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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不过横塘by林下逍遥(攻为受放弃所有he)-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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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紧抿;长年幽居而欺霜赛雪的肌肤;秀致的锁骨在丝缎薄裳的映衬下说不出地诱人……黄暮只看了一眼;就煞白了脸。 

  “看你弱不胜衣的样子;若在青楼倚门卖笑;不知会赢得多少寻芳客蜂拥而至呢呵呵;我都迫不及待想看看了;”凌非秋用力握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转向自己; 

“笑啊;快点笑啊;你昨晚不是笑得很开心么?难不成是昨晚没有尽兴;你怪我?”他压低了声;贴着黄暮耳边说着;炽热的气息吐在他颈间。 

  黄暮羞愤难当地颤抖着;几乎站立不住;他暗暗吸了口气;提醒自己不去理会。 

  “跪下!”凌非秋突然厉声喝道。 

  黄暮这次倒是顺从地跪下;毫无二话。只有凌非秋才看出;虽然举止顺从;他的眼神却从未出现一点点的示弱;还若有若无地浮现着挑衅和嘲弄。 

  怒潮复又涌上;拍打着胸口。凌非秋冷冷道: “去;给我倒杯茶。” 

  黄暮以膝代步;挪到桌前倒了一杯茶;又膝行捧到凌非秋面前。 

  “唔;听话就好。”凌非秋端过茶啜了一口;点点头; “喜欢你这个样子吗?” 

  黄暮看着地;不言。 

  “我看这样很适合你……别看地;抬不起头来;我要你看着我。”凌非秋紧盯着他; “过来;替我宽衣。” 

  黄暮一愣;脸上的红潮转瞬被青白的颜色代替;没有任何动作。 

  “快点;你手断了吗!”不耐烦地催促。 

  黄暮狠狠心;慢慢探向他腰带;然而手抬到一半却怎么也抬不上去了。 

  “你真是废物!”凌非秋把手中茶尽数朝他身上泼过去;接着两三下扯开他柔薄的衣裳;翻身压上去……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 

  每天凌非秋都想出不同的花样折辱黄暮;稍不顺心就罚跪;或是把他手脚束缚了倒吊在墙上;而且夜夜春宵;让他在昏迷与清醒的交替中承受自己不尽的发泄…… 

  第六日醒来;茫然地睁开眼;四周的景物半天才在水雾色的混沌里逐渐成形;就被禁锢的意识;也终于在刺痛一切的日光下破冰而出。 

  天好晴;四周好静;仿佛就剩自己一人在天地间静止;凝固。 

  这样真好;可以静得失去生命;留下空白。黄暮睁眼静静想着。他一动不动地躺着;无力对抗随意识一并清醒过来的种种疼痛。 

  “公子;公子……”芸萱小声唤着;总算看到他缥缈的目光移过来;惊喜地笑了笑; “公子;你总算是醒了;喝点汤吧。” 

  黄暮接过碗;然而手一滑;把碗打碎在地上。 

  “呀!公子小心……烫到没有……”芸萱确认了他的手没事;这才把地上的残渣收拾干净; “我再去盛一碗。” 

  黄暮摇头制止她;好一会儿才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这里只你一个人么?”真不敢相信;凌非秋会就此放过他? 

  芸萱领会了他的意思;强挤出一个笑容: “城主他和陆小……城主他出门去了;不会马上回来;公子不要担心。”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黄暮好笑地看她快要放声大哭的样子; “我又没死;你发什么愁?” 

  “公子!”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芸萱想说些什么;却又一时说不出;只好默默退了出去。 

  一股甜腥涌上喉头;黄暮俯下身;一大口鲜血漫出口中;溅到地上;形成一朵艳红的花状。他看了看地上的血渍;皱皱眉;撕下一角床单;把它擦干净后顺手扔到一旁的火炉里。 

  炉里火星乱跳;染血的布块很快化为灰烬。 

  晕眩感再次浮上来之前;黄暮望了一眼窗外。窗外;五步一哨;十步一巡;戒备森严;再远处;依依杨柳犹如风中翠屏;飘逸多情;再远;是宝蓝的天空;澄净安详;像极一双温柔似水的眼睛。 

“我怕你会想家……”轻轻的声音;温柔得仿佛在柳条间聚散的风。 

  他浅浅一笑;心里一阵难名的酸楚;而眼睛干涩流不出泪。 

  羽睫垂下;黄暮放纵自己淹没在茫茫的空白中。只是;他昏睡的时间;却一次比一次长了。 

  我寄愁心与明月 

  来往穿梭的人群;嘈杂的鼓乐声;同样的程序一点没变;看在眼里却比往年繁琐了十倍不止。 

  “回城主;酒品已备好。” 

  “嗯;那就举行祭酒之礼吧。”凌非秋懒懒地挥挥手。 

  啊?回话的仆从站在原地干张了张嘴。 

  “还不去跟他们说?”凌非秋话里已开始焦躁。 

  洛风南只好在一边提醒: “城主;祭酒前应让司仪先宣读礼文。” 

  “这么麻烦?”凌非秋怀疑地看他一眼。这些繁琐的步骤简直就是多余。 

  “可是往年一直如此。”洛风南耐心地解释。城主之前已经弄错了三次;加上这次第四次了;而且每次都是漏掉应有的步骤;一副等不及要结束的样子。 

“城主;你是不是……有些累了?”他忍不住揣测。 

  “没有……祭酒完了之后;就应该是颂灵了吧;那明日我们就可以赶回……”凌非秋心不在焉地道。 

  洛风南不得不打断他: “祭酒之礼结束后还有好几项呢;最后才是颂灵;城主;回城至少得在三天之后。” 

  “什么!三天?” 

  “不错;往日祭祀也需用十二日;不多不少……城主若有急事;不妨先行赶回……” 

  洛风南这句话是试探;凌非秋倒连推辞也不稍作一下;当下顺水推舟地道: “那我先行一步;余下的事就有劳洛长老代劳了。”说罢纵身上马疾驰而去。 

  “这?城主……”洛风南反应过来;视线里就只剩一人一马在晚照下渐渐模糊的影子。 

  城主的举止越来越反常。走得这么干脆;这么不负责任;就像是迷了心丢了魂…… 

  “表哥人是来了;心还丢在凌波城里;洛叔叔你没看出来吗?”一身素白缁衣的陆千雪不知何时走来;同样盯着凌非秋走的方向;眼神飘忽。 

  “小姐……”洛风南只能苦笑。 

  “千雪也有自知之明;不会惹表哥烦心;洛叔叔放心。”一腔哀愁的心思;便在陆千雪会意的一笑间;零落看不见。 

  一路飞奔到凌波城;毫不停滞直奔入黄暮所居的院落;凌非秋这才勒住马跳下来。他一宿没合眼;心爱的骏马也头一回被抽得皮开肉绽。 

  屋里安静如昔。他在门外徘徊了两圈;一时不敢进去。 

  门紧掩着;屋檐下垂下的藤萝在微风里悠悠摇荡。非常安详的环境;在凌非秋看来却无端透出一种死寂。 

  难道他已经…… 

  “城主?”一个声音惊破他的胡思乱想。 

  凌非秋转头;原来是芸萱端着盘盏走来;他顿时如看见救命稻草: “公子怎样了?” 

  芸萱也不行礼;反而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城主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说完径直推门而入。 

  凌非秋也不管她语中的无礼;忐忑地跟在她后面。 

  温暖的日光照在床头;沉睡的人仿佛躺了千万年之久;恬静而毫无生气。他的眉还是那样微微地蹙着;苍白的脸颊在阳光长久的照射下也没有一点暖意。 

  凌非秋赶紧去探他的脉相;发现他尚存细微的一点脉搏;便轻轻地把他扶坐起;拨顺他散乱的发: “小暮;小暮;你怎么了……” 

  凌非秋话一出口;就觉得自己问得可笑之极;他脸隐隐一红;接过芸萱递来的药碗;舀了一勺小心地喂进黄暮嘴里。 

  黄暮齿关紧合;这勺药喂不进去;正着急间;他在昏迷中忽挥了一下臂;好在凌非秋护得及时;才没让药碗打翻在地上。 

  凌非秋转向一直默不作声的芸萱;苦笑中有几分无奈: “他一直是这样吗?” 

  芸萱指了指旁边的两个竹筐;里头满满地装的都是碗盏的碎片。 

  凌非秋一惊: “怎么;他不肯吃药?” 

  “若单单是药就好了。”公子只要还有一线知觉;就会把喂给他的东西全部打翻。她只有趁他昏迷的时候;撬开他的牙关把药或是汤喂一点下去。 

“城主刚走的时候;公子一天会醒两三次;现在差不多是两天醒一回;城主来得真巧;公子醒了。” 

  凌非秋果然看到黄暮的眼帘颤动了一下;略略牵了牵唇角;确实是要醒过来;顿时又惊又喜: “小暮……” 

  他放下碗;腾出一只手把滑下的被子拉上一些;黄暮却侧着俯下身;吐出大口殷红的鲜血! 

  “小暮!”凌非秋面色尽改;慌忙用袖拭去他唇边的血迹。 

  芸萱见怪不怪地拿了块抹布去清理地上的血污: “忘了说了;城主;公子每醒一次就会吐一回;也真不知道公子醒的次数少是好事还是坏事……” 

  凌非秋握住黄暮的手;才发现他的手冰凉得吓人。 

  黄暮睁开了眼;却并没有看他: “是城主么?” 

  “是我……”凌非秋抱着他;看他霜雪般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心里好一番难言滋味。 

  黄暮任他抱着;也不说什么;伸手就去解自己的衣襟。 

  凌非秋一愣之下赶忙按住他的手;俊脸一僵:“我……我没有这个意思……” 

  一眼看到他衣襟下隐约的道道伤痕;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替黄暮把衣襟系好;凌非秋打横抱起他;向芸萱道: “吩咐备车。” 

  依然宝马雕车;依然沿途风光;紫陌青郊;却再也没有上次的欢快心情。抱在手里的人;轻若无骨;虽没有又一次地陷入昏迷;但仍是合着眸;好像看他一眼也不屑为之。 

  算来;每次把他弄成这样的;都是自己。是啊;还要怀着什么期待?凌非秋这么想着;手中却不禁把黄暮抱得更紧。 

  一路紧赶;马车出了城郊;上了山腰。此时已是入夏;梅花早已落尽;树木郁郁葱葱;幽深清凉;时有鸟语宛转;更添空寂。 

  谢留云这回倒是迎出门外;拈须含笑: “城主这么快就又来了;倒是大出我的意料……”大早就见凌波城主一脸落拓地来了;他很是玩味。 

  凌非秋只好抱着黄暮走近: “还望谢先生帮忙。” 

  结果;谢留云只看了一眼;木雕脸上那点难得的笑容立刻不翼而飞。 “恕谢某无能。”硬梆梆地说完;他一返身就要关门逐客。 

  此种场面;凌非秋也料得差不多;他追上一步恳求: “谢先生就算不念我们之间的约定;也请别见死不救;小暮……小暮他……”他的命;已在旦夕之间。 

  谢留云的步子是停了;却狠狠瞪他一眼;冷笑道: “城主把谢某的话当放屁;谢某还能说些什么?” 

  这等尖酸的话;换了平时;凌非秋也不见得就能忍受。但如今他哪还管得上什么好听难听? 

“……事情都怪我。可既已到了这步田地;少不了要劳烦谢先生……算我求你。”这是他第一次开口求人。他这个凌波城主当得既骄傲又风光;什么时候求过别人? 

  谢留云稍稍缓和了口气;但仍然拒而不纳: “城主这是考验谢某;谢某才疏学浅;做不来城主出的难题。” 

  “城主何必为难谢先生?” 

  黄暮的声音依然那么悦耳好听。他也不管两人的诧异;只是看着天空不慌不忙地道: 

“城主;你都不累的吗?我明白了;让我就这么死了;岂非太便宜?”他一悟点头。 

  “不是的;不是的;你别这样想我……”凌非秋语意艰涩;一时又不知如何表明。他是被妒火烧昏了头;才会失控地对黄暮百般折辱。 

  又来了。黄暮索性不再说话。 

  “也罢;我就试试。”冷眼旁观的谢留云忽然改变了主意; “不过;结果如何;全凭公子的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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