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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下堂妻上岗记+番外 作者:岑小沐(文秀网2013.5.05正文完结)-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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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波医生傻眼。
付医生笑起来:“到时候你们一起来喝喜酒啊。”
我扯着陆鞘的领子把他的头揪过来:“我以什么身份去喝他们的喜酒?”
“当然是陆太太。”陆鞘回答得很快。
“那我什么时候和展誉良离婚?”我不依不饶。
“这一点,”病房门被推开:“问他没有用。”
我们一起回头,那出现在病房门口的人,不是展誉良和艾影是谁?
***
关于艾影这个名字,有读者提醒我了,跟另外一个文撞名了,而且很显然,这个名字出现在我文里的时间比较靠后,可因为这个角色出场的机会并不是很多,并且人物原型是我的朋友,她自己选择的这个名字,我必须尊重,所以特此解释一下,谢谢大家。


'2013…04…25 017【我只是怕你不需要我】'

  陆鞘很快站起来挡在我身前:“你来干什么?”
“很明显不只是回答景然刚刚的问题而已。”展誉良朝病床上的付医生点了点头。
陆鞘拉着我跟波波医生夫妻告辞:“你们来客人了我和然然就先走了。”
展誉良对他身边的艾影说:“你在这坐坐,我一会儿就回来。”
然后他就跟着我们出来了。
陆鞘的生气已经写在脸上:“你想干什么?”
展誉良情绪内敛得多:“我想跟景然单独谈谈。”
“不行。”陆鞘想也不想就拒绝。
“我没有跟你商量,”展誉良直接叫我:“景然,我想跟你谈谈。”
陆鞘牵住我的手又加了几分力,我能感受到他的不安,于是抱歉地对展誉良笑笑:“我现在必须顾虑他的感受,对不起。”
展誉良笑了笑:“景然,我要教你几次你才能明白,每个人都是独立存在的个体,你可以在意一个人的感受,但不能因此失去了自我。”
对了,展誉良曾经教过我,女人最重要的东西,一是书柜,二是衣柜,三是钱柜,只有拥有了这三样东西,才能做到让自己从里到外从身到心自由。
“想起来了?”他望着我笑:“你是聪明人。”
陆鞘松开了我的手。
我对他说:“你公司里还有事要忙,不用管我,先过去吧,我完事了去陆恒找你。”
他抿紧嘴唇看着我,我踮起脚在他唇上啄了啄:“我爱你。”
展誉良看着陆鞘的背影,轻声笑了句:“他在你的事情上,总是格外幼稚。”
“因为在意,所以患得患失。”我理解的点头。
“城城回来了,他想见见你。”
他这么一说,我就觉得怪想那小瓜娃的,于是催促道:“那你赶紧带我去啊!”
展誉良笑了笑:“你想他吗?”
“没事儿的时候就想,有事儿的时候顾不上。”
“你说过把他当亲儿子看待的。”他提醒我。
“难道你没查到我亲儿子都扔给我姐照顾了几天?”
展誉良带我下电梯,然后打电话让司机把城城送过来,城城许久不见,倒是长高了不少,见到我也没有扑过来,而是很有礼貌的喊我:“妈妈!”
反倒是我扑过去蹂躏他的头:“小瓜娃!想妈妈了没有?”
“想了。”他回答得挺老实。
“走!”我兴奋地拍他的肩:“妈妈带你吃好吃的去!”
他没有动,我回头看他:“怎么了?”
“爱妈妈还没下来。”
……
等艾影下楼来的时候,我脸色已经很难看了,展誉良刚开口说了个“我……”
我就跳起来:“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带城城吃东西去吧。”
飞奔到陆恒,陆鞘还在开会,我如坐针毡地等了好一会儿,他才从会议室出来,也许是看出了我的不安,到了办公室之后他给我倒了杯水:“其实不用考虑我,你跟他毕竟生活了将近一年时间,有话要单独谈也是正常的。”
他根本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焦躁。
而我为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焦躁而更加焦躁。
城城从认识我开始,就一直把我当他的妈妈,对我十分依赖,这种依赖甚至比健宽更甚,我似乎也习惯了他的依赖,并且在潜意识里已经认定,他这辈子除了叫我,也许连他亲妈妈都不会让他这样亲密的叫妈妈了。
可不是。
他今天,叫了另一个女人,妈妈。
还不仅是妈妈,他叫她,爱妈妈。
我感到了恐慌。
城城当初那样的依赖我,跟我那样亲密,到了今天,他依然可以更在意别人的看法,可以叫出比当初叫我更亲密的称呼。
那么,健宽呢?陆鞘呢?
如果我不在了,是不是沈栉芯也可以取代我在他们心中的位置?
陆鞘碰了碰我的肩膀:“你怎么了?”
我抬起头看他:“陆鞘,如果我在地震里死了,你会不会给健宽再找一个妈妈?健宽会不会叫她妈妈?会不会忘记我了?你是不是也会爱上别人?”
他的眼神渐渐凌冽起来:“展誉良跟你说了什么?还是你看到他身边有别的女人了心里不舒服了?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些?”
陆鞘根本没明白我为什么不安。
我突然不想跟他说话。
“我先走了。”
他没有来追我。
冷战了三天。
每天晚上我照样给他按摩,他照样睡在我和儿子身边,可我们整整三天没有说话。
第四天陆鞘要去出差,我送他到大门口他才突然抱住我:“我只是害怕你离开我。”
我回抱住他:“其实我也只是害怕你不需要我而已。”
他突然松开我往回跑,我在后头叫他:“你干什么啊?”
他很快拿着我的行李下楼来:“跟我一起走吧。”
“儿子怎么办?”
“儿子有姥姥姥爷太奶奶在,还有这么多看护,不会有问题的。”
我噙着笑看他:“一天都离不了我?”
“儿子会长大,会遇见他的不可割舍,会有他更大的天空,”他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可我只有你。”


'2013…04…25 018【换个地方按摩】'

  我跟着他坐上飞机才反应过来调侃他:“你需要我?”
陆鞘的回答朴实无华:“我需要你。”
“那可不是需要么?需要我替你按摩,需要我替你倒洗脚水,需要我替你暖床,啊,还需要我给你生孩子,你可真需要我啊!”
事实当然不是这样,我们会在一起,彼此需要,有一天我们会牙齿脱落,骨骼酸痛,那时候儿子大了,偶尔才会回来看一看我们,那时候他不在忙碌,有时间旅行,那时候我不用再担心有其他女人占据他的心。
到那时候,我们仍然彼此需要。
这才是爱情。
陆鞘虽然比从前明骚许多,可到底没有到会对我深情款款地念:“我喜欢你年轻时的美丽,但我更爱你现在这饱经沧桑的容颜”的地步。
许多年后我跟他提到这个问题,他摘下老花镜,很正经的回答我:“我们并不是情人。”
可见他确实是缺少浪漫细胞的。
陆鞘这次出差实际上是考察地点,我问他:“陆恒什么时候又搞房地产开发了?不好搞吧?”
他当时正在看地形,匆匆回复我:“搞搞看。”
随行的助理被我们的对话逗得哈哈大笑。
晚上住的宾馆条件不是很好,洗澡的时候水小的很,陆鞘洗完出来更是直接——停电了。
我说要下楼去看看,陆鞘拦着不让:“这地方乱,你一个女人乱跑什么?”
“那你倒是去啊!”我不满地推搡他。
谁知被他搂住腰:“那怎么行?留你一个人在这多不安全!”
过了没多久就有人敲门,陆鞘去开门,是他的特助给送来了蜡烛。
我们俩把一包蜡烛都点亮,他靠着窗坐着,我就坐在他对面感叹:“没想到跑到这么远的地方,还能跟你浪漫一回。”
陆鞘不觉的浪漫,他就着烛光还在看企划案的合同,我不高兴了,就调戏他:“看这穷乡僻壤的,连热水也没有,没办法给你的腿按摩,要不…给你小兄弟按按?”
他没有理我。
我就只好趴在窗边看星星,以前跟他还好着的时候他带我去看过一次星星,我以为会是小说里那样,背着帐篷,拉着我的手,到一个空旷的山野,两个人并肩躺在草地上仰望漫天星空。
结果——
下车之后我只看到了一栋高楼,然后他领着我上电梯,最后出电梯我看见了一个架好的望远镜。
╮(╯_╰)╭
其实星星也没什么好看的,继那次自欺欺人的感叹完之后,我在这温柔的夜色里再次实打实的感叹。
在对面那男人的眼里,合同都比星星好看吧?
他看完之后打了个电话给陆放,说了没几句就吵起来,我从椅子上跳起来去抢他电话:“陆放我说你怎么这么没良心啊?陆鞘这还病着呢他就亲自跑出来看地方,你在干嘛啊?抱着你们家管芯瞳你侬我侬吧?你还跟他吵?信不信我揍你!”
陆放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气:“伊景然你有点原则没有?他这么毫不计较后果地和展誉良抢生意,对陆恒来说本身就是负荷不起的重担,他这么做太不理智了!”
“我管他理不理智呢!我就知道你要还敢惹他不痛快我就让你更不痛快!”说完我就把电话挂了。
陆鞘坐在那里看着我:“你就真的什么都不管?只要我高兴?”
“我管那么多干嘛?”我哼唧:“全天下不也就你一个人能让我高兴么?我何必为了让别人高兴让你不痛快啊!”
他很高兴,朝我招招手,我就过去了。
“陆鞘。”
“干嘛。”
“你手干嘛呢?”
“按摩。”
“我没说让你给我按摩!”
“唔。”
“陆鞘!!!你手干嘛呢!!!你往哪儿摸呢你!哎……”
“我记得有人刚刚说过,要给我小兄弟按摩的。”
……
“哎你干嘛啊!你出去!”
……
“我忍不住了……”
我和陆鞘并排躺在床上,我哑着嗓子问:“我该不会怀孕吧?”
“怀孕了又怎么样?”
我努力侧过身子来掐他:“我看你挺得意啊!”
“我看是你忘形了。”他冷冷地顶回来:“一天不收拾你你就怀疑我有不足之症,你说你是不是找收拾?”
“陆鞘你是不是有病啊?让你得逞了你还来劲了是吧?!”
“然然。”
“干嘛。”
“以后就这样按摩吧。”
……“你去死。”
“我突然觉得膝盖没这么疼了,真的。”


'2013…04…25 019【浪漫为何物】'

  我把他的脸掰正,很认真的问他:“可不可以不管陆恒的事了?我们一家三口好好过日子不行吗?”
“不管陆恒怎么给儿子赚老婆本?”他笑着摇摇头:“陆恒不能不管,正如我们不能不管奶奶,不能不管爸爸妈妈,不能不管儿子,是一样的道理,有些东西就是不能扔。”
我不理解:“我妈妈离开你爸爸给她的锦衣玉食,嫁给我爸爸了不也一样把我好好养大了吗?我们不用扔掉奶奶,也不用扔掉父母和儿子,但是我们可以扔掉陆恒。”
“陆恒总有一天是要扔掉的,但那是等儿子大了之后,扔给他,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生气了:“我绝不会让健宽接手陆恒,他有他自己的人生,凭什么你就给他做主了?”
“他不要也可以,”陆鞘笑了笑:“给谁都好,但是现在我不能丢。”
在黑暗里,他捕捉到我的唇,近乎膜拜的吻了吻:“我不能让它在我手里穷途末路。”
说老实话,我其实并不太能理解陆恒之于陆鞘的意义,但是我也没打算逼他,在我把自己的手交到他手里的时候,他就告诉过我,他之后的某些作为会让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亲人反对。
我所能够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坚定地站在他身边,不离不弃。
“在想什么?”他问。
“在想——”我打了个哈欠:“睡觉吧少爷。”
第二天天还没亮陆鞘的手机就响了,他难得的有些赖床,我把他手机巴拉过来,刚刚接通就听到他特助的声音急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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