,狡黠的笑道。
“嘿嘿,你不吻我,我便不能吻你了么?”林雪鸿把身子凑了过来,装作要揩油的样子。
萧清琳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这个王八蛋,占便宜占得习惯了么,她思想再开放也不至于随他乱亲任他乱抱吧。
她手脚并用,慌慌张张的往边上挪了挪,笑道,“二少爷,别光顾着占我便宜呀,你应该有许多问题要问我吧?”
“占你便宜,就你这点姿色?哼!”林雪鸿不甘心白吃这个闷亏,索性故作潇洒,把头转向一边,又道,“我的确有许多疑问,不过我想,与其要我来问,还是你自己说出来的比较好。”
“二少爷,谢谢你!”萧清琳看着林雪鸿的眼睛,认真的说道。
“嗯,你说吧。”林雪鸿点了点头。萧清琳既然能够主动提出要跟他谈谈昨晚上发生的事,那就代表她已经走出了阴霾。
出乎林雪鸿的预料,萧清琳的故事,竟然是从她上吊开始的。她吊在房梁上,如何被人救下,如何被人带走,搜身,遇到周仓李安,发现金叶子,然后在辽阳狂吃豪赌。这些故事,林雪鸿本来一点兴趣都没有,他想知道的,只是那六个黑衣人与那个裸男的事情。但萧清琳却一再坚持,一定要从头讲起,他也只好打起精神,认真倾听。
刚开始的故事,其实并不吸引人,无非是一个富家小姐挥金如土,即使落魄了也花光身上最后的银子拿来享受,后虽然凭着小聪明赢了一点小钱,但还是吐还给了事主。但越听到后面,林雪鸿越是好奇,这个刚满二八的小女孩儿,说起管理山庄的事情,说起下人们生活的不幸,竟然头头是道。特别管理山庄一项,她提到了许多新奇的想法,例如复杂活计的流水线作业,例如对下人的额外奖励,轮流休假,开办学习班,最恐怖的,乃是萧清琳提出了,要培养下人们的山庄荣誉感,这样下人们才会真正的忠诚于山庄,为自己身为秀水山庄的一员而感到骄傲。这个问题在他看来,已经可以划入政治范畴。皇帝要百姓向他尽忠,不就很爱宣扬皇恩浩荡吗。
“你真的想做管家?”林雪鸿中途忍不住打岔道。
“那是当然,你肯让我做吗?”萧清琳激动的问道,林雪鸿的反应告诉她,她是有希望的。
果然,林雪鸿嘿嘿一笑,答道,“你快把故事讲完,我们回去参加你准备的管家选举,若是你真的能获得六成以上的下人支持,我便让你做这个管家。”
萧清琳有些感动,自己辛苦谋划了数月的计划,不仅没有遭到林二少的鄙夷和反对,还大加赞扬,她不知道,林雪鸿自偷听到了黄大娘的谈话之后,已经对这个儿时曾经的偶像厌恶到了极点。反正暂时他也想不出好的人选,萧清琳既然想法那么多,就让她做几天管家试试,也没什么不好的。
“林雪鸿,你的好意,我领了,就怕你听完了我的故事以后,会反悔呢。”萧清琳在心里小声的说道。
第十七章 … 借尸还魂
她微微一笑,对林雪鸿的承诺不置可否,继续起她的故事来。每逢说到她跟闲云的计划,不管那主意是闲云出的,还是他们两人商量着出的,她都把这些想法全部归到自己头上。至于闲云借给她的一万两银子,她只说是三四千两,还是说成自林雪鸿离庄以后,有故人前来探望她,给了她这些银钱。这样做,她是担心林雪鸿以后变卦的话,会牵扯到闲云。
没过多久,山庄的故事讲完,开始讲昨晚上发生的事了。说到梁青脱光衣服倒吊在树上发癫的时候,林雪鸿忽然捂着肚子在地上大笑起来。
“怎么?有这么好笑吗?”萧清琳纳闷道,“二少爷,你怎么这么没同情心。我那个时候,可是被他吓死了啊!”
林雪鸿没有理她,还是自顾自己哈哈狂笑打跌,一直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他才打住,抹抹眼睛坐直了说道,“你一直说梁青梁青,我就觉得这个名字十分耳熟,当你说起他爬树的时候,我才忽然想起来。这个梁青,我认识的。六年前,我曾经去京城参加过一次武术大会。那次会上,我是状元,他是榜眼。这小子最好相处,又最难相处,好相处是说他话多,爽快,好交朋友。难相处是说他性格暴躁,动不动就要发脾气跟人动手。”
“有一次,他跟我打赌,约定输了的人,要脱光了衣裤在院子里跑三圈,然后再学猴儿爬树。那梁憨子其实是个很聪明的人,只是他勤于练武,却懒得用脑,因此得了这个憨子的诨号。这样的人跟我打赌,一百次也都是他输。我本以为他输了以后会反悔耍赖,没想到他果真当着几十个人的面脱光了衣服。最逗的是,他爬到树上,双腿倒吊着问我们说,‘我没有尾巴,用腿吊着代替行不行?’那时候满院子的人几乎都被他这句话呛死。好了,好了,我说完了,你接着说吧。”
萧清琳哦了一声,又接着讲起当时的情景。那是因为距离林雪鸿来搭救他们已经很近,所以很快萧清琳就结束了她的故事。
“没了?”林雪鸿口气虽然平淡,但萧清琳感觉得道,他并不满意。“那些杀手为什么追你,你一点端倪都没有么?”林雪鸿追问道。
萧清琳没有回答,因为问题已问到了关键阶段。彻底坦白还是继续隐瞒,做出这个选择,需要莫大的勇气。林雪鸿会不会相信她?林雪鸿如果相信了,他会怎样看她?萧清琳咬着嘴唇,一时烦躁到了极点。
“不想说的话,不要勉强。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吧。”林雪鸿以退为进,淡淡说道。
“不,我说。只是,二少爷,你要先发誓,我说什么,你都要信我!否则的话,我永远都不会说。”萧清琳终于下定了决心。
“发誓?那么严肃?你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林雪鸿的心跳忽然加速起来。
萧焕之叛国一案,本来就疑点众多,以他在大魏朝的身份地位,完全没必要暗地里去私通国势最弱的周国,要知道在几十年前,周国几乎被魏夏联军打得灭国。因此当告密书信呈到魏国皇宫的时候,除了与萧焕之政见敌对者,几乎没有人相信这事是真的。但偏偏告密书里还夹杂了一份周国护国公闲江行写给夏国大将韩宇哲的书信。信中称,周国已经暗地里买通了萧焕之,只要夏国肯相信周国的诚意,那周国便会联合夏国,与萧焕之里应外合,攻灭魏国。
这封书信经过验证,确实是闲江行本人的笔迹,乃是魏国间谍在夏国偶然截获。信中虽然没有萧焕之通敌的直接证据,但魏国皇帝昏庸无比,根本不加任何证实,一纸诏书便将萧焕之满门十六上以上男丁全部斩了,女子与小孩或卖进妓院,或卖做奴仆,这还是念在萧焕之往日的战功,法外开恩了。这些政治事件,他林雪鸿本来一点兴趣都没有,但他哥哥林雪城在出征之前,曾经专门交代过他,看好萧清琳,勉为其难之下,他才随意翻找了一些萧家的资料来看,算是对萧家有了一点了解。
如果萧清琳要说的事情与叛国案有关,那真是要痛死他的脑筋了。政治斗争,阴险黑暗,永无休止,他一向对这些破事嗤之以鼻,根本没兴趣参与其中。“算了算了,如果她真能说出个惊天大密来,我便带他去前线找哥哥,甩了这个烫手的山芋。”林雪鸿在心里坏坏的想着。
他竖起右手中,食二指,仰头向天,严肃说道,“我林雪鸿在此指天发誓,萧清琳所说一切,我统统相信,否则天打五雷轰。但若萧清琳敢以谎言骗我,即使追到天涯海角,我也同样要取她性命。”这后半句话,完全是说给萧清琳听的,誓我是发了,但你个小丫头要敢骗我,我一样取你性命。
萧清琳看他发完誓言,长舒了一口大气,此时此刻,她有些发抖,那是因为兴奋,激动。她的秘密,已经憋了好久,能找到一个人来宣泄一下,未尝不是一件快事啊。林雪鸿满脸严肃的严阵以待,他努力的叫自己放松叫自己平静,这样他便不会因为萧清琳说出来的秘密太过惊人而变得失态了。
“其实我,并没有什么秘密,只不过我要说的事情比较匪夷所思,这才请二少爷你发誓的。”萧清琳笑道。“那些黑衣人来抓我,我本来,也许,应该知道为什么,但实际上,我不知道,因为我是萧清琳,我又不是萧清琳。我是萧清琳,那是因为这个身体本来就是萧清琳的,我不是萧清琳,那是因为,真的萧清琳,她也许,应该,嗯,应该,已经死了,呃……”
她傻呆呆的看着林雪鸿,林雪鸿也傻呆呆的看着她,本来,也许,应该,实际,是,不是,什么东西?
“你在说些什么?”林雪鸿非常失望的责怪道。
“我不晓得。”萧清琳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般低下了脑袋。
第十八章 … 什么叫穿越
林雪鸿满头黑线,这女人有时候真是白痴的可以。就像刚才,她非常认真的叫他发誓,害他在心里好一阵紧张,以为她要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秘密来。但话一出口,却尽是些奇奇怪怪叫人无法理解的傻话。最可恨的是,她不仅说话的样子白痴到了极点,而且她还作出一副非常无辜的样子,好像不是因为她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